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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18 離開他,她不會快樂!
  218 離開他,她不會快樂!

  下午四點,陸延赫回來。

  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見著人,卻是在廚房裡見著了她。

  他的太太穿著圍裙,在料理台上在忙碌著。

  陸延赫走過去,從她的身後握住了她的握著攪蛋器的手。

  攪蛋器震動的幅度不大,因為太過突然,顧南音差點沒拿穩,就這樣掉進去了。

  陸延赫的手扶了一把,薄唇擦過她的耳垂,“這麽心不在焉在想些什麽?”

  顧南音抿唇,看著裡面的蛋和麵粉打出的小泡沫,她搖頭,“都怪你,誰讓你這麽突然?”

  陸延赫松開手,大掌掌控住她的小腰,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她的耳廓上,“老頭說的話別往心裡去,就算真的跟你說了什麽,也不要放在心上。”

  聞言,她握著打蛋器的手一頓。有些摸不準陸延赫的意思,看著被攪出來的漩渦,她有些不是滋味。

  “你昨天問我的那個問題,我想聽聽你的答案,如果我們是仇人關系,你打算怎麽做?”陸延赫毫不避諱地直視著她,大掌輕柔地覆著她的小腹上。

  那裡孕育著他們共同的孩子。

  顧南音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她知道了,昨天她的問題,讓男人起了疑。

  也對,他那樣精明的人,怎麽會看不懂她的心事?

  她咬唇,“我昨天只是那麽問問,因為小說裡的劇情覺得好奇。如果當我們置於那樣一種境地,你會怎麽做。”

  “那我也是好奇,我想知道你的答案。”陸延赫強勢地將她手裡的東西拿開,將她轉了身過來,困在自己胸膛和料理台之間。

  顧南音眼裡的閃躲被男人捕個正著,他不容人抗拒地捏住了她小巧纖細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音寶,告訴我答案,嗯?”

  顧南音抬眸看著男人認真的模樣,她有些想笑,用這樣認真的模樣,來尋求一個不怎麽認真的答案。

  明明只是一個假設,卻被他問得這般一本正經。

  她抬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語氣裡揉雜著無奈,“一個假設而已。”

  陸延赫臉色微變,捏著她的手臂拉下來。“只是假設我也想要聽到你的回答,告訴我音寶,你的答案呢?會選擇離開作為報復我的手段,還是會選擇呆在我的身邊,生下我們的寶寶,一輩子這樣過?”

  顧南音笑了,眼睛笑成了漂亮的月牙兒形,“你說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是因為不夠相愛。可是我覺得我們足夠相愛了,對不對?”

  她的小手再次圈上了男人的脖子,親昵地和他頭抵著頭,那雙漂亮的眼眸裡閃著浮光,“陸延赫,我不會離開你的。因為離開你,我會痛得要死,你痛我也痛,這種事情是雙方的。我不會拿這樣的事來懲罰我自己的。報復你做什麽,你沒做錯什麽,上一輩人的恩怨,不該由我們承擔的對不對?”

  哪怕真的要被唾棄,她也想和他永遠在一起,那才能算得上好。

  因為離開他,她不會快樂。

  母親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她能過得開心,她過得不好,就算是用這種方式報復了對方,母親也不會快樂!

  所以,她才更要努力活得開心一點。

  陸延赫凝著她,黑沉的眸裡有了過多的情緒,他俯下身,動作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溫柔地覆了上去。

  太太啊——他的太太。

  這樣的女人要他如何不去珍視。

  男人的吻太過輕柔,顧南音盯著他的俊容笑了出來,她轉開眼,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已然狼藉了一片,“陸延赫,我剛攪的蛋!你賠我!”

  陸延赫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他的太太只有一點算不得好,那就是特別愛破壞氣氛。

  比如在這樣的時候。

  “賠你,要多少給多少!”

