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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12 太太,你這是逼我當昏君?
  212 太太,你這是逼我當昏君?

  入夜,安城下起了大雨,大雨不斷地衝刷著這座城市,時不時地伴隨著幾聲雷電的轟鳴。

  市中心的一棟高級公寓內。

  突兀的敲門聲幾乎驚擾左鄰右舍,伴隨著男人暴躁的怒吼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在這樣凌晨的夜裡顯得格外驚恐。

  “黎汐!你給我開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就在裡面!開門!開門,臭婊子!再不開門我砸門了!”

  男人喝了酒,帶了些醉態,聲音尤為暴躁,在這樣寂靜的深夜不斷地回響著。

  “賤女人,你再不開門……再不開門,我,我就把這裡,燒了!賤女人,你還不給我開門!”

  顧慶恆大掌死命地敲著實木製的防盜門,他的一隻手撐在門框上,黑眸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再不開門,他真的會一把燒了這裡。

  躲在黑暗房間角落裡的女人,身子輕顫著,她的身上擋了一層遮掩,十分隱蔽。

  若不是身上那層布料隱隱的抖動,恐怕真的很難讓人發現。

  女人咬著牙,拚命地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手裡死死地攥著一把剪刀,剪刀的寒光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格外冰冷。

  隔著客廳和房間的門,外面男人敲門的聲音傳到她這裡是小了很多,只是這樣的聲音卻越能引發人的惶恐。

  她甩頭,聽著外面的聲音心跳卻如擂鼓,她這麽靜靜地呆著卻能輕而易舉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重,一聲聲地仿佛就在耳邊悶響。

  門外的男人醉眼朦朧地看了眼眼前的門鎖,抬手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鑰匙,他盯著鑰匙笑得有些猙獰。

  拿著鑰匙就往著鎖孔裡插去,喝了太多的酒,視線有些混沌,試了幾次插不進去,他氣惱地抬腳去踹。

  嘴裡罵罵咧咧的也沒停過,“賤女人!死出來……死出來給勞資開門!……黎汐你有種!”

  “…………”

  他接著試了幾次,鑰匙終於***了鑰匙孔裡,顧慶恆嘴唇一咧,笑開。

  接著拿著鑰匙忘左邊一轉,輕輕一推門,大門便打開了。

  顧慶恆解開領帶,提在手上,客廳裡沒開燈,房子裡也安靜得就像是沒有人在那般,只能聽見外邊那雨滴的生硬。

  他摸著黑,朝著房間走去,一間間地開過去,來到最後一間的時候,他一旋門,門便打開了。

  顧慶恆走得極慢,醉了酒的男人,眸光隨意一掃,便定格在了一處。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來,上前幾步,一把掀開了蓋在女人身上那層薄薄的布料。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就如同拎小雞那樣地把地上坐著的女人甩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女人面露驚恐,看向了手上捏著的紅色剪刀,剪刀劃破了薄薄的被單,鋒利得厲害,不由地將手裡的剪刀握得更緊了些,仿佛也只有這麽做才會感覺到一絲安全。

  男人走過來,她捏著剪刀的手往後躲去,抬眼朝著面前這個男人看過去,黑暗的環境下,突然一道閃電將房間裡照亮,將男人的樣子襯得越發陰森。

  這個男人就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修羅,面目可憎。

  被甩在床上的女人不禁尖叫出聲,恐懼和害怕佔據了所有的感官。

  顧慶恆笑得殘忍,睨著在床上的女人,眼神陰鶩。

  男人的笑聲在這樣的夜裡顯得陰森詭異。

  在女人還沒反應過來,顧慶恆的身體便壓了上去。

  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漸漸上移,強硬地捏著女人的下巴,那張布滿恐懼和淤痕的女人臉便出現在了視野裡。

  “賤女人!”男人猙獰一笑,一巴掌甩在她的半邊臉上,“賤女人!TM都一個賤樣!”

