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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霸道總裁逼婚成癮》160 他是你的親哥哥啊!
  160  他是你的親哥哥啊!    “誒,蘇蘇,你手上的戒指,”許是聊開了,蘇知愉已經不再局促,霍君銘話也多了起來,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她手上的戒指,“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蘇知愉抬起手看了看戒指,戒指不都是在珠寶店買的嗎?難道慕岩是定做的?

  她看向霍君銘,搖搖頭,“不知道啊。”

  霍君銘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做的。”

  “你?”蘇知愉很是驚訝,她顯然不能把戒指這麽精細的做工和一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男人聯系起來。

  “怎麽,我做的,你很驚訝嗎?我在美國可是出了名的珠寶設計師,哦,不只在美國,在中國照樣出名。以我名氣,可不是誰都能請得動我的。”霍君銘自誇完了,又歎了口氣說道,

  “可是,你知道嗎?當初慕岩讓我做這個戒指的時候,隻給我三天的時間啊,氣得我牙根癢,這麽精細的東西,那麽短的時間,這不是為難我嗎?可是論磨人,我哪裡是慕岩的對手,所以我最後只能答應他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到了三天期限,他居然沒催我要東西。哈,就算當時他找我要也沒有,因為三天的時候,我根本就還沒有做好。還多虧了他沒有催著要,不然,三天的時間,哪裡能做得到這麽精致呢?”

  蘇知愉在心裡想了想,慕岩先是急著讓霍君銘三天時間把戒指做出來,後來卻又不急了,那段時間應該正是他們因為一系列的誤會鬧別扭冷戰的時候!

  蘇知愉不禁笑了笑,那段時間應該是他們之間最虐心,最彼此折磨的時候了吧!

  不過好在,一切都雲消霧散,他們現在仍然能肩並肩站在一起,看日升日落,現在看來,這種歲月靜好的日子,真的是最美好的!

  就算……以後要分開,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也給她留下了最美好的回憶。

  蘇知愉本不想想起這個問題,可是,她每次覺得幸福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周慕岩藏在心裡的“救命恩人”,就會想起來,自己只是那個小女孩兒的替身,就會想起,也許,慕岩現在對她的愛,只是把她當成了當年的小女孩兒,也許,她和慕岩遲早是要分開的!

  蘇知愉一直自認自己是個樂觀的人,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什麽都是往最壞處想。

  “原本,我以為……”

  霍君銘又繼續說道,蘇知愉暗自甩了甩頭,努力把這種悲觀甩掉,看向他認真地聽他說下去。

  “……我以為,慕岩不可能為另外一個女子打造這樣一個戒指,別說是戒指,甚至是其它的首飾也不可能,我還以為,慕岩這輩子都不會再為除那個女孩兒之外的任何一個女孩兒動心的。可是,沒想到,他為你動心了,還打造了這麽一個戒指給你當婚戒……”

  說到這裡,霍君銘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他的話戛然而止,有些忐忑地望向蘇知愉,他怎麽會跟蘇蘇說這些呢?

  蘇蘇是慕岩的妻子,他卻在這裡說慕岩心裡曾經有過或者現在還仍然有著其他的女人,這不是在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嗎?

  其實,早在聽到霍君銘的第一句話的時候,蘇知愉就相當驚訝了,聽他的意思,她手上的這枚戒指,也是有故事的?

  但是,會是什麽樣的故事呢?莫非,這戒指也是慕岩和當年那個小女孩兒之間的回憶嗎?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蘇知愉覺得自己太腦洞大開了,但,除了這個,她還真想不到別的梗。

  蘇知愉定了定心神,緩過神來,見霍君銘不安地看著自己,便對著他笑了笑,語氣淡定地說道:“你說的那個女孩兒,是慕岩當年的那個‘救命恩人’嗎?就是當年那個,他在福利院的時候被人欺負時,挺身而出幫了他的小女孩兒?”

  聽到她的話,霍君銘像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明朗起來,“原來,慕岩都告訴你了啊!”

  蘇知愉笑的有些不自然,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她想知道的更多,所以他只能騙霍君銘,好讓他跟自己說更多慕岩和那個小女孩兒之間的事情。

  見她點頭,霍君銘伸手拍了拍胸口,他還以為是他一時不察說漏了嘴,把慕岩的秘密給說出來了呢,嚇死他了!