  “真的?那我要你做的!”顧南音眉眼一揚,就要提出自個的要求。

  “行——”陸延赫唇角微挑,大掌捏著她的軟腰,性感的薄唇微勾起,“在那之前先讓我吻個夠。”

  顧南音拒絕的話還來不及說,紅唇就被男人攫住,連著呼吸都快要被剝奪了。

  最後,她的蛋糕是由陸延赫親手做的,她在一旁指揮著。

  最後一步完成,蛋糕被陸延赫放進了烤箱裡。

  顧南音站在陸延赫的跟前,眼眸裡仿佛綴著細碎的星子那般,她抬起手朝著男人的面頰上伸過去。

  “有麵粉蹭臉上了。”溫柔的說。

  聞言,陸延赫俯下身來由她擦拭。

  顧南音趁機將自己手上的麵粉蹭在了男人的另半張的俊臉上,這會,他兩邊的臉頰算是對稱了。

  雖然有損英俊,但勝在男人的顏值高,怎麽看都很帥氣。

  見著男人此刻的模樣,她咧開嘴笑了,明媚的笑靨就像是個孩子那般。

  陸延赫的臉黑了黑,盯著眼前的罪魁禍首,薄唇抿得緊。

  只是,顧南音卻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她的聲音也跟著軟軟的響起,“老公,我覺得你這個樣子特別搞笑!”

  “搞笑?”男人磨牙,盯著她燦爛的笑顏,並沒有伸手去擦,俊臉微微有些緊繃著。

  “對呀!”她點頭,嬌俏的面容裡透著頑皮,不遺余力地誇著他,“老公,我覺得你特別的帥!”

  “真的?”陸延赫笑著問,長臂越過她,在料理台上蹭了麵粉過來,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蹭在她的鼻子上。

  她的鼻子上鋪了一層白粉,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看上去可愛的緊。

  在她打算發火之前,陸延赫也學著她的諂媚模樣,摟著她的腰說,“老婆,我現在也覺得你特別的美!”

  顧南音挑眉,那雙大眼撲閃著,有些懷疑著問,“真的嗎?”

  男人但笑不語。

  顧南音扯開了男人的手,拖著拖鞋就往外邊走去。

  不一會兒便走了進來。

  她的手裡拿著她的那隻粉殼的手機,調到了拍照模式。

  陸延赫見著她幼稚的舉動,卻也十分配合著拿過了手機,微俯下身,配合著她傻氣的合影。

  一連著拍了好幾張,各種姿勢的。

  都說一孕傻三年,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只是現在自個太太這個樣子,他也隻覺得可愛。

  陸延赫俯下身,薄唇湊近了她的面頰,柔軟地貼了上去。

  照片瞬間的定格,高大帥氣的男人和溫柔漂亮的女人臉上蹭了麵粉,卻擋不住兩人之間的那種甜蜜。

  ……

  周末,陸延赫陪著她去做了檢查,這次做的是那些上次沒做的幾項檢查。

  一切正常,胎兒很健康。

  做完檢查,陸延赫帶著她去了湘菜館吃飯。

  因為要空腹做檢查,她早餐並沒有吃,這會兒餓得緊。

  眼巴巴地拉著陸延赫過去。

  定的包廂,因為提前吩咐過,他們一到就上菜了。

  包廂門一關,沒有需要更是不會有什麽人不知好歹地來打攪。

  滿桌的辣味,湯上面浮著一層紅紅的油,看上去就很辣,只是卻讓顧南音饞了饞。

  她筷子還沒動,男人的大掌就伸了過來,按住她要去夾菜的手。

  她狐疑著瞪他,陸延赫直接無視了她的小眼神,拿著一碗盛好的銀耳羹給她,“先把這個吃了,墊墊胃再吃那些辣的。”

  顧南音點頭,看著放在小碗裡的做得精致的銀耳羹,有些食欲大動。

  畢竟都是廚師做的,色香味俱全,入口的味道清爽恰到好處。

  她把銀耳羹喝完,小碗見底,身旁的男人低聲地問她,還要不要了?

  顧南音擦了嘴,不要了。

  好喝,喝多了就沒有肚子再吃下些別的,那不虧大了?

  陸延赫明白她的想法,給她到了杯白開水放在她手邊,便有些大發慈悲的開口,“吃吧!”

