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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45章 韋氏掌家
  第145章 韋氏掌家

  年節過得很快,沈府上下支字不提大姨娘母女的事,大姨娘與沈家薇依舊被關在柴房裡,有兩個婆子專門看押著。

  聽說後來,大姨娘與沈家薇分開關押。

  大姨娘為了將沈家薇摘出來,招認供出了二太太柳氏。

  韋氏將教沈容如何主持中饋當成自己的責任,便令顧婆子喚了她到桂安院。

  沈容是最早到的,不多會兒四位姨娘與潘氏就到了,潘氏坐了左上首的位置,幾個姨娘亦各自落座。

  大姨娘吳小草被婆子拖到了花廳中央,讓她跪在地上,七八日不見,大姨娘一臉憔悴,頭髮凌亂,身上的衣衫肮了,就連她身上也散發出一股霉味,這是柴房的氣味,雖然有婆子給了她一床被褥,可裡面到底太冷。

  大姨娘早年的咳疾犯了,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關在柴房,可沒人給她做冰糖雪梨膏,這些年,一入秋她就常吃,還真不大犯,也是極管用的。

  韋氏道:“說吧,你說你毒害沈府大房後宅幾位太太姨娘不能生養的事與八姑娘無乾,能常出門的就八姑娘,她在桂花詩社認識的人又最多,不是八姑娘買的毒藥,那是誰買的?”

  大姨娘已經想好了,無論如何也要把沈家薇給摘出去,救出沈家薇,她才能得救,這是唯一的機會。

  “是妾身邊的財婆子!”

  她沒說柳氏,而是另指出一個人來。

  不多會兒,財婆子就被拉來。

  財婆子早前原是服侍沈宛姐妹,因她嘴碎,惹了沈宛不快,就將她趕去了旁處,後來不知怎回事,她與大姨娘搭上了關系,就被撥到大姨娘身邊做婆子。

  財婆子趴在地上,一聽韋氏說明原因,嚇了一跳,這不是要她的命,她可是有丈夫兒女的,這等大罪落到她身上,怕是全家都要被發賣,若讓下家知道她獲的罪,就不會再買她。“大姨娘,你怎能誣我?你當年給大太太下藥,那時候我可不在江南,我是留在沈府守宅院的。我怎知道世上有這樣的毒藥?”

  財婆子一口否認,此等大罪就算做了也不能認,何況她根本就不知曉這些陰私。

  大姨娘咬了咬唇,“就是她去買的,我不知道她從哪裡買來的,她說大太太不能生,就是中了這毒,很是管用……”

  財婆子道:“大太太、小太太,不是我,不是我!”

  大姨娘道:“就是你!是你從大姑奶奶那兒聽來的,說是大姑奶奶忌恨大太太害了先頭太太,買通了下人,給大太太下了藥。我想著既然有這樣好用,就……就給四位姨娘下了……”

  沈容沒想大姨娘就是一條瘋狗,居然把沈宛扯出來。她亦不急,自有韋氏做主,現在掌家的可是韋氏。

  沈宛遠嫁,大姨娘栽到她身上,就是想來過再無對證,果然狠毒。

  大姨娘早叛石氏,而今對幫過她的沈宛也恨上了,心下只怕更恨她沈容。

  沈容微閉雙眸:大姨娘這般亂咬下去,下場隻得一個——死!

  韋氏道:“你說是大姑奶奶害了大太太,那你的證據、證人呢?”

  “這件事是財婆子告訴我的,財婆子早前服侍過大姑娘幾個月,她是被大姑娘趕到旁處的,財婆子一直忌恨大姑奶奶趕走她,為了到我身邊,悄悄告訴我這個秘密。”

  韋氏笑了一下,沈宛那時候在石台縣,還是個半大姑娘,除了認識大姨娘、李管家,旁人也不認得,讓李管家害大太太,這根本不可能,李管家可是大老爺的心腹老仆。“就算你所說是真,大姑奶奶要給大太太下藥,須得有一個大太太的身邊人才能下手,這個人是誰?”

