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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16 你母親的死和延赫的媽媽有關!
  216 你母親的死和延赫的媽媽有關!

  上午,陸延赫去了慕家。

  老人家精神爍爍的,見到陸延赫態度如常,威嚴中帶著幾分和藹。

  “跟我進書房說吧——”

  陸延赫跟著慕老爺子上了二樓的書房,傭人上來送了趟茶水之後便下去了。

  慕老爺子衝著陸延赫招招手讓他過來,他在電話裡簡單地說明了來意,這會兒過來,自然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封存了很久的記憶,久到都讓人快要忘記了。

  他人老了,這些事情現在是記得,但要是再遲了幾年,這個腦子怕就要裝不下嘍!

  慕老爺從相冊裡抽出了幾張照片出來,其中便有一張是他手裡缺了半張的照片。

  黑色的鬱金香為背景,兩個女孩靠在一塊兒,衝著鏡頭微笑。

  兩人的笑容燦爛奪目,這樣的笑容有著治愈傷痛的力量,讓人發自內心地想要跟著微笑。

  其余的幾張,也都是兩個人的合照,照片裡的兩人情同姐妹。

  “這件事,你若不問我,再過個幾年,我大概也就要忘記了。人老了,腦容量不夠,再多的記憶就怕要裝不下了!”慕老爺子笑吟吟著說,他的手撫上那複古的相冊,反覆地摩挲。

  他盯著相冊看,那雙眸裡飽含著感情和沉重的讓人有些透不過氣的懷念。

  慕老爺子這輩子膝下就兩個孩子,一兒一女。

  小女兒是被捧在掌心含在嘴裡,結果活不過三十就那樣去了,白發人送黑發人,讓他們這些為人父母的,怎麽釋懷得了?

  “照片上的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你媽媽,看得出來吧!她們兩的關系很好吧?”慕老爺子笑著說,盯著照片上的人視線卻放空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陸延赫看了眼桌上攤著的幾張照片,點頭。“是很好。”

  她們兩人無論是穿著還是打扮,還是妝容都很像。兩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很像一對孿生姐妹。

  一樣的長發及腰,一頭長發又黑又直,穿著同一色系的衣服,連眉毛上挑的弧度都極其相似。

  “阿景比小雪要大上幾歲,小雪也一直把阿景當成姐姐看,兩人的關系就如同親姐妹。後來阿景要嫁給你父親,阿景不願意,小雪還幫著阿景逃過婚,跑到鄰市到後來還是被景家的人給抓了回來。阿景被禁足,小雪急得跟我們鬧著要去景家,我們也沒辦法,隻好把她給關在房間裡,等到婚禮結束,小雪被放出來的時候瘦了一大圈。”

  慕老爺子講起這些事情,唇角都是染著笑意的。

  那些事情,現在講起來就真的滿滿的都是回憶。

  他當時也意外,兩人的感情居然就這麽破裂了,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當時發生的事情也著實讓人有些吃驚,只是謎底,這麽一藏就是藏了二十幾年。

  “阿景嫁人的事畢竟我們是外人,也不好干涉,這件事就這樣隨著阿景嫁入陸家之後就不了了之了。小雪高中畢業就被我們送去法國留學,四年之後,小雪畢業回來,跟阿景見了一面,兩人就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回來之後,一氣之下,她把兩人的合照全給剪了。這些照片還是留在我這才沒有被她毀掉。”

  陸延赫聽得認真,所以她們見面的說了什麽那才是關鍵。

  “小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足足三天,才出的門。後來沒過一星期,小雪帶了顧慶恆回來,說要結婚。“慕老爺子面色逐漸地變得凝重,“那種情況下我們怎麽可能同意,就算是我們威脅她說要斷絕關系,還是沒能打消她要嫁給顧慶恆的決心。”

  說到這裡,慕老爺子面露痛苦之色,抬手摁了摁眉心,“小雪的性子倔得很,後來真的沒再回來看看我們!只要她態度放軟一點,我們怎麽會就忍心就放任她一個人?要是小雪聽我們的話,也不至於去得那麽早。”

  畢業回國見面那一次,直接造就了這樣的悲劇。

  是不是若是沒有發生那次爭執,後面慕雪不會遇到顧慶恆最後也不會死了?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能以解釋,悲劇還是發生了。這個世界上最過殘忍的或許就是沒有如果這兩個字吧!

