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岑粗暴的把她壓在沙發上,動作粗魯,也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掠奪她。
與其說他生氣,不如說他難過。
他對她那麽好,還不足夠讓她懂得拒絕別的男人!
“放開我……我痛……”白錦棉受不了的叫道,他太粗魯了,每一下都痛得揪心。
“痛也給我受著,這是你欠我的!”黑月岑冷怒。
律動就跟電動馬達似得,把白錦棉整個人都推到了邊緣,掛在了沙發邊上。
她完全沒有辦法掙扎,就好像沒有骨頭的魷魚,只能隨著這力氣搖動。
“啊……”
白錦棉叫聲連連,上氣不接下氣的,在他強悍的身下痙攣顫抖,暈了好幾次,醒過來又被繼續弄。
到最後,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癱軟的趴在沙發上。
這一場狂風暴雨終於結束,白錦棉扭頭看著他的整理衣服。
她以為,他氣完了就好了。
但是這一次卻出乎她的意料了。
黑月岑從口袋拿出一打支票,全都撕下來往白錦棉身上扔了過去。
他冷酷的說道:“你愛錢,我給你錢,想要多少自己寫,給你的我不會拿回來,但是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誰。”
白錦棉的眼瞳一縮,什麽意思?
她撐起了無力的身體,伸手抓住他的褲腿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黑月岑沒看她甩開她的手,轉身就走出去。
“阿岑……”白錦棉伸手一抓,抓了個空,身子失去平衡,摔下了沙發來。
黑月岑聽見聲音,馬上停下了腳步,可他終究忍著,沒有回頭,拉開門走出去了。
他不能總是心軟。
這樣子,她永遠都不知道,他的脾氣在哪裡。
總是這樣任性妄為,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就算他再自信,再大度。
也無法做到,放任自己的女人對別人感興趣。
在愛情裡面,永遠容不下沙子。
一個完美的戀人,怎麽可能染上肮髒?
身體不行,心更不行。
這一條長廊,黑月岑一個人走出去,那背影,寫盡了悲傷。
包廂裡,白錦棉愕然的看著已經消失了的人的門。
他真的走了,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能夠感覺得到,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真的不要她了嗎?
白錦棉頭一次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好像……真的錯了。
好難過……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白錦棉一驚,抓起地上的衣服,抱在了懷裡。
她瞬間使用了瞬移,卻頓時不知道應該去哪裡。
她在混沌之境中間停留了一下子,才想到了要去哪裡。
唯一能去的,也就只有那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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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房子,乾淨整齊。
但是空空的,好像沒有人。
白錦棉坐在重琛家的客廳的地板上,虛弱無力的往地上一到,就累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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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岑一個人回到了龍宇西華,季彤彤沒有回來。
南宮夜和曲希瑞都看著他,但是沒有人說話。
他的臉色差成那樣,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黑月岑顯得有些疲憊,沉默的上了樓,進了房間。
客廳裡的曲希瑞看向了南宮夜。
“怎麽回事?”
“愛總讓人容易受傷。”南宮夜聳聳肩,雖然不明白具體情況,但是看見黑月岑那樣,估計也就是和小白有關系了。
“那個人狼王,不會成功橫刀奪愛了吧?”曲希瑞說道。
“誰知道呢?可是,那家夥不是為了彤彤來的?”南宮夜問道。
“鬼知道,這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曲希瑞說道。
“是啊,彤彤一直掛念的人,應該是十歲以前認識的。”南宮夜回憶著,他們認識都是十歲以後的事情了。
在他們不知道的事,那肯定就是十歲以前了。
這麽兒童時期的事情,放到現在這個年代談情說愛,那不是有點不實際嗎?
“談戀愛好傷身,我還是做我的實驗吧。”曲希瑞說道。
“總有一個女人把你吃得死死的。”南宮夜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呢?什麽時候被女人吃的死死的?”
“不知,反正現在我知道,阿岑被小白吃得死死的。”南宮夜笑道。
“這一次好像特別嚴重。”曲希瑞說道,以前小白就是闖禍,也沒見阿岑這麽難過。
“感情的升華,總是需要經歷大爆炸,沒事的。”南宮夜不大在意的說。
“怎麽覺得你突然變成感情專家了?”曲希瑞取笑道。
“哈哈。”南宮夜爽朗的笑起來,說道,“這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俗話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
南宮夜挑眉,朝曲希瑞拋了個媚眼,曖昧的說道:“調皮。”
“呵呵。”曲希瑞笑了笑,說道,“看來今晚我們兩要負責吃很多東西了。”
他們今天可是準備了五個人的份,哪知道,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阿岑估計是吃不下了的。
“吃完再去夜跑消化掉。”南宮夜說道。
“我可以給你點藥。”曲希瑞說道。
“我還是去跑步吧,講不定有豔遇,有人對我一見鍾情呢?”南宮夜打趣道。
“那是女鬼吧。”
“你把天聊死了,叫我怎麽接?”南宮夜瞥了他一眼。
曲希瑞反而愉快的笑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聚在一起了,盡管黑月岑陷入愛情漩渦不能自拔,他們兩個人也還是好吃好喝的不受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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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黑月岑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好幾次伸手摸旁邊,空蕩蕩的,他一點都不習慣了。
難道沒有她,他就睡不著嗎?
黑月岑坐了起來,看著黑暗的房間。
從沒覺得這房間那麽空曠。
他簡直就是中了她的毒。
黑月岑的耳邊突然想起了她笑嘻嘻的聲音。
阿岑!
黑月岑條件反射的回頭,卻什麽也沒看見。
幻聽嗎?
她現在在哪裡?
黑月岑馬上又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她那麽可惡,他不要想她了。
可是這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好想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思念她。
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柔軟,想念她那沒心沒肝的樣子。
中毒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