  黎汐呼吸重了些,拿著剪刀的手不假思索地直接朝著男人的腰上捅過去。

  身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瞳孔突地放大。

  黎汐有些後知後覺地低頭一看,手上握著的剪刀已經沒入了顧慶恆的身體裡,手上的粘膩感,全是源於那身體裡湧出來的鮮血。

  她嚇得立馬松了手,惶惶不安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驚恐地尖叫著倒退到了床頭。

  “啊!!!,是你逼我的!”

  ……

  顧慶恆大半夜地被送進醫院,這個消息顧南音是在第二天才知道的。

  她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陸延赫等著她醒了才和她說了這個消息。

  這個消息其實很意外。

  她洗漱完從洗手間裡出來,聽見男人這麽說,還有些懵。

  她眨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確定地問了一遍,“你說什麽?”

  陸延赫走過去,大掌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低聲著跟她說,“昨天晚上,顧慶恆因為失血過多被送進了醫院!”

  顧南音眨了眨眼,還沒等她消化下這個消息,陸延赫又繼續著說。

  “據說是被黎汐傷的,現在黎汐人在局子裡接受盤問。”

  聞言,顧南音點點頭,黎汐的膽子也真是大,這她倒是有些意外。黎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有腦子了。

  自己動手?她以前不是最擅長的買凶殺人嗎?媽媽也是,到她這裡也是。

  只不過是最後得沒得逞的問題了。

  男人的薄唇突然湊到了她的耳畔,輕吻了下她的耳,有些酥麻得醉人。

  “最近黎汐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患有重度抑鬱。”

  顧南音點頭,這段時間她光是想著報復顧慶恆了,倒是沒對黎汐做點什麽。

  車禍的主使可是這位。

  黎汐和顧慶恆可是一個都逃不掉的,欠了她的就該要回來。

  她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含笑,“那就讓她進了神經病醫院永遠出不來,怎麽樣?”

  男人低低地在她的耳旁輕笑,他的太太是真的有點損。

  “好,我太太開心最重要!要不要到時候讓人多關照關照?”

  若是那個抑鬱症什麽的都是假裝出來的,卻要在神經病醫院裡呆上一輩子,這樣對誰來說都是一種可怕的折磨。

  若是真的患了抑鬱症,那情況也很明顯不會好到哪裡去。去那些地方,更多的會像是煉獄。

  男人加重了關照這兩個字,關照該是怎麽樣個關照法,顧南音心裡明了,她挽起了唇角說要。

  因為,不管他們怎麽做,她的媽媽還是沒辦法回來了。

  所以怎麽對他們都不為過,她甚至是覺得遠遠不夠她媽媽受到的。

  那些人不過是得到了該有的報應,還好端端地活著,而她的媽媽是付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這天佔據了安城報紙的兩則頭條新聞,都是源自顧家的。

  顧氏董事長兼總裁遭彈劾,新任總裁由帝都金牌經理人蕭祁穆擔任!

  原顧氏總裁顧慶恆先生於昨天深夜入院急救,具體原因還待了解。

  剪刀刺入了脾髒,失血過多,經過一番急救之後,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只是這幾天,並沒有什麽人過來探望,連顧黎菲都未曾出過面,至於醫療費還是卓恆過來交付的。

  醫院也有打電話給顧南音,不過是由陸延赫接的。

  雖然說他們也知道顧南音和顧慶恆的關系決裂了,但現在根本沒有人過來照料著,也聯系不上另一位顧小姐,所以只能打電話給顧南音。

  陸延赫讓人請了個看護過去,他並不想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打擾到她。

  顧南音出現在顧慶恆病房裡,是在警察過來後。

  警察前腳離開,她後面就進來,長發溫婉地披肩,身上穿著寬松的衣裙,素面朝天,也不踩高跟鞋,只是肚子卻分毫不明顯。

  不到兩個月的身孕,加上她身材原本就偏瘦。

  顧慶恆這幾天的氣色稍稍好轉了些,但臉上滿滿的都是慍怒,看得出來剛才警察來一定是說了些什麽。

  顧南音挽唇,兩手空空著過來,“喲,顧先生這是怎麽了?”

