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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02章 借名
  第102章 借名

  青松館這邊好辦,幽蘭榭那邊可如何下手。

  沐風又道:“肅王府的八郡主,明兒也要參賽,聽人說,她是肅王府最有才華的郡主。”

  沈容輕歎一聲,“青松館的名單好調整,可幽蘭榭一下子添了三位新人,她們的底細我一點也不清楚,好難下手啊。我只能給你青松館的名單!”

  沈容拿出自己綜合評分表,將周元朗的名字劃去,往後面添了一人,進行一番重新組合後,將新的名單交給了沐風,“只怕大姑娘落水、周元朗中毒,都是有人故意為之,近來京城下注之事,各國使臣都有參與,怕是買他們二人的太多,這才生了意外。”

  “五姑娘的意思,許是與發發發幕後東家有關?”

  “只有生了變故,出現人人都沒想到的事,他們才是最大的贏家,除了此,我還真想不到第二種可能。已經出了周元朗中毒的事,二皇子、九皇子坐鎮青松館,他們不會再有下手機會。

  幽蘭榭這邊,大姑娘落水,就給幾位公主提了醒,只是這突然進入了三個也同樣添了亂,給所有下注之人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先回去,告訴熹皇子,我對幽蘭榭著實沒有把握。”

  沐風取了下注名單,有五組,在最有可能的三組也進行了標注,甚至還有兩組標注有“名次”,這是要趙熹追加。

  沈容對沐風道:“五組裡,有兩組追加二成,其他的平均下注,你去忙吧。”

  這五組的賠率,最低的是一賠六,最高的是一賠十六,而沈容認為可能的兩組,一組是一賠十,一組是一賠十二。

  沈容取了上回的銀票,裡頭有大姨娘的一千五百兩,“都交給我了,到時候大家賺了,按投入率分配,去忙吧。”

  沐風應聲離去。

  沈容想到自己交給紫嫣的一百萬兩銀票,對小環喊了聲:“小環,我累了,今晚先歇下,你莫要來擾我。”將被子弄成有人睡的模樣,從秘道裡下去。

  *

  走到季府下面,看了牆上的繩索,拽了一下,這是她與紫嫣約定好的,若她有急事拽拉繩索,紫嫣閨閣的鈴鐺會響,彼時紫嫣就會見她。

  沈容等了一陣,無人應,密道沒開。紫嫣不在。她蹲在密道下,看著自己手裡捏著的幾張紙,繼續琢磨,她對鄭九娘、韋五娘、肅王府八郡主知之不多。太后、皇后都看重此次詩詞大會,定是希望大周的貴女奪魁,肅王有兒女十幾人,得寵的女兒除了側妃所出的三郡主,還有一位八郡主。這位八郡主母親早逝,是養在肅王妃膝下的,除非此女頗得他心,否則不會如此得寵。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一聲響,紫嫣躍下密道,一眼看到盈盈油燈下坐著的女子,驚呼一聲“主子”。

  沈容道:“幽蘭榭、青松館那邊出事了。”

  “屬下午後就聽說了。”

  “那你下注了?”

  紫嫣道:“不曾下注,正想找主子商量。”

  沈容一喜,抱住紫嫣大叫:“紫嫣,你真是太厲害了,我還在想也許你已經下注了呢,如果下注了,怕就要折一筆銀錢。”

  紫嫣看著孩童般蹦跳的孩子,這一刻,這個姑娘才算是孩子吧,凝了凝眉,道:“沈元娘落水、周元朗中毒,就如主子想的,有大賭坊的東家動了手腳。為恐生事端,屬下請了我們的人盯著明春園的動靜,午後我就收到了消息。

  明春園那邊進了三位貴女,屬下帶人出去打聽消息了,也許對主子有用。幾大賭坊那邊,我已約好,封盤前一個時辰下注。”

  紫嫣行事,比沐風還要得力。

  沈容連連點頭:“這是青松館五強最有可能獲勝的名單,標注有名次的,你追加兩成銀錢。”

