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嚇了一跳,指著地上的白錦棉問道:“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裡偷聽?”
“我,我……總裁,我,我是來給你送飯的。”白錦棉從地上爬起來,隨便找了個借口。
“飯呢?”貴婦問道。
“飯……我忘記拿了,我現在去拿。”白錦棉快速的說完,一轉身就跑掉了。
“喂……”貴婦都沒來得及喊住她。
“這小丫頭是新來的?”
“嗯,剛來,不懂事。”黑月岑說道,看見她那糊塗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貴婦看著黑月岑那比冷漠稍微生動了一點的表情。
她面對他幾十年,除了小時候見過他笑,已經二十多年不見他笑過了。
他對待她這個母親,很禮貌,卻沒什麽感情。
有時候她都懷疑,這個兒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生的,竟然和自己一點都不親。
所以現在,她看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一樣的表情,就覺得很奇怪。
柳荷心很精明的想了一下,就說道:“我先走了,你早點去吃飯。”
“嗯。”黑月岑應了一聲,目送柳荷心離開。
黑月岑隨後也走了出去,在秘書辦公室裡,看見了白錦棉。
“過來。”黑月岑勾了勾手指。
白錦棉走出來伸頭看了看外面,才問道:“你媽走了啊?她叫你和季彤彤結婚哦?你沒答應啊?”
“你想我答應?”黑月岑好笑的問道。
白錦棉搖搖頭,抓著他的袖子晃了晃,說道:“不想,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和她結婚的麽?””
“嗯。”
“可是上次我聽見你們說話,好像你是答應過要和她結婚似得?”白錦棉突然秋後算帳起來了。
那時候聽見他和季彤彤說話,那口氣就是要公布訂婚的樣子。
“那只是緩兵之計,吃醋了?”黑月岑伸手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來,豎起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
“吃醋?你身上有醋可以吃麽?”白錦棉斜眼看了看他,眼神往下一瞥,突然一腦子壞水的說道,“你只有腥臭的尿可以吃。”
“咳咳,白錦棉,你越來越汙了。”黑月岑戳了一下她的腦袋,現在都會時時刻刻開他玩笑了?
她這樣,他可保不準待會兒就在辦公室裡把她給辦了。
“不是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麽?你都姓黑了,我跟著你,能白到哪裡去啊?嘿嘿。”白錦棉笑道。
“你真是越來越膽大,看來不給你點教訓可不行。”
“別別別,還沒給我吃飯呢,我餓啊。”
“吃腥臭的尿不就夠了?”
“你惡心,你自己吃吧。”白錦棉瞪眼就跑出去了。她可不要和他在這裡繼續開黃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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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荷心上了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想了想,就把秘書給叫了進來。
“董事長夫人。”陳玲走進來,恭敬的問,“有什麽吩咐?”
“最近關於總裁,外面有什麽風聲麽?”柳荷心問,她平常也不大關心這些八卦新聞,所以最近黑月岑和誰走得近一點,她也不是那麽清楚。
陳玲笑著說道:“倒是有一點新聞,我找出來給夫人看看?”
“嗯。”
關於黑月岑的那些新聞頭條,從之前的圓桌大會到拍賣會,都很轟動。
大部分的照片都是黑月岑和季彤彤的。
柳荷心看著那些照片,就覺得,黑月岑明明和季彤彤那麽要好,為什麽不肯結婚呢?
可是當她看見另一張照片的時候,她就奇怪了。
“這個女人是誰?”
那張照片,正是黑月岑帶著白錦棉走進拍賣會會場的照片。
那個女孩看起來很嬌小,不可能是季彤彤,但是照片拍得都是側臉和背影,她都沒辦法看清楚那個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沒有相關的消息。”陳玲說道。
“你去查一查這個人。”柳荷心吩咐道。
“好。”
下午上班的時候,白錦棉因為睡過頭,回來就遲到了,她趕緊跑到秘書室。
就看見蘇子晴站在她的辦公桌旁邊,一臉冰山的扭頭看著她。
蘇子晴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來到她面前,嚴厲的說道:“白錦棉。”
“有!”白錦棉看見高冷的蘇子晴,心裡就打了個墩兒。
這個高冷大美人,表情就嚇人,她看著她還真有點怕怕的。
“你要是不想好好工作,就乾脆別來,整天遊手好閑,東遊西蕩的,現在都幾點了?才來公司,你別仗著有總裁給你撐腰,你就沒有規矩了,要是沒心思上班乾脆別來了!”
“哦……”白錦棉點點頭,沒說別的。
蘇子晴看著她,還想說點什麽,可是又沒說出口,看見她一臉悔不當初的可憐樣子,她就更加生氣,口氣不好的說道:“別給我裝可憐,你這一套對總裁有用,對我可沒用!”
“哦……”白錦棉又乖巧的悔恨的點點頭。
她這樣子,就更氣人。
蘇子晴哼了一聲,邁開腳步噠噠噠的走了。
白錦棉撇撇嘴,辦公室裡也就只有她了,其他人好像都很忙的樣子,她沒事可乾,無聊得又有點想念某人了,就轉身跑出去,偷偷來到了黑月岑的辦公室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黑月岑正在敲打的鍵盤,修長的手指噠噠噠的落在鍵盤上,十分的迅速。
白錦棉看著他那飛快的手指,嘖嘖嘖的搖頭。
“羨慕?嫉妒?恨?”黑月岑都沒移開盯著電腦屏幕的眼睛,就開口問。
那口吻,超級欠扁。
白錦棉翻了個白眼,努了努嘴,不屑的說道:“誰羨慕你這種手速飛快的人啊?不都打飛機打的麽?”
啪啪啪的鍵盤聲戛然而止。
黑月岑眼神悠悠的看向了她,微微抬起了下巴,一臉猜疑的問:“難道不是在你身上練的?”
“關我什麽事啊?”白錦棉晃了晃腦袋,就走到了他辦公桌旁邊站著,她雙手趴在了桌面上,彎著腰看著電腦屏幕,那密密麻麻的字,她看著都眼花。“你在打什麽?”
“你這輩子都看不懂的東西。”黑月岑說道。
“卻,誰稀罕看得懂了?”白錦棉哼了一聲。
黑月岑往後靠了靠,伸了伸雙手,把手放在了腦袋後面,瀟灑的伸著懶腰,白錦棉就趴在他桌子前,小屁股翹翹的。
他突然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