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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錯,代嫁狂妃》第一百九十七章:爛醉如泥,裝醉而已
  第一百九十七章:爛醉如泥,裝醉而已    其實他沒有必要留在她的身邊。

  左新文搖了搖頭。

  羑言立刻又說了:“如果是因為你覺得我的身份和你的身份的原因,你完全沒有必要。”

  其實,羑言想過很多。

  不管她是不是前朝的公主,她都不想去糾結已經結束的事情。

  如果赫連擎真的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自然會得到懲罰,就算不是她,也有可能是別的人。

  她現在想不起來了,可能這就是命呢?

  老天都不希望她去糾結與前朝的事情,那她為什麽還要去想去糾結呢?

  俞朝國已經是一個新的國家了,其實,如果赫連擎能做一個好皇帝,能讓玉朝國繁榮昌盛,能讓百姓安康生活,她實在沒有必須打破這樣的和諧。

  說的好聽是為了她的父母,說的不好聽,她只不過是將赫連擎做過的事情又重新做了一遍,無異於重蹈覆轍。

  “羑言,你想起來了?”

  左新文隻關心這一個話題。

  如果說羑言是想起來了才跟說這樣的話,那左新文沒有疑慮,他會毫不猶豫的猶豫的離開,因為他也不想參與在戰爭之中,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安逸的生活。

  但是,如果羑言沒有想起一切,那左新文就不會離開。

  她還不能為自己的話負責,或許,等到她想起來的那天,她的想法就不會是這麽輕松了。

  畢竟,切身的感受是最真實的。

  “沒有。”

  羑言回答的很誠實,她沒有什麽必要去隱瞞什麽,是怎麽樣就怎麽樣。

  但是左新文好像很在意這一點。

  難道說,過去發生的一切真的那麽重要嗎?

  羑言不由的攢緊衣角,氣氛變成這樣,她現在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希望自己可以想起來,可是……

  好像沒有那個足夠的時間給她去回想。

  羑言睫毛輕顫。

  “王妃!”

  營帳外響起蒼南的聲音。

  “王妃,我可以進來嗎?”

  蒼南又試問了一句。

  裡面的三個人面面相覷,隨後羑言開口回答道:“嗯,進來吧。”

  蒼南掀開簾子走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臨西,臨西好像不是自願進來的,磨蹭了好一會兒。

  “王妃。”

  兩人對著羑言行禮,羑言點頭。

  其實,她已經不算是君承修的妻子了吧,畢竟和離書是早就寫下了。

  只是兩個人從來都沒有提過。

  “怎麽了?”

  蒼南一直都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尤其是關於君承修的,什麽都寫在臉上,一切都表現的太過明顯了。

  “王妃,您去勸勸王爺吧。”

  羑言問了,蒼南也憋不住,開口說道。

  “君承修怎麽了?”

  “王爺他……”

  蒼南話說到一半,被臨西一扯,臨西擋在蒼南的面前,沉著臉對羑言說道:“王妃,王爺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您去看看他吧。”

  蒼南瞪著臨西,胡說八道!

  他們來明明是要跟羑言說兩軍交戰的事情,是為了讓羑言去勸說君承修才來的,這臨西怎麽亂說話呢!王爺什麽時候喝酒了!

  “王妃可能不知道,在您離開的那幾天,王爺每天借酒澆愁,那之後,王爺幾乎每天都要喝酒,不喝酒都睡不著。”

  臨西一本正經的說著,好像說的都是真的。

  蒼南頂著腮幫子,不跟臨西計較,他的視線都被臨西擋了去,現在他也不想跟臨西說話,索性轉過身子去。

  “他酗酒?”羑言蹙眉。

  印象中君承修很少喝酒的,幾乎不沾,就算偶爾喝一點,那也是因為需要才會這麽做。

  沒想到臨西竟然說君承修會酗酒,她怎麽不是那麽相信呢?

  君承修是為了她?

