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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60章 人越長越小
  第160章 人越長越小

  范七娘插話道:“表妹,相傳鬼醫乃是神醫後人。”

  沐容接過話道:“前朝盛唐開國之初曾有四大功臣:神醫淳於氏、神筆劉氏、神將蕭氏、神謀諸葛氏,鬼醫相傳便是嫡系神醫淳於一族的後人。北周代替盛唐,四大家族神秘消失,曾有傳言,四族後人隱於山野,蓄勢待發,靜候明君問世。”

  盛唐乃是大周以前的朝代,彼時天下一統,隻一個盛唐。

  范大人面上露了一抹驕傲之色,這些事,是范七娘不知曉的,可見沐容著實讀了不少書,否則不會知曉此事,畢竟這四族的事並未進入正史,書中記載的只有劉氏、蕭氏二族,對神謀、神醫並未記載,留給後人的只是傳說。

  沐容問道:“鬼醫為何要與人比試《沉浮》?”

  范七娘柔聲答道:“我們的人打聽到,若天下有人能彈出完整的《沉浮》,且能勝過鬼醫,鬼醫便替大周鳳祥郡主治愈身上的疤痕,讓她恢復美貌。”

  鬼醫出世,是誰找到了神醫族的後人?神醫族後人出世,卻又定下了與人鬥琴的法子。可見神醫族後人不僅醫術過人,琴技更是一絕。

  范大人道:“鳳祥郡主沈五娘乃九天鳳女轉世,大周皇帝斥重資替其治傷。為讓未來的大周有一個美麗得體的皇后,更是大手筆的邀請各國應賽進行文武比試。”

  此次文武賽,看似大周舉辦的一次盛事,實則是大周皇帝要給鳳祥郡主恢復美貌,治愈傷痕。這般的大手筆,可見大周對沈五娘的看重。

  沈宛姐妹的命運已改,前世傷害、算計她們的人,如李氏、潘氏、沈賓已先後喪命,而沈老太太老李氏、沈寶更是失勢,在沈俊來獲罪後,沈家二房的人更是仰仗沈家大房的人過活。

  沈容現下風頭正盛,就算是毀容,在沈家那也是凌駕於沈俊臣之上的“祥瑞”之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說的就是沈容。

  沐容道:“曾有傳言說鬼醫醫術精湛有天下第一之稱。”

  神醫族的後人,醫術自是傲絕天下醫者的存在。

  范七娘微微一笑,“鳳祥郡主極愛美貌,聽說她毀容之後,性情大變,言辭刁鑽,行事狠辣,便是大周的公主也要禮讓三分。大周至德帝未立太子,卻先立她為太子妃、未來皇后。鳳祥郡主曾放出話,無論哪國人勝過鬼醫,她願滿足對方一個合理要求。”

  贏了鬼醫可得到好處,同時未來的大周皇后也有許諾好處,這很誘人,有求富貴的,更有求名利者。

  沐容亦聽人說過,沈容被封為“鳳祥郡主”後,沈家幾乎在幾夕之間,擁有潑天富貴,沈家一門更是因沈容滿門榮崇,其父沈俊臣被封一等承恩候、任禮部尚書。沈家大房無論嫡庶姑娘,個個都被封鄉君。一時間,沈家風頭無兩,佔盡風光。

  沈俊臣原就是世俗之人,因沈容滿門榮崇,還不得將沈容當老祖宗一般供養起來。沐容離京幾月,也不曉沈府如何。

  她不是掛念,只是想知道那些人的後果。

  若沈容知曉,想燒死她,想將她送給九皇子為侍妾的是她的家人長輩,這心下定然憤怒。

  范七娘道:“祖父聽馮六娘提過,說表妹在途中也曾研習琴藝,看的正是一套《沉浮》。”

  范大人問:“容容現下研習如何?”

  “五卷十八章,要彈完整最少一個半時辰,這首曲子要記熟極是不易。”

  范大人道:“可記熟了?”