  顧南音點頭,動了筷子。

  辣味讓她的唇染上了一抹嬌豔,又紅又腫,看上去到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陸延赫隻坐在一旁看著她吃,黑沉的眸裡無限的滿足。“都說酸兒辣女,太太你這麽愛吃辣的,肯定生的女兒。”

  顧南音悲劇地被辣椒嗆到,乾咳了幾聲,忙接過水猛地灌了幾口。

  她的眼角嗜著淚水的模樣,顯得可憐兮兮的。

  她抱著肚子,垂眸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男人自以為是的說法,“那我還喜歡吃酸的,青蘋果話梅這些怎麽算?”

  的確,這段時間她也愛吃酸的。

  不是酸的,她還不樂意吃。

  蘋果要越青的越好,最喜歡那些酸得掉牙的水果。

  吃辣是以前就很喜歡吃,只不過現在是更喜歡了一些,她的這胃口,想什麽就是什麽的。

  聞言,陸延赫陷入了深思裡。喜歡吃辣也酸,他嘴角不免著抽了抽。

  酸辣都吃——後果有些不敢想象。

  “是女兒!我說是女兒就是女兒!”

  看著男人一副幼稚鬼的樣子,顧南音抿唇笑了,好吧,是女兒那就是女兒吧!

  只要他老人家高興就好。

  看著他真的那麽想要個女兒,她不禁也會有些希望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女兒。

  用完晚餐,顧南音圈著男人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地從包廂裡邊出來。

  隔壁的包廂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從裡面出來,她抬眼朝著兩人的背影看了眼。

  小手不由地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眼裡一陣的刺痛。

  隨即跟她出來的是一個略微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肥膩的大掌撫上她的腰際。

  男人惡劣地湊了過來,在她的頸項輕蹭,女人身上那自然的芳香,帶著惑人的氣息。

  “菲菲寶貝,怎麽在門口待這麽久?”

  顧黎菲垂著的手緊握成拳,她冷著臉沒回答。

  腰間突然一痛,男人捏著她的腰,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警告,“別給臉不要臉,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你不知道?我帶你出來散散心,不是想看著你臉色過!惹惱了我,你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是了,孩子沒了之後,顧黎菲沒給他一個好臉色看過。這次,也是出院之後,男人見著她這幅樣子,加上孩子的事,他也有錯,才帶著她出來散心。

  只不過,相對於男人的想法,顧黎菲照舊沒有半分的起伏。

  顧黎菲沒吭聲,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裡,痛楚清晰地從手上傳來。

  很痛,跟她的心是一樣的痛。

  給臉不要臉?見好就收,孩子沒了,她等來的就是這樣的話?

  男人知道自己的話說得重了些,摟緊了她的軟腰,“好了好了,我的話說得重了些,只要你乖乖的,別想不該想的就行!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成不成?”

  顧黎菲牽強地扯了扯嘴角,男人的話自動過濾了過去。

  他見著她稍稍有些軟化了,便上前牽住了她的小手,“只要你乖乖的,要什麽沒有?”

  聞言,顧黎菲的眸色稍稍地暗了些,要什麽沒有?

  她要顧南音跟她一樣失去孩子,能不能辦到?

  憑什麽她過得處處比她要好,而她必須要忍受這些?

  顧黎菲沒吭聲,順從地被男人拉進了包廂內。

  顧慶恆出院了之後便接受了警方的調查,加上提供的證據,警方成立了專案小組,很快就把這次的案件調查了清楚。

  這次顧慶恆的案子涉及面稍廣,這麽大的動作,不過因為上頭的對案件的重視涉及的官員也紛紛被拉下馬,在安城算得上是一件足夠引起轟動的事情了

  此事件一出,引起了廣大的人民的歡呼,畢竟這麽大規模的清理那些腐敗的官員,不是一件常見的事。

  顧慶恆因逃稅和受賄罪,被足足地判刑三十年。

  也就是說,剩下來的日子都差不多是會在監獄內度過。

  就算有一天出來了,那時也定是頭髮斑白了。

  顧南音並沒有去刻意著關注,這件事開頭是由著陸延赫推動的,至於後續顧南音沒問過,自然也不知道進行到了哪一步。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在報紙上,看到這個結局,她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樣的結果一早就能預料到,所謂的作繭自縛不過如此。

  做生意的,哪些個人會乾淨?

  被抓住了這些把柄,真的要弄死一個人易如反掌。

  她問陸延赫,他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嗎?

