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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29 喜歡,更直接一點!
  229 喜歡,更直接一點!

  “嘖,做得還真是薄情,有你陸大公子的風范!”肖嚴了然,故意在電話那頭酸人。

  那人好歹也是他老子,他聽說貌似人陸大公子直接讓人把陸家大宅給把守了起來,也不讓人探望。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怕是早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了吧!雖然安城也很少有人有這個膽子過來罵陸延赫的。

  聞言,陸延赫將手機換了一邊拿,菲薄的唇微翹,目光清冷,“肖大少爺還不是一樣?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搞定!”

  “……”肖嚴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將陸延赫唾罵了一番,一想起他和蘇青之間的事情他就頭疼。

  不就是個女人嗎?只是他居然到現在都沒把人給拿下,都是他孩子他媽了,還有什麽理由不給他當老婆?

  一起去出差,他和蘇青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些,又無端地陷入了僵局,面對著她那副純屬面癱的表情,他也實在無奈。

  下了飛機,那女人直接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就說小寶想她了,她現在要過去。

  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下一秒就能變臉。女人的心情,跟六月的天似的說變就變。

  反正他肖大少爺是徹底讀不懂了。

  把人堵得說不出話來,陸延赫的心情相對著有點轉好,他俯身下去,長指挑起她的下巴。

  顧南音那雙撲扇著的眼眸裡有些發懵,她趴在男人胸口仰視著眼前的男人。

  陸延赫輕笑,俯身過去,菲薄的唇碾過她的紅唇。

  顧南音去推他,男人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轉而將唇移向了她的面頰。

  看著她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倉鼠的那種感覺讓男人特別地有成就感。

  女人小小的驚呼聲通過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傳到了電話的那頭,肖嚴皺眉詢問,“陸延赫,你身邊怎麽有女人的聲音?”

  那女人是顧南音到好說,如果不是,那這貨——

  陸延赫被電話裡的聲音拉回過了神,他抬手將她摟緊,“我太太,很奇怪?”

  肖嚴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被他這麽一句全部給堵了回去。

  行,兩人連帶著打電話都要虐一虐他這一為情所困的人。

  這恩愛秀得,真可以稱得上精彩絕倫了。

  “不奇怪!你好歹也要顧及一下我這個孤家寡人吧?”

  聽著電話那端的哀嚎,陸延赫垂眸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唇角浮現了淺淺的笑紋。

  “人兒子都給你生了,你就知足吧!沒事的話,掛了!”

  未等肖嚴反應過來,手機那端就傳來嘟嘟的忙音。

  這是掛了——

  兒子給他生了能怎樣?人照樣不願意接受他,他總不能強吧?

  肖嚴摸了摸下巴,雖然說強了的滋味也不錯,不過那小野貓隔天定然把他這張俊臉給抓花。

  彪悍的女人,不解釋。

  陸延赫結束了通話,隨手將手機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男人長臂往著沙背上一搭,高大的身體微微朝著她傾過去。

  他身上穿著黑色襯衫淺灰色西褲,將男人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原本該穿的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他不樂意穿。

  雖然只要人長得帥,穿什麽都是好看的,但是的確穿成這個樣子更能彰顯出男人本身那冷峻的氣質。

  唇角勾著的笑足夠的邪氣,特別是這個男人專注著看一個人的時候。

  顧南音身體因為他不斷傾過來的動作而靠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她的小手轉而攀上他的肩膀,她唇角的笑意柔和。

  這雙眼睛裡有她的感覺很好,她仰著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很慶幸你沒事!”

  很慶幸,他還能看著她,對著她壞壞的笑。

  男人幾天沒刮胡子,下巴上冒出了些短短的胡渣來,碰到她柔軟的唇瓣還是有些扎人,只是這個時候,顧南音壓根注意不到。

  陸延赫黑眸稍沉,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他俯身過來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她的唇瓣如櫻花般的嬌嫩,更是讓男人百嘗不厭。

  顧南音眼裡染著笑意,小手搭在他肩頭主動地回應他。

  情到深處,大概就是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恨不得與對方合為一體才作罷。

  吻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垂眸凝著身下雙眼懵懂的女人。

  他的眼裡暗藏著波濤,長指輕柔地蹭著她的下唇,音色略微的低沉。

  “醫生說了什麽?”

