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幹嘛?”白錦棉急忙轉身,拉著裙擺瞪著他。
“我讓你知道我的手速是怎麽煉成的。”黑月岑斜嘴,邪惡淫~蕩的挑了挑眉頭。
“怎麽練?”白錦棉歪著頭,看著他那張臉就知道準沒好事,可是她卻又好奇,不是打飛機練的那是什麽?
她腦子靈光一閃,頓時明白,本能反應的想要逃走,可才轉身,就被他的長手給抓住了。
“啊呀。”白錦棉的腰被他一樓,那小的一手能抓住她後腰的小身板,在他面前掙扎真的很多余。
黑月岑輕輕一收手臂,她就被他摟到了懷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了。
她的兩條腿正好往他腿兩邊垂著,危險的地方大開著。
他的手不客氣的就伸進去。
白錦棉想合並雙腿,卻為時已晚。
“我不要用手啦。”白錦棉叫道,扭了扭屁股。
“我要。”黑月岑有點任性的說,就把手給她送進去。
“不要啦……哎呀……”白錦棉掙扎著。
黑月岑笑著,好像很享受她在他懷裡掙扎的樣子。
他有的是辦法制服她。
她很敏感,又很容易動情,所以,他只要略施小計,她就馬上不行了。
才被摸了一下子,白錦棉就軟在了他的懷裡,掙扎什麽的也忘了。
她整張臉都紅紅的,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雙手抓著他的襯衫。
黑月岑笑得更加的邪惡,瞧她那小樣,還想拒絕他?
明明享受得很。
白錦棉嘴裡不禁發出了一些嗯嗯啊啊的聲音。
黑月岑靠近她耳邊,小聲的問:“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夠?”
“嗯……”白錦棉搖搖頭,白錦棉難過的皺眉。嘀咕道,“壞人……”
“你說是兩根好,還是三根好?”
“不……啊……”
“打飛機好,還是這樣好?”
“嗚嗚……壞人,壞人……”
“我那飛快的手速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如何?”黑月岑的聲音就好像來自遠方一樣,帶著朦朧的感覺,衝進了她的耳朵裡。
白錦棉仰著頭,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瞬間就繃緊了。
她皺著一張臉,許久之後才舒展開來,嘴裡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整個人死了一樣掛在他的懷裡了。
“沒用。”黑月岑嘀咕,把手抽出來,在她的臉上擦了一下。
白錦棉聞著那股味道,移開了頭躲開他的手。
黑月岑笑著,故意把手伸到她的唇邊。
“嗯~走開啦。”白錦棉嫌棄的又移開腦袋。
黑月岑不管,硬是把手伸進她的嘴裡。
“喔~!”白錦棉被迫含住了他的手指,剛想咬他,他就把手抽走了,然後他的唇就覆蓋了上來。
白錦棉渾身一抖,不行不行,不應該來的,失策啊失策!
好久之後,白錦棉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問:“你癢麽?我幫你撓撓?”
“嗯哼。”黑月岑也不介意,難得她主動。但是她突然那麽乖巧,他就覺得有陰謀。
白錦棉滑下了他的大腿,就蹲在他兩腿中間的地面上。動手解開了他的皮帶。
白錦棉想,在這件事情上,她不能永遠隻當一個被欺負的人啊,她要努力找到方法可以讓他也喊不要不要的,那她以後才能戲弄他嘛!
只是她這個新手,亂搞得他嘖嘖嘖的亂哼哼,全都是嫌棄的意思。
白錦棉有點頭大的問:“怎麽那麽半天沒動靜啊?你不行了?”
“就你這技術還想我有動靜?”黑月岑白眼,他沒一腳踹飛她不錯了,還指望他給她反應?
“那不然該怎麽辦?”
“用嘴。”黑月岑說道。
“咬?”
“想得美!”黑月岑敲了她的腦袋一下,才說道,“舔,會嗎?”
白錦棉點點頭。
但是有些東西事與願違,白錦棉才剛開始,就被黑月岑嫌棄的一巴掌拍開了腦袋。
他皺著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瞪著她。
“怎麽了哦?”白錦棉吐了吐口水,她還沒嫌棄呢。
黑月岑伸手掐著她的下巴,命令道:“張嘴。”
白錦棉乖乖的張嘴。
黑月岑往她嘴裡看了一眼,鬱悶的直翻白眼。
他竟然忘了,這是一隻狼,滿嘴的狼牙鋒利得要命!
他的兄弟差點沒被她的狼牙磕出洞來!
黑月岑甩開了她的下巴,鬱悶的拉上了拉鏈。
白錦棉無辜的問:“怎麽了哦?”
“沒怎麽,你可以滾了。”黑月岑一臉黑兮兮的說。
兄弟痛,他很不開心。
白錦棉噘著嘴,委屈的發出嗯——的怪聲音。
黑月岑看著她,見她這麽可憐,又覺得自己剛才的口氣重了點,就把她拉過來,讓她再度坐在他的大腿上。
白錦棉就笑了起來,見她笑了,黑月岑也哼笑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白錦棉就笑不起來了。
因為,那個惡棍拉下了拉鏈。
……
片刻後,黑月岑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這張嘴舒服。”
白錦棉哼哼了兩聲,沒吭聲,
被黑月岑磨蹭了好久,他終於完事了。
白錦棉馬上從他身上跳下來,夾著屁股跑著小碎步衝進了浴室裡。
黑月岑那莫名其妙的,還想溫存一下,瞬間被冷落的扔在那了。
黑月岑撇撇嘴,拉到,待會在蹂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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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棉出來的時候,黑月岑又在那敲著鍵盤了。
“那麽久?”黑月岑問道,也沒看她。
“不行啊?”白錦棉叫道。
“不舒服?”黑月岑卻問,他以為是他把她弄得不舒服了。
“沒有啊。”白錦棉心裡突然暖暖的,他還挺關心她的嘛!
黑月岑把文檔保存,存檔,就發了出去,然後起身繞過桌子和她,走進了浴室去。
白錦棉在他的大椅子上坐下,轉了兩圈,玩了起來。
可她轉幾圈就覺得無聊了,用腳刹車,讓大轉椅停下來。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個貴婦走了進來,看見大轉椅背對著門,但是椅子卻動來動去的,就當是黑月岑坐在那了。
貴婦進來就說道:“兒子,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白錦棉眨眨眼,回頭看著完全把她給擋住的椅子靠背。
她也看不見那個女人,只是心裡有點怕怕的。
這是黑月岑的媽媽耶?
白錦棉這小心肝有點受不了了,她要是被發現該怎麽辦啊?索性,她就躲在靠背後面不說話了。
“我和你說話呢,答不答應我?”貴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