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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85章 聯姻傻子
  第85章 聯姻傻子

  老太太越發急得緊,“他們直說便是,至於這般嘲諷俊來?”

  潘氏柔聲道:“羅家是出了幾代禦史的清貴門第,他家的規矩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重,在清流中頗有聲望,二老爺又鬧出那些事,也難怪他們瞧不起人。因近來的事,有好幾個禦史連大老爺都瞧不上,時不時擠兌幾句。昨兒,吏部尚書也訓斥了大老爺,直說他‘任人唯親,向朝堂舉薦不賢之人’這一頂帽子下來,大老爺不敢再幫二叔入仕了。

  大老爺從江南回京赴任,早前搶奪左侍郎一職的官員便有五六個,個個都是在朝中有勢力的,便說現在去了禮部任職的丁大人,他妹子還是二皇子寵妃,近來正上竄下跳,想奪了大老爺的吏部左侍郎一職,便是他煽動禦史彈劾大老爺。

  老太太少出門許不知道,這幾日我們家周圍多了好些奇怪的眼睛,怕就是這些對頭派來的小廝下人,就等著抓大老爺的小辮子,想把大老爺拉下吏部左侍郎的位置……

  母親,兒媳這幾日整宿整宿睡不著。

  大老爺是個行得端,處事又得體的,這回因二老爺的事,這左侍郎能不能繼續是他做還不定呢。”

  潘氏瞧老太太這心偏著二房,她實在不願意沈俊來拖累了沈俊臣。此刻,拿定了主意,雙膝一軟跪了下來,“母親,為了大老爺,為了我們一家,你……讓二叔先回鄉避避吧!母親!”她眼淚頓時湧了起來,“昔日為幫大老爺謀到吏部左侍郎一職,我娘家父兄使了多大勁,我們花了多少銀子,兒媳更是連嫁妝首飾都典賣了。現在,二老爺家裡出了事,連大老爺都被上司指責,更被同僚盯上,一個個都想奪了他的左侍郎一職,母親……”

  潘氏淚滴漣漣,她可顧不得沈俊來,他憑什麽連累沈俊臣,自己沒本事,就會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沈賓更想害死她兒子取而代之,若全說是李氏教的,這裡面也有沈俊來的份兒。

  潘氏上次險些看沈宏淹死,現在丈夫的事又也是因沈俊來而起,她心裡不怨不恨、不防備這是不可能的,她著實不想因沈俊來的事就連累自己的丈夫兒女前程。

  老太太心下著惱:潘氏到底不是她娘家侄女,處處聽她的話,李氏雖死了,可活著的時候說是兒媳,便是閨女也不過如此,為她謀劃,聽她指使,大小事也要問訊她的主意。可這潘氏,早前瞧著還成,而今瞧著倒與早逝的石氏有幾分相似,一樣自私,一樣捏著東西不撒手。

  老太太不由得冷哼兩聲。

  潘氏跪在地上,呼一聲“婆母”,“若婆母執意讓二叔留在京城,有朝一日連累了大老爺的前程,兒媳也無法再請娘家父兄出面幫襯。”

  意思時,一旦有麻煩,潘家就不會管了麽?

  老太太氣得面容轉青,“大老爺可是你夫君?”既是潘氏的丈夫,若沈俊臣遇到難事,潘氏就該鼎力相助才是。

  “婆母可想過,扶持一個人不易,而毀掉一個人卻極易。吏部尚書因大老爺舉薦二叔之事已不滿,還訓斥大老爺,又道‘舉薦賢士、能人便可,但不能將二叔那等品德不佳,才乾平庸之輩引薦朝廷。’

  吏部尚書訓斥時,毫不隱瞞地說,他亦被左丞相訓斥了。今日早朝,因二叔之事,大老爺也被禦史彈劾,就連吏部也被皇上訓斥。”

  潘氏見老太太執意不同意,老太太入京見到了京城的繁華,看到了這裡的富貴,別說她不想回老家,便是沈俊來也不願意離去,一心想過人上人的生活。

  沈俊臣現在為官,那可是先考秀才,再中舉人,後又中狀元,步步才有了今日的一切。可沈俊來至今也只是個秀才,就想仗著有個做吏部左侍郎的大哥破格入仕。

  潘氏還跪在地上,就聽到外頭傳來沈容、沈宜的聲音:“父親(爹爹)今兒怎的下朝這麽早?”

