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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錯,代嫁狂妃》第一百五十一章:藏身之處,全部落水
  第一百五十一章:藏身之處,全部落水    睜眼就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具,嘲諷地夠了嘴角,她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醒了……”

  赫連絕的聲音比以往要低沉寫,羑言盯著他的面具額,絲毫沒有將他的問話放在眼裡,船夫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看他們,只是片刻,他又轉過頭去了。

  羑言突然伸手去扯赫連絕的面具,赫連絕按住她的手,她冷笑抽回。

  “赫連絕?或許,我應該叫你東方曜。”

  東方曜從來不曾真得相信過她,從她成為他手下的那一刻起她就應該知道的。

  可是她也曾想幻想過,或許東方曜真的花雨所說的,他對她至少是特殊的,起碼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

  赫連絕因為他的話身形一震,可是很快就恢復正常了,她知道了。

  就算知道了,也是正常的,東方曜從來就沒有想過還要瞞著她,或者說,東方曜已經正式開始他的計劃了。

  之前都的所有都只是鋪墊而已,都是為了現在一觸即發做鋪墊。

  “我想問你,你當初收留我和羑菱,真的只是因為覺得有能力嗎?”

  羑言起身,正對著東方曜問道。

  赫連絕沒有回話,因為,面具之下的人早已不是東方曜了,而是遇祁。

  這個秘密,或許到死羑言也不會知道的。

  “是不是很想殺我?”

  赫連絕嘴角上揚,眉間閃過一抹無奈,“我做的一切,就是為了今天。”

  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東方曜就是為了讓羑言手刃了他。

  羑言沉下眸子,不再說話。

  她現在已經在赫連絕的手上,她想離開也是萬萬不可能的,周邊都是水,更加降低了她逃離的可能性。

  而且,她本就是打算去找赫連絕,竟然他自己送上門,那她也省事了。

  羑言坐在船邊,遠離赫連絕的位置,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盡管她知道遇祁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很不自在,可是她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船夫突然哼起了小調,現在是順流的方向,可以不用撐漿,船夫站在船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放在嘴邊吹起來。

  悠揚的樂聲在山谷間回蕩,讓人的心情一下就舒暢了。

  她後來看清了,船夫手中的樂器是自己做的。

  等一曲終結,他們也到了該到的地方,赫連絕帶著羑言下船,給了船夫銀子,兩人告別後他拉著羑言的手往裡面走。

  這個地方好像挺隱蔽的,不像是跟世外接通的啊。

  羑言看了赫連絕一眼,狡兔三窟,他的窟可不止三個。

  “你帶我來這裡,不怕逃出去之後又多知道了你的一個藏身之處?”

  遇祁停下來,轉頭看著她,“你若是能摘下我的面具,我自會放你離開給你自由。”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定,但是羑言當真了。

  赫連絕這樣說,是不是代表,她還有希望?這麽一想,羑言當即就動手了。

  遇祁倒是沒有想到羑言乎這麽迫不及待,他無奈的出手應付著她,他的本意不是跟她動手,而是希望她可以有個安身的地方。

  外面太亂了,不適合她出去。

  東方曜千方百計的引誘羑言上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躲開,能躲多久躲多久。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東方曜,你不覺得你的話是廢話嗎?”

  她想離開不是從一開始就有的想法嗎?這期間她也想過,一直留在他身邊算了,反正這世上也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只要東方曜不做太過分的事情,她都可以安心的幫他。

  可是,東方曜一次次的傷害她,陷害她,利用她,她完全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羑言,除非我死,否則你是摘不下這面具的。”

  羑言冷笑,他這是在諷刺她殺不了他嗎?

  她騰身而已這下樹枝,眸光帶著殺意,敏銳而迅速地衝向他,他定身不懂,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就在樹枝一端要碰到他心口的時候,他突然側身擒住她的手腕。

  反手一按,在她肩膀在落下一張,被逼退好幾步,手中的樹枝也掉在地上。

  她笑笑,地上的樹枝就是最好的證明。。

  以前她殺不了他,現在就更加殺不了了,她的武功一直在退步,感覺自己基本上是個廢人了。

  “你就這樣放棄了嗎?”

