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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妃傾城》第一百七十二章 王妃受辱
  看到不可一世的死變態被人抬出茅房,顧傾暖仿佛喝了一壺陳釀的美酒,死變態的*聲就仿佛是天籟之音,宛如她那個時代的激情澎湃鋼琴曲《水邊的阿狄麗娜》。

  她想站起來跳舞,不管身上穿著什麽衣服,即便一絲不掛她也想跳一支舞,當是慶祝這個無恥的勝利也好,被人看作是樂禍幸災也罷,她隻想通過跳舞來展示她此刻的心情。

  怎奈她被綁著,綁在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坐在大廳裡面,但靈動的瞳孔卻在滴溜溜的轉著,她冷眼看著大夫匆匆得來,又急急的離去,心裡暗自得意道:小樣,跟姐鬥,你還嫩,姐略施小計就讓一泄如注,再有下次,姐姐我能讓你泄到懷疑人生。

  此刻言淵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他懷疑這個讓他在下人面前丟盡臉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這個顧傾暖真他奶奶的是是蛇蠍美人嗎?你爺爺的連嘴唇也有瀉藥·····我他媽找誰惹誰了我····我屮·····

  禿頂大夫收起銀針,慢悠悠的說:“公子,小人已經將你的潛能激發,暫時不會有虛弱的感覺,小人開的方子配合針灸,效果是事半功倍的,公子可不能因為藥苦而不吃,以免落下病根大病一場,還有一件事,三天之內公子不能洗澡,切記。”

  一次銀針,一張藥方,言淵付出了二十兩紋銀的代價,他內心直呼搶錢,只是他從沒有因為逛青樓,睡窯姐一夜幾百兩而說青樓吸血。

  言淵現在滿血復活,剛才病怏怏的樣子現在宛如在井岡山上喝了十八碗酒的武松,強健得可以打死十八隻吊睛白額虎,如果是十八個潘金蓮來了他可以唱著十八摸與十八個潘金蓮大戰三萬回合,不把十八個潘金蓮殺得丟衣棄褲躺在床上求饒,他言淵可以用腦袋走路。

  言淵春風滿面的走下樓梯,手中搖著白玉扇,仿佛剛剛與婢女打了回魂炮一樣步履春風滿面桃紅。

  顧傾暖看著凌王春風滿面的走下樓梯,美麗的大眼瞪得老大,心想著:我屮,這凌王是變態嗎?拉肚子都能拉出春風滿面,莫非我下的藥能讓他拉出*?

  言淵笑嘻嘻的走到顧傾暖身邊,用白玉扇像個流氓似的挑起顧傾城的下巴道:“小顧顧,你的眼睛告訴本王,你想本王了,對嗎?”

  聽到小顧顧這個詞,顧傾暖感到甚是惡心:“閉嘴,我叫顧傾暖,不是小顧顧!”

  言淵佯裝一副不識字的樣子問:“噢?莫非本王念錯了,你顧傾暖的顧字單一的一個字都做顧,兩個字在一起就應該念咕,咕咕雞的咕,所以當顧字兩個字在一起時得念咕,因此本王要叫你做小咕咕!”

  我屮!

  顧傾暖被可惡的言淵氣個半死,小咕咕是什麽這天下間誰人不知?不就是小xx的另一個稱呼,現在這該死的凌王因為自己姓顧就報復性的給自己起了個小咕咕的外號,傳到自己夫家哪來,自己有命回去還有臉見人?

  先不說這有沒有臉見人,自己現在以王妃的身份被迫與這死變態生活在一起,讓他起這個外號,自己的尊嚴都讓這個惡心的外號給踐踏了,這個死變態真真是可惡至極呀。

  “閉嘴,你這個死變態,別亂給我起綽號?”

  言淵一副無辜的樣子,道:“那本王喊你小顧顧沒有錯呀,是你說你自己不是小顧顧,你說你不是小顧顧本王就以為本王念錯了,所以···”

  “閉嘴,我叫顧傾暖好不好,你這豬·····”顧傾暖被言淵氣得想哭,她真的氣得雙眼通紅,若是被強加一個小咕咕的超惡心外號她寧願去死:“你就會欺負人,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哼!”

  美人生氣總能讓男人有一種撒嬌的感覺,況且顧傾暖再施殺手鐧,凌王卻是受用無窮,他總以為顧傾暖是鬥不過自己,所以就用撒嬌流淚去掩飾自己的服軟。

  言淵身邊的侍衛,丫鬟在一邊暗自發笑,顧傾暖連生氣都這麽迷人,難怪霸氣凌人的凌王被一個屎盤扣在腦袋上都生不起氣。

  能抱著這等美人入睡夫複何求?

