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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67章 聖物
  第167章 聖物

  《戰國棋譜》,竟有西施與勾踐對奕之棋局,說的這些人,可都是戰國時候的人物,聽起來,還都不錯,甚至還有商鞅與門人對奕的種種棋局等,聽到白真耳裡,恨不得立時插上翅膀去沐家拜訪。

  當年,他可是去過沐家的,怎的沒聽說這樣的棋譜。難不成,這些棋譜藏在只有沐家人才能看的密室之中。這各家之中,總有一些珍本、稀本是不會給外人瞧看的。

  悟明大師樂了,笑道:“看你的模樣,是動心了吧?你沒想到,天下還有這樣的棋譜,這本棋譜我打賭你一定沒看過。”

  著實是白真大師表現得太明顯,雙眼放光,悟明大師認識他幾十年,幾時見他如此過,只怕聽沐容一說之後,白真大師不日又要出門了,下一個地方定然是晉陽沐府的藏書閣,一定要把人家的棋譜都瞧看一遍,他方才會盡興而歸。

  一個時辰後,白真大師意外地看著棋盤:“老訥輸了!老訥居然輸了兩子半……”

  這什麽情況?

  悟明大師有些讚賞地看著沐容,“容容這幾月很是用心?以前與白真奕棋,贏的定然是他,就連宗卿對奕,也極少勝白真大師!”

  白真大師當即跳了起來,丫頭的棋藝進展迅猛,看來是得益棋譜,“老訥要雲遊天下去了!”

  “白爺爺,聖丹……”她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一隻小瓷瓶,白真大師一把接過,啟開瓶塞,聞了又聞,“悟明,老訥知道你想要,要聖丹,就與我對奕,贏了我的棋,我就給你。”

  悟明大師很想要,卻按捺住出激動之色,“白師兄喜歡,且拿去。”

  “你不是以收藏各類寶貝為樂,真不要!不要他日我便送人。”

  外頭,傳來一個陰狠的聲音:“臭丫頭,真是個臭丫頭,拿著老道的寶貝送人,我是你老祖宗,你怎能胳膊肘往外拐。”

  沐容嚇了一跳,這個聲音的主人已閃入了禪房,吹胡子瞪眼地盯著沐容,“臭丫頭!你認不認錯?”

  沐容揪住自己的一對耳朵,“老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是會煉麽?你就再煉幾爐,成功了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第三次,以後老祖宗能煉出很多很多的聖丹……”

  “你當那是做飯,做熟便能吃?光是那些藥材,便是天下難尋的,老道好不容易湊齊一爐……”

  不等他說完,沐容摘下脖子上的空桑絲繩,“我送給老祖宗,就當是聖丹的藥資。”

  夢周道長遲疑地看著沐容,“我沒給你吃解毒聖母?你還偷拿老祖宗的寶貝?”

  沐容嘟著小嘴,“以老祖宗的厲害,早前發現是我拿的,你沒有點破,不就是想借著我的名頭送出去。你是道門中人,他們是佛門中人,兩門弟子……嘿嘿,好像不能太友好。”

  她說的都是什麽破道理,那三枚解毒聖丹可是他的寶貝,豈有平白送人的道理,他拿出來,還不是看沐容是他的後人,又是個聰明丫頭,他才忍痛割家。可這丫頭倒好,竟從他身上把聖丹給順走了,還說得頭頭是道理。

  夢周道長被說中心思,喝了一聲“給我閉嘴”。

  沐容又歪著頭,“是我瞎猜的。老祖宗想要我的空桑絲繩,故意讓我犯個小錯,再讓我交出來。如此漂亮的白玉佩也隻得空桑絲繩才能配得上。老祖宗好像經常丟東西,沒個寶貝絲繩系著,還真不安全……”

  空桑絲繩,可是有靈性的寶物。

  夢周道長面上露出一抹淺笑,“瞧你孝順,你拿我的聖丹送人之事罷了,再無下次。”他動作很快,當即掏了玉人像出來,往空桑絲繩上一系,套在脖子上還怕被人偷盜了去,咬破指頭滴血認主,末了往衣襟裡一塞,輕柔地拍了又拍,往後再不用擔心被人盜走。

  白真大師道:“我們結伴雲遊天下如何?”