  遇祁看著羑言的背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這裡都是他的地盤,走到哪兒也都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只是,她現在就是不想看見他。

  “東方曜,你這條命是我的。”

  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她的手上。

  羑言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裡滿是堅定,她一定會摘下他的面具!

  左新文好不容將小竹帆搭好,祁連月卻是滿滿的嫌棄,“這個看上去就不太牢固,萬一半路裂開了怎麽辦,那豈不是都要變成落湯雞?”

  “呸呸呸!不要烏鴉嘴。”

  祁連月嘟著嘴,真討厭,她說真話也不行啊?

  “行了,快走吧。”

  花雨不耐煩的催促著。

  左新文冷哼一聲,就知道動嘴皮子功夫,有本事自己動手做啊!他將竹帆扔進河裡,花雨第一個上去,左新文也跟著上去了,還算牢固,沒有異樣。

  祁連月猶豫不決,花雨沒有時間跟她耗,“你要是不上來那就這樣呆著吧!”

  她突然用腳打著水面,躍起踢向岸邊再重新落在竹帆上,竹帆已經開始慢慢飄離岸邊了。

  “哎哎,等等我!”祁連月一急,顧不了那麽多跑上前抓住左新文的手,還好左新文反應敏捷,不然兩個人都要掉河裡。

  早就看出來花雨不願意帶著她了,她才不會那麽傻呢!

  帶他們出來了就像拋開她,做夢!

  花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祁連月,轉頭看著正前方。

  四面環山的,根本就不知道羑言究竟會在哪裡,很有可能他們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成為羑言離開的方向。

  只是,他們現在只能憑借著感覺向前走。

  他們在水中晃蕩了很久,然而還是沒有任何蹤跡。

  “羑言走了那麽就,肯定不可能被我們追上的。”祁連月雙手撐在下巴上,百無聊賴的說道。

  確實,羑言本就比他們先離開,而且他們還在搭竹帆上浪費了那麽多時間,如果羑言是被人帶走的,那肯定是有備而來,不會像他們一樣臨時才弄。

  左新文只是擔心羑言的身體,“她昨天就只是發燒而已,沒有別的症狀了?”

  “沒有。”

  祁連月只是知道羑言的身體出了問題,但是她還沒有見過羑言發病呢。

  她好奇的看向左新文,“哎,你看過,那你告訴我,她發病的時候是什麽樣的?”

  她師父經常根據一個人的發病情況來對症下藥,而且,很多情況都被他紀錄下來,她無意中翻閱過,而且她記憶力不錯,,基本上都能記得。

  只是,很多症狀都是她沒有見過的。

  “關你什麽事!”

  花雨突然開口,她也沒有見過,一提這個她就能想到羑言倒在血泊之中的樣子,還有空蕩房間只剩一攤鮮血的場景。

  左新文知道花雨很排斥,他聳動著雙肩,不說也罷,他也不想回憶。

  “說說嘛!”

  祁連月就是好奇啊,她對什麽都好奇,對羑言更加好奇,對羑言的病更加更加好奇。

  她那天給羑言號脈的時候,有會下意識的阻擋,而且羑言的體溫很高,準確的說應該是她手腕處號脈的地方更別的地方的溫度是不一樣的。

  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她相信,她師父也一定沒有見過。

  羑言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可是這才多久的功夫,羑言就消失不見了。

  想到羑言拋下她之前說的話,她心裡也是一顫,羑言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殺過很多人嗎?

  可是她覺得羑言面善,不像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啊。

  “喂,羑言是不是很厲害?她會武功?”能輕而易舉的抬起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吧,看上去那弱不禁風的,實際上卻很有力量。

  “你覺得呢?”

  被祁連月捅了一下的左新文將視線落在花雨身上,看她不就知道了。

  祁連月似懂非懂的點頭,羑言應該比花雨厲害。

  “那你說她收不收徒弟?”

  師父從來不讓她習武,可是啊就是很想學,記得當初有個禪師上山看了她一眼,說她如果習武將來會有不一樣。

  她不懂這個深意,只是從那之後,師父就再也不準她接觸任何有關武學的東西了。

  難得有感興趣的東西都被師父扼殺在搖籃裡了。

  “噗!”

