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棉盯著那張好看的臉看著看著就入迷了,那硬朗的眉宇彰顯霸道,高挺筆直的鼻梁盡顯高傲,一雙好看的唇隨意的閉合著,嘴角的弧度有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她好像舔一舔他的唇,好像好好吃的樣子。
白錦棉的腦袋微微往前伸了伸,兩隻尖尖的耳朵動了動。
黑月岑望著她那雙眼色有些怪異的眸子,再度開口,“出來。”
好好聽的聲音,白錦棉好像著魔似得,慢慢的從沙發底下爬了出來,她把前爪搭進了他的手心裡。
黑月岑在沒有別人看到的角度裡微微的笑了一下,白錦棉那顆少女心瞬間被帥得劈裡啪啦的碎了一地。
她花癡了那麽一秒鍾,就被他拉了出去,單手抱在了懷裡。
等她回過神,她已經在他的懷裡,被那些想要殺了她,吃了她的人羨慕又嫉妒的看著了。
他們應該很想自己也是一頭狼,能被黑帝抱一抱吧。
白錦棉往他懷裡縮了縮,她的後背上就被一隻溫暖寬厚的手掌拍了拍,好像在告訴她,別怕。
黑月岑沒理會那些人,抱著受了傷的白錦棉就走出了會場去。
“誒。”主持人有些不舍那頭那麽機靈的狼,但是又不敢叫黑帝拿回來。
賀刺心伸手攔住他,從胸口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
說道:“那頭狼值多少,你盡管寫。”
主持人接著支票,急忙低頭哈腰的說道:“不敢不敢,就按照最高拍賣價收就好。”
賀刺心也沒理他到底寫多少,對站在一旁的許果說道:“走吧。”
長著一張娃娃臉,身高才一米七五的許果笑了笑,就跟著他走了。
黑月岑的兩個貼身特助,一個賀刺心,身高一米八,外形硬朗,冷酷,平日裡也不苟言笑,跟在黑月岑身邊,充當司機。
平常很多事出席,都是他代表的,所以見過賀刺心的人可能比見過黑月岑的人還要多。
而許果,身高一米七五,明明已經三十歲的人了,卻長著一張稚嫩的娃娃臉,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十分可愛。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卻總讓人有一種小孩子偷穿爸爸衣服的感覺。
但是他卻是有名的黑客,想要什麽資料直接黑一黑,簡單又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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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棉被黑月岑帶回了他的山頂大別墅,才到家門口,白錦棉就看見玄關處站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
男人一頭金發,白皙的皮膚,溫和俊朗的面容,一雙褐色的眸子,被黑月岑冷酷的氣息凍了一路的白錦棉,看見這個如花一樣的男人時候,頓時感覺身心溫暖。
好帥好帥。
白錦棉被黑月岑抱下了車。
站在門口的曲希瑞就朝他們走了過來,看見了他懷中的動物後腿上有血跡,還沾到了他的西裝外套。
曲希瑞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我還在想誰那麽有本事讓你受傷呢,原來是這隻小東西受傷了。”
“嗯,你看看。”黑月岑把懷裡的白錦棉交到了曲希瑞的手中。
白錦棉一靠近曲希瑞就抬頭看著他那溫和的臉,好帥啊。
曲希瑞和她對望著,發覺她的眼神裡似乎有對自己的欣賞和喜歡,就笑著問道:“你好像很喜歡我?”
白錦棉點點頭。
曲希瑞驚訝的看向黑月岑,“她聽得懂我說話?”