  “好好好!別哭了,本王不喊你小顧顧,喊你暖暖總該沒問題了吧!”言淵溫柔的說。

  一邊的離央白了顧傾暖一眼,好像在說你就是一隻狐狸精似的。

  顧傾暖會意的笑了,聰明的女人知道適時服軟,因為現在的形勢確實不容她太過矯情,一個屎盤扣在這死變態頭上今天她算是賺了:“那還差不多。”

  “本王都不生氣了你還生氣就對不起本王了,解開王妃的繩子,走,趕路!”

  走出客棧大門,顧傾暖愣住了,往日她坐的車上現在擠上了幾個凌王的貼身丫鬟,言淵定製了一輛無廂馬車,一把巨大的油紙扇張開著,言淵大大咧咧的走了上去,離央與另一個俏丫鬟坐在了他的左右。

  車沒馬,言淵並不差錢,這架勢似乎她顧傾暖就是馬,胭脂馬。

  果然不出所料,言淵揮動著馬鞭說:“來吧,暖暖,今天你的懲罰就是拉車,現在你就是馬,胭脂馬,本王最漂亮的馬。”

  顧傾暖走回客棧翹起腿不再作聲,言淵冷冰冰的說:“暖暖,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拉車與泡屎缸你選一樣,本王不計較這瀉藥的茬,可沒說不計較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再不拉車,或者天黑前到不了前方驛站,本王保證會讓你泡足三天的屎缸。”

  顧傾暖冷冰冰的說:“言淵,你就忍心讓本王妃拉車嗎?”

  “為什麽不忍心?你現在是本王最漂亮的馬,只有讓你拉車本王剛才那身晦氣才會被你胭脂馬的香氣衝散。”言淵拍拍手,兩個侍衛將顧傾暖拖到馬車前,將車架子扣在她身上,啪的一鞭狠狠的抽在顧傾暖的背上:“暖暖,本王現在可不是打你,是打馬而已,記住,現在你是馬,胭脂馬,不是暖暖。”

  顧傾暖咬咬牙,拉動起馬車,冷冰冰的說:“言淵,你坐穩了!”

  堂堂一個王妃被擄來,已經讓顧傾暖氣得想殺人,現在又被言淵當作馬來對待,這口氣不出顧傾暖讀的書就白讀了。

  俗話說得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現在顧傾暖是忍了,挨了一鞭已經風平浪靜,香汗淋漓了,她不是弱質女流,這點苦她還能忍。

  身後的言淵看著衣裳濕透的顧傾暖婬笑四起,他的手伸進了兩個美婢的衣服裡,離央昨晚剛被開發,凌王似乎又想光天化日之下再來一發。

  離央嬌喘說:“嗯,王爺,別這樣,小心別人看到!”

  言淵祿山之爪已經有了結實的收獲,還將珍藏品撤出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就看到唄,誰叫你這麽漂亮把王爺我的魂都鉤去了?”

  言淵把頭埋進雙峰之間,離央發出了真真銷魂的嬌喘聲:“王爺·····嗯·····”

  一陣陣無恥的聲音傳來,顧傾暖氣得發瘋,這死變態,臭不要臉的,竟然百日宣婬。

  轉了個灣,前面就是一條水潭邊的山路,路邊有一顆大樹生長在水潭邊,顧傾暖笑了,疲倦的她看到這個景色瞬間又了力氣,她努力的拉到了大樹,暗中將拉車的架子卸下,突然一個轉身,她爆發出吃奶的勁倒轉車身狠狠的將車推進了水潭,之後敏捷的爬上水潭邊的大樹上,也不管著樹上有什麽可怕的蟲子活著蜘蛛,她隻想找一丫結實的樹丫好好休息一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兩個美婢與言淵嚇的呱呱大叫。

  “啊···救命···救命···我不會游泳···”離央與另一個美婢叫喊著,侍衛衝下去將離央與另一個婢女救起來。

  言淵踩著水看著躺在樹丫上的顧傾暖大聲臭罵:“顧傾暖,你瘋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顧傾暖逍遙自在的說:“對,尊貴的凌王殿下終於看到了重點所在,你的侍衛帶著弓箭吧,姐姐我就在這裡讓你射殺好了。”

  一說到死,顧傾暖從不會求饒,還巴不得快點將她殺死。

  “你想死是吧,本王偏不讓你死。”言淵遊上岸衝著侍衛大聲臭罵:“上去,給本王上去把這瘋婆子弄下來,不抽她一百鞭別來告訴本王。”

  言淵不斷打噴嚏,覺得自己特別的冷,他想到了剛才那個禿頂郎中的話,他趕緊讓婢女為自己擦身更衣,但是還是很冷。

  兩個侍衛爬上樹,誰知道他們看到了顧傾暖手上居然掛著馬鞭,那瘋婆子揮手就朝著他們的臉抽去,啪的一聲,一個侍衛掉進水潭裡,另一個侍衛抽了一鞭他忍疼想抓住顧傾暖,誰知這個女人一腳踹到侍衛臉上將他踹下樹,掉進水潭裡。