  紫嫣接過,將單子收好,“鄭九娘是太后娘家的族侄孫女,相傳四歲識字,六歲能詩,因她是洛城人氏,京中知曉她名氣的不多,在洛城她入了牡丹詩社,是牡丹詩社歷屆成績表現最優的貴女,屬下大膽地估算了一下,鄭九娘的才華就算比不得沈元娘,也不會比沈元娘差得太多,為給主子評估,我抄了鄭九娘的五首詩詞。

  韋五娘是皇后娘家韋氏一族的姑娘,其情況與鄭九娘相似,是皇后聽說此次詩詞大會要與各國使臣比試,特意遣人將她接入京城的,她雖是六歲啟蒙,但最善詩詞歌賦,尤其是一手書法,頗是了得,她的書法在羅小鸞之上。”

  羅小鸞的書法,便是沈宛都比不過。

  “再說肅王府的八郡主,親娘生她時難產而逝,她是養在肅王府跟前的,身體孱弱,最喜讀書,琴棋書畫在肅王府首屈一指,肅王世子妃當年是幽蘭詩社出名的才女,也略遜她一籌。她出來應賽,是奉肅王妃之命,肅王妃與皇后是姐妹。”

  紫嫣又遞了韋五娘、肅王府八郡主寫的幾首詩詞。

  “各國使團皇子公主大人會作為嘉賓形式,觀賞大周的詩詞大會,他們若因各人自願,也會作詩填詞,但不參加評點,更不佔名次。”

  這事,沐風沒提。

  沈容道:“我得先評估一下,在你與人約定時間前來找我取最後的結果。”

  紫嫣點了一下頭。

  沈容回到自己的屋裡,拿出自製的評估表,進行了重新的評估,最後幽蘭詩社便有了新的名單,她的評估是照著以前的法子來的,從評師的喜好,到個人風格進行綜合評估。

  時間近時,紫嫣叩響床板。

  沈容看了眼小孔,“將新的名單遞了進去,又塞了五十四萬兩銀票,女子組加倍。”

  紫嫣道:“屬下明白!”

  紫嫣並不是在一家賭坊下注,而是同時在三家大賭坊下注,發發發例外,著實是大賭坊大東家太過隱險,只是這一場,她扮成了小廝隨從,而是讓一個新進入季府的管事、護院、婆子扮成了富賈模樣或貴婦前去簽定注契。

  *

  第二天,沈容起了大早,與沈宜姐妹前往明春園瞧熱鬧,然,明春園大門前卻多了好些禁衛軍。

  “出什麽事?”

  有禁衛軍的頭領指著一邊圍牆的告示,原來,昨日明春園幽蘭榭沈元娘落水,經證實,是有人用石子彈射了沈元娘,使她站立不穩掉下河的,而周元朗中毒,也是有人故意為之,企圖破壞今歲的詩詞大會。

  皇帝很是重視此次盛事,派了禁衛軍來明春園維持秩序,拒絕有人進明春園圍觀。這次的評師與往年一樣,在兩大詩社原有的評師基礎上加了絕賽評師——翰林院學士、京城書院有名氣的老儒先生,也維持其公正性。

  沈容瞧得這裡,她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無論男女詩詞會都有兩組就是最客觀的排序。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最後的結果。

  來瞧熱鬧的人還真不少,最後都因進不了明春園,隻得打道回府。

  姐妹幾人上了馬車,沈寶還立在門口顧盼生輝,沈容立時注意到沈寶今兒穿了一些淺粉色的錦袍,似在人群裡尋找什麽人,果然,當東邊路上行來一行人時,沈寶的臉上立時露出了笑容。

  沈容尋著她的視線望去,五六個華衣錦袍少年裡,有一人正是董紹安。

  前世今生,沈寶會遇到董紹安,他們才是相愛的一對。

  還以為是沈寶搶了她的良人,原來那良人早就是董紹安的,不過是他們設下了局,看著她跳下去罷了。

  沈宜不耐煩地道:“四姐姐,今兒瞧不成熱鬧,你走是不走?”

