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按摩器的聲音挺大的,嗡嗡嗡的,所以賀刺心開門進來的時候,他都沒聽見聲音。
“許果?”白錦棉喊了一聲。
在房間裡的許果都沒聽見。
“小白姑娘,你在沙發坐一下,我去看許果起來了沒有。”賀刺心說道。
“恩恩。”白錦棉點點頭。
賀刺心就往許果的房門走過去,才到房門口,他就看見許果的背影,在那抖啊抖啊跟抽風似得。
“許果。”
“啊?”許果意外的回頭,“小~心~心~你~怎~麽~回~來~了~”
許果的聲音被那震動震得都起波浪音了。
“小白姑娘來看你了。”賀刺心說道。
“真的?”許果馬上欣喜的站了起來,也沒關按摩器就走出來了。
他一出來看見白錦棉,開心的說道:“小白姑娘,你來看我啊?”
“許果,你腦袋怎麽了啊?”白錦棉問道,他腦袋上頂著一個白色的紗布包呢。
“不小心撞的,呵呵。”許果笑道,就走過來招呼白錦棉了。
賀詞聽見嗡嗡嗡的聲音,也好奇他剛才在幹什麽,那抽風的背影到底是幹嘛的?
他就走了進去。
那個按摩靠墊在許果離開以後就滑落了,平躺在了座椅上。
賀刺心走進一看,頓時皺眉。
許果那個流氓!
竟然大白天的就公然使用成人用品!
而且還是個屁屁造型!
他那麽喜歡菊花嗎?
好惡心!
賀刺心生氣的從腰間抽出了手槍,對著那屁屁按摩器砰砰砰的開了三槍。
按摩器冒著煙,不動了。
外面聽見槍聲的許果和白錦棉急忙跑了進來。
“怎麽了?怎麽了?”許果問道。
他跑過去一看,頓時抱起了他的按摩器悲傷的大叫道:“小心心!你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是你的屁屁啊!”
“哈?”白錦棉眨眨眼,看著許果手裡的那個屁屁造型按摩器。
小心心的造型?白錦棉歪了一下腦袋往賀刺心身後看了看,好像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哦。
賀刺心回頭冷了她一眼,凶道:“不許看!”
白錦棉眨眨眼,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穿著褲子還不讓看,我又沒看你光屁屁。”
“你……”賀刺心被氣到了。
許果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白姑娘,說得對!”
“嘻嘻。”白錦棉笑了笑。
賀刺心黑著一張臉,生氣的轉身就走,壓根不想看見他們一眼似得。
白錦棉和許果對看了一眼,很默契的笑了起來。
“許果,你的頭,不要緊吧?”
“不要緊,傷口不大,現在結疤了,就是又痛又癢的。”許果說道。
“來來,我幫你。”白錦棉說道,把許果拉到了床邊,把他按坐下。
許果還抱著那個屁屁墊,有點新奇的問:“是用你的治愈能力嗎?”
“對啊,以後受傷找我嘛,哪裡需要包這麽大一包藥呀?”白錦棉說道,動手把他頭上的紗布解開。
“好新鮮,好激動。”許果激動的說道,第一次感受人狼的力量呢。
白錦棉嘿嘿笑了一下,她舉起雙手,掌心熱熱的,就有一團銀白色的光閃出來,那一股光芒好像水一樣悠悠的流進了許果的腦後。
“涼涼的,熱熱的,又涼涼的。”許果說道。
也就是一下子的時間,白錦棉就說道:“好了。”
“天啊?好了耶。”許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連傷疤都摸不出來了。
“小白姑娘,你真的太厲害了。”許果激動的說道,站起來跑到鏡子面前去,扭著腦袋翻著頭髮看。
“摸起來跟沒受過傷一樣。”
“那當然了,我的能力很強的,嘿嘿。”白錦棉自豪的說道。
“小白姑娘,你真厲害,謝謝。”許果感激的握住了白錦棉的手。
“不用客氣啦。”白錦棉笑道。
賀刺心在外面聽到了一點什麽,就走了過來看,站在門口,就瞧見許果握著白錦棉的手。
許果的身材比較瘦弱,沒有男人的英勇氣魄,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和嬌小的白錦棉站在一起,竟然有點和諧。
他們的身高差也沒那麽大,看起來竟然好像一對。
賀刺心的心咯噔了一聲,他在想什麽?
許果看了出來,看見賀刺心,就放開了手,走了出來。
把自己的腦袋轉到了賀刺心眼前,指著原來的傷口說道:“小心心,看,傷口好了。”
賀刺心伸手翻了翻他的頭髮,果真不見傷口了。
白錦棉看著他們兩個人,突然聞見一股甜蜜的氣息。
賀刺心比許果高了一個頭,他們兩個人這樣站在一起,真的好有愛呀。
“叩叩。”突然有人敲門。
許果猛然抬頭,額頭就撞上了賀刺心的唇。
兩個人四目對視,都僵硬的停住了。
白錦棉無聲的哇了一聲,他們看起來適合啊。
白錦棉雙手捧著臉,從門邊跑了過去,小聲的說道:“我幫你們開門哈~”
“小心心你臉紅了。”許果認真的說道。
賀刺心咽了一口口水,後退了一步,和他離遠了一點。
“阿岑?”
兩個人聽見白錦棉的聲音,馬上看了過去。
門外走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老大!”許果驚訝,“老大也來看我啊?”
黑月岑問道:“你好看嗎?”
“哈哈,開玩笑嘛,老大是來看小白姑娘的,我當然知道啦~”許果笑道。
“我今天是來看許果的。”白錦棉笑著說,就走過去拉著許果跑進了房間去了。
碰的把門給關了。
她還有悄悄話和許果說呢。
黑月岑被涼在那,臉色不大好。
賀刺心馬上說道:“老大,請坐。”
黑月岑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他看了看這房子,這房子應該就是兩百平米的大開間。
看慣了別墅,再看這裡,顯得有點小了。
“你們在這裡住很久了。”黑月岑說道。
“是,五年多了。”賀刺心說道。
“喜歡這裡?”黑月岑問,他們的工資,完全足夠買別墅了。
賀刺心看著黑月岑,心裡有些澎湃,這些年,他都很少聽見他的關心,雖然他對他們一直都很好,該給的全都給得很多。
現在突然問起這些家常,他有一種,老大果然因為小白姑娘接地氣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