  左新文沒忍住笑出聲來,“你是認真的嗎?”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她很認真的好不好,為什麽要笑啊?

  就連花雨也是見鬼的表情看著她,要搖了搖頭,決定離他們兩個人遠一點。

  祁連月撓著頭,很是無奈的看著花雨和左新文,左新文還好相處一些,就是花雨,不愛說話,準確的來說,是不愛跟她說話。

  “那得問羑言了。”

  左新文點點頭,輕笑著回答。

  “也是。”祁連月也點頭,“你還沒有告訴我羑言的病症呢。”

  左新文轉頭看向花雨,歎了口氣,他知道,花雨很在意這件事情,可能多多少少跟她有一些關系,但是,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扭轉的事情。

  “全身滲血。”

  四個字足以概括羑言的病症,就是這樣,全身都是血,還會驚鸞,痛的很厲害,但是每一次羑言都是咬牙堅持過去的吧?

  他見過羑言發病,第一次的時候羑言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痛意,可能之後她也發過,病情也是隨之增加的,越來越嚴重。

  蒼南看見的那一次,估計情況不輕。

  “全身滲血?”祁連月捂著嘴驚訝的看著他。

  可是左新文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眉宇間有些沉重,側眼看花雨,她的身子都僵硬了,祁連月這才確定,左新文說的都是真的。

  祁連月只是覺得這個情況有點熟,難道是在師父的記錄冊裡看過?

  好像也不是啊。

  是什麽呢?

  “啊!”

  祁連月一拍腦袋,突然站了起來,山谷中回蕩著她的喊聲,左新文和花雨同時站了起來看著她。

  “我……我想起來……”

  祁連月有些不好意,她沒想到自己的反應會這麽大。

  “我知道羑言她的病……”

  祁連月話沒有說完,他們腳下開始顫抖,竹帆是真的開始松動了,祁連月覺得奇怪,不忘低頭看去,正好就看見最邊上的枝條開始松開。

  這開始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一個松開了,其他的不也就全部散架了啊!

  祁連月第一反應就是緊抓邊上的手,腳下的聲響很大,花雨突然躍起身,左新文和祁連月一同掉進河水之中。

  花雨一個翻身,踏著水上的竹子,換步好幾次才站穩。

  她也不敢亂動,她的水性一般般,只能看著祁連月在水中撲騰。

  花雨頓時皺起眉頭,真的是帶來個累贅!

  左新文反應過來,入水後第一時間遊上來,將頭露在外面,可是祁連月不會游泳啊,她只知道撲騰,連帶著抓左新文一起重新下水,兩個人一同掙扎著。

  左新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可能他會游泳都被祁連月給弄死了。

  “你別動!”

  左新文好不容易掙扎著露出了頭,蹭著換氣的功夫,他吼了一句。

  可是祁連月怎麽可能不動嗎,這個情況寫誰都會恐懼的啊,她還那麽年輕,她還不像死呢!

  左新文找到了支點,抓住旁邊的竹子,一把將祁連月抓起來,“抱著!”

  “咳咳!咳咳……”

  祁連月被嗆了好多水,感覺自己快要被淹死了。

  左新文還不忘瞪她一眼,像是再說,讓你烏鴉嘴。

  祁連月委屈的緊閉嘴巴,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一看花雨,跟他們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突然覺得花雨這樣好瀟灑啊!

  “有聲音!”

  起來越聽見了遠處傳來的音樂聲,激動地喊道。

  “哪裡有聲音,你別在動了!”

  左新文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事真多!

  他是沒有聽見什麽聲音。

  “真的有聲音,不信你們聽啊!”祁連月不滿的說道。

  她就是聽見了音樂的聲音嘛,她的聽力不錯,怎麽可能會錯呢?而且,應該是吹奏出來的。

  花雨踏著水波翻了一個身,順著花雨方才指的地方看過去,由遠及近,一艘小船漸漸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站在和船頭的船夫手中拿著樂器,剛剛的聲音儼然就是他吹奏出來的。

  “看吧看吧,我就說了!”

  沒想到子啊這個地方竟然真的有船隻,有沒有可能著船夫剛剛就是帶著羑言離開的人?