  沈寶似沒聽見,在董紹安等人騎馬過來時,她優雅地福了福身,“董公子,明春園不開放,瞧不成賽事。”

  有人好奇地打量著沈寶。

  董紹安揖手道:“這是大名鼎鼎沈元娘的妹妹沈四娘。”

  “原來是沈四娘,有禮了!”有人揖手。

  沈宛的名諱知曉的人不多,但“沈元娘”三字卻是名動京城、鹹城二地。沈元娘的聲名太響,京城名門公子就沒有不知道的,不僅有才華,人長得美,氣質清雅,沈宛一下已是京城無數少年郎心目中的女神。

  著銀灰袍貴公子道:“你姐姐才華過人,前幾日做了遊戲之作的《踏春》,真是一首極妙的詩作。”

  眾少年難掩喜色,這是愛慕,更是讚賞,當今大周頗有魏晉朝之風,世人愛顏美之人,更喜有才華之人,像沈宛這般才貌雙全的,自是得了不少稱讚。

  沈家薇道:“四姐姐是二房的人,怎麽與人說她是大房的姑娘?”

  沈宜嘟了嘟嘴,一臉不屑,打著她們長姐的名號,真是太可惡了。她挑起車簾,笑道:“四姐姐,大姐姐是我們的嫡親姐姐,你是二房的人,怎麽說大姐姐是你姐姐。”

  打著沈宛的名頭與男子結識,還大言不慚地報著“沈元娘的妹妹沈四娘”,沈寶還知不知羞。

  沈容附和道:“四姐姐應該是我們的堂姐妹,怎能說得模棱兩可,讓人誤會。”

  “不是沈侍郎的女兒,是沈侍郎的侄女啊……”

  有人問出口。

  沈寶立時紅了臉,該死的,怎的鑿破她的話,堂姐妹那也是姐妹,都是一個祖母的孫女,這又如何不對了。

  董紹安能高看她,一半因她是沈俊臣之女,另一半則是因為沈宛。

  沈宜道:“四姐姐,我們進不了明春園,還是先回家等消息。”

  姐妹相攜而來,原就是給沈宛鼓勁,再看看大賽的盛況,不想因明春園裡接連出事,朝廷竟下令封了園子。

  沈寶厭恨地瞪沈容姐妹一眼。

  沈宜道:“你不想回家,我們可不等了。”

  沈寶福了福身,“董公子,我先回家了。”

  沈容突然覺得應該惡心一把董紹安,“四姐姐,你是與崔大少爺訂了親的事,還是少與陌生男子說話,要是傳到崔家,該不高興了。母親說過,我們女兒家就要守女德本分……”

  沈家薇也頗是瞧不起沈寶,自己都訂親了,還與其他男子說話。

  沈寶的親事是定了,沈家其他姑娘的親事可還沒著落呢,絕不能讓沈寶壞了她們的名聲。就算當今天下對女子的要求不是特嚴,也僅僅是限於她們可以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可以與其他姑娘結交為友,也有出門會友的機會,但與男子這樣糾纏說話,到底讓人輕視。

  沈宜心下也有同情,經沈容這麽一提,輕斥道:“四姐姐,你可不能再與人說話,否則家裡長輩問起來,我們可如何說。”

  有男子聽到,不由驚愕道:“早前聽說沈崔兩家聯姻,原來就是她啊?”

  “這有什麽可憐的,為官的是她伯父,又不是她父親,她能高攀崔家,也是她的福氣。崔左相府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崔大少爺崔鳴禮,人人皆知,是個傻子,而今雙十之齡,還如三四歲的小孩子。

  董紹安心裡五味陳雜,那天,沈寶不是說與崔大少爺訂親的是她堂姐麽?