  “不曾,不僅要記熟,還得反覆練習,熟能生巧。”

  范大人道:“棋藝賽有金彤雲應賽,你應付琴藝賽,你外祖母自你母親早逝後,就落下了心絞痛,得向鬼醫求取養心丹。”

  范七娘微微點頭,掩去眼中異樣。

  沐容退出了使臣主院,心下疑惑。她在家時,就聽碧姑姑提過,說范大人待范夫人很冷淡,對范夫人所出了三個嫡出兒女還不如他待庶出子女一半用心,在沐容的親娘不滿周歲時,范大人就再沒有進過范夫人的屋子,還在一怒之下,剝奪范夫人打理范府後宅的權力。

  范大人待范氏淡漠,怎的會對她示好?

  愛屋及烏,恨母及子,范大人便是這樣的人。范大人對范夫人所出的三個兒女還不如庶女疼愛,也因這緣故,范皇后、平遠候乃至是沐容的親娘對范大人的感情很淡,尤其是范皇后正位西涼深宮,更是公然打壓白氏、范大人與兩個庶弟。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范七娘乃是范家三房的嫡女,說起來,與沐容不應如何和善才是,怎的好好地討好於她?

  走了一段,沐容放緩腳步問阿碧:“乳娘,我外祖母自我母親仙逝後可有什麽痼疾?”

  “回姑娘,范夫人身子健康,聽聞大太太仙逝後,范夫人哭壞了眼睛,從此看東西都是模糊的,旁的倒不曾聽說。”

  定是范大人騙她?

  “范家何人患有心絞症的是誰?”

  阿碧凝了凝眉,“范家的事,奴婢不大曉得,姑娘不妨問秋香。”

  秋香的親娘原是大太太范氏的陪房,也因這,秋香對范家的事很了曉。

  范氏雖不在了,但老太君依舊將范氏的嫁妝保存得很好,曾說那些東西要留給沐容將來做嫁妝。

  沐容不認真便罷,一旦認真就要弄個明白。

  秋香來時,聽了阿碧的話,“范夫人身子不錯,原是名門嫡女,就是性子溫順靜雅,當年被白姨娘欺迫,外頭還得了個掐尖強勢不容人的名聲。”

  沐容是聽說過這事,范夫人的性子柔順,但范夫人所出的三個兒女尤其是平遠候與范皇后的性子卻是極強勢的,許是上頭有兩個堅強性子的兄姐,也至沐容的親娘范氏性子更為溫婉柔順。

  秋香又道:“奴手未曾聽我娘說過,范學士的寵妾、大姨娘白氏患有心絞痛的舊疾,白姨娘年輕那會兒,為了與范夫人爭寵,每次都用胸口疼的病,早前還以為是裝的,可每次此病一發作,額頭出汗,嘴唇發紫,面容煞白。時間一長,范家上下才知白姨娘不是裝的,而是確有此疾。聽說范三爺也有些輕微的心絞痛毛病,也因著這緣故,頗得范學士寵愛。”

  白姨娘……

  這不正是范七娘的親祖母。求藥之事就該讓范七娘去,她要贏丹藥,自替親祖母沐老太君或外祖母范夫人贏,她怎的會替白姨娘去贏。

  白姨娘也該說成是她的外祖母,這范學士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是個拎不清的。

  沐容眯了眯眼,“這麽說,外祖要我替白姨娘贏養心丹?他在開什麽玩笑,讓我一個沐家嫡女給一個范家姨娘贏丹藥……”

  白姨娘頗得范學士寵愛,年輕時候曾幾度陷害范夫人,范夫人被范學士冷落近三十年之久,更被白姨娘奪去理家之權,甚至一度被范學士抬為平妻。要不是後來范夫人的嫡女、當今范皇后以其才貌聞名西涼京城貴女圈,又得涼帝喜愛,聘為嫡妻,只怕范學士還要繼續薄待范夫人。

