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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陸先生情深似海》213 把孩子做了!
  213 把孩子做了!

  一周後,黎汐入院治療,長期的精神壓迫,讓她有些神志不清,進入藍山醫院的時候,顧南音遠遠地看過她一面。

  沒能靠近,她的精神有些不大正常,被幾名醫護人員扶下車,面容雖然沒有什麽波動,但很難保證看到顧南音的時候可能會受到刺激。

  畢竟黎汐對顧南音應該是恨之入骨了吧!

  顧南音將身體靠在男人的身上,紅唇微揚了下,眼波流轉著朝著男人看來。

  “我們走吧——”

  藍山醫院建在山區,遠離塵囂,大概也是為了能不擾民吧!

  安保措施的確做得很好,房間的窗戶都裝著鐵欄杆,整座醫院大樓就像是個垂暮的老人,宛如監獄般的陰森。

  站在外面,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面傳出來那淒厲的驚叫,和那略微瘮人的笑聲。

  監獄這個形容其實半點錯也挑不出來,甚至是比監獄還要可怕上幾分。

  外面的人都感覺如此了,呆在裡面的人會是何種感覺,完全可想而知的。

  這樣的地方隻稍稍地待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呼吸悶得透不過氣來。

  陸延赫的大掌撫上了她的肩頭,眸色稍深地朝著醫院裡看了眼過去,對她說,“不讓你來,非要來!”

  “就是想看看,黎汐的下場啊!我沒別的意思。”顧南音仰頭說。

  這是黎汐下半輩子要呆的地方,她不過來看一眼,怎麽能安心。

  她要讓她過得不好,那樣她才能覺得好。那樣,媽媽或許才能安心吧!

  這樣的環境,她想她的媽媽應該是可以安心了些。活著有時候對人來說才是最大對懲罰,而黎汐本就該接受這樣的懲罰的。

  “是,太太說什麽就是什麽!”男人笑容無奈,大掌攬著她腰,朝著路旁停著的阿斯頓走去。“太太,現在我們可以去做孕檢了嗎?”

  “可以——”顧南音揚唇,撫了撫小腹笑容甜膩。

  這個孩子啊,他這個做爸爸的都比她要來得緊張。

  現在都滿兩個月了呢!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孩子出生下來,會像他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些呢?

  今天是周六,是陸延赫親自開的車,阿斯頓駛入市中心繁華的地段,比較堵車。

  顧南音的左手卻是一直被男人緊緊握著,溫熱的感覺透過皮膚感染了過來,很暖。

  那種暖意一直傳達到心底,到了市中心顧南音想抽回手,卻被男人緊握。

  掙脫不開,她也隨他去了。

  就算是被攝像頭拍下來,哪個有膽子扣他?

  抵達醫院,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兩人並沒有走正常的程序,陸延赫打了個電話,沒幾分鍾,出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走在前面的年紀有些大,上前熱情地跟陸延赫和顧南音打招呼。

  顧南音隻站在男人身旁微笑,聽著他們的寒暄,顧南音才明白過來,這位年紀大的醫生是這間醫院的院長,而院長是程之淵的二舅,這樣的事情聯系一下,就全能辦好。

  孕檢的事情,一切都用不上兩人操心,有院長的吩咐,事情辦得妥當。

  顧南音的情緒稍稍地顯得有些緊張,懷孕兩個月了,他和她的寶寶現在就在她的肚子裡。

  第一次做這種檢查,由於不知道孕檢有些檢查項目需要空腹,所以那些項目顧南音沒做。

  B超做完,孩子很健康。

  醫生叮囑說,最好最近再來一趟,做一下其他要空腹的檢查。

  顧南音還沒開口,男人就應了下來,對這些事情,他要記得比她清楚得多。

  顧南音先出去,陸延赫留在辦公室裡。

  只是也沒幾分鍾,陸延赫便走了出來。

  “你跟醫生說了什麽?”顧南音問。

  男人抬手將她圈入了懷裡,帶著她一起走出去,他側頭回答她的問題。“問了些男人該知道的注意事項。”

  她凝眉,在進車內之後,她擋住了陸延赫要關上車門的手,從裡面仰頭望他,“什麽是男人該知道的?”