  “?”顧南音被他沒頭沒腦的問題問住,她眨著眼睛看他。

  陸延赫勾唇,在她耳邊低低沉沉著笑。“醫生說了要節製——”

  聞言,顧南音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為什麽在他這裡接個吻都能上升到那種境界去?

  男人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她的唇角,眸底含著笑意。

  “音寶,有種感情叫情不自禁,知道嗎?對你的親吻有反應很正常的事。”

  “……”

  他用著下巴蹭著她柔嫩的小手,微微刺痛的癢意從手上竄上心頭。

  “音寶,幫我刮胡子!”他低沉著道。

  顧南音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身子,心跳更是不知道到底是漏了幾拍。

  她眨眨眼看著男人的俊顏,呼吸有些不穩,陸延赫這個樣子更像是一隻向著主人撒嬌的巨型貓咪。

  沒等她開口,陸延赫從沙發上起身,彎腰將她抱起,大步地朝著洗手間走去。

  顧南音的手裡被男人塞入了一支膏體,她垂眸看了眼,又抬眼朝著男人看過去。

  陸延赫有些傲嬌地努努嘴,“音寶,幫我!我是病人——”

  這麽生龍活虎的病人,顧南音不想說她這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她唇角輕抿,柔柔著笑開。“陸延赫,你可真會耍寶!”

  嘴上雖然這麽說,她還是乖乖地擠出了刮胡泡在手上,一邊指揮著男人去洗臉。

  陸延赫洗了臉,帶著水珠的那張俊顏顯得更為俊酷,臉上的胡渣看上去讓男人更具男人味。

  顧南音比他要矮上一個頭,陸延赫是低著頭遷就著她。

  顧南音專注地往著男人臉上抹刮胡泡,她的視線柔和得很。

  “我覺得你留著胡子的樣子也很帥!很有男人味。”

  陸延赫俯身,額頭輕抵住她的,“刮了就沒男人味了?”

  “當然不是!我家男人什麽時候都是最帥的!只不過留著胡子有種……”顧南音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著該用什麽詞來形容。

  陸延赫挑眉等著她的後文,“有種什麽?”

  “有種大叔的感覺!”顧南音嬉笑著說,那雙眼眸晶亮得很。

  見著男人稍稍沉下來的臉色,顧南音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輕言,“就算是大叔,也是最帥的大叔!”

  陸延赫卻不買帳,大掌輕輕地握著她的腰,“你喜歡大叔嗎?”

  顧南音想了會,挑了個最中聽的話。“不喜歡,隻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麽樣子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男人的黑眸微眯,“太太,你的告白太直接了!”

  “你不喜歡?”顧南音眨眼,小手重新撫著他的下巴,直到揉搓出豐富的泡沫為止。

  “喜歡,更直接一點!”男人勾唇笑,他的太太這點可謂是最對他的胃口了。

  顧南音眨眨眼,“我愛你——”

  陸延赫唇角如沐春風的笑,他不顧著嘴邊的泡沫直接親了親她的唇。

  再多的情話都不如一句我愛你——

  顧南音嫌棄地推他,他臉上的泡沫蹭了她一嘴。

  陸延赫想適時地起身,眼裡是得逞了的壞笑。

  顧南音剛想發火,男人的大掌就伸了過來,他用指腹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泡沫。

  頓時讓她的火無處可發。

  這個男人其實更像是來治她的那般。

  “音寶,我也愛你呢——”

