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你懷疑我,再次用強 青葭一臉苦惱的看著手中的信號彈,笑著對兩人說。
羑言攢著拳頭,看來是沒有辦法了,只要青葭拉動手中的引線,東方曜就會知道她們已經找到她了。
羑言不做逗留,轉身就走。
紫莛瞪了青葭一眼,“你倒是發出去啊!”
紫莛本是打算去追羑言的,可是青葭好像根本就不算發出去一樣,紫莛上前,青葭拿著信號彈向後退。
“我告訴你,你別過來。”
“你要幹什麽!”
青葭很明顯就是不想將信號彈發出去,青葭笑著對紫莛說:“紫莛,你騙了我那麽久,怎麽我就一次不順著你的意你就生氣了?”
“東方曜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讓他自己出來找羑言好了,他把你當棋子不是妻子,搞不懂你為什麽對他那麽忠心。”
青葭將手中的信號彈扳斷,兩半同時掉落在地上,“你!”
“怎麽辦呢?這個信號彈沒用了,你再去找別的吧,我相信你肯定不止一個,是不是?”
青葭一個轉身,那邊就有士兵打過來,她厭惡將人推來,碰一下都嫌髒了她的手。
紫莛沒有時間跟青葭耗,她走了也好,至少一會兒沒有別人再妨礙她了。
現在已經確定羑言就是在這裡了,應該就是跟君承修在一起,她還是要跟東方曜匯報的,信號彈已經被青葭弄沒了,她得想別的辦法。
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離開吧。
羑言正在到處尋找君承修的身影,剛看見蒼南,他立刻在蒼南附近搜尋君承修的影子,暗中一支箭“咻”的一下飛過來,羑言看著那支箭直直的對著君承修的方向。
而且還是背部。
蒼南跟君承修也是背對背的,自然是沒有看見君承修的這邊有一支箭的。
情急之下,羑言搶過身邊士兵的刀,朝著那隻箭的方向射過去。
她都有些不敢看,只見那支箭越來越近,就要碰到君承修的身體了,她射出去的匕首正巧打在劍尾。
傳來的聲音吸引了君承修和蒼南的視線,只是蒼南看到是地上,君承修看的羑言。
他方才就有一種很強的心裡感受,心跳的很快,沒想到是因為羑言就這附近。
羑言飛奔到他身邊,嗔怒的看著她,“不是說了不要來嗎?就算你要來,不說了要帶著我嗎?所以你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那你就別囚禁我啊,讓我離開一了百了!唔……”
君承修將她拉入懷中狠狠地吻著,她的出現已經讓他魂不守舍了,她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字也不想聽,就只是想狠狠地吻她。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他甚至想狠狠地要她。
羑言瞪大眼睛看著他,他突然松開她,拉著她走出去,邊走邊將一旁的打開。
蒼南也是愣神了半天才跟上。
王妃不是應該在軍營的嗎?怎麽跑過來了?
幾人一路小跑著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響起了聲音,眾人抬頭開,紅的煙火在空中炸開。
很多人都懂這是什麽意思,信號彈……
羑言沉眸,終究還是放出去了。
東方曜會來抓她,她還是要離開倒不如主動離開,讓君承修主動放手比她被抓走再給他希望來的要好!
青葭在林中看著自己正上方炸開的信號彈,笑著,東方曜和赫連絕,她選擇了赫連絕。
只是她覺得現在的赫連絕,沒有那麽壞,也不會利用她,甚至希望她離開。
沒有多久,俞朝國傳來號令,所有人都被撤走了。
士兵們都回去了,君承修也帶著羑言回來軍營,將她拉進營帳,按住她的雙肩,“你去幹什麽?”
“我擔心你……”
羑言咬著下唇,她說的實話啊,就算除了擔心她還有一點小私心,但是她還是擔心他啊!
“真的只是擔心我,而不是想暴露你自己嗎?”
那個信號彈不就是通知赫連絕的嗎?通知他,羑言已經找到了,所以俞朝國退兵了。
俞朝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在羑言進了軍營之後沒有多久就起兵了,為的不就是逼他交出羑言嗎?
“你懷疑我?!”
雖然他是這麽想過,可是她沒有這麽做啊,在她看見滿場都是士兵們在廝殺的時候她跟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那麽多,只是想要快點找到他而已。
遇見紫莛根本就是一個意外,她要放信號彈羑言也出手阻止了啊,可是最後還是青葭搶走了,她又什麽辦法。
“君承修!對,我就是想離開你,這個想法從你將我打昏吧我帶走那天你不就知道了嗎?”
“我給你的和離書你不是收下了嘛!”
君承修掐著羑言的脖子將她推倒在床榻上,一手放在她的腰間,直接將她的腰帶扯開,撕扯著她衣服。
“你要幹什麽!你放開我,混蛋!”
她一心想的都是他,他卻只有一個念頭,是她想要離開的想法表現的太明顯了嗎?
可是她明明在他身邊這麽久,都沒有提過,只是昨天提了而已。
“我說過了,你想離開我,下輩子!”
君承修咬著她的唇,掙扎之間,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
君承修抬起頭看著她,漆黑深邃的眼睛堅定的光芒在閃,“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你也別想離開我!”
唇舌教纏在一塊,全然不顧羑言的感受,她不喜歡著這樣的君承修,更加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多這種事情,這跟第一次的時候有什麽兩樣啊,他今天是要不顧她的意願侵犯她嗎?