  沈俊臣卻沒說話,拉長著臉兒,氣勢洶洶地進了慈安院,一揖手,道:“給老太太請安!”突地看到跪在地上,滿是淚痕的潘氏。

  老太太立馬道:“俊臣,你來說說,瞧瞧大太太,她要老二回老家避避風頭……老二入京可是要入仕為官的,怎麽能離開呢?俊臣……”

  當初沈俊臣給家裡的家書,原就是要老太太帶著沈宛姐妹入京,並不曾提到要老太太帶上二房的人,可老太太聽了沈俊來的話“大哥入了吏部,那是專門管官員的美差,娘幫襯我說幾句好話,讓大哥在朝廷給我謀個差事……”

  老太太覺得:大兒子當大官了,也應該幫襯一下小兒子。於是乎,便將二房的人也帶上,一大家子人浩浩蕩蕩地入京。

  沈俊臣走近潘氏,溫柔地將她扶起,語調輕柔:“你最是畏涼,怎的跪在地上。”

  “大老爺……”潘氏的眼淚奔湧而出,“妾身都是為了這個家,近來大老爺被禦史盯上了,妾身……也是怕啊。”

  老太太將拳頭重重擊在案幾上,傳出一聲悶響。

  沈俊臣回眸看著老太太,眼神冰冷:“母親,二弟不能入仕。”

  “不能入仕?怎會不能做官了,早前不都打點好了嗎?”

  沈俊臣垂首道:“今兒早朝,兒子被羅禦史給彈劾,拿出了去年幾個舉薦入仕官員的貪墨證據,吏部右侍郎彈劾是兒子所為,吏部尚書幫兒子說了幾句好話,皇上才沒治罪,可是兒子再也做不成吏部左侍郎!”

  潘氏身子搖了一下,“夫君,你是說你……”

  沈俊臣滿是氣惱,這一切都是沈俊來惹出來的事,甚至有官員說,“沈大人可是好性子,嫡長子被弟媳婦害死還能容忍,這知道的說那孩子是被你二弟害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薄情寡義竟連親生兒子都害。”氣得沈俊臣當即面容鐵青,可他又不能如此,對方是他的對頭,人前人後都是要譏諷、擠兌的。

  如果他再不做些什麽,豈不真成了他害死親兒子的。

  屆時,他便真的是“薄情寡義!”

  老太太這會子急道:“你真做不成吏部左侍郎了?”

  沈俊臣道:“皇上一句話奪了官職,讓我與禮部左侍郎換了個兒。”屆時,皇帝聽到禦史彈劾沈俊臣,拽著吏部推薦官員不力之事說事,有大臣跳出來指責沈俊臣要替失德弟弟入仕的事說話,皇帝一聽,立時皺了眉頭“沈愛卿,你與禮部丁愛卿交換官職。”

  一句話,禮部丁大人是吏部左侍郎,沈俊臣成了禮部左侍郎,他們二人原就是對頭,早前丁大人就極想入吏部供職,現在總算是如願以償。

  皇帝分明是對沈俊臣不滿,朕信你、提拔你做吏部左侍郎,可你倒好,給朕舉薦的是什麽人才,一個個中飽私囊,你那弟弟更是無才無德,還想舉薦他入仕,這可不行,你不能上任這個實缺,那就換一個願意好好乾的人來。

  沈俊臣簡要說了朝堂上的事,“今日一散朝,丁大人就急著要交接事務,不過彼此交代幾句就結束了,明兒開始,我便要去禮部辦差了。”

  禮部,可是一個清水衙門。

  吏部,那可是有油水的,官員評核、晉升、謀差都得打點吏部,雖然都是從二品官職,可實際好處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一年吏部左侍郎,能當十幾年禮部左侍郎,或者說,禮部左侍郎就是騎馬追也追不上吏部左侍郎的好福利。