  大姨娘道:“我怎麽知道?你們問財婆子,她直說是大姑奶奶與石媽媽當年閑話時提了這麽幾句。”

  現在的大姨娘,才是她真實的面目吧。她將沈宛扯進來,以為就可以脫身,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又有幾人會信。

  韋氏道:“潘姐姐,你當年身邊都有哪些得力的人,你都認真想想,如果下藥,誰的嫌疑最大。”

  除了大姨娘便是李管家,在他們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潘氏的陪房陪嫁,這些人給她下藥,她們一定是瘋了,思來想去,也隻大姨娘的嫌疑最大。

  潘氏道:“我身邊的下人,我還是信得過的。李管家不會做這種陰狠之事,除了他們,就剩下大姨娘一個,可是……我相信大姨娘的話。”

  沈容想笑。

  潘氏的眼裡,明明是恨意,卻要替大姨娘開脫。

  這不像是潘氏行事的風格,除非是大姨娘手裡捏了潘氏的把柄。

  潘氏、大姨娘二人間,恐怕是各捏把柄罷。

  三姨娘吃吃笑了起來,“大太太相信大姨娘,可我們不信。我們中毒,就是她害的!大太太,你護著下毒害你之人著實奇怪,莫不是你有什麽把柄被大姨娘抓住了。”

  沈容淡淡地道:“哪有什麽把柄,不就是大太太想搶了八姑娘的親事給九姑娘麽?”

  潘氏一臉驚愕,光是這表情,所有人都知道,被沈容給說中了,但她的驚色只是一瞬,很快恢復了正常。

  沈容道:“大太太,難道是我說錯了?如果不是除夕夜的事,你的計劃會更圓滿不是麽?你之所以出面替九姑娘訂親,早就謀劃好的。大姨娘,你想不到吧,你害了大太太,大太太卻害了你的八姑娘。”

  大姨娘定定地將視線移向沈容,“你這話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沈容揚了揚脖子,“什麽意思,你不明白?我告訴你吧,大太太已將沈家薇廢了,只不過,你現在瞧不出來而已。”

  韋氏聽到這兒,扭頭道:“五姑娘,你是聽先頭太太說的。”

  沈容將嘴附到韋氏耳邊,用手遮住嘴,低聲道:“大太太為了報復大姨娘當年害她之仇,令人從青樓買了能讓女子不育的毒藥,這毒藥比絕\孕散還狠上幾分,一包下去,三天之後就會起效,再無可解。”

  韋氏一臉的不可思議,“居然……是這樣!”

  沈家薇好歹也算是潘氏看著長大的,沈家薇也喚了潘氏十幾年的“母親”,潘氏因為大姨娘,牽怒到沈家薇身上,下手比大姨娘還要狠。

  沈家薇已經中毒,再不能解了。

  沈容知道此事,也是聽紫嫣稟報她的,當她知道的時候,潘氏給沈家薇下毒已經成功,聽說是在沈家薇與延平候訂親不久後就下手了。

  下毒的人,是潘氏身邊的李嬸子。

  李嬸子可是潘氏身邊的一條狗,潘氏讓她咬誰她就咬誰。

  沈容微微眯眼:前世,李嬸子可是做了她的陪房管事婆子,現在想來,那絕非潘氏的善意,恐怕是借李嬸子來掌控她,只怕後來的沈寶也是被潘氏拿捏著的。

  沈容乖巧地退回原來站立的位置。

  韋氏輕舒一口氣,“沈府還真是亂啊!”

  “可不是麽……”

  沈容募地憶起,前世的她落過一胎之後就再不能生,現下想來,就是中了絕孕散,這樣的毒藥應是從大姨娘這兒來的,可最後嫁給董紹安做長順候夫人的卻是沈寶,很可能是大姨娘被李氏抓住了什麽把柄。如果她沒猜錯,最早應該嫁給董紹安的,其實應該是沈家薇,但沈寶與董紹安早生情愫,又有李氏和老太太謀劃,沈寶才如願嫁了董紹安。

  她們姐妹二人最不會防備的人就是大姨娘,隻當她“是個好的”。

  沈宛嫁給臨安王世子,雖然生了孩子,只怕那孩子後來也沒保住。

  潘氏為了給沈宜謀良緣,可謂機關算盡。

  大姨娘揚頭,“五姑娘,你那話到底什麽意思?”

