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白錦棉沒忍住張口不屑的呸了一聲。
“嗯?”黑月岑單手撐起了自己的腦袋,側躺著也不把自己的內褲提起來,他伸手就抓住了正要逃走的白錦棉,他剛才是聽錯了嗎?
白錦棉心裡虛,生怕被發現,所以張口胡亂的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嘔,嗷嗚,唔唔唔……”
黑月岑抓著她的尾巴把她往懷裡一拉,她就一屁股砸在了他的結實堅硬的胸肌上,她站起來想要逃,就踩著他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往他腿的方向跑去,哪知道前肢才跳起來,她的尾巴被他一扯。
哎呀喂。
她就華麗麗的啪的一聲趴在了他的八塊腹肌上面。
“想跑?”身後男人哼了一聲,就拉著她的尾巴往後拖。
白錦棉一著急,看見前面一根棍棍豎著,她兩爪子就抱了過去。
“唔!”
白錦棉聽見了一聲悶哼,就感覺到身下的這身體突然跳了起來。
然後……
“混蛋!”
黑月岑皺著眉頭低吼,抓著她的尾巴用力的往旁邊一甩。
“嗷嗚!”
白錦棉的身體就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然後碰的一下重重的砸在了彈性超級好的床上,她被這張床彈了起來,又摔了回去,尾巴還在那男人的手裡握著,她想爬起來跑,卻不料,那男人又抓著她的尾巴往另一頭摔了過去。
“嗷嗚~”白錦棉淒涼的大叫一聲,白毛毛的一團就咻的在空中轉了一圈,又砸到了另一頭去了。
白錦棉被砸了兩下,腦袋都暈了。
那該死的男人,別落在她的手裡!
白錦棉四肢伸直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眼睛恨恨的瞪著天花板。
她感覺世界在旋轉,剛剛好了一點,突然一個手背就敲了下來。
她的眼睛又發黑了。
黑月岑捂著他的痛處,長腿一跨,下了床往浴室走了過去,並且警告道:“不想死就別亂跑,不然我斷了你四肢。”
白錦棉翻了個白眼,等她不暈了就跑!
黑月岑進了浴室,裡面很快響起了水聲。
白錦棉站起來,就跳下了床,跑出了房間去,她正想趁機逃走,突然廚房那發出了一點聲音,她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看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帥氣花美男走了出來。
“咦?小白。”曲希瑞看見她正在看著他,就朝她露出了一抹淺笑。
白錦棉被他的笑容迷惑,一時間就忘記自己是要逃跑的人。
曲希瑞給人的感覺很奇怪,說他溫柔,他又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說他冷漠,可是他又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又有點溫暖。
好奇怪的感覺,卻是他特有的味道。
曲希瑞走過來把她抱了起來,白錦棉馬上把頭湊過去,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臉,表示她對他的友好。
曲希瑞還是頭一回被動物親近,心情格外的好,要知道,他殺生太多,不管什麽動物見了他都要馬上掉頭就跑。
“小白,你餓不餓?”曲希瑞問道。
他的聲音也是溫溫的,卻又透著一股淡然。
聽起來,讓人覺得心情很平靜。
白錦棉點點頭,一雙眼睛貪婪的看著曲希瑞,這麽漂亮的人啊。
那一頭金發,讓他美得更加夢幻了。
“我看看冰箱還有什麽吃的。”曲希瑞說著,就一手摟著她,一手去開了冰箱的門,從裡頭拿出了一包餅乾和一瓶酸奶,就走到沙發那,拆開了餅乾喂她吃。
白錦棉兩眼淚汪汪,一副幸福的樣子,吃著曲希瑞手裡的餅乾,她還很下流的故意每次都舔到人家帥哥的手。
曲希瑞毫不介意被她的口水沾上,面帶笑容的給她一塊一塊的喂餅乾。
洗了個澡穿上了黑色居家服的黑月岑從樓上走了下來,一下樓就看見曲希瑞在給那隻小混蛋喂吃的,她在他懷裡竟然那麽溫順乖巧的樣子。
“阿岑,你要不要吃?”曲希瑞拿著一塊餅乾舉起了手來。
黑月岑走過去,彎腰靠近了那塊餅乾,正要開口,突然皺眉嫌棄的說道:“一股狼騷味。”
他站直了身子,不吃曲希瑞手中的餅乾。
白錦棉瞪著他,他才騷呢,滿屁股尿騷味,呸!
曲希瑞笑道:“怎麽會?沒什麽味。”曲希瑞說著就把餅乾往自己嘴裡送。
還沒送到嘴邊,黑月岑就伸手過來把餅乾給拿走,一把塞進了正抬頭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小白狼的嘴裡。
白錦棉都沒反應過來,餅乾一下子塞到了喉嚨,差點把她給嗆了。
黑月岑口吻傲慢的說道:“別吃,小心有病,你待會給她打個預防針。”
白錦棉抗議的朝他齜牙咧嘴,露出了兩根鋒利的牙齒。
他才有病!
神經病!
曲希瑞笑著摸了摸白錦棉的腦袋,很是喜歡的說道:“阿岑,這小家夥真可愛,好像她真的可以聽懂我們說的話一樣,要不你把她送給我好了。”
白錦棉馬上期待的看著曲希瑞,心裡連忙回答:好啊好啊好啊~
“不行。”黑月岑拒絕。
曲希瑞聳聳肩,有些可惜的說道:“也沒關系,反正我也住在這裡。”
白錦棉一聽,心裡舒坦多了。
她的微妙反應,黑月岑都看在眼裡,他那高深莫測的黑眸睨了她一眼。
什麽都沒有說,在一旁坐下,隨手拿起了遙控器,看起了電視來。
曲希瑞吃了點宵夜,就把白錦棉放在了沙發上了。
“我睡了,你也早點。”曲希瑞說完就起身走回了廚房,從密道下了他的那一層。
黑月岑撇撇嘴,本來都已經睡了的,卻被這小家夥弄醒,害得他現在毫無睡意。
可是吃飽喝足的白錦棉已經趴在旁邊睡著了。
黑月岑看了一眼打著呼嚕的小家夥,如同深淵一樣的黑眸突然之間似乎多了點什麽。
他伸手摸了摸那軟軟的小身軀,他的身邊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伴了,不管是人,還是不是人。
多久了?一百年?兩百年?還是幾千年?
黑月岑抿嘴一笑,有些高深,卻有些無奈。
次日一早,太陽才剛剛升起來,白錦棉就醒過來了。
她竟然在這個男人懷裡睡了一晚上?她怎麽會在床上?
白錦棉坐了起來,看著熟睡中的男人那張俊美剛毅的臉,視線往下一瞥,他又沒有穿衣服!
然……竟然連小褲褲都沒有穿!
白錦棉瞪大了眼睛,突然瞥見了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白錦棉邪惡的一笑。
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