  慕老爺子抬起浸滿了悲痛的眼看向陸延赫,緩緩著說,“小雪和阿景那天見面到底發生了些什麽,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答案應該在小雪的日記裡。小雪有記日記的習慣,但那本日記本現在一時間讓我找,我也找不出來,這樣吧!等找到了給你寄過去!”

  “麻煩外公了!”陸延赫說。

  慕老爺子擺擺手,轉而問起了他母親的近況。

  他知道的,阿景就在陸延赫才幾歲大的時候就患了失心瘋,近況倒是不怎麽清楚。

  以前兩個讓人羨慕的小姑娘,現在一個死了一個又瘋了。現實真的殘酷得很。

  陸延赫淡淡著說,還行。

  在那樣的環境下,再差也不過是現在這樣。好一點,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後面的話題轉到了顧南音身上,那丫頭早來報過喜了。

  是懷孕了——

  “音子和她肚子的寶寶還好吧?也兩個多月了吧?肚子大了到時候穿婚紗可就不好看了。”慕老爺子面容稍稍緩和著說。

  這會,他是想要把對女兒虧欠的那部分一並補上,南音的婚禮自然是要盼著的。

  現在連曾外孫都有了,更別提要辦婚禮的事情了,婚禮是迫在眉睫了。

  “外公放心,一定在南音肚子大起來之前讓她穿上婚紗。”陸延赫保證,一直有這個計劃了,等這件事情查清楚,婚禮的事情也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

  婚禮這個念頭,自從在腦海裡跳出來之後,就開始在籌備當中。

  他的新娘,前一次的婚禮只是彼此的見證,而這次的婚禮要告訴全世界。

  顧南音,是他陸延赫的妻。

  安城。

  顧南音是被人請入陸家的,看著這座立在半山腰的別墅群,她還有些恍惚。

  暮色沉沉,別墅群內,稍稍著有些冷清了,一棟棟林立的別墅,也許就只有節日或許什麽特殊日子的時候才能熱鬧點。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久一個人居住,很容易會得抑鬱。

  顧南音跟著前面帶路的管家,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陸家的人來得凶,她還沒來得及通知陸延赫,便被人請著過來。

  她懷著孕自然要做到處處小心,不過既然陸老爺子敢叫人去陸苑請她過來,自然是不會做出點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好端端地把她請過來,自然得好端端地把她給送回去。

  不然,後果可能真的不堪設想。

  陸老爺子敢這麽光明正大地請她過來,自然是不會傷害到她的。

  這點,顧南音完全放心。

  隨著管家進入了最裡面的那棟別墅裡。

  管家一路領著顧南音上了樓,開了書房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顧南音大方地進去,陸老爺子正坐在書桌後,見到她進來,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吩咐了管家上茶。

  管家領命下去,書房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很複古的書房,看上去沉穩大氣。

  藏書不少,幾乎帶堆滿了書架,但是被翻閱過的怕是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吧!

  陸老爺子沉沉地看著顧南音,輕哼出聲,起身走到沙發旁,指著對面的沙發說,坐吧!

  顧南音聞言,走到他指定的沙發上坐下。

  她摸不準,他這次又是想耍什麽花腔。

  “顧小姐,聽說你懷孕了?”陸老爺子朝著她那平坦的小腹看了眼,蹙眉。

  太平坦了點,像是有寶寶的人嗎?