  她困惑,秀氣的眉頭凝著看他,男人心房一軟,俯下身上半身鑽進了車內,吻了吻她的唇,“房事問題!”

  “房,房市?”

  大概是懷孕了,容易變笨。

  顧南音還是不大明白,找醫生談的房市問題,她的男人是不是瘋了?

  這種事情不是該找專業人士去談嗎?

  陸延赫輕笑,沒有多做解釋。抬手撫了撫她的發絲,合上她這邊的車門,邁開長腿朝著駕駛座過去。

  車輛駛離,顧南音靠在座椅上緩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房事。

  她的面頰又熱又燙,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壞。

  陸延赫瞥了眼副駕駛座上的面若紅霞的女人,薄唇上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醫生說,孩子現在還算穩定,適當的X生活可以。”

  聞言,顧南音的面頰更紅了,適當的X生活。

  她咬著唇沒吭聲,耳朵卻是紅了半邊。

  這段時間自從知道了她懷孕之後,男人變得極為節製,除了那晚在遊艇上的那次之外,就再也沒有過了。

  即使摟著親著蹭出了火,他也照樣不會對她做些什麽。

  他都是去衝了冷水澡,只是就這麽丟她一個人不上不下的在那裡,總結下來,這就是個壞男人。

  “午餐想吃些什麽?”陸延赫看了眼時間,問她。

  “想吃韓國烤魚!”顧南音回答。

  之前聽蘇青說,有一家新開的韓國烤魚味道還不錯的,想去試試來著,只是記性大概不是很好。

  一直沒有想起來要去吃來著。

  懷著孕,她想起吃什麽就是什麽,感覺都不像是自己了。

  陸延赫看了她一眼,便朝著那家她給的地址過去。

  烤魚店沒有包廂,兩人隨意著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等餐上來的時間也總共花不了多少。

  用餐的時候陸延赫細心地將魚肉上面的刺挑了才放到她的碗裡,被男人這麽寵著,顧南音到也沒覺得半分的不自然。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服務。

  這類燒烤類的,偶爾換換口味還行。

  顧南音也夾了一塊魚肉,遞到男人的唇邊。

  見男人望過來,她微笑,筷子往前送了些,酥香的魚肉碰到男人的薄唇上。

  “吃吧,別總顧著我,嘗嘗很好吃!”她櫻唇彎著。

  陸延赫眼底含笑,有些不懷好意地,張嘴把那塊魚肉吃下。

  顧南音要抽回筷子的時候,卻發現筷子被男人給咬住了。

  她用力地抽了抽,剛想開口,就被突然的聲音給打斷。

  “南音,陸先生——”

  女聲清亮溫柔,有些熟悉,顧南音僵著身體朝後面看去。

  與此同時陸延赫也松開了咬著的筷子,抬眸朝著兩人看去。

  是席暖,她一身名媛的打扮,挽著身旁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無疑是沈從安。

  見她看向了他,沈從安露了個微笑出來,跟他們打招呼。

  “南音,我正想著這請柬該怎麽給你送來呢!瞧,真是緣分,今天就在這裡碰面了!”席暖微低下頭從包裡翻出一張紫色銀邊的請柬出來。

  顧南音接過請柬,打開。

  掃了眼上面的兩個名字,有些震驚,這樣的事有些太突然了,顧南音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和從安的婚禮就安排在下個月,到時候你和陸先生一起來!一定要來!”席暖抱著沈從安的胳膊笑容甜膩。

  顧南音點頭,說會的。

  得到肯定回答,席暖笑著點頭說,“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顧南音挽唇,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實現裡,才回的頭。

  婚禮。

  用完午餐,她將桌上放著的請柬收進包裡,抬手勾著男人的手臂。

  陸延赫將視線從桌面上收回,見著她的模樣,薄唇輕勾。

  他還欠她一個婚禮——

  或許等這些事情告一段落,就該給她補上一個,趁著她肚子大起來之前,就該給她補上一個。

  現在安城所有人都知道,她顧南音是他的太太,但是卻沒有人見證過他們的婚禮。

  做他的太太怎麽能委屈了她?