  不等夢周道長答話,白真大師拽了他就走,一轉眼,不見二人蹤影。

  悟明道:“老訥打賭,你白爺爺定是去晉陽沐家藏書閣看棋譜。”

  沐容微微頷首:“能讓白爺爺如此感興趣,大抵也隻棋譜。”她頓了片刻,“明爺爺的棋藝不在白爺爺之下,你為何從不與他下棋?”

  悟明了然一笑。

  沐容道:“你告訴眾弟子,說你怕被他纏著下棋,要容容看,不是你怕他纏,是你想經常與他談經論禪,你越不與他對奕,他就會越是心生掛礙,每隔幾年就來一趟報國寺,這多有意思。”

  悟明道:“南方福州有座普賢寺,曾有高僧愛棋,他與之對奕三局,大勝三局,從此再不去南方。老訥授梁宗卿棋藝,就是讓宗卿與他對奕,弟子都能勝他,豈不是老訥的棋藝更勝一籌。”他將手攏在廣袖裡,戒備地聽著周圍的動靜,“白真與夢周二人,想來已在十裡之外,容容,你陪明爺爺下兩局。”

  也不管沐容同不同意,他便開始收攏黑白棋子。

  各執一色棋子,悟明先落了一子。“容容可不是大方之人,心有善念,卻不會無故大方,你為何要把空桑絲繩送給夢周?”

  沐容呵呵一笑。

  悟明則在追問:“何故?”

  “明爺爺,我在沐家藏書閣裡曾看到一本古籍,雖是抄錄,但覺得裡面所講之事,十之八、九是真的。據古籍所載,空桑絲繩可不是掛在脖子上的吊墜細繩,而是一條用九百九十九根九丈長的空桑絲煉成的神鞭。如果我沒猜錯,空桑絲繩也就用了一根絲挫成,如果隻得一根,剩下的部分又在何處?”

  沐容落音,又道了句:“冰玉掛繩就如珍本名籍,有可數幾本,卻並非孤本。老祖宗愛丟東西,若他身上的問心石丟了不一定如何生氣。”

  隻一根絲,而非全部,留下對她並未甚好處。

  上次沈容中毒,卻借空桑絲繩與問心石之力渡到她身上,她不能在同樣的地方再跌倒一次。

  悟明聽到此,“冰玉掛繩被分成了幾部分,問心石呢?據老訥所知,問心石在最初可是一塊雞心狀的巨石,之後再無人瞧見過,就算是修煉有了靈性,也不當變成姆指大小一塊?”

  “如果冰絲鞭被分成了若乾的冰玉掛繩,不排除問心石也分割成幾個部分。問心石一部分的神跡便如此驚人,若是其他幾部分融為一體,豈不更是神奇。”

  “佛骨笛呢?”

  她拿著的兩截佛骨笛,分明就像個小哨子,隻得兩節,而據古籍所載,佛骨笛可是九節的,從古籍的圖繪所示,她得到的佛骨笛只是最下面的兩塔,這笛子很是奇特,上端粗、下端細。

  “據古籍記載,佛骨笛原有九節,是由九節組成,可現下隻得兩節,其他七節又在何處?”

  悟明不由笑道:“你這丫頭還真狡猾,獻出寶貝,感動兩個老家夥,不曾想,你不願要,是因為它們根本不全,這鳳石……”

  “鳳石是全的,但凡有靈性的琥珀、水晶,都可由得道高人將鳳靈封印其間,鳳石相傳是女媧的眼淚所化,其實是上古殞落的鳳神死後靈魂無依,被女媧娘娘將鳳神的殘魂碎魄印在琥珀之中。在機緣巧合時,遇到有緣人,鳳靈便可重現人間。”

  可世間的傳說卻是:鳳石乃是女媧娘娘悲憫眾生流下的眼淚所化。

  悟明大師仰頭,“這古籍也在沐家藏書閣?”