“狗不是人類的好朋友嗎?喜歡你正常。”黑月岑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就一邊脫著西裝外套一邊走進屋子裡去,外套沾了血,也就不用要了,他隨手一扔,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曲希瑞抱著白錦棉就走到了廚房裡,在廚房裡面有一扇門,他走到門的面前,門就自動感應的開了,一條長長的樓梯一直繞到了負一樓。
負一樓很大很寬敞,被玻璃隔成了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區域,這裡有最先進的醫療器材,還有器具最多的實驗用具。
這一層,是黑月岑送給曲希瑞的,專門給他做各種研究的。
他身為國際著名的醫學家的孩子,從小就被冠上了天才神醫的名號,十幾歲就已經取得了醫學界上最高榮譽。
三十歲的年紀已經各大醫院搶手的首席醫生了。
可是他卻對去醫院上班毫無興趣,一心執著於研究非人類,在這個先進的年代,科學家們已經偵測出了人類以外的種族。
比如人狼,最近最新的科技還偵測出了不尋常的物種,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抓到一個樣本,所以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只是這些年,有的人被懷疑是吸血鬼的物種咬了以後,性情大變,這類人也被抓起來做實驗了。
而曲希瑞正巧就是這個非人類研究協會的重要一員。
白錦棉一看這些冰冷的器材,頓時渾身打抖,自己的身份應該沒有被發現吧?她怎麽一時被美色迷惑,竟然乖乖的就跟到了這裡了?
完了,要是待會被解刨了怎麽辦?
曲希瑞把她放在了一張手術台上,白錦棉抬頭一看那無影燈,嚇得立馬跳了起來,曲希瑞忙按著她。
“別怕,不會疼的。”
他那溫和的聲音,讓白錦棉心裡流淚,中了美男計了,嗚嗚嗚嗚,說不會疼的一般都是疼死人的。
嗚嗚嗚嗚……
“怎麽?”黑月岑換了一身衣服,穿著黑色的居家服就走了進來,換下了西裝,沒有了那股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但休閑的居家服也沒讓他多一絲人情味,整個人依然高冷冷魅。
“估計怕了。”曲希瑞說道,動物都怕他,他已經習慣了,其實她能在他懷裡呆那麽久已經很厲害了,換做別的動物,一靠近他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他殺生太多,身上估計有很濃的血腥味吧?
黑月岑走到旁邊,伸手按住了白錦棉,說道:“你看看她的傷口。”
“嗯。”曲希瑞才開始檢查她的後腿上了傷口。
白錦棉掙扎了一下,卻沒那麽大力氣掙脫黑月岑的鉗製,她扭頭張開了口,鋒利的牙齒閃過銀光,她正要往黑月岑的手上咬過去,腦袋突然就被用力的敲了一下。
“嗷。”白錦棉差點咬著了自己的舌頭。
“敢咬我試試。”黑月岑冷了一聲。
白錦棉可憐的瞥了他一眼,這個男人不好惹,不能正面出擊,得找機會暗算他。
“沒有受傷呢。”曲希瑞撥開了她推上的毛,看見嫩嫩的肌膚,根本沒有傷口。
黑月岑看了過去,果然,只是毛發上有血凝固著,卻不見有傷口。
可是,他明明看見她中了槍,並且流了那麽多血,怎麽會……
(增)
白錦棉心中一跳,死啦,被發現了,人狼的體質特殊,只要不是純銀武器傷到,皮外傷傷口都能迅速愈合並且不留一點疤痕的。
白錦棉心虛,一動不動的趴在那,心裡不停的祈禱著,不要發現,不要發現,不要發現。
曲希瑞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麽?是不是別人的血沾到她身上了?”
黑月岑看她沒受傷,也沒多想,可能真的是子彈打中了別人然後落她身上了吧。
“或許吧,沒事就好。”黑月岑說著,就把白錦棉給抱了起來,摸了摸她沾著血的後腿說道,“拿去洗一洗。”
“你打算養她嗎?”曲希瑞問。
“這小家夥挺有趣。”黑月岑說道,已經抱著她走上一樓去了。
曲希瑞跟著他上了樓,又上了二樓進了他的房間,他就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黑月岑把那小家夥放進了圓形的大浴缸裡,然後往裡面開了水。
白錦棉站在裡面踩了一下水,腿上了血色就慢慢融化出來了。
“你養狗……你會嗎?”曲希瑞有點擔心的問,他看起來真的不像可以養活一條狗的樣子,他家門口的那些花花草草要不是他每天幫忙澆水打理,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有飯吃還死得了嗎?”黑月岑問道。
“我保留意見。”曲希瑞笑道,看著浴缸裡走來走去的小家夥,有些疑惑的問,“她是什麽品種?怎麽看著有點面生。”
“據說是狼。”黑月岑說道,彎腰抓著了要閃開了白錦棉,他抓著她的嘴,上下用力一掰,就把她的嘴給掰開了。
曲希瑞走過來看了看,說道:“好鋒利的牙齒。”
“給她取個什麽名字好呢?這麽白的毛就叫做小黑吧。”黑月岑摸了摸她的腦袋,對自己取的這個名字還挺滿意的。
白錦棉回頭,圓溜溜的眼睛鼓鼓的看著他,好像對他這個名字很不滿。
“還是叫小白吧。”曲希瑞笑道,“這麽漂亮的小家夥叫什麽小黑。”
白錦棉朝著曲希瑞點點頭,小白好,她本來就姓白。
黑月岑抿嘴似笑非笑的笑了一下,就伸手抓了抓她的毛,給她洗了洗。
他突然把她給放倒,抓著她兩隻後腿往兩邊拉開,看著她那羞羞的地方,還很認真的說道:“她是母狼吧?”