  可這會子,居然說是她。

  堂姐?沈寶說的堂姐應該是沈三娘,鬧了半晌,與崔鳴禮訂親的是沈寶。馬車裡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年紀小,最小的隻得六七歲模樣,最大的也不過十一歲,另兩個也是八、九歲模樣。倒是沈寶,今歲十三,到底是長開了,已經有了少女的體態,再加上葉初錦的精心教導,一舉一動,都有一種美態,不像那幾個,怎麽看都是小孩子。

  沈寶被她們姐妹你一言我一句地說,險些沒氣得哭出來,一上車,將頭一扭,不再說話。

  沈宜哪是個能忍住的,立馬就道:“四姐姐擺臉色給誰瞧?你自己做錯事,萬一傳到崔家,連我們姐妹的名聲都被帶壞。”

  沈容淡淡地掃過沈寶,冷漠地、無情地。

  回到沈府,沈宜就將沈寶與陌生男子說話的事講了一遍。

  潘氏道:“待二太太滿百日,你二叔就要迎娶新二太太過門,自有她母親教她規矩。”

  沈宜道:“可四姐姐那樣,好多人都瞧見了,她與人說是我們大房的姑娘,豈不是要連累壞我們大房的姐妹。編謊話也不害臊,還私會男子,見著董公子就一臉癡樣,瞧著就讓人討厭。”

  潘氏這便有些不快,說什麽都行,沈寶怎能冒充大房姑娘,他們大房可沒這種歹毒心腸的姑娘,到時候韋氏過門,讓她管束住沈寶,以免鬧出更大的事。

  這些日子,崔家已經在給沈俊來打點仕途,以崔左相手掌三部的權力,這點事還是能做到的,哪怕是小吏之女,對崔家來說也有些臉面。

  *

  下午未時二刻,明春園外頭就公布了幽蘭榭五強的名單,第一名寫的是八郡主,第三名沈元娘,第三名韋五娘,第四名鄭九娘,第五名崔三娘。

  沈容眯了眯眼,這不是她要紫嫣追加兩組的一組麽,不僅人員對得上,就連名次也都對了。

  她下的是二十萬兩,這是多少倍率的,如果是無人投注的新倍率,得照最好的十五倍,再加上追加,翻兩番,就是六十倍……

  沈容一算這錢,險些沒昏倒過去,也不知道紫嫣是如何下注的,她按捺住銀子,靜靜地等著消息。

  酉時一刻,沈宛帶著沐風、沐風與石媽媽回府了。

  彼時,沈俊臣也在,聽說長女得了第二名歸來,頗是大喜,他也隱約聽到了有人說話,今次的評師裡頭,有翰林院的兩位先生,八郡主當年在太學讀書時,都得過二人的教誨,二人也極是喜歡八郡主的詩詞風格。

  潘氏越發被沈俊臣這個長女震住了,那麽多名門貴女,沈宛還能得到名次,可見是絕對有真才實學的。

  沈家薇、沈家莉聽到消息,奔到二門上等候沈宛。

  沈容純粹是想見好些日子沒見的沈宛。

  幾位姨娘聽到風聲,也都聚到二門,就像是等候英雄一般,就連下人們都帶了幾分喜色,一個個翹首以盼。

  不多時,沈宛乘的馬車停在院門外,沈宛在沐風攙扶下下了馬車,但見神色裡有些憔悴。

  潘氏一見這模樣,“這是怎麽了?元娘,是哪不舒服?來人啊,快請郎中。”

  沐雨正喚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去抬箱子。

  石媽媽福了福身,“老奴拜見大老爺、見過大太太。稟大太太,昨兒有人使壞,大姑娘掉到河裡,受了風寒,有些咳嗽,因念著大老爺的教誨,今兒是蒙著臉帶病堅持應賽。”

  蒙臉,是怕過了病氣給旁人。

  帶病應賽?沈宜瞪大眸子,“若不是長姐病了,豈不是要得第一?”