  沐容肯定地點頭。

  報國寺沒有的書,大周皇家也沒有的書,沐家有。他是不是也雲遊天下,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悟明大師心下給貓抓一般,他最愛收集書籍,居然有他不知道的古籍,他一定要去沐家看書,最好帶上兩個弟子前往,讓他們給他抄自己看中的書。

  悟明大師如此一想,再也坐不住,又想了半炷香,沐容看著這棋盤,她輸了!輸了七八子。

  她有心下好,悟明心掛書籍,居然還贏了他。

  “容容,瞧見了沒?這叫無心插柳!我無心棋奕,卻比白真下得好,有時候無心之舉更勝有心……”

  悟明大師說這話什麽意思?

  是在暗示她什麽?

  沐容呆呆地盯著棋盤,她怎麽就輸了,明明記得悟明大師很少下棋,而且他的棋藝不見得比白真大師高多少。

  *

  幾日後,夜龍夜探沐容,沐容寫了幾組下注法子給她,文武才子才女,五進三大賽,各有兩組,照著之前的法子買進。

  而另一邊,沐容讓春香拿了三組買進法子去下注。

  次日黃昏,結果再次出來,阿碧、秋香張著小嘴,能塞雞蛋。

  “照姑娘說的買,又買中了,這次十萬兩銀子,變成六十萬兩,二爺、十爺、十三姑娘都快樂壞了,二爺買了三萬兩銀子的,漲了六倍變十八兩,十爺買了五千兩成三萬兩,十三姑娘與人借了銀子,湊成了一千兩,也變六千兩。”

  沐容叮囑道:“告訴他們行事要低調?”

  春香連連點頭,“姑娘,我與二爺叮囑過,十爺、十三姑娘信了二爺的話,說是找人佔卜得來的。二爺賺了銀子的消息一傳出去,連五皇子、睿世子都說要下注,還說下回一定會賺得更多。”

  沐容神色淡淡,“且把銀票收好,待回晉陽交給老太君。晉國公府上下那麽多人,看著氣派,家裡的花銷也不少,能抵擋一陣子。”

  在阿碧三人都敬佩不已的眼神裡,沐容驀然轉身,拿了本《沉浮》瞧了起來,琴譜已經背熟了,接下來就是熟練彈奏,這幾日在報國寺一直在練琴,離下一個休沐日還有幾天。

  春香靜候著沐容彈完曲子,垂首稟道:“姑娘,五進三大賽時,有人向鬼醫挑戰琴藝,倒比前幾次的差,音沒錯,卻少了琴韻,鬼醫一惱,上了七杯茶,隻得一杯無毒,此人飲下之後,七竅流血而亡,死相極慘。”、

  這大抵是挑戰鬼醫數人裡,成績最好,也死得最慘的。

  音未彈錯,卻因少了琴韻而技低一分,還是被鬼醫逼著選毒。

  “奴婢聽說,第一才女的趙國碩王妃、肅王府八郡主南宮皎也想挑戰,可南宮皎的夫家不允,隻得打消此念。趙國碩王妃近來正在趙國行館日夜練琴,聽說現在已熟記琴譜,最少時隻錯三個音,如果再練幾日,定然能一音不錯。”

  沈宛與沈容的感情那麽好,如此玩命的練習,定是想請鬼醫給沈容治臉。沈容雖是九天鳳凰轉世,沒有一張能見人的容貌,失寵、被輕視也不會是早晚之事,就算做了皇后,也可能是個掛名的。

  沐容道:“三天后,我們回西涼行館。”

  *

  沈家,承恩候府。

  趙熹又來了,來了五六回,沒一次見到沈容。

  沈容不會見任何人,除了入宮見太后、皇后,即便那時,也是戴著半張金色面具,只露出漂亮的另一張臉,在宮人的引領下拜見太后、皇后。

  每一回送來的東西都不少,從第一次送十八抬到這一次送兩抬,加起來都有六十抬禮物,沈容照收不誤。

  他給沈容寫信,表明自己不介意她被毀的容貌,依舊願意娶她為嫡妻。

  沈容洋洋得意,想她沈容魅力無窮,即便毀容,還有一個文武兼備,才貌俱佳的男兒對自己真情以待。“本郡主是傻了、呆了,不做堂堂天朝上邦大國的皇后,要做偏安一隅的趙國太子妃。”

