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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28 別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
  228 別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

  顧南音抬手直接著將男人身上的襯衣剝了下來,男人的身材很好,充滿著一種野性的美。

  身上的每一道線條仿佛都是上帝精心創作出來的藝術品,完全恰到好處。

  只是面對如此男色,她連眼皮都懶得抬,扯過男人的袖子就要往下拉,用的是蠻力,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較勁。

  一想到剛才被她撞見的畫面,她的怒火根本無法壓製住。

  即使知道那不過是那個女孩刻意為之,跟這個男人無關,她也無法忍住自己不去做點什麽出來。

  陸延赫並沒抬手,大掌撐在白色的床單上。那雙濃得化不開的墨瞳沉沉著盯著她因為生氣而變得小孩氣的表情。

  沒錯了,在他的眼裡,這個樣子的她真的跟個孩子無疑,那眉眼蹙得仿佛能翹到天上去。

  只是這樣的她,他更願意寵著。

  能重新見到她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她生動的表情,柔美的五官,怎麽看都不會膩。

  因為陷入黑暗過,所以特別感謝還能這麽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

  他看向她的眸光顯得愈發地柔和。

  顧南音用力過猛,整個人摔進了他的懷裡。

  她柔軟的呼吸就噴灑在他的胸肌上,帶著略微的暖意,卻無處不在撩撥著男人的神經。

  好聞的發香和她身上那散發著的淡淡奶香味交混在一起,更是讓男人不免著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陸延赫又黑又沉的星眸緊緊著鎖著她,抬手壓製住她掙扎著要起來的動作,菲薄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敏感的耳垂。

  低磁的嗓音帶著笑意,有點戲謔著說,“太太,這樣的事情我自己來就成!用不著這麽著急。”

  他這是在笑她太過急切,這麽多天不碰她,她這麽撩撥幾下,他也是根本就把持不住的,那種恨不得將她揉入身體裡的感覺很強烈。

  顧南音抬眼憤憤地朝著男人瞪過去,冷著聲音訓斥讓他松手。

  陸延赫並沒松手,反倒是把她摟得更緊了些,薄唇移到她的脖頸上,“不放——”

  顧南音氣急,面色並不是怎麽的好看。

  氣急著吼他,“陸延赫!別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聞言,氣氛足足地有僵硬了幾秒。

  男人識趣地松手,只是那眉間的褶皺更深了些。

  她這麽說,讓他有些不大高興了。什麽叫別拿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她?

  男人薄唇緊抿配合著她扯著他袖子的動手,把身上那件襯衣脫了下來。

  顧南音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襯衣,隻覺得有些礙眼,二話沒說就直接踩在了腳底下。

  是剛才那個女孩碰過的,他是她的人,別的女人碰一下,她都覺得難以接受。

  孕婦脾氣大得很——

  坐在床沿光著上半身的男人,見著她偏激的動作,怎麽也該知道她不是他想的那種想法。

  想開口解釋,卻無從說起。

  顧南音抬頭,那雙漂亮的眼眸帶著水意,眼眶紅紅的。

  “陸延赫,你能耐了,眼睛才剛恢復,就能出去晃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多擔心?還有,那個女孩怎麽回事?你跟她摟在一起,我很生氣!你說,她除了碰過你腰還碰過你哪裡?你知不知道,你避開的那個女孩就是她!”

  這個女孩莫名地讓她感覺到有點危機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感覺,但畢竟女人的直覺有些時候不會差。

  這樣的事情能發生一次,誰能保證不會發生第二次?

  陸延赫坐在床邊,伸手過來要碰她的手,卻被她條件反射著躲開,她臉上的厭惡有些不加掩飾的。

  實在是有些讓人覺得刺痛。

  他解釋,真誠地看她,“沒碰哪裡!我可以解釋,剛才因為我頭有些暈,站不穩,那個女孩扶了我一下,沒想到被你看著正著。”

  “是我的錯?”顧南音聞言,朝著他走來,她的表情有些凶巴巴的,秀氣的眉頭蹙在一起。

  霸氣地居高臨下著看著眼前的男人,在那個女孩這樣的事情上,她對他信任得很。

  這些事,兩人經歷過那麽多,她怎麽會不相信他。

  只是她不爽,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被那個叫桑榆的女孩有機可乘。

  “我的錯——”陸延赫認錯態度很好,他抬手圈住女人柔軟的腰肢,低沉呢喃,“不該讓那個女孩扶的。是我的錯,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讓你產生了危機感。”

  讓女人擔驚受怕不能說這個男人無能,只能說這個男人給這個女人的安全感太少。

  陸延赫不斷地用薄唇蹭著她的面頰,黑眸微合。

  顧南音聽著男人的話僵硬了一會,身子漸漸著軟化了不少,她依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不止是他的錯,女人容易疑神疑鬼的,她貌似也不能例外。

  特別是懷孕了之後,她變得更加地疑神疑鬼。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婦都這樣,反正她是現在這個狀態。

  “你知道你最錯的是什麽嗎?”她仰頭輕聲的問,小手擱在男人的小臂上。

  耳旁是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她的面龐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是什麽?”陸延赫垂眸,視線淡淡地掠過她白皙的面頰,柔聲詢問。

  顧南音歎了口氣,“你最錯的事情就是剩我一個人在病房裡,自己出去!”