  顧慶恆還沉浸在剛才警察說的話中。

  “顧先生,有人檢舉你在顧氏期間涉嫌做假帳逃稅和涉嫌賄賂罪,提交上來的證據充分,顧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

  這件事,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顧南音,拿到公司帳目,這些事想必也就顧南音能辦到。

  這一連串的事情,聯系起來,便全部都能和顧南音掛上鉤。

  在顧氏拉他下馬,還找了個外姓人,什麽金牌經理人,簡直是在開玩笑。

  然而現在,又唱了這樣一出。

  他生的好女兒!這是想讓他坐牢。

  聽到顧南音的聲音,顧慶恆有些恍惚。

  眯眸一看,病房裡多出了一抹嬌小的身影和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顧慶恆面色鐵青地盯著眼前的顧南音,面部因憤懣而變得有些僵硬得厲害。

  “那些警察是你招來的?”用的肯定語氣。

  不見到她,他可能還沒這麽確定,見到了直覺就是她。

  警察剛走,她後面就進來了。這個世界上怕是真的沒有那麽湊巧的事情。

  顧南音居高臨下地睨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唇畔是嘲諷的笑。

  “顧先生這是在說什麽?警察與我有什麽關系?”

  “你敢說與你無關?顧南音,我怎麽生了你這樣的蛇蠍心腸的女兒出來?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想我坐牢,我是你爸爸,你……咳咳——”

  顧慶恆因動怒而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顧南音挽唇,對顧慶恆的話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面不改色地看著顧慶恆捂著嘴咳嗽。

  “爸爸?你還真的自稱上癮了?顧先生,我們現在沒半點的關系!請你牢記!”顧南音微笑著開口。

  哪怕只是她單方面的聲明,她的態度堅定得很。

  “沒錯,我是想讓你坐牢,讓你把欠我和我媽媽的全部還回來!顧慶恆我要你記住,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你對我媽媽所做的!下半輩子在獄中度過好好懺悔,我想這是對你最好對懲罰!”

  顧慶恆看著顧南音的樣子,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的話裡提到了媽媽,他眉頭突突地跳了跳。

  顧南音揚眉,五官乾淨漂亮,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真到那個時候,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顧南音!你個不孝女!咳咳——”顧慶恆趴在床沿繼續咳嗽。

  顧南音微笑,不孝女又不是一天兩天的,說到底,還是這些人太過自以為是。

  她轉身離開。

  後面傳來的是顧慶恆低咒的聲音,說她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她覺得這句話還是說給他自己聽會比較好。不得好死——

  顧南音腳步並沒停頓,她做的沒錯,這些事情她並沒有造假,是他自己不乾不淨。

  若是真的遵紀守法,又怎麽會讓她有這個機會送他進去呢?這些事情都是注定的。

  她從病房裡出來,守在外面的保鏢便跟顧南音說,“太太,先生在外面等您!”

  她點頭,朝著醫院外邊走去。

  這兩個保鏢是陸延赫派來保證她安全的,她推脫過,出門還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像個什麽樣子。

  只是男人的態度很堅決,理由也很充分,充分到讓她無法拒絕。

  她懷著身孕,上次在商場裡突然發生的事情也讓他不得不介懷。

  若是當時只有她一個人,他不在身邊,她的態度冷硬,難免被那些想當聖母的路人甲乙丙欺負了去,半年多前他一離開就發生的事情,他不想在看到又一次。

  他的女人可以霸道,不講理,不近人情,但是唯獨不能乖乖地受人欺負。

  顧南音咬牙答應了,不過是只能在她出門的時候跟在身邊,其余她不需要的時候,他們必須離她遠遠的。

  顧南音出去的時候,那輛顯眼的勞斯萊斯加長版就橫在醫院大門口,堵了路,卻偏偏霸道得讓人無可奈何。

  這麽貴的車,也沒人敢上前說他的不是。

  顧南音咬牙,這地方是要開救護車過來的,結果這男人!還真當醫院是自家開的了?