  他的眼眸深深著注視著她,恨不得將她的模樣一點不落地印入心底。

  顧南音被他看得有些不大自然,面上稍稍著有些掛不住。

  她有些手忙腳亂地轉身過去,拿過了放在洗手台上的剃須刀。

  陸延赫站著,身高的差距讓她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顯得不是那麽輕松。

  他見狀,直接把她抱上了洗手台上。

  顧南音輕松地捏著男人的下巴,拿起剃須刀緩緩地刮過他的面頰。

  她的手有些不穩,陸延赫見狀眼底凝著笑,抬手握住她的,牽引著她的手溫暖而有力。

  “太太,你說你很開心並不丟人——”陸延赫說。

  顧南音瞪他,她只不過是被他看得稍稍著有了些不自然而已。

  ……

  在醫院裡呆了三天的時間。

  陸延赫視力恢復了,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辦公,讓齊放把重要的文件從公司拿到醫院來。

  只不過顧南音限定了時間,其他時候她可以不管,但這樣的時候他必須聽她的。

  要辦公可以,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中間需要休息。他不能忘記他還是病患的這個事實。

  為此,陸延赫自然隻好同意,不管如何,太太最大的這件事,他一直都牢記著呢!

  更何況被太太這麽管著,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期間,肖嚴和蘇青來探望過一次,兩人來得一前一後的,不過沒能碰到面。

  肖嚴聽到蘇青來過,就追了出去,不過至於見沒見到面,就無從得知了。

  顧南音問過蘇青,她現在到底想要怎麽做?現在肖家是知道了這個小寶的存在,自然不會由著親孫子流落在外,她現在又和肖嚴是這樣的狀態,小寶她還想不想要了?還有肖嚴這個男人,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蘇青只是一味地搖頭,明明比她還要大三歲的人,卻更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小寶是她的命,自然放棄不得,但對肖嚴那個男人,她也不知道她究竟要怎麽辦!為了孩子將就著在一起,她不願意。

  顧南音見著她苦惱的模樣,搖頭,並沒有說什麽。

  那個男人讓她的心亂了——

  這證明了什麽,其實很清楚。至少不是一點的感覺都沒有的,否則也不會糾纏了那麽久。

  若是為了孩子按著肖嚴的家世,想要把孩子要回去簡直易如反掌。

  只是肖嚴並沒有那麽做,可以看得出來,肖嚴是認真的。

  不過感情的事情,顧南音並沒有想著要去摻和到他們之間。

  有緣分的人到最後始終會在一起的,無緣的人強求也強求不來。

  所以一切,更好的結局無疑是隨遇而安。

  巴黎。

  郊區的豪宅裡,男人垂首坐在客廳裡。

  他一身銀灰色西裝,背著光,亞麻色的短發更顯的男人冷硬的一面。

  “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麽樣?”

  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上前恭敬地將資料遞到男人的手上,“這是您讓我查的資料,至於警局裡的存檔抱歉並沒有拿到!”

  男人伸手從秘書的手裡接過資料,翻閱了幾頁,當年事故現場的照片便出現在了視線裡。

  高檔的黑色私家車被撞得變形,司機當場死亡。

  他快速地往後翻閱,眉頭越聚越攏。

  當時對這場交通事故的報道只是寥寥幾句帶過。

  當時的車上才七八歲的顧南音也在,是慕雪護著才沒有受傷。

  所以當時是顧南音親眼目睹了這場意外的發生。

  男人捏著紙張的手微微地抖動,不仔細完全看不出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有太多的沒想到。

  他抬眼朝著秘書看去,眉間的褶皺始終平複不下去。

  男人迅速地翻閱到了後面,面色越發地陰沉。

  他抬手重重地將資料摔在了茶幾上,面色陰沉著嚇人,“現在顧慶恆和黎汐人呢?”

  “顧慶恆以賄賂罪和漏稅罪被判了刑,黎汐目前在精神病院內。”秘書補充道,“這些都顧小姐的丈夫陸先生安排的!”

  男人抬手扶著額,很明顯的,這出預謀的車禍他們是知道了。

  “安排一下,一周後我親自去一趟安城!”