變態啊!白錦棉掙扎著蹬腿,可是沒用。他竟然看她羞羞的地方,死變態,長得那麽好看,卻那麽惡趣味。
“是母的。”曲希瑞也湊過來看了看,對黑月岑突然對一條狼感興趣,感覺他真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也不干擾他的新愛好,他轉身就走出去了,“我先去實驗室了。”
“嗯。”
白錦棉依依不舍的看著花美男帥哥走了,她卻被這個變態一樣的男人抓在手裡,他還伸手往她白白的肚皮摸了摸。
死變態!死變態!
又看她羞羞的地方,又摸她肚皮。
黑月岑似乎看出她眼裡的鄙視,伸手往她腦門上用力一彈。
把她小腦門都給彈歪了。
賤人!
白錦棉心中大吼。
這一天晚上,白錦棉就被黑月岑當抱枕一樣抱在懷裡睡,她的腦袋不大,一個巴掌能抓著一半了,她的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那鼓鼓的胸肌還有那顆屬於男人的奶……嗯……頭。
白錦棉瞥了一眼,眼睛往下瞄了瞄。
這男人身材好棒啊,鼓鼓的胸肌下面是八塊整齊的腹肌,凹凹凸凸的,她用屁股往那不平的腹肌上蹭了蹭,硬硬的……
她好奇的往下挪了挪,她長這麽大還沒跟男人睡過覺呢,男人的身體長什麽樣她都沒瞧過呢。
白錦棉偷偷看了黑月岑一眼,他好像睡著了。
她往下退,腦袋就對著他那條黑色的緊繃的內褲。
為什麽是一個小山丘呢?小山丘裡面長什麽?白錦棉很好奇的舉起了一隻爪子就輕輕的在那小山丘上按了按。
哦?軟軟的哦。
綿綿的,這手感還不錯呢,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側身躺著睡覺的男人,他似乎還在熟睡,白錦棉心裡頭嘿嘿嘿的壞笑起來,圓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竟然他看過了她羞羞的地方,那她為了公平也要看他羞羞的地方。
白錦棉趴在小山丘面前,兩個爪子晃了晃,發現自己的爪子不好操作,要脫內褲有點技術含量太高了,她又不能現在變身吧?萬一他正好醒過來,發現她其實是個美人,那不是說不清楚了?
在這個社會裡,人們是有在宣傳異族的概念,但是畢竟異族的存在很少,他們很多人就當神話故事聽聽,一輩子都沒見過一個異族人。
而且對於人狼一族來說,是人們想要驅趕和捕殺的對象,要是被發現了身份,只怕她也不會安全。
於是,她就用嘴咬了邊緣用力一甩頭,把那緊繃小褲褲扯了個口,可是突然一杆棍子往她臉上啪的打了過去。
哎喲~~
白錦棉嚇得身子往後抖著退了一步,這家夥看起來像凶器啊?
白錦棉好奇的伸出了爪子想要碰碰,可是一伸出爪子,就看見了自己的爪子上勾著一根卷卷的黑毛。
咦?
她剛才不小心把他的毛給扒掉了一根?
那……他應該沒醒吧?
白錦棉突然的醒悟,眼睛賊兮兮的往男人的臉的方向看過去。
這一看,就瞧見那雙黑暗幽深的眸子正在看著她。
白錦棉抖了一下,就聽見他那極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傳來這麽一句。
“我不喜歡和獸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