  司機下來打開車門,顧南音彎腰進入車內。

  男人剛睜開眼眸,狹長的眸裡染了笑意。

  長臂舒展,男人直接將她卷入了懷裡,動作雖然自然,卻時刻護著她的肚子的。

  這種動作做得多了,都有了慣性。

  顧南音沒有負擔地靠在男人的身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他身上的味道,心情都有些變好,之前在病房裡的鬱結開始漸漸著好轉。

  “你怎麽過來了?”

  陸延赫偏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嗓音低沉磁性,“在附近約人談事情,聽保鏢說你在這裡。過來看看——”

  聞言,顧南音倒是笑了,過來看看。這理由——未免太牽強。

  “陸先生,我什麽時候變成了你的順便過來看看?”她不滿地看他。

  陸延赫摟著她的腰,薄唇輕抿,“太太,你這是逼著我當昏君?”

  “這個可以有!”顧南音眨眼,小手環抱著男人的身體,仰頭看他,“對了,要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她指的是顧黎菲。

  這段時間都沒見過顧黎菲,顧氏易主,黎汐被收監,顧慶恆被刺傷入院。

  就算顧慶恆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也不至於黎汐都顧不著吧!

  在她的印象裡,其實黎汐處處都在為顧黎菲做打算。更是沒有傷害過顧黎菲分毫。

  不至於母女之間能漠視到置之不理。

  陸延赫的長指順著她的發絲,眼眸深邃,“顧黎菲懷孕了——前些天剛查出來。包養她的男人不想讓她生下孩子,這段時間忙著四處躲藏。”

  言下之意是哪裡還有時間去管這邊發生的事情,忙著自己的事情都來不及了。

  “顧黎菲不是不能再懷孕了嗎?這次怎麽能懷上?”顧南音皺眉。

  那個時候,顧黎菲孩子掉了的事情,還有那份不孕的報告不是作假的,怎麽可能懷孕了?

  陸延赫把下巴枕在女人的肩頭,輕笑。“人的體質是可以改變的,這些事情醫學上可能都解釋不清楚。”

  顧南音點點頭,大概是同為母親吧,她能體會到一些。

  也能理解顧黎菲的想法,失去過一個孩子,還被鑒定成了不孕不育,所以第二個孩子更多的像是上天給的禮物,格外地珍惜,所以做出這些毫不意外。

  她的小手撫上了平坦的小腹,孩子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

  她能感受到他一點一滴地在肚子裡慢慢地長大。

  顧南音轉頭,小手勾著男人的肩膀,“孩子就像是上天賜予的禮物,媽媽都是珍惜的吧!”

  “爸爸也珍惜!”陸延赫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著。

  她的小手柔軟纖細,男人薄唇輕輕地啄吻,帶著異樣的攢動。

  顧南音看著男人面龐微笑,她知道他的意思。

  “黎汐已經被鑒定為重度抑鬱,長期忍受家暴,那晚的會做出失控的事情也屬於正當防衛,加上顧慶恆的生命沒有什麽危險,不會判刑!”男人緩緩道來。

  顧南音點頭,這樣的事情她知道,他會處理好的。

  而這樣的結果也是完全在意料之中的,精神失常的人,哪裡清楚自己做了什麽的。

  “等保釋了,就送去醫院。我派人查過,山區的藍山精神病院不錯,那邊安保措施做得很好,進去就算是隻蒼蠅也飛不出來!”男人摟著她的肩膀說。

  “嗯,你安排就好!”對這些,顧南音並沒有什麽異議。

  若是要她來安排,也不一定會比這個男人安排的要來得要好,她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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