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背後捅刀,他們來了 木狼回到東方曜身邊,“主子,花雨已經同意了。”
現在只要進一步確定時間就好了。
木狼會跟花雨聯系的。
“好。”
東方曜點頭,他揉著眉心,花雨答應了,接下來只要等羑言身體好一些就可以帶羑言去了。
但是羑言現在的身體恢復的很慢,看上去情況不是很好。
赫連絕基本上每天都會來找羑言,東方曜也會讓出時間了給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每次都交談了些什麽,但是每次赫連絕離開之後羑言的心情會好一些。
雖然東方曜嫉妒不已,但是只要能幫羑言,他就忍。
東方曜敲著羑言的們,赫連絕和羑言的談話中止,羑言看向門口,依稀可以看見東方曜的影子。
“進來吧。”
東方曜走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木狼和紫莛。
赫連絕還坐在哪兒沒有動。
“怎麽樣了?”
東方曜之前跟她說,木狼已經去聯系花雨了,現在木狼回來了,應該是已經解決了吧。
“花雨同意了,但是,時間不會很充裕。”
木狼對著羑言說。
羑言點頭,“好,我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去?”
她抬頭看向東方曜,東方曜走過來,對著羑言說:“再等幾天,你現在還是好好養身子吧。”
“嗯。”
羑言也是同意的,她現在即使是下床走幾步路身體都是飄的,所以,還是等好一些了再說吧。
“花雨,現在還好嗎?”
羑言抬頭看向木狼。
木狼抬起頭跟羑言對著,他看向東方曜,羑言也看向東方曜。
羑言之所以當著東方曜的面問著問題,不過就是希望東方曜不要再抓著花雨不放了,讓他放過花雨。
東方曜知道羑言的意思,她很會利用現有的權利,他沒有辦法拒絕她。
東方曜對木狼使眼色,接收到東方曜的會意,木狼松了口氣,還是羑言對東方曜管用。
之前羑言沒有想起什麽,她也不會對東方曜這樣,她也不敢去威脅他,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當然,羑言也不是為了威脅東方曜而威脅他。
“花雨她挺好的。”
沒有很壞就是好的。
木狼就是這麽認為的。
但是。
木狼抬頭看著羑言,“君承修的情況不是很好。”
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吧。
羑言的心咯噔一下,不知所措,眼中有些慌張。
木狼也不知道要怎麽跟羑言解釋,總之她看了就知道了,因為具體的木狼也不清楚,都是花雨跟他說的。
赫連絕離開的時候,東方曜赫連絕叫住。
“什麽事?”
赫連絕好像知道東方曜一定會叫住他一樣,直接轉身對著東方曜問道。
東方曜笑了笑,“借你面具用一用。”
“嗯。”
赫連絕沒問原因,直接摘下面具交到東方曜手上,“小心點。”
君承修一直沒有動靜,也有可能是一個圈套,誰知道呢?
“嗯。”
赫連絕和東方曜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也是少有的畫面,竟是為了同一個女人,兩人不禁笑了起來,幾乎是同時。
等到要去軍營的時候,木狼事先跟花雨商量好。
花雨當天早上,一個人飄到後廚,在事物裡面動了手腳,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這樣不算做壞事吧?
花雨一轉身,左新文就在她身後。
“你!”
花雨已經,手中的瓶子直接掉在地上。
左新文盯著她,撿起地上的瓶子,質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麽?”
那天花雨出去,時間有些長,而且那隻鼠他是越想越覺得奇怪,出去找了一圈看見花雨在林子裡,他沒有靠近,是因為,她看見花雨身邊還有一個人——木狼。
兩個人好像在爭執什麽,但是,最後好像還是打成一致了。
這些天,左新文一直在等,不知道花雨會有什麽動作。等了好久花雨都沒有動靜,左新文還以為自己想多了。
木狼和花雨之間本來就有感情上的糾葛,所以,可能那天就是簡單的敘舊吧?
但是沒想到的是,在左新文正要放棄對花雨的監視的時候,花雨就動手了。
“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麽?”
花雨將瓶子裡的東西倒進食物裡,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地,花雨想狡辯都狡辯不了。
“你別管!”
花雨瞪了眼左新文,去搶他手中的瓶子,但是被左新文避開了。
花雨拉著左新文到一邊去,對著他說道:“你別鬧!”
“我鬧什麽了?”
左新文冷笑,她覺得是他在鬧嗎?也不看看她現在在做什麽。
“花雨,我現在真懷疑你是不是還是東方曜的人,或許,你就是他安排在君承修身邊的一個臥底呢?”
左新文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而是因為她每次對羑言都很奇怪的態度,現在,她又對士兵們下藥。
“你快說,你這裡面都是什麽?”
這個藥究竟是什麽,吃了會怎麽樣?
“不是什麽害人的藥!”
花雨捂住左新文的嘴,看著周圍,他喊那麽大聲幹什麽,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羑言要見君承修,我這不是在幫她呢嘛!”
左新文將信將疑的看著花雨,花雨對他說:“我可以松開你,但是你不能大聲說話聽見沒有。”
左新文點頭,花雨歎了口氣對他解釋。
“木狼跟我說,是羑言要見君承修的,說羑言又病發了,這前後才多少天啊,她又病發了,東方曜也只能隨了她的願,我有什麽道理不幫她。”
“那羑言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你何必下藥!”
