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笑了,這伯父家的兄弟多,咱兄弟二人從小沒少受他們七人欺負,如今想來這夏侯戩倒是厚道一些,不過此次既然是他那三哥找死,我又何必攔著了。”夏侯霸淡淡的說道。
“你是我弟弟,我還不知道你?你仍舊記恨著夏侯子臧去年搶了你的……”夏侯衡說著話便被夏侯霸打斷了。
“行了大哥,此事既已過去,就休要提起。這伯父家的人一貫沒輕沒重,這丞相和我夏侯家的淵源,普天之下知者甚眾,然你看看我們父親何曾對外人提起此事?這伯父還有他家的兄弟們,一天到晚將這件事情掛在嘴上。如今是曹家的天下,丞相掛念著宗族血脈之情,必然不會薄待了我夏侯滿門。可若是我夏侯家族時時刻刻將此事掛在嘴上,我怕遲早是下一個許攸。”夏侯霸淡淡的說道。
“二弟,你是說當年許攸是被丞相?……”夏侯衡說著話便在用手在頸前筆劃了一個刀子的手勢。
“你以為許褚將軍為什麽會私自殺了許攸?還不是猜到了丞相的心意,加上荀令君一點撥,許褚將軍自然會去替丞相做了這想做而沒法做的事情。”夏侯霸淡淡的笑道。
“原來如此?二弟你的意思是,現在夏侯家的人這樣做,必然會引起丞相的不滿?”夏侯衡繼續問道。
“我料想少公子盛名之下無虛士,按照少公子的聰穎,想必定會思量透徹此事,如此一來,若是少公子的真的殺了夏侯子臧,想必定然會有辦法說服丞相,只要丞相不怪罪,這件事情,伯父家的人再跳腳,都無濟於事。”夏侯霸接著說道。
“好了,時辰不早了,收拾好了,就早些歇息,明天還要上演一場大戲了!”夏侯衡趕緊催促著夏侯霸早些休息,自己也趕緊歇息了。
再說夏侯戩得了夏侯霸的訊息,也不敢耽擱時間感覺朝許昌城跑去,可今天折騰了一天,加上回來的晚又沒趕上晚膳,而後又這樣一番折騰,直到子夜將盡的時候,夏侯戩這才來到許昌城的西門城下。
可夏侯戩回到城們處這才發現原來城門已經緊閉,夏侯戩趕緊叫門,沒曾想守門的兵卒,也不知是否乃是故意而為之,偏偏聽不到夏侯戩叫門的聲音,夏侯戩無奈之下,這便趕緊想到北門和西門相比較乃是北門距離自己的家要近上小半個時辰的路程。
於是,夏侯戩也顧不得自己的疲憊,便沿著城牆緩慢的向北門走去。也許是由於許昌城的城池太大,也許是由於夏侯戩今天的身體太過疲憊,待到夏侯戩來到北門的時候,也不知過了多久。夏侯戩早已倦怠不已,喊了兩聲沒人應答,便趕緊走到背風的城門邊,蜷縮在角落裡。
夏侯戩也不知這一夜被凍醒了多少次,終於在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吱呀聲,隨後有人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肩膀:“哎,小哥,趕緊醒醒,開城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