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桁聽到曹衝威脅自己,心中老大的不痛快,梗著脖子說道:“曹倉舒,你嚇唬誰了?自古以來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我兄弟幾人在一起有什麽不當的?你一來就想著要拆散我兄弟七人,到底安得什麽心思?”
曹衝見夏侯桁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而夏侯充作為夏侯桁的兄長也沒有製止夏侯桁的無禮行為,恐怕心中也是存著考較自己一番或者是看自己笑話的心思,這便心中不禁狠下心思說道:“夏侯子臧,這裡是少年軍的軍營,我是少年軍的排長,你是少年軍的軍士,自然要服從我的命令,如今我吩咐夏侯充和夏侯扈調到別班,你膽敢出言阻攔,就是違背軍令。”
夏侯桁見曹衝狠厲的語氣,不由得氣鼓鼓的回道:“曹倉舒,別扯什麽排長的花花出來,欺負小爺不識是吧?百人為一隊,隊的統領叫隊率罷了,你好好的相府公子不想當,非要當什麽破隊率折騰自己便罷了,可是你害得小爺來這裡吃苦受罪,小爺可不管你是什麽丞相的公子,隻當你是自己的同宗兄弟,惹惱了我,我揍你個痛快。”
曹衝被夏侯桁的話氣的夠嗆,大聲的駁斥著夏侯桁:“你膽敢以下犯上,今天定要讓你知曉何為軍法。來人啊,給我將這狂妄的夏侯桁拿下!”
“我父親是伏波將軍夏侯惇,我父親和曹丞相可是宗族兄弟,曹衝不過是我的宗族兄弟罷了,他敢來我照樣揍他,你們誰吃了豹子膽,膽敢上前?”夏侯桁渾然不在乎的大聲嚷嚷著。
一種兵士聽著夏侯桁的話,不禁的猶疑起來,不敢輕易上前,此時剛剛被升為一班的暫代副班長的項季上前說道:“你這小子,好不識得規矩,膽敢在軍營之中衝撞排長,我這便讓你知曉以下犯上的罪責。”
說罷項季便舉起拳頭向夏侯桁衝去,夏侯桁也不懼項季這便和項季交起手來。兩人拳腳相加,你來我往之間,夏侯桁的拳腳功夫稍遜於項季,短時間內夏侯桁還能支撐的住,不過時間一長,定然不是項季的敵手,正待夏侯桁顯出敗象之時,站在項季身後的老七夏侯炆瞅著一個空檔一腳踹向了項季的腰背部。
項季受了夏侯炆的一擊,身上吃痛不已,站立不穩之際被面前的夏侯桁瞅準了時機一拳擂在了太陽穴上,項季本就腰背部吃痛不已,被夏侯桁驟然一擊打的失去了意識,轟然斜趴在了地面之上。夏侯桁見項季被自己一拳撩翻,心中仍不解氣,這便抬起自己的右腳向著項季的腦袋猛踹下去。
曹衝看到了夏侯桁的意圖,趕緊大聲製止道:“夏侯子臧,快快住手!”
曹衝見來不及阻止夏侯桁,正在心中空悲戚之時,便見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有人一腳踹向了夏侯桁那下了死力氣想要踹死項季的一腳,夏侯桁一聲慘叫之後整個人在空中被人斜著踹到了遠處。曹衝驚喜的發現出手相救的竟是身邊的謀士周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