  那兩個侍衛懵了:這尼瑪是王妃嗎?這貴婦人怎麽這麽有勁。我屮,這王妃還真他媽夠潑辣,難怪王爺這麽喜歡她。

  顧傾暖靠在樹上皮笑肉不笑的說:“本王妃要在這裡休息,那個不怕死的就爬上了,剛才那兩下還算是溫柔,這回本王妃不把你抽到懷疑人生,就算本王妃對不起你。”

  侍衛一陣驚悚,被皮鞭抽的味道估計很多人都經歷過,現在要爬這棵不算高的樹雖然沒什麽困難,但是樹上的人是王妃呀,自己掉下來算胳膊斷腿也就算了,摔壞了王妃王爺發怒起來誰他媽有幾個腦袋夠王爺砍。

  剛才那兩個哥們被這王妃一鞭掉下一個,另一個一鞭加一腳就掉下來,這戲演得似乎也夠逼真,但也讓凌王給看穿了。

  言淵走到樹下大聲喊:“暖暖,你再耍潑不下來本王可再讓人上去把你推進水裡,屆時摔疼你你可別怨本王對你狠。”

  顧傾暖在樹上說:“摔死了才好!省得讓人看了心煩。”

  “你···好!”凌王轉身喊別的侍衛:“你們幾個上去把她給我踹到水潭裡,她若掉地上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這時顧傾暖走到地面那邊的樹冠上,侍衛懵了。

  “王爺這······怎整呢?”

  “把樹給我砍了!”

  “但是摔疼了王妃·····”

  樹上的顧傾暖說:“別怕,本王妃想摔死,你們趕緊動手,本王妃沒人疼,死了才舒服!”

  言淵身邊的離央聽不下去了,大膽的說:“王妃,王爺這麽心疼你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今天乾的事換做別人有幾個腦袋夠王爺砍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閉嘴···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顧傾暖摘了一段枯枝往離央身上砸去,誰知枯枝上的毛毛蟲掉到了離央身上,那離央看到那毛絨絨的蟲子在身上爬,嚇得像隻猴子一蹦一蹦的沒頭腦似的亂跳,被言淵一腳踹到一邊惡狠狠的說:“滾一邊去,不就一隻蟲子,在本王面前瞎跳什麽。”

  這一腳將離央踹出幾尺遠,也將離央對王爺的愛變得苦澀,離央對言淵的愛不亞於言淵對顧傾暖的愛,離央不明白王爺為何會愛一個不是清白之身的有夫之婦,自己清清白白的給王爺折騰了一宿,什麽都給了王爺,這王爺卻從未正眼看過她,現在居然一腳將自己踹到一邊,難道自己不是在維護王爺的王威嗎?

  離央哭了,但是言淵還是沒正眼瞧過她。

  言淵走到屬下對顧傾暖說:“暖暖,你下來,本王不讓你拉車了。”

  顧傾暖冷冰冰的說:“滾!不爽就拿弓箭射本王妃,本王妃申脖子讓你射。”

  說到死,言淵就真的沒轍:“你到底要怎麽樣才下來,本王向你賠不是行嗎?”

  “滾!”顧傾暖想到自己被人當作馬,生氣的抓起樹上的一塊樹皮向凌王砸去,那隻砸東西的手打在了一張樹葉上,恰好樹葉上有一隻大青蟲···

  樹下的言淵怒氣衝衝的吼道:“顧傾暖,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啊字剛說出來,一隻綠得妖異的大青蟲在樹上呼的一聲掉進他的喉嚨裡,言淵瞪大眼睛,咕咚一聲將大青蟲吞了進去。

  言淵傻了眼,他感覺到那青蟲在食管裡蠕動,在胃裡掙扎,一股惡心的感覺自他身體向四處蔓延···

  他想嘔吐,偏偏他胃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嘔,因為可以嘔的他已經拉完。

  一股寒意在凌王的腳丫子向他腦門蔓延。

  四周的守衛不約而同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做出一股感同身受的惡心樣。

  顧傾暖也自覺的爬下來過去道歉:“言淵,對不起嘛,暖暖不是有意的,那···”那帶著濃鬱的哀求味道,請求寬恕的萌眼軟化了言淵。

  言淵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胸膛,想到那翠綠色的東西身上還有一點一點的黑斑,他那股氣真的不知道怎麽發泄。

  “你不生氣了?”

  “不氣了,對不起·····”

  “不生氣就好,走吧,時間不早了!”

  言淵感覺頭暈目眩倒在了顧傾暖懷裡,侍衛連忙將他扛到他的車廂裡,另一個侍衛快馬加鞭回去找那個禿頂郎中,大隊人馬則向前方的驛站趕去。

  顧傾暖回到自己的車廂甜甜的笑了:小樣敢跟姐玩狠,若不是那隻大青蟲,姐跟你抬杠到明天,非氣死你不可。

  想到那隻大青蟲就這樣被言淵活吞,顧傾暖就感到一陣的惡心,她吐吐舌頭,心裡暗道:難道這死變態前世是青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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