  她見著他不見了,到底是該有多擔心啊!而他居然被她看到和那個女孩摟在一起。

  她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肩頭輕輕地跳躍著,聞著屬於男人身上那好聞的氣息,她抿著唇,“我會擔心,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許做了!不管你是去幹嘛了!這樣的時候,你要離開,哪怕我在睡覺也要弄醒我跟我說。”

  她的話有些小霸道,男人眼眸裡一點點地軟化。

  陸延赫捏著她細軟的手指把玩著,低沉磁性的聲音徐徐地灌入她的耳朵裡。

  “我給你留了紙條,沒看到?”

  顧南音抿唇,無辜的眼眸瞅著他。

  自然沒有——

  若是看到了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心急火燎地去找他。

  陸延赫垂眸親了親她的面頰,大掌朝著床頭櫃上伸去。

  白色的紙張就被壓在手機下面。

  他將手裡的紙給她,抬手梳理著她的長發。

  顧南音接過紙張,垂眸視線淡淡地落在上面那一句蒼勁有力的字上面。

  黑色的碳素筆寫的。

  她的小手摩挲著上邊的字跡,眼神卻不知是飄向了哪裡。

  陸延赫從背後擁著她小小的身體,下巴枕在她的肩頭,他說得跟個求原諒的孩子似的。“音寶,原諒我——”

  顧南音耳旁被男人呼出的風吹得有些熱,她的耳根子也跟著泛著紅。

  “我不喜歡那個女孩!”顧南音轉身將臉埋進了他的懷裡,是真的不喜歡。

  女人的直覺,不大好。自然是希望讓這個女孩離他們越遠越好。

  她不喜歡別的女人覬覦著自家男人,更何況是這種會玩心機的。

  那樣的把戲,的確太過幼稚,她一眼就能看穿。

  她要的感情純粹得很,不想見著那些不必要的人來影響他們。

  “那就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你面前,怎麽樣?”陸延赫薄唇微掀,黑眸並無波瀾。

  無關緊要的人,何必讓他們不快?

  “是我們,你也不準跟她見面!”她抬頭,有些專橫。

  “好!”陸延赫含笑著應道。

  現在太太不高興,自然是什麽都得順著,她說東你不能往西,她說一你不能說二。

  “給你買了粥,不是想吃相思居的相思一品粥嗎?”陸延赫牽著她的小手,來到床頭。

  他剛才提在手上的便是這碗粥。

  顧南音看著他垂眸將袋子裡的粥拿出來,愣了愣,心裡緩緩地起了一股暖流,“所以你就是為了出去給我買粥?”

  她說過,等他眼睛好了,陪她一塊去相思居,她有些想念那邊的相思一品粥的味道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視力恢復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給她買粥,她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男人有點傻。

  陸延赫唇角微玩彎,拉起她的小手一塊朝著茶幾前走去,她就坐在男人的身側。

  他薄唇微掀,柔和著詢問,“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男人的笑,宛如春天那和煦的暖風,讓人不禁有些迷失。

  顧南音沒開口,陸延赫挽著唇笑,“那就是選擇我喂你了!”

  男人將粥遞到她的唇邊,唇角含笑,“乖,張嘴——”

  顧南音抿了粉唇,有些不大自然,她撇開眼,伸手要去搶男人手裡的杓子,“我自己吃!”

  他立馬拿遠了些,唇角含笑著注視著她。“這些日子,都是你喂的我,這次換我為你服務!”

  用的是不容人商量的態度。

  她皺眉,看著男人執拗的模樣,他光著上半身,看上去實在有些滑稽,雖然他之所以會光著上半全是因為她,但這會看著,她難免著也會有些吃不消。

  “先去把衣服穿上!”

  男人唇角的笑容微僵,見著她微紅的耳朵,有些失笑。

  揶揄著說,“是誰剛才扒我衣服的?現在才開始害羞,是不是太遲了?”

  顧南音面色變了變,剛才只不過是她氣昏了頭,誰讓這個男人那麽不小心讓人給碰了?

  他明明知道的是怎麽一回事,卻偏偏用這麽讓人誤會的語氣和話語說。

  陸延赫盯著她不放,好脾氣地將粥放回了茶幾上。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狹長的鳳眸微挑了眼尾,含笑著注視著她。

  “音寶,坐上來!”

  他的樣子痞氣十足,身上隻穿著一條西褲,偏偏神情卻沒有半點的流氓意味,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做著流氓的事情,卻能讓人看上去依舊是那麽風度翩翩。

  完全印證了一個真理,帥的人不管做什麽事都是帥的。

  顧南音僵著身體沒動彈,這個男人真的太不要臉了,或者說是太過誘惑人了。

  陸延赫大概是不耐煩了,直接把人拖到了自個的懷裡。

  她的屁股一沾到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就條件反射著要起來,一隻男人的大掌下一刻便貼了上來。

  不容人反抗。

  他的氣息灑在她的頸側,顧南音紅著臉,身體也放松不下來。這個男人太過的霸道,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相對於她的不自然男人顯得自然很多,他拿起茶幾上的粥,杓起一杓便遞到她淺櫻色的唇邊。

  顧南音就著他的手將粥吃下,她覺得不用懷疑的,這個男人把她當成了一個孩子。

  就著他的手吃了半碗,顧南音搖頭說吃不下了。

  陸延赫在她的耳邊低著地笑,曖昧有些升溫,“怎麽辦,我可還沒吃呢!”