  羑言抬起頭,對上花雨的視線,花雨滿不在乎說道:“也不是很厲害,也就是每天幾壇酒吧。”

  花雨是見過的,蒼南和臨西派人給君承修找酒的的動靜可是不小,整個軍營幾乎都知道君承修酗酒的事情。

  但是,沒有臨西說的那麽誇張。

  君承修的酒量好,而且,他本就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讓自己爛醉如泥。

  就算是要麻醉自己,那也只是一晚上的事情,在羑言離開的第二天君承修基本也就正常了。

  “王妃,不知道您是不是跟王爺在鬧矛盾,王爺從出營帳開始臉色就不是很好,現在一個人呆著,我們也不敢去打擾,您還是去看看吧。”

  臨西又說了。

  蒼南沒有打斷他的話,雖然表達的方式不一樣,但是蒼南的本意也還是希望羑言可以去看看君承修的。

  只要羑言願意出馬,那就不是什麽難事兒。

  “王妃……”

  蒼南露出個頭,渴求的看著羑言。

  羑言低著頭,思考了片刻,“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但是我不敢保證,他會聽我的。”

  君承修怎麽會不停羑言的話呢!

  誰都不信啊!

  君承修最在乎的就是羑言了,都為了羑言去進攻俞朝國了,還要怎麽樣才能說明君承修在乎羑言啊。

  臨西、蒼南帶著羑言到君承修現在所在的營帳,這個營帳是專門用來討論戰事的,一般人都是不能進去的,平時就只有君承修、蒼南、臨西和李長德幾個重要首領在裡面商討軍事。

  蒼南站在羑言面前,用眼神示意羑言,王妃,拜托您了。

  左新文和花雨也走出來了,隔得遠遠地看著羑言他們,搞不懂他們又在搞什麽。

  明明知道羑言和君承修他們之間剛剛鬧了不愉快,現在又弄出新的名堂了,真是,不能雪中送炭也不要火上澆油才好。

  “羑言跟你說什麽了?”左新文轉頭對著花雨問道。

  “怎麽,你覺得她會跟我說什麽?”花雨轉頭去看左新文,左新文皺著眉頭,很深沉。“她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一個字也沒有提。”

  花雨開口道。

  “左新文,你怕她跟我說什麽?”

  花雨盯著左新文,左新文冷哼一聲,“我不怕她跟你說什麽,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關系。”

  左新文好像知道羑言已經跟花雨說了一樣。

  關於羑言的身份,其實說隱秘也確實隱秘,但是就算被人知道了又如何。

  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至於不該知道的人,也早晚都會知道。

  花雨沉默了。

  羑言,前朝公主,這是花雨怎麽也無法聯想到一塊兒的兩個詞兒。

  花雨現在只是更加好奇東方曜的身份,也擔心著木狼的身份。

  有什麽理由能讓木狼一直陪在東方曜的身邊,她只是不希望,最後她們成為仇人。

  看著羑言進了營帳,臨西松了口氣,只是蒼南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喂,明明說了是讓王妃去勸說王爺開戰的事情,你怎麽亂說話!”

  說什麽王爺喝醉了。

  那是什麽鬼話。

  君承修的酒量好,誰不知道,能喝醉?那是得和了多少。

  而且還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怎麽可能嘛?

  更何況,剛剛君承修明明就是在更他們一起討論國事,根本連酒都沒有沾,更不要說是喝醉了。

  臨西這樣把王妃騙進去真的好嗎?

  萬一王妃生氣了,或者王爺跟王妃的談話又是不歡而散,那可怎麽辦啊?