還是給全軍營的士兵吃,如果這是東方曜的殲計呢!誰知道他安得什麽心。
要說東方曜為羑言好,他是不會相信的。
花雨無奈的看著左新文,“這是東方曜的意思,羑言來不能被軍中的人知道,只能偷偷地。”
“而且,羑言也答應了。”
花雨知道左新文要說話,立刻開口不然他說。
她從衣間拿出一封信,“這是羑言的親筆信,你自己看。”
信上的大概內容就是說她同意東方曜的做法,她只是想看君承修一眼,確定君承修的情況,其他的也沒有交代。
“你就知道這是羑言寫的。”
雖然左新文知道這是羑言的親筆信,但是他還是不想承認。
花雨白了他一眼。
“左新文,羑言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麽樣的你不想了解一下嗎?”花雨雙手環胸,盯著他手中的信紙,抬眼看他,“你別忘了,把羑言推向赫連絕和東方曜的人,可是你。”
如果左新文不跟羑言提,或許羑言還能好好安分的留在君承修身邊,之後會發生什麽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你……”
花雨說到了左新文的痛楚,她明明知道左新文已經很忌諱這些,她還要說這些。
“所以,你不幫羑言嗎?”
花雨現在是在說服左新文站在她這邊,之間就是因為不想太多人知道,但是左新文已經知道論壇,她能有什麽辦法,就只能將左新文拉攏了。
“好,你說了算,但是,花雨,若乾真的出了什麽事,你負責嗎?”
左新文放下手,看著她,“花雨,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東方曜的詭計?東方曜你應該比我了解吧,他是什麽樣的人,你在他身邊呆了那麽久,你會不知道嗎?”
東方曜的性子,花雨就沒有摸透過,她怎麽會知道。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花雨看向遠處,聲音有些飄渺,“他很在意羑言。”
不管是什麽時候,他對羑言的態度都一直擺在那兒的。
羑言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列外,唯一的例外。
左新文眉頭一挑,看著花雨。
她都這樣說了,還能怎麽辦呢?
“你放心,我下的藥沒有危害,只不過是讓他們在短時間內昏睡而已。劑量不大,很快。”
他以為她不擔心東方曜嗎?
花雨自然也是會留一個心眼的,而且木狼也同意她這麽做。
隻給羑言一點時間。
君承修現在意志昏迷不醒,或許羑言來了,對君承修來說會是一個益處呢?
士兵們用餐時間到的時候,左新文直接走開了。
蒼南奇怪的看著左新文,“他不吃啊?平時不是最積極的一個?”
“可能是因為寨子裡的事情吧,若梅情況不是很好,孕吐的厲害。”
“哦。”
原來是擔心若梅啊。
“現在這個時候,左新文其實可以回去的,不用留在軍營裡。”
王妃不在,王爺又一直昏迷不醒,左新文和花雨現在一直都在軍營守著,他們已經很感謝了。
留下來根本就不在他們的義務之內。
花雨轉頭瞄了一眼左新文,左新文靠在一個樹上,閉上眼睛不看他們這邊。
左新文被迫答應花雨,他說服不了自己,但是又不能反抗,也就只能這樣被迫接受了。
眼不見心為淨。
“等君承修醒了再說吧。”
花雨也沒有那個心情去聽蒼南的話,看了眼手中的碗筷,她突然放下來,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嗯。”
花雨走到左新文身邊,“你就直接出來不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嗎?”
“呵,要是他們能注意就好了。”
蒼南和臨西她們現在已經信任他們了,可是他們卻在蒼南、臨西信任他們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一起上過戰場殺過敵,有了一定的友情基礎了。
結果卻被朋友背後捅刀子,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
“左新文,不過就是讓羑言見一個君承修而已,你不用表現的這麽視死如歸,不會出什麽事兒的。”
花雨皺著眉頭。
“最好是這樣。”
左新文也是擔心羑言情況的人,他現在又沒有陪在羑言身邊,不了解的她的近況,如果真的像木狼說的那樣,那羑言真的不是很好。
“會的。”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花雨和左新文兩人回到軍營,也正值午休時間,所以大部分士兵睡得沉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一些巡邏兵,他們突然倒下,不過還好沒有別人注意到了。
木狼給花雨發暗號,花雨回應之後,羑言他們就出現在軍營了。
只是花雨沒有想到,帶羑言來的人不是東方曜,而是赫連絕。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是羑言說東方曜是赫連絕,花雨或許能理解,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麽回事兒呢?
那天看的很清楚了,東方曜是東方曜,赫連絕是赫連絕。
東方曜不是希望赫連絕和君承修兩個人想殺嗎?
怎麽現在又幫著東方曜呢?
花雨一直都是想不通的,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詢問了。
羑言對著花雨輕笑點頭,花雨走上來,扶著羑言,“我帶你過去。”
“好。”
左新文隔開花雨、羑言和赫連絕他們之間的位置,對著赫連絕他們說道:“你們在這裡等就好了。”
畢竟這裡是玄鄴國的軍營,赫連絕身份特殊最好是不要進去。
左新文也沒有心思去光線為什麽赫連絕會跟木狼和紫莛在一起,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你就在這兒吧,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羑言聽到左新文的話,轉頭對赫連絕說,像是保證。
赫連絕點頭。
花雨先帶著羑言走進了君承修所在的營帳,而後左新文也跟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