  婚禮,他想給她一個世紀婚禮。

  消失了將近半個月的顧黎菲偷偷地回了安城,出現在長途汽車站。

  她穿著寬松的短袖T恤,長及腳踝的深藍色長裙,平底鞋,她面上粉黛不施,面容顯得有些憔悴,鼻梁上架著一款超大的墨鏡,頭上還戴著草編的遮陽帽,寬大的帽簷只要一低頭,便看不清楚她的臉。

  她沒帶行李,簡簡單單地就拿了一隻包包,香奈兒去年的舊款,和她的這一身也稍稍有些相配。

  顧黎菲左右地看了看,這些日子她幾乎是東躲西藏的,為了不被抓到。

  若是真的被那個老男人抓到,她的後果完全是可想而知的。

  這些日子裡她也關注著安城這邊的消息,顧慶恆被黎汐刺傷,黎汐瘋了被送往了精神病院。

  這些消息真的要她如何去相信,黎汐那樣的人怎麽會好端端地瘋了?

  沒有看到老男人的人,她松了一大口的氣,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藍山醫院!”她對著前面的司機吩咐。

  司機聞言,不免多看了她幾眼,見她不露臉的打扮,心裡有些發怵,“小姐,去藍山醫院探望病人嗎?”

  顧黎菲應了一聲,摘了帽子,說,“麻煩師傅您快一點。”

  “送小姐過去那麽偏的點地方,我返回的車程可沒什麽客能接!”

  顧黎菲聽懂了,看向那個司機,“車錢我付雙倍,這樣行了吧?”

  “行!”司機爽快地答應了,踩下了油門,出租車朝著市區的反方向駛去。

  在路上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抵達了藍山醫院,顧黎菲付錢下車,不管怎樣,她都應該見黎汐一面的。

  醫院的圍牆築得很高,頂上還設了電纜,那些設施都是為了防止裡面的病人逃出來。

  醫院很大,樓層算不上高,一棟醫院設立在這樣的地方,顯得略微的詭異陰森。

  她在醫院外面徘徊了很久,咬牙進去,至於黎汐現在在哪個病房裡她不知道,對這一切都是一無所知。

  尚未等她進入醫院住院部,突然從後面有人追了上來。

  雜亂的腳步聲讓她心尖一顫,她朝著身後看了眼,立馬拔腿就跑。

  那些人,是來抓她的。

  她這回完全是自投羅網,她咬牙朝著醫院住院部裡跑去。

  住院部裡淒厲的慘叫聲,瘋言瘋語的更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只是,她根本沒得選擇。

  顧黎菲抱著肚子,跑步的動作也不是很敢特別大。

  她喘著氣,卻不想前面突然又多了幾個人出來。

  想要逃跑的***,讓她紅了眼,她只知道,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出事,這次的孩子再打掉,她這輩子都可能沒有辦法再做媽媽了。

  突然後腦一痛,她的眼前開始漸漸著變得模糊,閉上了眼。

  身體開始下滑的時候,被身後的人給抱住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顧黎菲便被他們給帶了走,他一邊朝外走一邊打電話。

  “人抓到了!在藍山醫院!”

  “把人帶去安排好的醫院,把孩子做了!”電話那段的聲音有些陰沉。

  “是!”

  顧黎菲睡了很久,在燈光刺眼的手術台上,她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幾道冰冷的聲音。

  “給她注射麻藥,手術一會開始!”