  范皇后嫁入皇家,也是替娘家母親、兄長、妹妹爭一口氣,不想看他們繼續被白姨娘母子壓上一頭。范皇后嫁給涼帝先是太子妃,熬了五年,生下李豪站穩腳跟,聽說范皇后有孕時,白姨娘變了法兒使了她娘家侄女、范家庶出小姐去引誘涼帝,若非范皇后手段厲害早有防備,趁早除了白家姑娘、范家庶妹,定然勝負難分。

  范皇后做了皇后,第一件事就是將白姨娘給踩下去,直接請求涼帝給他兄長賞賜一個“平遠候”。直賞兄長,而不是封其父親,范皇后心裡對范學士早年對他們母子的輕慢早有不滿。這還不算,她直接提攜兄長的三個兒子去西涼太學讀書,接受最好的教育,偶爾也親自督導一番,也至大房的三個嫡子個個能文能武,尤其是嫡長子,更是個中驕傲,現在二十多歲,就在京城謀到了千牛衛指揮使一職,也算是年輕有為。

  大房的嫡次子,雖然資質比長兄、弟弟差些,卻也是個踏實吃苦的,任的是小吏一職,卻比二房、三房最出色的兒子都還有才、穩重些。

  大房嫡幼子從文,上屆西涼主持考舉,一舉得中二榜進士,名次還靠前,讓范皇后很是得意。

  沐容問秋香道:“外祖將范七娘帶上,范七娘真是應賽的才女?”

  秋香答道:“范七姑娘的鈴鐺舞一絕。”

  此次文武賽事,可沒有比舞蹈的,范七娘也是個美人,只是在大周這等美人雲集之地,並不出彩。

  阿碧譏誚一笑,“奴婢聽聞,讓范七娘來大周京城,是白姨娘與范學士的意思,想將范七娘嫁至大周京城名門呢。”

  大周京城名門,可是范七娘能輕易嫁進來的?京城名門的嫡子,人家寧願娶本國名門閨秀,又哪裡會去娶范七娘。只怕,范七娘是想嫁給大周皇子了,想借著這勢頭好與范皇后平分秋色。

  白姨娘與范家三房被范皇后打壓了近二十年,以白姨娘的性子,早就忍不住,一旦有機會就想翻身,想再過上當年執掌范府時的體面風光。

  沐容心裡打了一個警醒,“往年送到晉陽的禮物,是外祖母和大舅母給我的?”

  “姑娘難不成以為是范大人、二舅太太或三舅太太?”

  連秋香都瞧出其間的端倪。

  范二爺是阿姨娘所出,范三爺是白姨娘所出,他們與范夫人母子根本不是一條心。

  阿碧道:“范大人可不大管府裡的事,范家三房雖住在一個府邸,大房佔了東府,西府是二房、三房。范大人已經三十年不去范夫人屋裡,但大房還算和睦,倒是聽說白姨娘、阿姨娘、金姨娘三人鬥得甚歡,隻大房不管這些姨娘的事,全由白姨娘管著的。”

  妻妾多了,自生二心,並不是家家都能如沐府那般。一個老太君就如鎮宅神,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都給鎮住了,上至沐元濟,下至剛知事的重孫,誰不聽老太君的?

  沐容弄明白,讓她給白姨娘求藥這是不可能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若真能勝鬼醫,先求旁的藥還成,既可以與老太君、外祖母用,還能孝敬范皇后,誰讓人家待她更為真心,不想范學士,當朝學士、學富五車呢,居然與一個晚輩玩心眼。

  若她真的單純易欺,定然就信了。

  范大人這是拿她當傻子玩,玩出那等卑劣的手法,難道她就不會問知情人?或者根本就是他們病急亂投醫,想借她去向鬼醫求養心丹。

  *

  季府分堂。

  紫嫣收到了一封信,看著上面熟悉的筆跡,她按捺住心跳,轉身去尋懲惡樓主鐵狼與莊主夜龍。

  夜龍接過信,只看到漂亮的字,“是主子的筆跡……她在哪兒?”