  “你們彼此算計與我何乾,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又不是傻的,自己去查,你的寶貝女兒這一輩子都毀了,已經毀了……”

  大姨娘渾身似被潑了一盆涼水,“不,八姑娘好好的,怎會被毀了,她是十二釵,她是才貌雙全的好姑娘。誰也奪不走她的良緣!”

  潘氏猜到沈容知曉了什麽,心下一轉,決定再撩一把火,“昨兒,肅王府的側妃娘娘派了媒人上門,說延平候瞧上五姑娘,這幾日在家裡吵鬧著不肯與八姑娘訂親,說要與五姑娘訂親。”

  沈容冷笑道:“大太太回了他:別以為沈家姑娘個個都跟沒見過兒郎似的,誰都能瞧上他,我沈五娘瞧不上他!”

  這是姑娘說的話?

  她居然說看不中堂堂親王府的延平候。

  何等狂妄,又何等大膽。

  此刻,院門外立著兩個少年,一個是沈宏,另一個正是延平候,兩家訂了親,就算親戚,今兒他是奉命到沈府拜年的,沒想一到府裡才聽說現在沈府主持中饋的是小太太韋氏,更沒想到一近桂安院就聽到沈容那驕傲淡然的聲音,“我沈五娘瞧不上他”,他哪裡不好,她居然看不上他?這讓延平候心頭怒火亂竄。

  同來的婆子想分辯幾句,見延平候一臉怒容,而沈宏則是滿臉歉疚,低聲道:“我與你說過,我五姐姐性子古怪……”

  韋氏笑了一下,“五姑娘,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小娘,怎不能說?我本來就瞧不上他,長得跟只花孔雀似的有什麽好。說句不好聽的,八姑娘瞧得上,看上的不是人,相中的是他身份,她要嫁的是延平候,才不會管兒郎是肥是瘦,是美是醜,是有德還是無德。再說了,才見我一面,就吵嚷著要娶我,以貌取人,流於浮表,我瞧不上!”

  延平候聽到這兒,早前的怒意淺了兩分,都說沈五娘沒甚才學,可聽她說話,卻句句都說得有理。

  沈家薇瞧上他,願意嫁他,人家不是喜歡他這個人,是他的身份,是要做延平候……這是愛慕虛榮。

  韋氏責備道:“你這孩子,怎的什麽話都說。”心裡卻越發喜歡沈容,這孩子能直言不諱,說明本性高潔,性子直率,韋氏的母親、哥哥都是直脾氣,玩不來那些彎彎繞,她深知像沈容這種性子其實最易相處,比潘氏、大姨娘都要讓人放心,也更值得人深交。

  沈容不悅的努了努小嘴,“小娘,大太太把我扯出來,就是想讓我為餌,我原就無心,為什麽要被她當棋子使?明知有計,卻任由惡人計成,這便是縱惡,若我非是有膽識又是敢作敢為,我才不會由她欺負……”

  延平候聽到耳裡,這樣略帶嬌憨的聲音,竟是怎麽也聽不夠,那日在沈府見過沈容,他就擱下來了,近來天天與他父王、母妃吵,就想與沈容訂親,最好能早些娶進家門。

  沈宏為難地對桂安院丫頭道:“稟報吧!”

  丫頭立在花廳外,“稟太太,七爺陪著延平候來拜年請安!”