  “是!”秘書頷首。

  他揮揮手,讓秘書下去。

  秘書見狀立馬退了下去,偌大的房子裡就剩下他一人。

  男人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看著別墅花園裡盛開的那一片鬱金香,眸色越發地深邃如海。

  那是一片紅色的鬱金香,熱烈地盛開著,卻更像是一團火焰,足以將人給吞沒。

  他的視線漸漸飄遠,眸色放空。

  那神情更像是透過那些盛開的花朵在思念著某個人。

  ————

  是夜,巴黎的夜美得動人。

  傅小晚趴在自個小公寓的陽台上。

  她身上穿了淺粉色睡裙,白皙的藕臂放在窗台上,夜晚的涼風徐徐地灌入她的衣衫中。

  小手裡端著一隻紅酒杯,裡面的酒液澄澈,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她的公寓選的地方不錯,從陽台上看出去一眼就能看到埃菲爾鐵塔,以及那寧靜而緩和的塞納河。

  聽到傳來的敲門聲,她懵了懵,手裡的紅酒灑出了一點到了手上。

  這麽晚了,雖然這片的治安不錯,但一個女孩子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走到了客廳,將手裡的紅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還沒等她走到門口,就傳來了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傅小晚猛地一僵,她隨手抓了面前的掃把,緊緊地抓在手裡高舉起,躲在牆後。

  黑暗中,她的呼吸清晰可聞。

  男人看著開了的門,伸手輕輕一推,門就被推開了。

  他黑沉的眸光朝著裡面一掃,皺著眉朝著裡邊走去,也沒開燈。

  只是走到拐角處,突然躥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她手裡拿著掃把不管不顧地朝著眼前的男人打過去。

  “啊!小偷,打死你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從她的聲音裡,能聽得出她的害怕恐懼。

  男人扎扎實實地挨了幾記,他抬手擋了幾下,發現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

  “傅小晚!”慕斯辰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壓製住她近乎瘋狂的動作。

  她的身體被男人摁到了牆上,男人的大掌捏著她肩頭的力道仿佛是想要將她給捏碎,她的身後貼著的是冰冷的牆壁,讓她忍不住渾身一激靈,剛才她貌似是聽到男神的聲音了。

  她抬眸朝著男人看去。

  是慕斯辰,在黑暗中她仍然能聞到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

  傅小晚隻松了一口氣,手裡的掃把也跟著掉落在地。

  慕斯辰面色鐵青,他擰著眉鎖定著她的小臉,捏著她肩頭的大掌稍稍著收攏,他的話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般。

  “傅小晚,幾天不見你膽子肥了啊?”

  傅小晚縮了縮脖子,害怕男神的怒火會蔓延開來。

  她垂著眸聲音有些小小的,“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打痛你?……那啥,我沒想到是你。我還以為是小偷——”

  她偷偷著觀察著男人的臉色,委屈巴巴地求原諒,“斯辰哥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我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住,這麽晚了還有人敲門我能不害怕嗎?”

  慕斯辰冷哼,膝蓋頂著她的大腿,讓她不得動彈。

  帶著些惡劣地問,“你這裡的鑰匙還給過誰?”

  傅小晚咬唇,男人的氣息佔據滿了她的鼻息,她面頰漸漸地變得滾燙。

  “很多?”慕斯辰眯眸,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

  傅小晚立刻搖頭,這裡的鑰匙她就給過他一個人。

  當時還是她死乞白賴著塞給他的,鑰匙圈和她家的鑰匙一並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的。

  鑰匙圈上還綁著一隻小熊,她也有一個同款的,是情侶鑰匙圈。

  喜歡了那麽久的男人,她不做點宣告自己的主權,那她不是白活了嗎?