  老太太早前還想打壓潘氏,這會子聽說沈俊臣被皇帝一句丟了吏部左侍郎的官,心下有些驚慌,覺得有些對不住大兒子,可這愧疚也隻得片刻的熱度,很快就散了。

  大兒子是個有本事的,即便現在去了那個什麽禮部,想來用不了多久,還是能謀上好官,不是說潘氏的娘家如何厲害麽?有他們在,一定能幫上忙的。

  對,還是要留沈俊來在京城,好讓沈俊臣設法給他謀個官職。

  沈俊臣道:“大太太考量得是,二弟不能留在沈府,母親,以兒子之見,一是讓二弟回老家,待京城的事淡了,有了機會再謀入仕之事;二是兒子走走京城書院的門道,送他進京城書院讀書考取功名。”

  老太太先是被沈俊臣做不成吏部官員而驚住,但很快,知道沈俊臣還是在朝為官,呢喃道:“他入京可就是做官的,俊臣,你想想法子,給他謀個小吏的差使也使得。”

  沈俊臣搖頭輕歎,“滿朝文武已經認定俊來無才無德,能力平庸,最近幾年,我是不能替他謀劃入仕,只能待這事淡了之後再議。這舉薦入仕的,到底比不得科考入仕,兒子以為,還是孝取功名入仕的好,他現在只是一個秀才,這朝中其他大臣也有舉薦親友入仕的,那人家至少也是舉人啊。”

  言下之意:沈俊來這功名著實太低!

  這大周朝有多少秀才,若秀才都能謀個一官半職,這天下還不得亂套。

  老太太氣惱道:“你是嫌他沒本事?”

  “俊來書沒讀好,又不肯足踏實地做事,這是事實。”沈俊臣輕歎一聲,努力壓下了心頭怒火,“母親且拿拿主意,是讓他回鄉還是在京城讀書?”

  沈俊來能考中秀才,那也是沾了沈俊臣的光,他哪裡是考中的,根本就是綿州府學教授聽聞他有一個在江南為官的兄長,才給了他一個秀才的功名,那次應試,便是沈俊來這秀才過試榜上,那也倒數第三,是險險兒的。

  老太太心裡明白,沈俊來不是個讀書的料,方才也不會聽說沈俊臣做了吏部官員就千裡迢迢跟來,想走沈俊臣的路子入仕為官。

  “俊臣啊,你們可是親兄弟,你就不能想想法子,好歹給他謀個外地知縣當當。”

  沈宛靜坐在旁,想為老太太的話拍案叫絕,沈俊來給沈俊臣惹來多大的麻煩,她竟然還能想著給沈俊來謀官職的事,張口便是知縣。

  潘氏苦笑道:“老太太,當年夫君高中狀元,方才謀得一個知縣的實缺,二叔一個秀才,就想做知縣?別說早前夫君在吏部辦不到,現在他不在吏部更辦不到。”

  老太太大喝一聲:“俊臣,這就是你找的好媳婦,我們母子說話,她便要插嘴。”

  沈俊臣柔聲道:“巧雲,你少說兩句。”

  潘氏見他面帶央求,將臉扭向一邊。

  沈俊臣揖手道:“眼下倒還有一個法子。”

  第85章聯姻傻子

  老太太滿臉神采,雙眼熠熠生輝,仿佛孩童明亮的眼睛,“什麽法子?”

  “當朝左丞相最大的憾事,嫡長孫是個傻子,至今也沒能娶上一孫媳婦。吏部尚書之上便是左丞相,左丞相在皇上跟前兒都是能說上話的。想讓二弟入仕,就必須聯姻。”

  老太太脫口而出:“你是想把宛姐許給左丞相家的嫡長孫?”

  那是個傻子!

  她竟能說出這樣的話。

  潘氏頓時一驚,老太太似乎想的都是如何讓沈俊來入仕,根本沒考慮到對方是傻子。

  沈俊臣還沒回過神,老太太便道:“以宛姐兒的容貌才德,想來這門親事是能成的,若把宛姐兒許給左丞相家的嫡長孫,左丞相許能想法給俊來謀個知縣。”

  潘氏忙道:“婆母,你想把宛姐兒許給崔大少爺?”