  “王爺本來就喝酒了。”

  臨西鄙視著蒼南的智商。

  君承修本來在他們離開之後就喝酒了,這是臨西看到了的,只不過蒼南不曉得罷了。

  王爺那麽精明的人,在看到王妃送上門,還會不管她不成,自然會有他的計謀了,不管怎麽樣,也還是可以讓王妃心軟一點的。

  先讓羑言和君承修的關系緩和了再說,至於其他的,等到他們關系再次升華到之前那般如膠似漆的時候,羑言不管說什麽,君承修都是會聽的。

  臨西就是這麽想的,蒼南怎麽會知道。

  “王爺什麽時候喝酒了,我怎麽不知道?”

  蒼南不滿,覺得臨西就是在敷衍他,偏生要在這個問題上得出一個答案來。

  臨西捂住他的嘴,將他往旁邊拖,“你也是夠了,有本事再大點聲,最好是讓整個軍營的人都聽見啊!”

  蒼南推開臨西,“叫就叫!我還就叫了!你……”

  蒼南看著他,雙手環胸,嘴角似笑非笑的上揚,蒼南竟然覺得心裡升起一股惡寒。

  他當然不會傻到真的亂說話,其他人聽見了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不能讓羑言聽見了,那等會還沒有跟君承修說上幾句話呢,就因為他的話離開了。

  當然,沒有蒼南想的那麽多。

  羑言走進營帳,看見的確實是醉醺醺的君承修,他趴在桌子上,手裡還拿著碗,裡面還有剩余的酒沒有喝完。

  他的手指在碗的邊緣來回摩挲著,眼睛氤氳著一層酒氣,盯著碗中的酒,手腕用力的時候,碗中的酒也會跟著一起晃蕩。

  君承修的聽力好的很,他現在也還是清醒的,只是看上去不難麽好而已。

  “誰準你進來的。”

  聽著羑言的腳步聲就知道有人進來了。

  其實之前他們在外面的時候,蒼南的聲音就被君承修聽見了,他就是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可以親近羑言,他是求知不得的。

  就怕,現在這個機會沒有了,之後也沒有機會了。

  “蒼南讓我來的。”

  羑言如實的回答。

  說實話,她不相信君承修有那麽容易醉,而且,他看上去也沒有喝多少,只是他的臉頰確實是紅了。

  羑言走過去,把君承修手中的碗拿過來,放到嘴邊嗅了嗅,還是挺香。

  “玨王真是會享受啊。”

  在軍隊公然喝酒?

  這是他這個領軍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君承修聽見羑言的聲音,懶散的支起身子,看著羑言,“是你啊。”

  “不然,你希望是誰?”

  羑言也很久沒有喝酒了,她也不知怎地,今天突然有了興致,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很烈,刺喉,火辣辣的感覺。

  若真是不會喝酒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來。

  能讓她醉一些也好,至少那樣的自己不會帶著刺跟君承修相處。

  羑言和君承修之間隔著一張桌子,君承修是坐著的,羑言還是站著的,她將碗放下,君承修突然伸手將她扯下來,另一隻手將桌上的東西推開。

  羑言倒在桌子上,君承修支起身子俯身對著他。

  兩個人相對的姿勢看著彼此,她看著他朦朧的眼睛,那層酒氣倒是讓他更加吸引人了。

  “羑言……”

  君承修的手指劃著她的臉,從下巴處往上,到她的額頭。

  隨即,他的吻也跟著落下。

  手指沿著剛才的路線返回,每一寸經過的地方,他的吻也再一次覆蓋而上,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子,臉頰,她的下巴,最後,是她的唇瓣。

  含住她兩片稚嫩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手指劃過鎖骨,最後落在她的腰帶上。

  “君承修。”

  羑言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貼著他唇的唇開口了,“他們說你醉了,你真的醉了嗎?”

  這話問得很奇怪,她嘴角帶著笑,君承修一愣,視線一凝。

  埋頭於她的頸間。

  羑言聽見自己耳邊傳來悶聲,他回應著羑言的問話,“嗯,我醉了。”

  就是醉了吧,沒醉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若是沒醉,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是醉了的。

  羑言沒有答話。

  君承修在她腰際的手拉著她腰帶的一頭,慢慢的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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