  大姨娘慌神了,她可不想讓延平候瞧到自己的狼狽模樣,吐了兩口唾沫,壓了壓自己凌散的頭髮,再吐兩口,用帕子擦自己的臉……

  瞧得幾位太太姨娘一陣惡心。

  幾位姨娘立時明白,二姨娘罵大姨娘的話意,果真是她們裡頭最卑賤的,以前的得體,也都是裝出來的吧,為不讓延平候瞧到她失儀的樣子,用口水當桂花油,用口水當洗臉水,也隻大姨娘能想出來。

  沈容看到這樣的大姨娘,以往的得體全是裝出來的,危急之時現真容,果然不假啊。

  延平候進了花廳,長身一揖,“給沈大太太問安!給沈小太太拜年!”他就向著沈容的方向行禮,嘴上卻說著兩位太太。沈容氣惱,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瞪了過去,可他不氣,反而笑了,笑得極是暢快。

  沈容垂下視線,再不看他。

  延平候笑道:“沈五娘說,你看不上本候,此話當真?”

  “自是真的,瞧瞧你這樣子,就是只花孔雀,一個大男人,打扮得花花綠綠,簡直幼稚!當你是女兒家,還是三五歲的幼童?”沈容也不否認,大大方方地承認,她能當著這麽多人說,自然就不怕傳出去,“你是來瞧八姑娘的?讓七爺陪你去。”

  延平候嘿嘿一笑,“我瞧她作甚,我上門是來瞧五娘。”

  沈容跺了一下腳,“走!走!誰讓你瞧,我是一幅畫還是一根竹子,需要你來瞧!你自有你瞧的人,莫在這裡誤我們沈家的家事,沒瞧見我小娘正在處理家事。”

  延平候也不生氣,“她們處理她們的事,你陪我逛逛沈府的後花園。”

  “你讓我陪你,就不怕驚著我娘,一巴掌將你扇出十丈遠?趕緊的離開。”

  延平候還是不走,居然側著身子,穿過貴妃椅間的縫隙,往沈容身邊一立,“你們有沒有覺得,本候與沈五娘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話未說完,延平候立時跳了起來。

  沈容直接在他腳上狠踩了一下。

  他抱著腳,盯著沈容,她還長得真好看,怒也好,罵也罷,都比他見過的各家貴女有趣可愛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一點也不愛慕虛榮,也是至今為止,他唯一見過,敢說“瞧不上他”的怪人。

  沈容一手叉腰,指著院門方向,“年拜了,安也請了,快去外院待著,你不會連這規矩都不懂。一個外男,怎能私闖人家的內宅,還誤太太處理家務的,快走!你再不走,本姑娘就令沐雲把你丟出去。”

  沈宏忙揖手道:“五姐姐,父親知道他過來請安,還說讓他當年問五姐姐一句話。”

  沈容惱道:“誰是你五姐姐,沈七郎,我可告訴你,你娘是我殺母仇人,我們之間沒這麽親熱,你給我記住了,要叫我五姑娘!”

  沈宏立時臉紅如血:潘氏害死石氏,他也是除夕夜知曉的。

  沈容與他、沈宜是不會像以前那樣相處了,因為她不給潘氏體面,更不會給他們兄妹維護面上的敬重,她甚至都不屑給。

  韋氏輕咳一聲,帶著責備。

  延平候滿臉驚容:沈容的親娘石氏是被潘氏害死的?這消息太驚人了。

  沈容嘟了嘟小嘴,“小娘,對不起,我一著急就給說出來了。可是……我知道真相,是不可能對大太太母子三人敬重的,我不會裝,我不能報仇,但不能再像不知前一樣敬重。以後更不會喚大太太母親,我做不到認仇為母。”

  潘氏的面容一變,直直地盯視著沈容。

  而她,就這樣不慌不亂地瞪回來。

  這個沈容,不能再留,她嫉惡如仇,恩怨分明,留在沈家,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延平候這才明白了,沈容的親娘是被潘氏害死的,以前沈容不知道,而今知道了,難道這就是潘氏丟失掌家大權的原因。

  “你報不了仇,我可以幫你呀!潘氏失德,害死結發嫡妻,一可以休棄,二可以降為侍妾。”

  延平候瘋了?他與沈宏是朋友,卻因沈容要對付沈宏的親娘。

  潘氏害死石氏,照規矩,若是別人家,是不能再做嫡妻的。

  “不用。”沈容淡淡地吐了一字。

  “為何?”