  鐵狼道:“大哥不是試過沈五娘,她醒來後像變了一個人。為了給她治病,我們未名山莊出二十萬兩黃金請神醫出山,還以名下商鋪之名,送了一百萬兩銀子給朝廷,請他們給她治傷……”

  紫嫣垂著頭,因她的失誤,害得沈容遭遇大火,而她更迷途地下密道陣法,沈容是被沈家與大周九皇子救出去的,救出時,人已經高度昏迷,昏睡了數日醒來,對過往之時盡數忘卻。

  夜龍望著紫嫣。

  紫嫣道:“小妹的信,大哥二哥都看得。”

  夜龍逐字看罷,“是主子,她約我們帶上各國應賽才女才子的資料於今晚子時設法進入西涼國行館女客院乙字二號院子東正房一見。”

  鐵狼面上寫滿了濃濃的不解,“主子怎會在西涼國行館?如果沈容是假的,那主子又是怎麽回事?”

  夜龍道:“我從密道潛入進去,請主子入密道。你們在密室前會合,待見了人,自會明白。”

  紫嫣疑惑:“大哥二哥,會不會有人模仿主子筆跡?”

  夜龍抬手,“沈五娘不是主子,你那日在密道迷路太過奇怪,我請問過山莊的陣法先生,他說是高人改了陣法,在沈五娘被救之後,又解開了陣法。能在我們未名山莊的眼皮底下動手腳,著實很奇怪,現在的沈五娘絕不是主子,很有可能被人調包……”

  這只是他們的猜測,真相只有見了主子他們才會明白。在主子消失的幾月裡,未名山莊遭遇了幾年以來不曾遇見的彷徨、迷茫,撒了二百萬兩銀子出去,連個水泡都沒冒。

  二百萬兩銀子對於未名山莊眾人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各國分堂初建最多投入一百萬兩銀子就能打開生意途徑,這等同可以開兩個分堂的錢財。

  *

  沐容在熟記《沉浮》琴譜,客院裡所有的姑娘們都已經進了夢鄉,一陣異香襲來,她快速捂住了口鼻,可還是不幸中招。

  待夜龍進來時,隻瞧見拿著琴譜睡熟的少女,他不由得擰了擰眉頭,乙字二號院子東正房,就是這間屋子,不會有第二人,行館裡所有參賽的才女都各住一屋。

  他取出解藥香,在沐容鼻前繞了又繞,沐容睜眼就看到一雙熟悉的面容,雖是戴著面具,卻眼便認出來了:“夜大哥,怎麽是你?紫嫣呢?”

  夜龍如同雷轟:這真是他們的主子?

  怎的變成這麽個小姑娘?

  好不容易等她長大一點,又變小了。

  真是活見鬼!世間哪有越長越小的人。夜龍扛起沐容,吹燈離了東屋,到了西涼行館的僻靜處,進了一處雜房,移開上面的柴禾自密道而入。

  沐容落在地上,東瞧西望一番,“與各國行館地下密道打通了,衛國公府的如何?”

  “你是西涼應賽的才女沐九娘?”

  “沐容才是我的真名。我在昔日的令牌上,刻的是‘溶月’二字。夜大哥,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離奇。早在十四年前,我原要投胎,陰冥界突地掉下一個神物,我不幸被砸中,魂魄離散,一魂一魄留在沐容體內,另二魂六魄卻一直遊蕩。三年多前,沈宛帶沈容入京,途經陳留,沈容病重難愈,我的二魂六魄趁著她體虛之時附了進去……”

  這樣的實情,若非親歷,連她自己都不信。她不知夜龍能否相信,如果不信,她辛苦幾年打造的未名山莊,天下第一消息樓、第一商業集團,就得成為雲煙,她擁有的本事卻是真實的,如果夜龍不信,她會在接下來的下注豪賭中讓夜龍相信。

  她不知夜龍能信幾分,但這就是實情。

  夜龍聽得眉頭微蹙。

  沐容道:“夜大哥若不信,你可以打聽一下,定會發現在沈容大病痊愈後性情大變。”

  夜龍沒想世間還有如此奇特之事。

  “石氏的事如何解釋?”