  孰重孰輕,她又怎會不選最好的。

  她要嫁就嫁大周皇子,做大周最體面的皇后。

  大國王妃比小國皇后還要光鮮,而她是大國皇后,夜裡僅是想想,就覺得暢快無比。

  趙熹要入沈府夜探,可沈府有皇家派來的二十名侍衛,奉命保護沈容的安危,根本不容他接近。

  相別三載,他日夜牽絆,而她卻不想再見他。她是那樣驕傲的人,許是因容貌有損,不想讓他瞧見她容貌被毀後的模樣。

  趙熹任使臣,這是他竭力爭取來的,他想送出去多少,回頭都能再賺回來,可她不想見她,而他又聽聞依舊有人成為最大的贏家,隻幕後之人身份神秘,武功高強,根本追不到他們的行蹤。這些日子,大周京城的幾大錢莊,總有人提走巨額銀錢,從十萬兩到最多五十萬兩不等,出得京城,就進了城外一個“鬼林”,至此,再沒有人出來。

  有人說,那是一個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未名山莊。

  曾有人爭執道:“不是未名山莊,人家叫未名宗。”

  “不是未名宗,明明是山莊?”

  無論如何,這個叫未名的地方,人才輩出。

  趙熹對畫菊道:“請你家郡主出來一見?”

  畫菊道:“趙太子,請不要為難奴婢,我家郡主有傷在身,不會見任何人,何況……你還是一個外男。郡主說了,若有禮物就擱下,無他事就請離開。”她不想說狠話,以前的沈容性子溫和,很少對下人發火,別說打罰,就是訓罵也少之又少。

  自從沈容毀容後,性子就跟換了一個似的,而且還愛使小孩性子,一雙眼睛就會看錢財名利,甚至於盤算著她的榮華富貴,就這模樣,瞧得伍婆子與畫菊擔憂不已,可沈俊臣父子卻為此歡喜,甚至連李老娘都交口稱讚。

  李老娘誇沈容,還不是聽說沈容給家裡弄了多少多少的銀錢,帶來多好多好的榮華,未來的皇后娘娘,她還不得巴結討好。大難臨頭,李老娘果決地舍棄了沈俊來,甚至於想舍了沈寶,雖然她與沈寶祖孫面上看似和好,可上次公堂上的事,還是成為他們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趙熹一手負後,“她就不想見見碩王妃?這可是她世上唯一關心她的人,碩王妃為了求鬼醫給她治傷,近來練習《沉浮》十指傷痕累累,趙國的玉肌膏也不知用了多少,傷口初愈便再練琴……”

  畫菊凝了一陣:沈容以前曾與她們說過,“在沈家,能被我唯一視作親人的,只有長姐一人。”她最看重沈宛的,沈宛為了她日夜練琴,怕是十指都快要廢了。福了福身,“趙太子且等等,奴婢這就稟報郡主。碩王妃抵京次日,曾遞拜帖說要見郡主,郡主因身上有傷不願相見……”

  沈容不見沈宛,沈宛心下心急如焚,想到她遠嫁異鄉,拋下幼妹在沈府生活,先是被沈家所棄送入寺廟三年不問,後回到沈家又遇此等橫禍。在她聽聞沈容容貌被毀之進,她恨不得代之。

  她說服碩王,不遠千裡,自請以趙國文才女的身份挑戰鬼醫。別國的應賽才女多是未婚者,唯她一人是已嫁作人妻,撇下兩個幼子,就為了讓沈容恢復容貌、與沈容相見。現下要帶沈容去趙國越加難了,今昔的沈容成了“九天鳳凰的轉世”,她想:無論沈容如何,到底是她的親妹,身為長姐不能不管沈容。

  畫菊稟報完畢。

  沈容坐在秋千上,由沈寶、沈家薇二人推著飄飄蕩蕩,“長姐當年拋下我遠嫁異鄉,全不顧我死活,當年我娘仙逝,長姐可是在親娘跟前發誓,一定會拉扯我和二哥順遂長大。二哥被沈賓和李氏害死了!”