  沈容道:“大太太失德狠毒,我卻不能報復算計父親的妻妾,如此,我豈不是與她一樣禽\獸不如,就當成不相乾的路人。”

  她真的是恩怨分明,是非分明。

  她恨潘氏,卻不屑用下作手段。

  沈容道:“大太太,往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找你們母子報仇,但並不意味對你們的欺負會一味退讓,我們姐妹更不會視你所出的姑娘兒郎為兄弟姐妹,對傷害算計過我們姐妹的人,不配做我們姐妹的家人!”

  潘氏冷哼一聲,“沈容,你不要太張狂!”

  老太太再容不得沈容,居然說要將沈容許配山野糙漢子。

  沈俊臣不對付沈容,完全是忌諱石氏,他想的還是百年之後,到了陰間想做石氏的夫君,想求他的永生,卻不知道彼時石氏會不會認他。

  沈容道:“將毒藥送往石台縣,與合謀凶手許下重諾的是誰?拿主意謀害我娘的又是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張狂,你作惡之時,可曾想過我娘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潘氏道:“你娘的死與我無乾!”

  “你敢拿沈七郎、沈九娘來發毒誓?如果我娘的死與你有關,他們兄妹就一世淒苦……”

  潘氏大喝一聲:“住嘴!這是我與你之間的私事,你何苦拿他們來說事。”

  沈容道:“你不敢,說明你心虛!”她揚了揚頭,聲音提高六分,“我敢發毒誓!我們要不要點祭香火,秉告天地,請天地為證?”

  潘氏還真不敢。

  她活了大半輩子,竟被一個半大的丫頭逼得節節敗退。

  韋氏輕呼一聲“容姐兒”,潘氏惹惱了沈宛姐妹,弄不好嫡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她笑了一下,道:“此事就此作罷,我們現在說的是大姨娘的事。”

  沈容福了福身,“是五娘不好,忘了小娘在處理家事。”她退於韋氏身後,“小娘,五娘以為,既然大姨娘扯出了我姐姐,就報官,由官府出面,請求趙國出示證明我姐姐清白的證詞。五娘在寺廟時,閑來無事,曾聽說,若是驚動國與國的案子,其罪加三等,若是誣賴好人,當事人最輕也是凌遲一千刀,還要罪追誣陷者子孫後代,這一條五娘以為很是公道。”

  大姨娘瞪大眼睛:律法之中還有這條,她胡亂攀扯,還會累及沈家薇。

  沈容雲淡風輕,“我想,長姐定不會擔下這個汙名,大周、趙國兩國友睦交好,無論是二皇子還是九皇子,一定很樂意替趙國碩王妃澄清清白!”

  大姨娘隻覺得沈容的話,句句都帶著殺意。

  她不僅要凌遲一千刀,就連沈家薇姐弟也要因她受牽連。

  沈容聲音雖柔軟輕緩,可氣勢卻一點也不弱,是驕傲的,更是不容玷汙的。她一扭頭,“沐雲,稍後你親往趙國行館,說明此事,請行館館丞與朝廷溝通,定要還碩王妃一個公道。”

  潘氏笑道:“五姑娘,這件事還是請示大老爺?”

  此事一旦鬧大,沈家將會顏會掃地。

  沈俊臣第一個就不會答應。

  “這件事由不得一個卑賤侍婢來誣陷趙國尊貴的碩王妃!”

  韋氏是左右為難,她亦心恨大姨娘,心下一轉,道:“去把大老爺請來!七爺,把延平候領去前院吃茶招待,令大廚房備一桌酒席!”

  延平候叫嚷道:“不,本候既然遇上,就想瞧瞧你們如何處置此事。”好不容易有與沈容見面的機會,他才不會離開,他就要立在她身邊,看看她是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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