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戩猛地驚醒過來,發現竟是守城的士卒將自己拍醒,心中驚懼的問道:“城門開了多久?”
那守城士卒瞧著夏侯戩急切的模樣,趕緊說道:“剛開,這不就看到你睡在這裡,我便想著將你喊醒。”
夏侯戩也顧不得追究昨夜這守城兵卒睡的太死不曉得應自覺的話,這便趕緊推開守城兵卒,瘋也似的朝著家中跑去,迅速的將城門和那個好心將自己叫醒反而被推了一下的的守城兵卒的咒罵聲一起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夏侯戩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家門口,見四下無人,這便安心不少,心中直到:沒誤事就好,沒誤事就好……夏侯戩將府門敲開,便趕緊衝回家,不管不顧的衝進了大哥夏侯充的房間。
夏侯充被夏侯戩的叫喊聲和破門而入的聲響驚醒,忙大喝道:“哪個該死的東西,竟敢闖進來!”
躺在床榻外側的丫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大叫起來,隨即趕緊的扯起被子將自己的玉體遮住。夏侯戩自然而然的瞧見了丫鬟手中被子沒遮掩嚴實的半塊雪白和一個嫩紅的櫻桃,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見大哥夏侯充怒視著自己,這便趕緊說道:“大哥大事不好了!”
夏侯充見夏侯戩驚呼道大事不好,遂趕緊說道:“何事如此驚慌,你即便要尋我,也該在門外通報一聲,你就這樣闖進來,成何體統?還不趕緊退出去,待我收拾一番,便出來見你。”
此刻的夏侯戩心急萬分,哪裡容得夏侯充收拾一番,這般說道:“大哥,都什麽時候,哪來的及容你收拾一番,還有你,還不快滾出去。”
丫鬟聽著夏侯戩惡狠狠的話,無助的看了一眼夏侯充,見夏侯充沒有吱聲,便隻好掩著身子從被子中光溜溜的爬了出來。夏侯戩這樣一個熱血方剛的少年此刻自是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直直的盯著那丫鬟。
夏侯充見夏侯戩那副急色的模樣,便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眼饞了,回頭我玩膩了,就賞給你。有什麽要事,趕緊說。”
夏侯戩見差點將正事忘記,便趕緊說道:“大哥大事不妙了,那曹倉舒昨夜將我們誆騙回來,今天一早便帶著少年軍來我們府上強索三哥了。”
“什麽?此事當真?”夏侯充趕緊問道。
夏侯戩來不及跟夏侯充廢話便三言兩語將昨夜的事情簡潔的對夏侯充說了出來,夏侯充聽完,震驚不已,隻喃喃的說道:“好你個曹倉舒,我倒是小瞧你了!原來你打的竟是這種謀劃?”
夏侯充顧不得夏侯戩在自己房中,趕緊起身簡單的穿好衣物,便帶著夏侯戩一起衝到夏侯桁房中。沒曾想此刻夏侯桁正在床榻上趴在一個丫鬟身上晨練著。
夏侯充見老三夏侯桁惹了這麽大禍端,還有心思一大早做這種事情,遂生氣的將被子掀開,將還在努力耕地的夏侯桁拽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一會小命都要沒有了,還有心思一大早忙活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