  那崔大少爺是京城出名的傻子,十八歲了還不會吃飯,站著拉撒,便是京城的商戶人家也不願把女兒許給他,偏崔家人挑剔,說什麽也要給他娶一個嫡女為妻,這才耽誤至今。

  老太太笑道:“這不是剛才俊臣提議的麽?”

  沈宛心下著慌,讓她去給沈俊來換仕途,老太太可真能想,憑什麽?聲聲說疼她,到關鍵時候便瞧出深淺。

  沈俊臣道:“宛姐兒的婚事,我與巧雲自會替她做主。今兒下朝回來,得遇禮部尚書,他對我們家宛姐兒頗為讚賞,瞧著他的意思,是想替他家嫡次子求娶宛姐兒。”

  老太太道:“禮部尚書家哪裡比得崔丞相家?”

  沈俊臣笑道:“我看把寶姐兒許給崔大少爺倒合適,與崔丞相結了親,許崔丞相願意幫二弟謀個官職。”

  老太太脫口而出:“那是個傻子,怎能把寶姐兒許給他?”

  沈宛垂著頭,定定地看著地上,親疏輕重一目了然。在老太太心裡,即便沈寶犯了過,老太太還是偏著沈寶的,表面上說如何疼她,現下就要拿她的婚事做犧牲,竟想把嫁給一個傻子,而且還是拿她的一生給沈俊來換前程。

  這,便是老太太!心偏的老太太,心中隻疼二房,只怕這不僅是疼二房,若她許給崔大少爺,她是才女,崔大少爺是傻子,智蠢結合,崔家也許不要嫁妝也樂意,如此一來,石氏留下的嫁妝便都能握在老太太手裡。

  老太太此刻敢打這主意,定是以為她拿到了石氏留下的嫁妝,若沈宛出閣,老太太就不必拿出來了。

  沈宛想到此處,後背發涼,若不是沈容使了法子,這會子她就真成了砧板上的肉。

  沈俊臣反問道:“寶姐兒不能許他,宛姐兒就能?無論是才德容貌,我的宛姐兒比寶姐兒強上十倍不止吧?母親,你舍不得寶姐兒,卻舍得宛姐兒吃這苦?”

  沈寶給他父親謀利,這是沈寶該做的。

  沈寶毒害親娘,沈俊臣也是知道的,這樣的女子,他可不敢留在自己府裡,弄不了哪日就害了他們夫妻。

  “俊臣,你就是這樣與母親說話的?”

  沈俊臣冷聲道:“我是因二弟丟了吏部左侍郎的官,母親就不該因二弟對我生出愧疚之意?還想拿我的嫡長女給二弟換官職,你可真敢想。主意我給你出了,你是否采納,便是母親與二弟的事。我能力有限,著實無力替他謀到知縣一職。”

  他扶著潘氏,“巧雲,你近來身子不好,先回去歇著。宛姐兒,走罷!”

  沈宛欠身行禮。

  老太太喝道:“沈俊臣,我年輕守節,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將你養大做官,你便是這樣與母親說話的?”

  沈俊臣驀地回頭,“有時候,我真要懷疑,我是不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

  一句話,直問得老太太面容劇變,“是不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她身子一搖,嘴唇蠕動,“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兄弟,你居然懷疑你不是我生的,你這個逆子,你可是我十月懷胎生的,你可懂為娘的心。你當了二品大官,俊來卻一無所有,換過來想,若是你如俊來這般,為娘也是要幫你的。”

  她只是想讓沈俊臣念著兄弟手足之情,能拉扯沈俊來一把,沈俊來考功名入仕是不現實的,沈俊來也考不上舉人,更別說中進士。她最不放心的便是這小兒子,想讓大兒子趁著她還活著好好拉上幾把,好讓小兒子也能榮華富貴。