  “他都告訴我了,說那個小女孩兒幫了他,在當時他的心裡,就等於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他還說這麽多年他都沒有忘記過她,甚至很多年裡,他都一直想著找到她,然後娶她為妻呢。可惜,回國後雖然他一直在找,可是並沒有找到。還有,這個戒指,也是當年他送給那個小女孩兒的,可以說算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天知道說這些的時候,蘇知愉是多麽的難過,心裡都有些發抖,她雙手藏在身側,攥得緊緊的,緊到手心裡都是濕濕的薄汗!

  她的嘴唇也有些微的顫抖,可是她還在努力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原來慕岩真的都跟你說了,我一直以為他的這個心結,只要找不到那個女孩兒,就永遠不會打開,永遠不會對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人說出口呢。蘇蘇,你知道嗎?我也是在有一次他喝醉了之後說夢話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事後纏著他問了很久,他才斷斷續續告訴了我的。”

  “是的,在慕岩心裡,他心裡一直是藏著那個女孩兒的,所以,他成年之後,也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知道,慕岩很優秀,所以追求他的女人很多,可是他每次都是考慮都不考慮地一口拒絕。他曾經跟我說過,除了那個女孩兒,他這輩子都不會娶妻。在他思念成疾的時候,他曾經還說過,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個女孩兒,哪怕找到一個跟她很相像的女孩兒給他解解相思也行啊!”

  說到這裡,霍君銘看著蘇知愉笑著搖了搖頭,蘇蘇應該跟那個女孩兒不像吧,看來慕岩真的找到真愛了。

  “現在,他既然正大光明地告訴了你,那說明這件事,這個女孩兒,在他心裡已經被放下,而他的心,也已經徹底向你敞開了。蘇蘇,看來,慕岩他是真的愛上你了的!”

  蘇知愉雖然臉上還在笑著,可是她的心卻已經開始滴血了。

  這不是慕岩親口告訴她的,而是她偷聽來的,這麽說來,慕岩根本還沒有放下心裡那個女孩兒,他的心也沒有向她敞開,更沒有真的愛上她!

  找到一個跟她相似的女孩兒解解相思?!呵,原來她真的只是替身啊,徹徹底底的替身!

  原來,她只是他用來解相思的工具!虧她還抱著僥幸,以為他帶自己來見他的父母,就是要跟她永遠做夫妻的意思呢。

  看來,她還是太樂觀!

  “只是,有一點你說錯了,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不是這樣的戒指,而是一條項鏈。”霍君銘接著說道,“那條項鏈雖然不值錢,但卻是慕岩從一出生就戴在身上的,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意義非凡。”

  “哦,我知道,是那個女孩兒幫了他之後,他作為報答送給她的那條項鏈。”蘇知愉隻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了。

  “嗯,就是那條項鏈。項鏈的底部有一個吊墜,吊墜的樣式就跟這枚戒指的樣式一模一樣。所以說,慕岩能為你打造一枚這樣的婚戒,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愛你的啊!”

  霍君銘像是要促進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一樣的,一個勁地要表明慕岩是真的愛蘇蘇,熟不知,他的每句話都像是尖刀一般,直戳蘇知愉的心窩!

  蘇知愉實在是坐不下去了,可是又不能這麽突兀地離開,她不經意地伸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按了按,坐了那麽久的飛機,又聽到了這麽傷心的事情,她直感覺到很疲憊。

  霍君銘見她這樣,就說道:“蘇蘇,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是不是很累?那你進去房間休息一會兒吧,等下慕岩如果不回來,我就叫酒店的晚餐給你吃,到時候我再叫你。”

  蘇知愉便順水推舟,站了起來,“君銘,那你在這裡隨便看看電視什麽的。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而且坐了這麽久,真的是有些累了,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跟慕岩是朋友,自然跟你也是朋友,朋友之間不需要有客套和拘束。你放心,我在這裡不會無聊的,你趕緊進去休息一會兒,等下吃飯我叫你。”霍君銘隨手拿起一本雜志向她揮了揮,表示他有事情可乾。