  她那時候是腆著臉和他說的,她當時還誇下海口說,總有一天這把鑰匙是要用到的,所以她就先給他了。

  她還清楚地記得慕斯辰當時的反應,帶著點不屑,不過那時候他並沒有說什麽。

  還收下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其實她一直以為,這把鑰匙給了他怕是要落了灰,只是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會用到。

  連她都快要忘記了,但是他卻還記著。

  傅小晚眼眶微紅,這個時候她發覺,好像所有的等待和執著都是值得的。

  她守了十年,等到這個男人為她開了竅。

  慕斯辰擰眉,那雙黑沉的眸在暗夜裡閃著熠熠的光芒。

  他是有些懷疑,這把鑰匙他五年前的生日就收到了,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大學生。

  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能隨便給一個男人,如果他對她有著不好的心思,如果他是壞人,結果會如何?在他的眼裡她的戒備心很低。

  總之很好騙。

  因為什麽都不了解就喜歡上一個人,這樣的行為太過的幼稚。

  “就只有你一個人!”傅小晚揪著男人的袖子認真著說,她的眼裡泛著水光,就只有他。

  她是一個女孩,哪怕戒備心再少,也知道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她相信他,她喜歡他,所以才會將鑰匙交給他。

  慕斯辰抿唇,凝著她,大掌朝著她身旁的開關按過去。

  “啪!”

  客廳裡的燈亮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傅小晚適應了這刺眼的燈光,下一秒燈又被男人關了。

  傅小晚不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慕斯辰勾著唇角,表情很壞。

  他開燈關燈反覆了幾次。

  傅小晚有些愣愣著盯著他看,“你做什麽?”

  慕斯辰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在看你——”

  聞言,傅小晚的面色爆紅。

  慕斯辰關上燈,俯身下去,吻住了那張有些討人厭的嘴。

  這張小嘴裡吐出來的話,總是撩人得緊。

  二十歲都不到,就那麽會撩撥男人。

  嘴裡說過的話,甜得能掉渣,讓她勾引他,讓她這張欠吻的小嘴,再說那些撓心撓肺的話。

  不收拾收拾,他還能叫慕斯辰嗎?

  傅小晚才剛得以喘息的機會,男人的唇就又壓了上來。他吻得凶,要將她肺裡的空氣全部都榨乾。

  慕斯辰的大掌擒著她推抵的手按在她頭頂,另一隻大掌揉捏著她的腰肢,有些發狠著吻著她。

  破碎的聲音從她的唇間溢出,她的眼眸裡含了水霧。

  她被親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半晌沒反應過來,這是搞什麽?

  這算是他們領證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了吧!

  領了證之後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聯系不上,一出現就來了她家裡,這麽發狠著吻她。

  傅小晚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點惹到了這個男人,不就是打了他嗎?

  難道這個男人還想吻死她?

  等傅小晚覺得自己快要被吻死了的時候,男人突然大發慈悲地松開了她。

  撈起她要下滑的身體朝著她的房間裡走去。

  房間裡開著燈,充滿著少女氣息的房間,粉色的東西偏多,根本就像是個還沒來得及長大的孩子。

  只是這丫頭要比音子還要大上一歲,卻很明顯地要比音子要幼稚著多。

  傅小晚的身體被男人摔進了柔軟的大床裡,男人嫌棄地看了眼那麽多粉色多房間,最後將視線定在女孩的身上。

  她的皮膚很白,在燈光的照射下更白了些,睡裙的裙擺掀到了大腿上,看上去太過引人遐想。

  嫩得要掐出水來的姑娘——

  傅小晚掙扎著坐了起來,她坐在床沿上,面上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給你二十分鍾,把東西收拾收拾出來!”慕斯辰盯著女孩的面頰,聲音平緩。

  “啊?”傅小晚腦袋有些短路,把她摔到床上不是打算做那檔的事情嗎?

  慕斯辰盯著女孩那張變化精彩的臉,薄唇勾起,“怎麽?傅小晚,你不會忘了我們領證了的事了吧?”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話中的意思,慕斯辰繼續說,“結了婚,難道還有分居的道理?”

  傅小晚嘴角上翹,那雙靈動的雙眸立馬變成了星星眼,男神這意思是讓她搬過去跟他一起住嗎?

  她的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慕斯辰嘴角抽了抽,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著往上一抬。

  “給你的時間不多,抓緊收拾!”

  傅小晚眨眨眼,說遵命!

  她的樣子俏皮得很。

  慕斯辰松開手,轉身便出了房間。

  他的唇角卻是稍稍著揚了起來。

  這樣的生活狀態,或許也能算得上是不錯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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