  陸延赫只是微笑著納她入懷裡,勾著唇在她的耳畔開口。

  “怎麽會沒做過?走到這樣的高度,那些事情難道還會做得少?有時候錢是最能解決事情的東西,有什麽事情有錢就能解決,不必要去繞那麽多的彎路。所以我樂意去送錢,他們也樂得去接受,畢竟人的貪念很大。不過那些人也不是沒腦子的,他們會保我,跟他們要自保是一個道理。牽一發而動全身。”

  “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情,不被人拿到把柄就好。我從不把把柄留別人手上。”陸延赫說得十分自信,看上去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

  因為這樣的事情是雙方的,牽製著彼此。

  只是在顧南音的眼裡,這樣的事就怕有個萬一,太過冒險的事情,還真讓人有些頭疼,她有些不大樂意自己的男人回涉及到這方面。

  她抬眼反問,“你是說你送錢的手段比較高級?”

  “可以這麽說——”男人尋著她的嬌唇就貼了過來。“比如送一組組樂透的號碼過去,國家總不至於連官員一時興起買個彩票都不讓吧?”

  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他樂意至極。

  他這樣的男人多的是錢,錢這種東西能讓人少去不少的麻煩,恰好他有錢。

  顧南音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的這種理論,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是有些怕了。

  也不想這個男人會出點什麽事情。

  雖然送錢的方式不再那麽明顯,但水路走多了,也難免會有沉船的時候。

  “答應我不要出什麽事情。”顧南音放下手裡的報紙,抬眸朝他看來。

  那雙眼裡滿滿的祈求,很像是一隻小奶貓,用渴望的眼神瞧著你。

  陸延赫失笑,看來還是不能和她說實話。

  他伸手拿起那份報紙,折疊了放於一旁,“不會出事,你的擔心很多余,因為有你和孩子。我怎麽也該為你和孩子考慮是不是?相信你丈夫,就算是為了你們,他也不會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聞言,顧南音心裡的一顆巨石緩緩地墜下。

  她抬手撫上他冷硬的眉眼,輕撫過去,很仔細。“最好是這樣!我想去探監,你給我安排好不好?”

  去探望顧慶恆,她想再送他一份大禮。

  不能食言,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那這份禮物自當是要足夠分量才行。

  那是一件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這份禮物在她這裡存放了那麽久,不在這樣的時刻送上,不是可惜了?

  陸延赫把玩著她的手指,說好。

  男人的手像是在給她摸骨似的一寸寸地,當手碰到她手上戴著的戒指時,男人眸色變得柔軟。

  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漂亮得很,不是戒指襯的人,而是人襯出了戒指。

  他執著她的小手,漸漸往下撫,薄唇直接落在了她帶著戒指的手上。

  顧南音看著男人的動作,抬手撫了撫他極短的發絲,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探監的日子安排在周三的下午,陸延赫要上班,所以沒時間陪她。

  只是吩咐了兩個保鏢,跟著她。

  顧慶恆被兩個獄警壓過來的時候,顯得尤為的蒼老,步伐很沉,整個人頹廢了的模樣,

  他的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監獄服,才短短的幾天,身體像是小了一號那般,看上去十分贏弱。

  在監獄裡邊的日子應該不怎麽好過。

  見到顧南音的時候,顧慶恆掙扎了起來,要上前,卻被獄警死死地按住在座位上。

  這位顧小姐,可是上頭有吩咐過的,不能出半點的差錯,頭髮絲都不能掉半根。

  顧南音面對情緒激動的顧慶恆顯得很淡定,她微笑地看著他。

  幾日不見,顧慶恆頭上的白發又變多了不少。

  “爸爸,看來這幾日你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她刻意地咬重了爸爸這兩個字。

  這個時候這兩個字出現在她的嘴裡,顯得尤為諷刺。

  之前她的稱呼一直都是顧先生,斷絕了父女關系之後更甚。

  顧慶恆死死地瞪著顧南音,眼神凶狠得厲害,仿佛是想要把她給碎屍萬段那般。

  顧南音抿唇,“啊——對了,爸爸你應該不會忘記的吧!我說的,等你進了監獄,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顧慶恆手裡的手銬磨蹭著作響,他咬著牙,卻被按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顧南音,你這麽做就不怕遭天譴?”