  沈宛笑微微地行了禮。

  沈俊臣看著面前如此優秀的女兒,頗覺面上有光,朗聲大喝:“還不去請郎中,快去!”

  沈宛的聲音有些沙啞:“回府前,永懿公主宣了太醫給女兒瞧病,還抓了兩副藥。明兒午後,會有太醫入府給女兒診脈。女兒無佯,只是寒邪入體,調養幾日就好。永懿公主念我染了風寒,令我在家休養,還說幾日後的詩詞大賽,也是要參加的。”

  二姨娘念著她的銀子,“大姑娘可得好生保重。大姑娘,這次你下注可中了?”

  沈俊臣怨責地瞪了一眼,沒瞧人病了,還惦念著她的銀子。

  沈宛道:“原是擬了五組最可能中的,追加的那組,人名都全了,就是我估錯了第三名與第四名,實際成績出來,第四名該是第三名,第三名該是第四名,下注時統共是三萬五千二百兩銀子,現在有八萬四千兩銀子。母親著人給我送我送來了二萬一千兩,我當給母親五萬四千六百兩銀子。”她喚了聲“沐風”。

  沐風應聲,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大太太,這是你給大姑娘的,連本帶利全在這兒,是兩倍又六成的賺頭。

  沈俊臣想的是他們拿了一萬兩出來,今兒就變成二萬六千兩了,臉上笑眼眯眯。

  潘氏接過銀票,隨手遞給身側的李嬸子,李嬸子清點了一番,“回太太,是五萬四千六百兩銀票。”

  潘氏柔聲道:“來人,快扶大姑娘回漱芳閣歇著。”

  沈宜問道:“大姐姐不是說要把賺來的銀錢交給父親母親保管麽?”

  沈宛笑了一下,“九妹妹說得是。”她頓了一下,“過幾日,便是京城女子詩社的大賽,我還想再玩玩,到時候賺的錢多了,再一並交給父親母親,屆時也能給我們姐妹多賺些銀錢。”

  沈俊臣笑道:“既是宛兒還要再玩一回,你身上的銀錢就先留著,你正病著,回省漱芳休養,需要什麽,派了丫頭與你母親說一聲。”

  沈宛福了福身,“女兒先告退!”

  幾個姨娘問著沈宛的背影。

  沈容蹦蹦跳跳地跟在沈宛後頭。

  潘氏不解地問道:“聽說五人一組地下注,這最低的也是五倍賠率,怎會是賺了二倍又六成的利。”

  這裡正說話,沈俊來也得了消息,直往這邊跑,接過話道:“一聽大嫂的話,我就知大嫂不懂玩法,這是大家投錢買,並不是隻買一組,而是買了好幾組,這叫廣撒網,多捕魚,這網落空,還有那網有魚,買上幾組,這總有一組買中的。”

  潘氏“哦”了一聲,“最後得了錢,再眾人平攤的?”

  沈俊來連連點頭,“五人一組,可有數百上千組,又是男女詩社各前二十強組成的,變幻無窮,這五人一組,再調一人拆一人又是一種變化,可真正正確的隻一組,這賭坊最高的賠率是一賠十五,如果沒有幾百組變化,他們豈不是要虧了。”

  潘氏對李嬸子道:“把帳房喚來,將二姨娘、三姨娘、二老爺的銀票兌給他們。”

  二、三姨娘能有多少銀子,不過是四五百兩,還數潘氏與潘家湊的最多,她娘家幾房嫂子弟妹,還是怕賠,多的出了五千兩,少的隻得一千兩,回頭她們要再玩,再讓他們來。

  沈家薇因著大姨娘給了一千五百兩,也跟在沈宛後面直往漱芳閣去。

  沈宛被石媽媽、沐雨扶到暖榻上,取了錦衾給她蓋上。

  沈宛打量了沈容一番。

  沈容忙忙叫嚷道:“長姐,我近來可乖了,不信你問八妹妹,我可沒惹事,一點兒也沒惹,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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