  蘇知愉朝著他勉強笑了笑,點了點頭,剛想朝房間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霍君銘說道:“對了,君銘,今天我們的談話,還望你不要跟慕岩提起,因為他跟我說起的時候,提到過希望以後我們彼此都不要再提及此事,我怕他知道我今天又提起,會以為我根本沒有放下這件事,我不想他誤會……”

  “我明白,放心,我不會跟他提起的。”霍君銘一副“我都了解”的模樣。

  “謝謝。”蘇知愉說完,朝裡面房間走去了。

  等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堅持著走到chuang邊,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般,一下就癱軟在了chuang上。

  她伸手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把身子縮成一團,閉上了眼睛。

  眼睛雖然閉著,可是心卻閉不上,原來,這才是最虐心的,你愛的人不愛你,你愛的人面對你的時候,心裡卻是把你當成另外一個人!

  原來,她以為屬於她的東西,竟然沒有一樣是真正屬於她的!就連象征著忠誠,象征了不離不棄承諾的婚戒都不是她的!

  表面上,慕岩是把這樣的戒指送給了她,其實,在他心裡,他送給的,是他心裡的那個女孩兒吧!

  當初她接受這枚戒指的時候,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若愛請真愛,若棄請徹底!

  既然慕岩選擇繼續為她戴上這枚戒指,就說明是選擇了前者,至少,她當時是這麽以為的,而且在她知道慕岩心裡有另外一個女人之前,都是這麽以為的。

  可是,現在想來,她提出的這個要求,是多麽的可笑!

  他愛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又何談真愛,又何談放棄!

  對啊,他從來都沒有親口對自己說過“我愛你”三個字,她從前怎麽就傻傻地以為他是愛她的呢?

  她本來不想哭的,可是,只是片刻之間,她挨著枕頭的那邊臉頰就一片濡濕,連著枕巾都濕了一片。

  蘇知愉伸手用手背胡亂地在臉上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氣,努力想忍住淚水,可是越想忍,眼淚卻流的越急越多。最後,她乾脆蒙著頭小聲地哽咽了起來。

  許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憊,哭著哭著,蘇知愉居然漸漸地睡著了過去。

  ………………………………

  周慕岩開著霍君銘的車,很快到了周立修和紀如藍住的地方。

  這是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房子前面有幾處草坪,還有幾棵修剪的很整齊的景觀樹和幾棵已經掉光了葉子的小樹。

  周慕岩順著房子前面的小路把車開到了房子的台階前,然後停車下車,踏上台階。

  他伸手按了門鈴,只是一聲,門旁邊的視頻就打開了,裡面的周立修只看了一眼,就打開了門,讓他進去。

  周慕岩剛一進去,就聽到樓上傳來紀如藍的喊叫聲和有東西摔砸在地上的響聲。

  他連忙快步上了樓,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聲的叫喚聲,“慕堯,慕堯,我要見慕堯,你為什麽不讓我見慕堯?慕堯……”

  緊接著是周立修的聲音,“如藍,慕堯來了,慕堯馬上就來了,你剛才聽到門鈴聲了對不對?慕堯就在樓下,現在他已經在上樓了,你別急,他馬上就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周慕岩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門而入。

  他一進去,正在瘋狂摔砸東西的紀如藍一看到他,立刻就停下了手裡摔東西的動作,臉上帶著欣喜,一下撲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雙眼緊緊地盯著他,像是怕一眨眼他就會飛走一樣。

  “慕堯,慕堯,你是慕堯!你終於來看媽媽了。你去哪兒了,慕堯,你知不知道媽媽很想你!”紀如藍邊說,邊伸出手撫上他的臉,輕輕地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一件最愛的珍寶。

  一旁的周立修見周慕岩終於來了,也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麽樣,這一刻如藍是真的安靜下來了。

  但是他也不敢徹底放松,因為他知道,短暫的平靜之後,又會是一陣暴風驟雨,即便這暴風驟雨是衝著慕岩來的!慕岩同樣是他的兒子,他也會心疼。

  “是,媽媽,我是慕堯,我哪兒都沒去,我一直都在這裡,我一直都在您身邊,在您心裡。”

  這樣的場景,周慕岩在之前的幾年中,已經見過無數次,他幾乎都已經習慣了。

  這樣的話語,他也已經說過無數遍,但每次說起,他都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即使現在,他心裡也同樣是痛徹心扉,不僅是因為母親現在混沌的狀態,也是因為他每次安慰母親都要用另外一個人的身份,更是因為他每次這個時候都要提及一個他深藏心底,不願記起,但這個時候必須要記起並且提及的名字!