  顧南音卻被他看得有些忐忑,小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那裡有她和陸延赫共同的孩子。

  他不在身邊,仿佛也只有這麽做了,她才能感覺到安全感。

  她並沒有回答陸老爺子的問題,想必他今天把她這麽請過來,也應該是清楚的,她懷孕了。

  這麽一問,不過是看她的態度而已。

  陸老爺子沒等到回答,也不尷尬,意味深長的笑,“顧小姐放心,我不是想傷害你肚子裡的孩子。畢竟不管怎麽說,我也是孩子的爺爺不是?”

  顧南音微笑,對他的戒備放松不下來。“陸老先生,還是先別沾親帶故的好!”

  “你什麽意思?”陸老爺子臉色微變。

  顧南音隻笑而不答,她沒什麽別的意思。

  就是這個孩子生下來認不認他這個爺爺還有帶考究。

  關鍵在於陸延赫。

  這種話,顧南音不說破,她知道陸老爺子也肯定是知道的,其中的意思。

  敲門聲響起,顧南音的視線朝著門口看去。

  是管家端著茶上來。

  管家將陸老爺子吩咐的茶送上來,便又退了下去。

  陸老爺子拿起茶幾上的茶盞,淺抿了一口,抬眼看向顧南音面前並未動過的茶。

  笑容意味深長,“怎麽?這是擔心我會下毒?”

  顧南音抿唇,抬眼對上陸老爺子的,“陸老先生自然不會做出那麽愚蠢的舉動來,若是我在這裡出了事情,陸延赫要追究起來,陸老先生難辭其咎。我只是不喜歡喝茶而已,喝茶容易影響睡眠。”

  陸老爺子的手指在杯盞上淺淺地撫了幾下,將杯子放在茶幾上,看了眼她平坦的小腹,說,“也對!孩子最重要!”

  “我這次請你過來,主要是想有件事你必須要了解一下!”陸老爺子淡然著笑開。

  顧南音挑眉,“您說——”

  “關於延赫母親的事。”陸老爺子注意著觀察了下顧南音的臉色,繼續往下說,“延赫母親這麽討厭你,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顧南音沒回答,只是眉頭微微蹙在了一起。

  這個問題,的確是算得上是一件很讓人困擾的事情。陸延赫的母親討厭她,如果是個精神正常的人,想必她也無需這麽苦惱了。

  “延赫母親與你母親有過節。”他一針見血,“因為一個男人。情同姐妹的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因為男人?

  顧南音雖然沒有從日常的生活裡發現母親是有多愛顧慶恆的,但這麽多年也未曾懷疑過母親對顧慶恆的真心。

  若不是真愛的,母親怎麽會寧願放棄了慕家小姐的身份,寧願與外公他們斷絕父女關系也要嫁給顧慶恆。

  在顧南音的認知裡,至少母親是愛顧慶恆的。

  現在怎麽會因為別的男人?

  陸老爺子知道她不相信,換做是他,怕是也很難就相信。

  “這是事實,雖然我沒證據,但是是我親眼看到聽到的!”陸老爺子盯著顧南音說,“你可以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不然,誰能想到,情如親姐妹的兩人最後會老死不相往來?”

  顧南音緩了會,還有些消化不了這個消息。

  “那個男人是誰?”

  她問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線都有些微微的抖動。

  那個如果真的是因為別的男人,那樣應該是屬於母親的秘密吧。

  “那個男人是個法國人。”陸老爺子說道。

  不過,他知道的也不過僅此而已。連姓名都不知曉,當時並沒有想要去查。

  顧南音抿唇,是母親留學的那個國家,法國。

  她了然微笑,“所以,陸老先生請我過來只是為了給我解開這個疑惑?”

  陸老爺子向後靠去,意味深長地睨她。“當然不止——”

  “顧小姐不好奇,你母親的真正死因?”

  顧南音冷笑,一個一個的全拿她的母親的死因出來,“這些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那些人都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不需要陸老先生多操這份心——該清楚的該明白的,我都知道!”