  顧南音指了指桌上剩下的半碗粥,無辜地眨眼說著就要從他身上起來,“給你吃!”

  卻被男人摁住了軟腰,他沙啞著聲說,“不,我想吃別的。”

  聞言,顧南音渾身一個激靈,這話暗示性的意味不能更嚴重了。

  陸延赫輕笑,“比如說你——”

  顧南音面色微變。

  只是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滾燙而火熱。

  將她所有的掙扎都吃到肚子裡。

  被男人平放在床上,顧南音反應過來臉色爆紅著跟他說,她還是孕婦!

  陸延赫壓抑著的聲音帶著些狂野的性感,“醫生說的,你放心,我可都記著呢!”

  顧南音默。

  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根本一點兒也由不得她做主。

  ……

  翌日上午,醫生對陸延赫的情況做了詳細的檢查,宣布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只是要求為了保險起見,建議多住院觀察幾天。

  陸延赫本執意要出院的想法,直接被顧南音給堵了回去。

  她的臉色不大好,陸延赫輕笑著問她,是不是還記著仇呢?

  顧南音反應了會,才發覺自己錯了,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來思考這個男人的話。

  “是不是昨晚要狠了,今天才沒給我好臉色?”陸延赫貼著她的耳邊,曖昧不清地低語。

  “……”

  “今天你在上面!”陸延赫含笑著宣布。

  顧南音朝著他翻了個白眼,無奈著說,“陸先生,你是忘了剛才醫生是怎麽說的嗎?”

  醫生隱晦地提及了那方面的事情,不過顧南音還是聽懂了。

  總之,醫生的意思是那方面要節製要節製!

  也不知道昨晚的事醫生是看出來了還是別的,顧南音多少還有些心虛的。

  “醫生還管我們床上怎麽做?”陸延赫反問,眉眼帶著戲謔的笑。“你在上面更安全!”

  顧南音被氣得面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惱羞成怒地瞪他。

  陸延赫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摟著她,薄唇輕抿,含笑著說,“要吃葡萄!”

  顧南音從水果盤裡拿了一顆洗好的葡萄塞到男人的嘴裡,幾乎成了下意識的動作。

  男人卻連著她的手一並咬住,不輕不重,讓她很難抽出來。

  “放手!”她壓低了聲音說,手指上的感覺清晰得很。

  她面上熏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卻是忍不住地在心裡暗罵著變態。

  陸延赫眯眸沉沉著笑,舌在她的指尖卷了一記,才如她的願松開。

  顧南音氣惱地轉身過去,將手上的口水蹭在他的衣服上,只是對此,男人連眼也不帶眨一下的。

  唇角的笑容略痞,他說,“味道很好。”

  他說的那個味道,究竟是哪個味道實在是有待考究。

  顧南音在男人的懷裡面紅耳赤的,一道鈴聲卻打破了病房裡原有的平靜。

  陸延赫靠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家太太的臀部,一副大爺的樣,“去幫老公把手機拿過來!”

  “……”顧南音起身去拿手機。

  他是病患,她還是孕婦呢!

  電話是肖嚴打來的。

  在住院這段時間,肖嚴和蘇青是一道出差,因為上次的合作案。

  剛回到安城,就得知了陸延赫出了車禍。

  出了車禍這件事雖然媒體方面被壓了下去,但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還是知道的。

  所以肖嚴能知道並不奇怪。

  “喲——聽聲音傷得不重吧?”肖嚴在電話裡開玩笑。

  陸延赫臉色沉著,衝著顧南音招招手,讓她過來。

  他一邊淡淡地回應著肖嚴的話,“暫時還死不了!”

  顧南音剛才幫男人拿手機的時候,有看到上面的顯示,她乖順著走過去坐在他的身旁。

  陸延赫的手隨即伸了過來,摟著她的肩膀,親昵而自然。

  他的大掌跟順毛似地摸著她的腦袋。

  顧南音真的覺得自個在他的懷裡變成了乖順的貓咪。

  “你和陸老爺子真鬧翻了?”肖嚴聽到他的話就知道,這貨八成沒事,能這麽開玩笑就是沒事。

  不過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安城發生的事情略多。

  顧南音聽到肖嚴說的,抬眼朝著男人看去,和自己父親鬧翻應該很難被理解吧!

  陸延赫垂眸與她對視了一眼大掌揉著她的肩頭,應了一聲。

  冷峻的五官些情緒上的起伏,他的聲線略沉,“遲早的事!”

  陸老頭那麽作,鬧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幾次三番踩著他的底線,這樣的事情也就陸老頭能做得那麽自然。

  這樣的事全看他容忍的限度,過了,那麽什麽都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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