  沈寬死了,給沈寬報仇的卻不是沈宛。

  沈容心下對沈宛有諸多的怨言。

  沈宛早前不顧不管她的死活,只顧著她自己個的幸福離去,而今想表現她身為長姐的和善來。

  沈容甚至懷疑:沈宛是因為她是九天鳳凰的轉世才來討好的。

  沈寶聽到這兒,面容沉了又沉。

  沈容一見,惱道:“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還是我姐妹,我又沒遷怒你,你害怕什麽?我又沒罵你娘,我只是就事論事。”

  沈寶怯怯地道了聲“郡主說得是。”

  這些日子,沈容從外頭弄了很多錢回來,一半交給沈俊臣,一半自己留著,還說要她自己攢嫁妝,尤其是沈容聽說沈宛出嫁有多少嫁妝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畫菊道:“郡主要不要見趙太子,聽他所言,大姑奶奶的雙手為了練琴快要廢了。”

  沈家薇附到沈容耳邊,“五姐還是見見吧,長姐當年出閣,曾說待你出嫁要添一百萬兩銀子的嫁妝呢……”

  什麽勸人話,都不比“添百萬兩銀子”來得實在。

  沈寶巴著沈容,是因為沈俊臣不喜她,就連李老娘現在眼裡只有沈容,連沈寶也瞧不見。她與董紹安能夠訂親,也全是因沈容之故,董府才登門求娶。

  現在的沈家姑娘是大周京城最吸人眼球的“貴女”,賭三位皇子誰會登基——太難。但現成的“未來皇后”已定人選,故而文武百官都在爭先恐後地與沈家套關系、交情。就連二姨娘現在也有了挑選“良婿”的資本,給莉鄉君沈家莉提親的也是絡繹不絕。

  沈家薇處,沈俊臣則盤算著給她許個更好的,最好將來能襄助沈容,著實是沈家薇的性子是姐妹裡最好的。

  沈容聽後眼睛閃了又閃,“告訴趙太子,我換身衣裙即去見他。”

  趙熹在前院花廳坐了一陣,沈宏聞訊,趕來坐陪說話。

  吃了一盞茶,方見一個面帶半張黃金面具的少女娉娉婷婷而來,趙熹的眉頭蹙了又蹙,三年沒見,這真是沈容?

  人長高了,身材也玲瓏有致,越發像個美麗的少女,可這氣度,怎的還不如三年前是個小姑娘時候。

  沈宏低聲道:“五姐姐自遇火毀容後性情大變,許這三年過得太苦,對其間發生的事竟是一件也記不得。隻記得她當年跟著長姐入京,在陳留病倒之事。趙太子千萬莫盯著她的臉瞧,她會惱的。”

  趙熹連聲道:“本王記下了。”

  就算她失憶,就算她變醜,依舊是他心裡的那隻小狐狸。

  沈容進了花廳,對沈宏道:“七弟不是在私塾讀書麽?”

  又沒有先生,他讀什麽書?

  自打沈容風光,沈俊臣愛面子,不許沈宏再去潘家私塾讀書,得空就指點他一二,不得空時,就讓沈宏自己讀書。

  沈憲是個坐不住的,整日跟京城市井上幾個小無賴、混混在一處,還四處收“孝敬”,鬧得整個京城怨聲載道,可眾人一聽,“這是未來皇后娘娘的兄弟,得罪不得,趕緊交孝敬。”

  早前因主動湊銀給沈容治傷的商戶一個個心裡暗暗叫苦,當時原想救九天鳳凰轉世,定是件大功德。哪曾想,沈五娘是個白眼狼,商戶們湊錢捐給朝廷,請朝廷給她治傷,她反倒惦記上人家,讓人要麽一次***上回那麽多銀子,要麽以後每月交納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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