羑言的掙扎著,他意識模糊的時候她掙扎不掉,現在他意識清晰,她就更加掙扎不掉。
“你放開我,我不要這樣,君承修……”
羑言雙眸盈溢著淚水,幾欲落下,但是都被羑言忍住了,不想他們之間變成這個樣子。
鎖骨處有他的溫度,最後一層阻隔都沒有了。
羑言抓著他肩膀,指甲刻進他的肉裡,偏開頭去。
她從沒想過,竟然還有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這種事情,她一直覺得,這種事應該是情到深處時的情不自禁,至少不應該讓她覺得羞恥。
君承修帶著她回來就直接將她帶回軍營了,外面還有蒼南、臨西、李長德一眾人呢!
左新文趕到戰場的時候已經收兵了,他沒有看見羑言,也沒有看見君承修,最後只能先跟著部隊回來了。
“羑言呢?”
左新文來到花雨身邊。
花雨指著營帳,“君承修怒氣衝衝的將羑言帶回來了。”
誰知道裡面有沒有發生點什麽,反正誰也不敢進去,都在等君承修出來。
花雨轉頭看向左新文,“倒是你,明明是去追羑言的,竟然這麽慢?”
“是羑言跑得太快了!”
切,同樣都是騎馬,還有快慢的道理?那可能是左新文正好選了一隻跟他一樣不中用的馬。
嗯,花雨就是這麽想的。
“哎,王爺該不會對王妃做什麽吧?不會懲罰王妃吧?”
羑言上一次可是就被君承修罰跪了,雖然那個時候君承修不知道牧鈞就是羑言,但是算起來,他就是罰過羑言。
“不知道。”
臨西覺得不會罰王妃,要罰也是罰他。
羑言好幾次暈厥過去又被君承修弄醒了,她無力的推拒著他,“不要了,我難受。”
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
“難受?”
君承修俯身舔著她的耳垂,引起羑言輕顫。
“我真的不舒服,真的……”
羑言再次推了推君承修,手突然就落下去了,整個人皺著眉頭,額頭開始冒著冷汗。
她的額頭開始發燙,君承修被嚇到了。
他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幫羑言套上衣服,抱著羑言衝出去,“軍醫呢!”
所有人都外在外面,君承修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糾結他們到底為什麽都聚集在這裡。
“軍醫,軍醫!”
蒼南第一個反應過來喊著軍醫,沒一會兒,軍醫撥開人群來到君承修的面前,君承修直接坐在地上讓羑言靠著他。
“快點,幫她看看。”
左新文和花雨沒忍住也上前圍觀,羑言沒有像之前一樣渾身泛紅血,但是閑著這樣又是怎麽回事?
左新文瞪大眼睛看著羑言,和花雨交換了一個眼神,確定這就是上次羑言逃出來後的症狀。
在水裡浸泡了一天,之後,羑言全身發燙,很燙很燙,但是沒有人能查出羑言究竟是什麽病症,左國安也是無奈能為力。
不知道這次要多久,可能羑言又想像上次一樣自己好吧。
“這……”
軍醫真的覺得自己白活了那麽久,好些奇怪的症狀在羑言身上發生的,他都沒有見過。上次君承修的毒,他也沒有辦法解,最後還是被一個小夥子解掉的!
哎。
“將羑言抱回去吧,或許她自己會好。”
左新文開口,羑言這個樣子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看見。
君承修抬頭看向左新文,左新文好像知道點什麽。
重新將羑言放在床榻上,營帳沒有外人,只有他們幾個,蒼南和臨西守在簾子旁邊看著他們,左新文和花雨並肩站著。
花雨的視線落在羑言臉上,深吸一口氣,轉開頭。
“直接她有過一次這樣的情況,後來她自己又慢慢好了。”
因為沒有人知道病症,所以,誰也無從下手。
君承修握著羑言的手,視線落在羑言身上,她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為什麽什麽都不告訴他呢?他就這麽不值得她信任嗎?
她的手要麽像現在這樣燙的燒人,要麽就像平時那般冰的凍人。
花雨最後還是跟君承修說了,“那次,羑言是從赫連絕手裡逃出來的,我們都覺得跟赫連絕有關,或許赫連絕刻意給羑言解毒。”
君承修的心咯噔一下,這就是羑言想要離開的理由嗎?
如果他不讓羑言離開,將羑言留在身邊,或許羑言的毒就永遠也解不了……
君承修,我們打個賭吧?
如果赫連絕願意為了我退兵,你就放我走。如果她不願意,我就永遠留在你身邊,再也不會離開你。
好不好?
“你們都出去吧。”
君承修閉上眼睛,將羑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不管是冷還是熱,那都是她手心的溫度。
“如果你去赫連絕身邊,可以更好的活著,可以沒有痛苦,或許,我真的應該放手,是不是?”
君承修對著羑言說著話。
時間一長,她的身體溫度慢慢降下來,只是人就是沒有醒過來。
“羑言,等你醒了,你要是再跟我提這個賭約,你猜我會不會答應呢?”
一抹苦笑在君承修的臉龐暈開,他的手指劃過羑言的臉頰,俯身在羑言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君承修的視線落在羑言的肚子上,“萬一真的有孩子了,怎麽辦?”
他們的孩子,是不是注定永遠都見不到爹娘?
“你不是問我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嗎?我想,我應該會喜歡女兒多一點吧,因為,女兒肯定像你。”
“可是男孩子長大了就可以保護你了。”
他這輩子對大的遺憾就是沒能保護好他的母妃,隻怪他那時候還太小了,沒有那個能力。
“可是我連你都沒有保護好,對不起。”
他都沒有保護好她,怎麽敢奢望孩子呢?
“所以,還是不要生了。”
輕輕的吻落在羑言的手背,她的睫毛輕顫,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