  大兒子有這麽大一筆家業,有嬌妻美妾,又位列二品,可小兒子什麽都沒有,她怎會不多疼小兒子一些,大兒子居然說出“我是不是從你肚皮裡爬出來的”聽聽這話,怎不讓她傷心。

  她其實是一樣的疼兩個兒子,只是想盡自己的力再拉扯一把弱些的小兒子,只要看到兩個兒子都能乾有本事,她便能見沈家的列祖列宗,能見她早逝的男人。

  但,沈俊臣不體諒她。

  還懷疑他自己不是她肚皮裡出來的。

  若不是她生的,怎會省吃儉用地供他讀書,又怎會處處替他謀劃,讓他去引誘石台縣第一富賈石吳氏的寶貝閨女,她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他們兄弟啊。

  他現在是有本事了,卻不願再拉扯一把沈俊來。

  她是做母親的,自是要幫最弱勢的兒子,幫得兩個兒子都能過好日子,她就能放心了。

  沈俊臣道:“你是為沈俊來,而非為我,若真為我,就不會任著二弟鬧丟我早前的官職。”

  沈俊臣今兒原就忍著,又見老太太說要把沈宛許給崔丞相家的傻少爺,當即就惱了。憑什麽要犧牲他的嫡長女,以沈宛的容貌才德,自能輕松尋得更好的。

  沈容、沈宜姐妹與沈俊臣夫婦行禮。

  潘氏道:“宜姐兒,扶為娘回去。”

  沈宜應聲扶住潘氏。

  沈俊臣對沈宛道:“宛姐兒,你祖母說胡話,別往心裡去。”

  沈宛疑雲滿腹,沈俊臣出來時說的那句話,如電光火石啟開她的心,“爹爹,我在祖母身邊長大,祖母待我們大房太太、姑娘……著實不及二嬸、四妹妹的十之二三。今兒母親原是為我們家好,可祖母卻一心隻想著二叔與二房,即便四姑娘行錯了事,在祖母心裡,我們大房的姐妹也遠不及四姑娘……”

  沈俊臣笑道:“你想多了。”

  沈宛垂眸,福身目送父母離開。

  沈容福身立於身後,低聲道:“姐姐的話……是懷疑父親並非祖母所出?”

  沈宛拉著沈容往漱芳閣移去,進了院門,將沈容離開後的事細細地說了。

  老太太為了讓沈俊來做官,近乎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明知道沈俊來累及了沈俊臣,居然還開口要沈俊臣給沈俊來謀知縣一職,想想其行為真真令人寒心。

  前世記憶裡,沒有沈賓謀害沈宏之事,沈賓迫害沈寬的事也未鬧出來,而李氏到她前世死前也活得好好兒的。那時候,沈俊臣的確替沈俊來謀到了官職,沈俊來先是做了個從七品的小吏,到她死時,已是正六品的官。

  沈俊臣不是老太太所出?看著不像,沈俊臣的容貌騙不了,沈俊臣的下巴、嘴巴與老太太如出一轍,而沈俊臣與沈俊來的眼睛、眉頭、額頭相似度也很高,若說他們並非親兄弟,這可能性不大。

  沈宛道:“一旦懷疑的種子生了根、發了芽,就會越來越疏遠,即便是親母子,可老太太行事如此偏心,偏二叔不說,還偏寵二房犯了過的孫女,只會讓父親心寒,也會將父親推得更遠,這於我們才更有利。”

  懷疑的種子……

  今日沈宛便在不動聲色間,給沈俊臣的心裡埋下了一枚種子。

  老太太不就是仗著沈俊臣的“孝心”步步緊逼,咄咄逼人,可若是行事太過,只會討嫌。

  沈容迭聲道:“你自有道理的。我是告訴你,你手頭捏著那麽多的地契、房契、下人賣身契和銀票,往後得擱好了,若再被老太太奪了去,她一旦有了防備,下一次可就沒這麽容易拿回來。還有,你得有個長遠打算,置田莊、店鋪,如何個置備法都得有個數。昨兒,我讓沐風……”她看了一下周圍,止住話道:“上閣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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