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棉樂呵呵的拿了好多肉。
在徐薇面前把三個豬蹄給啃了,徐薇這一頓飯是大開眼界了。
她驚訝的無言以對,下午上班的時候,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知道她中午吃了三個豬蹄。
小文一看見她,就笑著問道:“聽說你吃了三個豬蹄啊中午。”
“嗯,怎麽了麽?”白錦棉眨眼。
“沒事咯,就是好奇唄,頭一回看見一個女的能吃三個豬蹄,難怪你胸那麽大,豬蹄吃很多吧?”小文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我什麽都吃很多。”白錦棉回答道。
“那你怎麽不胖?晚上都跟男朋友運動?”小文笑道。
“我沒有男朋友。”白錦棉搖頭,和男朋友運動能減肥?
“哦?真的嗎?我有男朋友,呵呵。”小文笑了笑,就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坐著了。
白錦棉奇怪的看著她,她這個飛機場和她炫耀有男朋友是幹啥啊?
切!
下午工作很快就開始了。
白錦棉拿著一打剛剛被黑月岑簽字了的文件,搭乘電梯去二十樓,把文件送到相關部門去。
一路下去都有人進電梯。
還沒到二十樓,電梯就滿了。
白錦棉被擠到了角落。
在她旁邊,有個男人一直往她身上靠,白錦棉抱著資料整個人都貼到了牆壁上了。
電梯突然抖了一下,大家都嚇了一跳。
有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白錦棉趕緊甩開,看見電梯門開了。
她趕緊擠了出去。
出了電梯才發現,這是二十二樓。
她隻好從樓梯口走下去。
樓梯平常很少人走的,所以很安靜,她蹬蹬的跑下樓,都能聽見腳步聲的回聲,有點可怕的說。
白錦棉跑到了二十樓,電梯門正好開了。
好多人走出來,有一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男人沒有走遠,就在附近等著,點了一支煙站在走廊上抽著。
白錦棉把文件交到相關部門以後出來,正好電梯就停在了二十樓,她就走了進去。
電梯裡有幾個人,白錦棉進去以後就站在了一旁,在電梯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伸進來擋住。
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同事走了進來。
電梯門這才關上。
白錦棉摁了三十六層,這一路上去有人進進出出,她又被擠到了角落。
有一隻魔爪又悄悄的伸進了她的裙底。
白錦棉回頭,卻被人用手押著了肩膀,空間太擁擠,她轉不身也回不了頭,看不見那個鹹豬手的主人。
是誰那麽無恥?
電梯的門開了,好多人走出去。
白錦棉這才有機會轉身,卻不知道是誰摸她了,看每個人都不像。
白錦棉有些鬱悶,這會兒面對著大家站著,警惕的看著電梯裡的人。
電梯終於來到三十六樓,白錦棉趕緊跑了出去。
一出電梯,白錦棉一頭撞上了人。
一堆文件嘩啦啦的掉在了地上。
蘇子晴差點被她撞倒,好在站在他身後的許果扶了她一下。
“對不起!”
白錦棉急忙蹲下把文件夾撿起來。
“你這麽冒冒失失的幹什麽?趕投胎嗎?”蘇子晴嚴厲的問道。
許果看見是她,就笑道:“不小心而已嘛。”許果從白錦棉的手裡拿過文件夾,催促蘇子晴道,“走吧,要開會了。”
蘇子晴急著去開會,才沒理會白錦棉。
白錦棉感激的看著許果,等他們走後,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今天是倒霉的一天吧?
終於熬到了下班,白錦棉最後一個離開,為了等黑月岑一起。
兩人一起搭乘電梯下地下停車場的時候,白錦棉在電梯裡抬頭看著上面的攝像頭。
“攝像頭有在攝像嗎?”
“你以為這是擺設嗎?”黑月岑問道。
白錦棉白了他一眼。
黑月岑的手機這時候響了。
白錦棉伸頭快速的看了一眼,那賊兮兮的模樣讓人覺得好笑。
“是小夜。”白錦棉看見南宮夜三個字,眼睛都亮了。
黑月岑把她的頭推開,才接起了電話。
電梯到了負一樓,他們前後走出去。
黑月岑聽說了什麽,表情有點嚴肅。
賀刺心把車開過來,許果下車替她開了車門。
白錦棉就鑽進了車子裡。
黑月岑掛了電話才上車來。
“小夜說什麽啊?”白錦棉問道。
“沒說什麽。”黑月岑看著她,伸手抓了抓她的頭髮。
顯然是心裡有事的。
白錦棉見他不說也懶得問了。
她挪了挪屁股,好像坐墊上有什麽小東西頂著她不舒服,她挪了一下,就不被頂著了。
賀刺心啟動了車子。
他們的晚餐,是在外面吃的,黑月岑帶她去吃燭光晚餐,這是白錦棉第一次吃燭光晚餐,在昏暗的燈光裡吃飯,別人桌都是郎情妾意的。
白錦棉這兒是嫌燈光太暗,都看不見肉了。
黑月岑慢慢的喝著紅酒,看著對面的小家夥吃得香噴噴的。
白錦棉終於吃飽了,摸了摸肚子,看見他在喝酒,就問道:“好喝嗎?”
“你嘗嘗。”黑月岑把他的杯子遞了過來。
白錦棉半起身子,張嘴就含住了杯子邊緣。
“嘖嘖。”白錦棉喝了一口,皺了皺臉,就坐回來了。“哪裡好喝了?辣辣的。”
她一坐下來就感覺被東西刺到了屁股,小屁股挪了挪。
“屁股癢?”黑月岑取笑道,她今晚都動了好幾次屁股了。
白錦棉嘟嘴道:“不知道怎麽好像老有東西刺我。”
白錦棉看看周圍沒人看她,她就伸手進裙子裡摸了摸。
“過來我看看。”黑月岑說道。
“不要。”
她才不上當,過去一定又會被他亂摸。
黑月岑不理她拒絕,伸手一抓就把她給扯了過去。
“哪裡刺刺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真的有東西刺我的屁股。”白錦棉微怒的說道。
“左邊右邊?”
“左邊。”
黑月岑伸手摸了進去。
從她的裙子上扯下了一個拇指那麽大的黑色東西。
“這是什麽?”白錦棉奇怪的問。
“追蹤器。”黑月岑說道,眼神冷了幾分,是誰在她身上裝了追蹤器?
“你今天和什麽人身體接觸過?”黑月岑問道。
“我……”白錦棉想起來,也就只有在電梯裡被一個奇怪的人摸屁股了。
“做了什麽虧心事?”黑月岑冷眉一挑。
看她心虛的樣子,難道還背著她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