  顧南音淡淡笑開,“什麽天譴?我的好爸爸,你還是先看看你自己吧!這叫現世報!我說過了,你欠我和媽媽的我都會問你要回來!你後面半輩子在裡面就好好呆著吧!”

  “顧南音,你怎麽不跟著你媽媽去死?你怎麽不去死?怎麽不去死?”顧慶恆面色陰沉得可怕,咬牙切齒地說,幾次三番想要衝過來。

  兩個獄警將他牢牢地按住,“老實點!”

  顧慶恆有些頹敗地坐下,只是那眼神卻絲毫不帶收斂的。

  一個父親,居然讓自己的孩子去死。

  顧南音莞爾,她挑著眉,“抱歉,沒能如你所願的。我活了下來——不過,眼前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些事若是你沒做過,怎麽會被人拿到證據?”

  “明明是你!是你害我的!是你做的!”顧慶恆很肯定地看著顧南音,都是她做的,是她在作祟。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背後搞鬼,所有的事都離不開她的意思。

  顧南音看了顧慶恆一眼,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憐了起來。她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開了視線。

  ”給你的那份禮物我帶過來了。你仔細看看。”她面無表情地將放在桌面上的報告移到顧慶恆的面前。

  “打開看看,沒準你能看到不一樣的驚喜,我想你看完了,大概是會感激我的吧!”

  親子鑒定報告,讓他至少在有生之年還能知曉他疼著的女兒是情人跟別人生的。

  不然被蒙在鼓裡,他這個當可是要上一輩子的。

  不過很有可能,他是寧願一輩子被蒙在鼓裡。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過很多,只是顧南音就是想讓他知道,讓他痛苦,後半輩子在監獄裡就這麽在痛苦中度過。

  顧慶恆狐疑地看了她半晌,才將著視線投向桌面上的用黃色牛皮紙的檔案袋裝著的報告。

  他顫著手,拿起了那份報告。

  扯開綁在上面的線,他拿出了裡面薄薄的幾頁紙。

  總共兩份,都是親子鑒定報告。

  顧南音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慶恆翻看報告的樣子,紅唇勾著輕嘲的弧度。

  她想讓他看看,他疼著寵著的女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這麽多年,他的疼愛也真的算是白瞎了。

  顧慶恆快速地翻到後面,臉色難看得嚇人,這份鑒定報告明晃晃地告訴他顧黎菲和他沒有血緣關系,是黎汐和別動男人生的孩子。

  顧慶恆拿著報告的手輕微地顫抖著,面色陰鬱得可怕。

  他猛地將幾頁薄薄的紙張拍在桌面上,額前的青筋凸起,黎汐那個女人居然給他戴綠帽。

  “把黎汐那女人給我叫過來,我非打死她不可!黎汐賤女人,居然給我戴綠帽!賤人,賤人,去死!賤人——”

  顧慶恆坐在座位上,突然著就掙扎了起來,情緒激動。

  被兩個獄警,按著腦袋在桌上,還在掙扎,嘴裡嚷嚷著賤人。

  顧南音覺得可悲,她閉了閉眼,緩緩著開口,“都說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覺得這個報應如何?你活成現在這個樣子,活該你沒有兒子,現在連寵著的女兒都不是親生的。你說說,這樣的你可不可悲?在一起二十多年的女人,給你戴了綠帽,你現在才知道。活成你這個樣子,怕是再也沒有比你還要失敗的男人了吧!”

  被按在桌上的男人,面容因為聽到她的話而逐漸著變得扭曲。

  他大聲嚷嚷著要殺了她,殺了她。

  顧南音看著已然喪失了理智的顧慶恆,紅唇倏地一彎。

  “爸爸,你當初背叛媽媽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天的。這天雖然來得晚了些,但你應該要知道,蒼天繞過誰?而現在這樣,是你活該!”

  話落,顧南音轉身走了出去。

  她那款款的身形落在顧慶恆已然發紅的眼裡,讓顧慶恆氣得牙齒打顫。

  顧南音,他恨不得弄死她,他怎麽沒有在她出生的時候就掐死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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