  “她哪有顯靈?分明就是問心石的緣故。我所謂的地府一遊,其實是我投胎前,因鬼差說時間還早,便令我遊了一圈,等到吉時要投胎,又被不知名的東西砸中,莫名做了十三四年的傻子。

  沐家請高人作法,召回我在外離散的魂魄,巧恰我附身沈容身上時,又受了傷,靈魂最弱,就被召回去。我自己還奇怪,問作法高人,我是不是過幾年又變成旁人。後來才明白,沐容才是我的身份……”

  夜龍似信非信,但見沐容說話的語調、動作、神情與以前一樣,唯獨不同的就是這個小身板,怎麽看怎麽別扭。

  沐容指著夜龍道:“你不信我?”

  夜龍不答,但是默認了這個問題。

  “不信也罷,我自會證明你們看,你們給沈容贈了百萬兩銀子,又重金請鬼醫出山,我都知道了。錢財事小,活人事大,能用錢財解決的事都不是大事。”她大搖大擺走在前頭,夜龍原有懷疑,看她對整個密道的了曉,輕車熟路就進了分堂地下密道,尋著熟悉的路,沐容近了密室。

  紫嫣看著夜龍帶一個小姑娘來,“大哥,她……”她的身後,跟著鐵狼。

  鐵狼面露疑色:這可是他們未名山莊的地下密道,除了本派樓主、莊主、大周京城的堂主,外人是不能進來的。

  沐容忙道:“我不是你們的主子,我是溶月。”

  這不是一回事,他們的主子不就叫溶月,這是傳說的未名山莊真主人。

  沐容啟了機關,進入外密室,走到一口大箱子跟前,用手撥弄起那個“密碼鎖”,嘴裡絮絮叨叨:“我的空桑絲繩還在沈五娘那兒,得了空,本姑娘要把東西尋回來。還好沒將鑰匙、信物、令牌、銀票等貴重東西擱在沈府,否則一把火燒得精光。”

  咯噔一聲,鑰匙跳開,沐容打開箱子,輕車熟路地抱出個小匣子,從裡面取了一個鐵球,她打開鐵球,立時化成一朵蓮花狀鑰匙,按在石門上的凹槽裡一轉,內密室門就被打開了。

  沐容挫著小手板,“哇卡卡,一屋子黃金珠寶,我們未名山莊的財寶啊!”

  三個人一前一後地跟了進去。

  沐容坐在一張紫檀木床上,“紫嫣,把外密室門給關了。”

  紫嫣應聲。

  夜龍心頭有歡喜,有糾結,早前原是不信,見沐容對地下密道如此熟絡,又見她打開了內密室的機關,就連“密碼鎖”、內室密鑰全都有,也由不得他不信,但由心下也隻信了六分。

  紫嫣與夜龍你望我,我望你。

  夜龍在看沐容做完那一切後,六分信任升為七分,再任為八分,想到沐容所說的事,隻覺得天下之事,真是無奇不有。沐容才是真正的她,沈容只是她三年遊魂暫時寄居之處。

  紫嫣哭笑不得,“主子,這到底怎麽回事?如果你是我們主子,那沈五娘是何人?”

  “沈五娘就是沈容,而我是西涼晉陽城的沐容,行九,人稱沐九娘,綽號溶月。知道這些年,我為何與你們傳遞消息,署名都寫一個‘沐’字麽?因為我原就姓沐,這也是我為何給沐風沐雨沐雲沐霞從沐姓之名的緣故。”

  紫嫣立時快速腦補,“主子以前是易容成沈五娘?主子的易容術好生高超,還能讓人瞧不出破綻。只是主子,你什麽時候也教教巾幗樓的姑娘此等易容術,要是她們學了,他日脫身逃跑也多了一條路……”

  那是靈魂穿越,且能說是易容。

  可現在,紫嫣明顯就當成是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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