  顧黎菲想著要清醒,身上卻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麻藥漸漸地入了身體內,連最開始的痛覺都變得有些微小。

  她心裡泛著涼,滔天的恨意席卷了她的內心。

  她從來都沒有這麽恨過一個人,恨那個男人的無情,她陪了他半年多,現在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她要如何才能不恨,她卑微地祈求過,打了這個孩子,她以後都不能再做媽媽了,只是對方卻仍舊不為所動。

  什麽樣的人才能冷血到這樣的地步?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殘忍著殺害。

  冰涼得沒有絲毫溫度的機械深入體內攪動的感覺太過可怕。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轉入了病房裡,天已經黑了。

  除了小腹裡的痛楚之外,她的心更痛。

  抬手撫上小腹,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了小生命,她那麽拚命著想要保住的孩子。到最後還是與她無緣。

  她是太小看那個男人了,他怎麽會放過她。

  她以為過去了,沒想到他在醫院裡安排了人守著,因為知道她會回去。

  顧黎菲心痛地閉上了眼頭往一邊偏過去,再次睜眼的時候便對上了男人那雙狠毒都毒蛇般的眸。

  她沒開口,就靜靜地看著那個親手解決了他孩子的那個男人,那視線無疑是哀怨的。

  還帶著恨意,是這個男人毀了她要當母親的心願。

  給了希望,又這麽無情地毀掉。那孩子不但是她的,同時也是他的啊!

  “寶貝,我說過了要乖,要聽話!我的孩子不是你能生的,知道了嗎?”男人起身朝著她過來,居高臨下地注視她。

  男人的語氣很緩和,盯著她看過去。“菲菲啊,你父親現在都要進局子裡了,都自顧不暇,根本沒空來管你的事,你母親現在在藍山,估計要呆上一輩子。你現在可只剩下一個人了呢!你不靠我,這個世界上你還能活得下去?”

  顧黎菲冷冷地看他,這個男人現在看是越看越惡心得厲害。

  現在和她說這些,知不知道她現在就隻想弄死他,祭奠已經死去的孩子。

  ”別這麽看我,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其他不該想的千萬不要去肖想,只要你乖乖的,等身體養好了,我還好端端地養著你。怎麽樣?”男人笑容淺淺著說。

  淺笑配著男人那張臉,看上去是有些讓人作嘔。

  顧黎菲並沒說話,將臉轉向了另一邊。

  她這輩子是真的沒那個當媽媽的機會了。

  男人大掌伸過來,捏著她的下巴,用力地掰過來。

  狠狠地啐了一口,男人的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別給臉不要臉,你這幅樣子出去哪個男人敢要你?我TM還不是可憐你現在爸爸進了監獄媽媽又瘋了。孩子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給我記住,我王林的孩子不是你這樣的身份能生下來的!”

  顧黎菲是有些鄙夷的,這個男人之所以不敢要她生下來的孩子,無非是怕被老婆發現。

  他是靠著老婆起家的,如果惹怒了老婆,後果不堪設想。

  他在外面有女人,他老婆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私生子這種東西是不能有的。

  在豪門裡私生子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要對。

  私生子這些是會威脅他老婆生的孩子的地位的,到時候要分家產的。

  這樣的事情,他那個精明的老婆清楚得很。

  “臭婊子!好好跟你談你不要!我告訴你,就算你不樂意,你也只能被勞資玩!這幾個月來你從勞資這裡拿走的錢,利息還沒還夠,想走沒門。別以為為我流個孩子就覺得是我欠了你的!你這樣的女人也就配給人玩!賤女人,你最好早點想明白!不然,有你好受的!”

  男人惡狠狠地看她,甩開她的下巴顯得沒有半點的溫情。

  盯著她的死人臉半晌,便覺得無趣,轉身直接離開了病房。

  顧黎菲望著合上大門,眼淚倏地掉了下來。

  隻配給人玩。

  她爭了這麽久,就是只能給人玩弄的下賤女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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