  那些害死她母親的人,一個個的已經全部收到懲罰了。

  “哦?顧小姐是真的清楚了嗎?”陸老爺子似笑非笑地說,眼中的篤定,容易讓人產生些許的懷疑。

  “難道我母親的事情,陸老先生會比我這個當女兒的還要更清楚一點?”顧南音反問。

  隻覺得好笑,這些人一個個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指手畫腳。

  “當然不,不過,這樣的事情查起來也難免會漏掉點什麽重要的信息吧!”

  這件事是陸延赫查的,她到不覺得陸老先生知道的真相會多一些。

  她抿唇,“陸老先生,你就直說吧!你請我過來,應該本來就是打算將這件事告訴我的才對。”

  陸老爺子看了她一眼說,斟酌著開口說,“你母親的死和延赫的媽媽有關!”

  顧南音唇角的笑容一僵,抬眼朝著陸老爺子看過去,“您什麽意思?”

  陸老爺子重複了一遍,像是擔心她沒有聽清楚的那般,一字一句說得仔細。

  這會,顧南音是清楚明白的聽到了。

  她輕笑著開口問,“所以,這是您唱的又一出讓我主動離開陸延赫的好戲?”

  除了這個,顧南音想不到別的原因。

  陸老爺子的目的很明顯,也完全和陸延赫的母親是一個想法,無非是要她離開陸延赫。

  這麽荒唐的話,她真的相信就是上了他的當了。

  推算一下,她母親出事的時候,陸延赫的母親應該已經精神不正常了。

  試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能做出多大點的事情來?

  難道還能在背後謀劃著殺人嗎?

  所以,陸老爺子的話,顧南音根本沒有當回事。

  “我說的是不是假的,你聽了這個就知道!”陸老爺子起身,去了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了一隻錄音筆。

  “這段音頻,你可以說它是造假的。但事實就是這樣的,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當事人問問!”

  錄音筆被丟到顧南音的面前,那隻筆形狀的錄音筆在茶幾上滾了幾圈被茶杯擋住,才作罷。

  這算是證據?顧南音盯著錄音筆,有些不敢確定了起來。

  如果是真的呢?後果她不敢去想象,人太容易被片面的假象給蒙蔽過去,她擔心聽了,就中了陸老爺子的圈套了。

  她需要保持冷靜。

  她並沒有伸手去拿,深吸了一口氣,抬眸朝著陸老爺子看過去。唇角帶著輕嘲,“陸老先生憑什麽認為我應該相信你?連上次說我綁架裴小姐的事都能做出假的證據出來,這次我憑什麽要相信你?”

  “陸老先生在我這裡毫無信任可言!”顧南音補充。

  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她不該相信的,為了嫁禍她,假證都能做得出來。

  她的話說完,預料之中的看到了陸老爺子沉下來的面色。

  大概她這樣的人,實在太過於不知好歹。

  陸老爺子對上她的眼神,輕笑了起來。“你覺得同樣的伎倆我會用兩次?還是聽聽吧!還是說,你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實?你現在不但嫁給了害死你母親的人的兒子,而且還懷了他的孩子。顧小姐,你是有點小聰明的,相信你這次也能分清楚現狀!”

  “意氣用事不過是在把事實真相推遠。”

  聞言,顧南音的臉色極差。

  放在膝蓋上的手不斷地緊握,她這是在把事實真相推遠嗎?

  她蹙眉,有些不確定地將手伸向了茶幾上的錄音筆。

  她的小手在發著顫,若是陸延赫的母親,真的參與了那樣的事,她該如何自處?

  她是他的妻子,懷著他的孩子,再不過幾個月,他們的孩子就會出生。

  陸老爺子看了顧南音一眼,唇角勾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上有道幽光一閃而過。

  他跟著上前幾步,先一步拿到了那隻錄音筆,按下播放。

  裡面的內容便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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