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啊?不氣了嘛,現在已經不臭了不是麽?”
“哼。”黑月岑小聲的哼了一聲。
白錦棉見他吭聲了,她就笑了起來,伸出一隻手來在他胸膛上摸了摸。
“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我的氣的。”
黑月岑的胸口大大的起伏了一下,他呼出了一口氣,那熱熱的氣息都打在了白錦棉的臉上,她歪著頭靠著他的胸膛,看著他冷峻不凡的臉。
就有點著迷,她豎起她那有點肉肉的手指,指了指他的臉,有點想不明白的嘀咕道:
“你說你這個人這麽好看,為什麽脾氣那麽壞,還那麽變態呢?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你完美的外表,就要配你一副醜陋的心腸。”
白錦棉說著,突然醒了過來似得瞪大了眼睛,然後意外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他那雙突然沉下來的眼睛,怕怕的說道:“我說出來了麽?我只是在心裡想想的。”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麽一個醜陋心腸的人?”黑月岑冷聲的問道。
“不,不,不,你是大好人,長得帥,身材好,善良又大方。”白錦棉急忙兩手舉起大拇指誇獎他。
黑月岑哼了一聲,挑眉,問:“還有呢?”
“還有?”白錦棉叫道,他還有什麽優點可以拿出來讚一下啊?沒有了啊!
“嗯?”黑月岑威脅的一瞥。
“有,有,有,功夫好,特別棒!”
黑月岑聽到這句,臉上的表情就舒緩了一點。
“所以,你還是喜歡我的是吧?”黑月岑問道。
“呵呵,呵呵呵……”
“你這樣笑,讓我突然想要聽你叫。”黑月岑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大手就往她的大腿上摸了摸,兩指用力一扭。
“奧喲~痛!”
“以後你做事情之前給我想想後果,弄得臭氣熏天,你也真有能耐,就不怕被別人知道你不是人?”黑月岑有些生氣的問。
這裡人多口雜,萬一有誰懷疑亂說或者有什麽不利的舉動,對她來說可不是小事一樁。
被人盯上的話,會很麻煩。
“哎呀,我沒想到會這樣的,那個孫紫香關著門不讓我出來,又罵我,我生氣就想捉弄她一下唄,我哪裡知道會這樣?我以為只是噴點屎,臭臭她而已的。”白錦棉噘著嘴解釋道。
黑月岑問:“她罵你?”
“嗯,罵我是賤人,我怎麽可能是賤人呢?賤人明明是你……她自己。”白錦棉指著黑月岑的手指趕緊移開指著了沒人的方向。
黑月岑抓著她的手指用力的握住。
痛得她皺了臉,趕緊把手指給抽了回來。
“還說你以後一定會娶別人的,你隻當我是姓奴……”白錦棉說著,就一臉傷感的看著他,“我真的只是你的姓奴麽?”
“不是。”黑月岑說道,想她被別人這樣罵,他的心裡竟然很不好受,突然覺得被屎淹沒的孫紫香是那麽的罪有應得。
“那我是什麽?”白錦棉問道。
“我的女人。”黑月岑單手捧起了她的臉,大拇指在那白皙的臉上來回摸了摸。
很憐惜的模樣。
“永遠嗎?”白錦棉笑了起來。
“永遠。”黑月岑輕聲的說道。
“真的?那你永遠都不會和別人在一起嗎?只和我在一起?”白錦棉興奮的問。
“你很高興?”黑月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她這樣,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吧?
“有一點。”白錦棉眨眨眼,心裡砰砰砰的跳得好厲害,明明那麽熟悉的一個人,為什麽突然那麽緊張啊?
“才一點?”黑月岑不滿的問,應該是歡天喜地吧。
“我的心也沒多大,有一點不錯了。”白錦棉噘嘴說道。
“比你的頭頭大嗎?”黑月岑突然往她胸上一指。
白錦棉縮了一下胸,拍開他的手,不想和他開黃腔,她轉移話題的問:“那個孫紫香,會不會死啊?”
“死不了。”黑月岑說道。
“被那麽多屎埋了,還不死啊?”
“我不會讓她這麽容易死的。”黑月岑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他站起來就走到了辦公桌那邊去。
把她放在桌子上,他才拿起電話來,撥了一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聽了。
“來我辦公室。”
“是。”
白錦棉伸長耳朵聽了聽,哦~是賀刺心~
這電話才掛了不到一分鍾,賀刺心就進來了,他看見白錦棉也只是眼神意思的打招呼,冷酷的走到黑月岑面前來問道:“老大,有什麽吩咐?”
“孫紫香如何?”黑月岑問。
“已經送去醫院了,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安排了洗胃,可能會住院一星期。”賀刺心說道,眼神有些懷疑的看向了白錦棉。
這麽詭異的事情一定不會是老大做的,要是沒猜錯,是她乾的吧?
白錦棉有些心虛的看向了一邊。
“死不了就好,孫明呢?”
“已經跟著去醫院了。”賀刺心說。
“你去處理,我不想在看見他們兩個。”黑月岑說道。
“是。”賀刺心點頭,就轉身走出去了。
賀刺心一出去,白錦棉就問道:“你要殺了他們麽?”
黑月岑高深莫測的淺笑,說道:“有一種懲罰,比殺了他們更加殘酷。”
“是什麽?”白錦棉問道。
“人活著,錢卻花完了。”黑月岑有些幽默的說道。
“切。”白錦棉瞥了一眼,但是轉念一想,這麽說也好有道理啊,沒有錢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的。
“雖然這次。”黑月岑突然認真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白錦棉坐在辦公桌上,比站在地上要高很多,她晃悠著兩條腿,可以不用仰頭那麽高也能看見他的臉。
這個高度好好,她要是也能這麽高就好了,白錦棉突然想著,看著黑月岑,不知道他準備要說些什麽。
他的手摸著她的腦袋,隨意的刮了刮她的頭髮,繼續說道:“雖然這次你的報仇手段低級得我都不想評價,不過這個結果還是讓人出了口氣,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