  花雨沉眸,左新文也有些激動,終於不用浸在水裡了。

  “哎!這裡這裡,這邊有人!”祁連月大聲呼喊,音樂聲戛然而止,船夫朝這邊看了眼,將東西塞進懷中,改變了船的行駛方向。

  “來了來了,他過來了。”

  船夫聽見她的聲音過來了!

  祁連月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可惜她現在在水裡,終於可以不用一直在水裡了,她快要有陰影了。以前一直都很喜歡玩水的,可是現在,她還真的喜歡不起來。

  早知道就跟師傅認真的學習水性了!她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

  船夫靠過來,花雨率先躍上船,見她沒有想管他倆的意思,左新文開口,“女人,你打算就這樣?”

  花雨不滿的回頭,慵懶的伸出手,左新文抓住一下就躍了起來。

  “哎,還有我。”

  祁連月叫著,生怕他們將她落下。

  她可沒有花雨那個本身會輕功,也沒有左新文的拳腳功夫,她是真正什麽都不會的小女子!

  “知道!”

  左新文無奈的彎腰按進祁連月拉起來,全身都濕透了,身上的包袱也濕透了。

  祁連月擰著身上的衣服,頓時就有水利落在船上,濕了一大片地方。

  船夫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繼續往前行駛,花雨很快就發現著方向不對,“那個,我們想去的不是這邊,可不可以換個方向?”

  難得語氣好,可是船夫不做聲。

  左新文也抬起頭看向花雨和船夫,確實,這樣不就等於又回去了嗎?

  “怎麽回事?”

  左新文看著的花雨,花雨看著船夫,船夫看著前方的路默不作聲,兩耳不聞窗外事,事不關己。

  好像什麽都聽不見,什麽都看不見。

  花雨準備出手,祁連月看出她的意圖,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這不是普通的船夫,師父說過,有一種船夫中途是不會改變方向的,只有起點和終點。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什麽存在,但是就是有,如果被迫改變了方向,他們會死的。”

  花雨皺眉,甩開祁連月的手,她很想說,死就死,大不了讓左新文撐船!

  可她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

  左新文覺得,祁連月懂得很懂,可是一些基本的常識她反而沒有,她說話總是師父師父的,好像她師父很厲害的樣子。

  “你師父是誰啊?”左新文隨口一問。

  祁連月倒是很興奮的回答著,“我師父就是玉山第一人啊!”

  然而花雨和左新文都沒有反應。

  “玉山是哪座山?”

  左新文突然覺得自己被祁連月忽悠了,還以為她真的有什麽本事呢,還有個了不起的師父?

  可是,原來都是假的啊!

  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玉山,反應跟羑言一樣。

  “玉山就是……”祁連月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出山的那天是偷偷摸摸出來的,出山後她就暈倒了,醒來之後已經在外面了,所以她也找不到回玉山的路,現在就只能等著她的師父來找她。

  “好了好了,你慢慢想。”

  左新文搖著頭。

  他們現在要重新返回,那肯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再出發了,羑言肯定走遠了,再追是追不上了,還得另想別的辦法。

  回到起點,船夫又離開了,但不是朝著來時的方向,而是走的另一條路。

  如果真的像祁連月說的那樣,只有起點和終點,還不知道船夫會不會再回來,可能他真的只是如果吧。

  “哎,好像沒有給他銀子。”

  左新文看著船夫離開的背影,船夫倒也沒有問他們要。

  “他不收錢的。但是如果你給他,他會收。”祁連月湊上前說道。

  行行行,就她知道的多!

  羑言在林間走了很久,連一個落腳點都沒有,她不信東方曜在這裡沒有落腳點,只能說明,是她沒找到。

  遇祁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跟著她,也不說話,就一直走。

  她停了,他也停。她走,他也走。

  羑言轉身看著遇祁,“這樣有意思嗎?你直接帶路吧。”

  遇祁點頭。

  他走了另一個方向,這次變成她跟著他,他好像有些怪,赫連絕一直都不是這樣的性格啊,就算是東方曜也不是這樣的。

  “你真的是東方曜嗎?”

  難道是她猜出了?不可能。

  遇祁轉過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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