  是的,那個人的名字叫慕堯,周慕堯!

  紀如藍仍然緊緊地抓著他,一雙眼睛在他臉上轉來轉去不舍得移開,“慕堯,兒子,你答應媽媽,以後別再離開媽媽了,好嗎?你知不知道你離開了媽媽,媽媽會有多心痛,多難過!”

  周慕岩扶著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了床邊,讓她坐下,半蹲在地上看著她,聲音輕柔,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媽,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答應您,不會離開您了,好嗎?”

  紀如藍看著他,突然嘻嘻地笑了起來,看了一眼一旁的丈夫,嗔道:“立修,誰說我們的兒子死了?你看,慕堯這不是好好地站在我們的面前嗎?我知道,那些說慕堯死了的人啊,都是心懷不軌,居心叵測的人,他們以為慕堯這個長子長孫死了,他們就可以繼承家主之位了,哼,想得倒美,我們慕堯才沒那麽容易死呢!”

  周立修沒辦法,他一邊偷眼瞅了瞅周慕岩,一邊敷衍地對著妻子點頭。

  周慕岩心裡一陣揪心地疼痛,面上卻像是沒看到周立修的眼神一般,只是對紀如藍說著:“媽,您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我會在這裡陪著您的。”

  紀如藍搖搖頭,又點點頭,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嗯,媽媽聽話,媽媽躺下休息,但是慕堯要說話算數,不可以偷偷離開媽媽,知道嗎?”

  周慕岩點頭,“您放心,我不會離開的!”

  紀如藍聽到了他的許諾,這才放下心了一般,慢慢地在床上躺了下來,一隻手仍然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又盯著周慕岩看了良久,最後才慢慢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可是周立修和周慕岩都安安靜靜地,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誰都沒有動彈,就連地上那些被紀如藍摔爛的瓶瓶罐罐的碎片,也靜靜地躺在地上,像是等待著下一場暴風驟雨的到來。

  果然,僅僅隻過了差不多兩分鍾的時間,床上本來閉上眼睛睡覺的紀如藍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眼睜得大大的,嘴巴裡直喘著受到了驚嚇的粗氣,又過了兩秒鍾,她突然發出一聲慘烈的叫喊:“慕堯!”

  周立修又下意識地向周慕岩看去,慕岩臉上卻是一片平靜,周立修心裡暗歎口氣,他這個兒子,也是受了很多折磨了,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也許是受的折磨多了,也就習慣了!也許是,他的心已經麻木了,甚至是死了!

  紀如藍喊完那一聲慕堯,突然轉過頭看向蹲在床邊的周慕岩,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掉一般。

  緊接著,她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揪過他,照著他的臉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周慕岩臉上立刻現出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光聽那巴掌發出的聲音,就知道紀如藍打的有多重,可周慕岩卻仍然一動不動,無動於衷地繼續蹲在那裡。

  打了一巴掌的紀如藍,並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她兩隻手輪流在周慕岩的臉上拍著,雖然力道不如最先那一巴掌強大,但拍在臉上,還是很疼的。

  而周立修雖然心疼慕岩,但並不敢上前阻攔,因為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他上去勸阻只會讓紀如藍更加瘋狂地對待慕岩!如果他不去勸阻,紀如藍發泄完了,反而會漸漸地安靜下來,然後靜靜地睡去。

  紀如藍許是打的手疼了,她停下了拍打的動作,卻又猛地一用力,把周慕岩推到在了地上,周慕岩一個不防,差點蹲坐在地上,他下意識地雙手往身後一撐,恰好按在那些玻璃和著陶瓷碎片上。

  他雙手的手心頓時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他知道有碎片插進了自己的雙手,他似乎都聽到碎片硬生生插進肉裡的聲音了呢!

  但他卻一動不動,就那樣按在地上,繼續承受著紀如藍接下來的攻擊和指責,

  “周慕岩,你這個狠心的孩子,你怎麽下得去手?你怎麽舍得對他下手?他可是你的哥哥啊,他是你的親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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