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結局篇:主要是太太政策走得好!
經過昨晚那麽一折騰,兩人的衣服顯然是不能穿了。
陸延赫打了電話給齊放讓他去陸苑裡拿兩套衣服過來。
顧南音從洗手間裡出來,她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泡了個澡,身上的疲憊被驅散了不少,連帶著身上的酸痛的感覺也少了很多。
她抬眸,就見著男人站在房間的的落地窗前,窗簾被拉開,上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了進來。
落在男人的身上,背著光,看過去為這個男人添上了一絲的柔色。
男人掛掉電話,將手機丟進沙發裡,轉頭便看到了朝著這邊過來的顧南音。
陸延赫挽唇,側著身看著她過來。
顧南音對上男人沉沉的視線,抬步朝著男人走過去。
她張開雙手,環住了男人的勁腰,小臉蹭在了男人身上柔軟的浴袍上,她深深著吸了口氣。
滿滿的也全是陸延赫身上的氣息,酒店的沐浴乳那淡淡的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陸延赫稍稍著愣了會,隨後便輕撫上了女人柔軟的腰肢。
他摟著她,半垂著眸看她。
男人眼中的她,唇角稍稍著上揚著,漂亮的五官很柔和溫順,精致的面容盈著柔和的水光。
顧南音突然從男人的懷裡抬頭,朝著他看過去,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閃著光。
她抬起纖細的手臂,圈住了男人寬闊的肩頭,一手在男人睡袍的領口處摩挲著,她紅唇輕抿著,眼底的笑意有些漸漸濃厚。
稍稍著扯開一些,便能看到男人胸口上紅起來一片的皮膚,上面還留著她的抓痕,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十分地破壞美感。
是她昨天晚上故意撓的,這個地方原本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紅印,在浴缸裡她搓了很久,又帶著點懲罰性質地所以就直接撓了他。
那個時候不覺得會有多疼,他弄疼她了,所以她也要弄疼他,這樣才足夠平等。
只是現在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瘮人。
顧南音細軟的長指在那處傷口上輕輕著摩挲,眉頭蹙了起來,“疼嗎?”
陸延赫沉了聲音,俯下身鼻尖和她的鼻尖碰在了一起,男人呼吸到的是她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他眸底含著戲謔,“疼——”
“對不起,沒忍住!”她吸了吸鼻子,說。
陸延赫沉著聲笑開,長指撥動了她的發絲,“覺得心疼?”
“嗯!”顧南音點了頭,撓傷了他,看到這些痕跡,她也會覺得心疼。
很正常的事情。
男人眼底的笑容更深,抬手撫了下她的長發,“那給我呼呼,呼呼就好了!”
顧南音被男人含笑的話弄得稍稍有些發懵,她眨眨眼,朝著男人看去,“呼呼?”
“嗯——”陸延赫點頭,將身上的浴袍直接扯。
男人的胸膛在她的面前袒露無疑。
顧南音抿唇,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眸,她像是受了蠱惑,俯了身過去,溫柔地在男人的胸口吹著氣。
徐徐的暖風吹拂在本就不算疼的胸口,帶著一些癢意。
讓男人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陸延赫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眸溫柔寵溺,“音寶,再吹吹!”
顧南音看了眼男人的表情,沒有怎麽反應過來,吹得更用力了一些。
後腦一重,她的臉不由地朝著男人的胸口蹭過去,柔軟的唇瓣直接貼在了男人的胸上。
滾燙的熱度灼得她面上都燒紅了起來,男人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幾乎讓她忘記了呼吸。
下巴被男人的大掌一勾,她輕哼了一聲,睜眼看到的便是男人那張好看的面容。
他的眼底含著寵溺,那種寵幾乎可以讓人淹沒在那溫柔裡。
“你耍我!”顧南音眼眸動了動,這個壞男人,剛才就是他故意的。
聞言,男人隻挑了眉,乾淨修長的指擱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她立刻噤了聲,那雙大眼靈動逼人,帶著些許的怒氣,但偏偏是這樣的她卻讓人越看越歡喜。
陸延赫唇角勾著邪邪的笑,俯下身來,一點點地靠近。
顧南音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只是還沒等男人的吻落下來,門鈴聲突然著響起。
顧南音睜開了眼,有了些尷尬,想要推開男人的身體。
只是他偏偏不如她的願,黑沉的眸盯著她瞧。
“去開門!”
“不——”陸延赫拉長了聲音,這種時候有人來打攪,不得不說外面那人還真的是有夠不識趣的。
他的臉色也有些臭,眼眸緊緊地盯著她柔軟紅潤的唇瓣。
顧南音咬牙,推他,沒聽見門鈴在響嗎?
陸延赫看著她的唇,挽唇直接親了過去。
男人的唇在她的唇角輕咬了一下,轉而松開了她。“這就去開門!”
顧南音撇嘴,小手摸了摸被男人親了的地方,看了看他去開門的背影,她的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是酒店的客房服務,男人叫了早餐。
酒店的早餐做得精致可口。
等用完早餐之後不久,齊放也來了。
拿了兩人的衣服過來。
顧南音拿了衣服去房間換上,陸延赫就著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沒動,他朝著齊放看過去。
“昨天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
“被關在樓下的房間裡。”齊放頷首,說道。
不過聽著總裁的語氣,大概那女人接下來應該不好過才是。
陸延赫聞言,點點頭,眼底迸發出的寒意帶著些嗜血,他的長指輕叩著大腿,“我要見她。”
敢給他下藥的女人,就得有膽量承受他的怒氣。
“好的,馬上帶上來!”齊放說。
陸延赫伸手摸了摸下巴,唇角的笑意漸漸隱去,“不用,我親自下去見她!”
齊放點頭,“好的。”
顧南音換好衣服出來,陸延赫還坐在沙發上,衣服也沒換上。
她看了看放在茶幾上的衣服,抿唇,不滿著催促,“快點換上衣服,我們回家。”
陸延赫聞言,大掌隨意地搭在了沙發背上,唇角壞壞著揚起,朝著她看去,“你幫我穿——”
“……”顧南音看著男人無賴的模樣,眼眸一橫,“愛穿不穿,我回去了!”
只是沒等她走出幾步,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隻大手,箍在她的腰間上緊緊的。
轉而,她便被男人直接抱上了大腿上,他往著沙發上一坐,一臉閑適地看著她,“穿還是不穿?”
顧南音抿嘴,男人的樣子真的太像是無賴了。
“你又不是我兒子,為什麽要給你穿?這麽大個人了,難道還不會穿衣服?”顧南音朝著男人翻白眼,這個男人還真是好意思。
“我是你兒子——”男人戲謔地朝著她的胸口看了眼,流氓味被男人做得很足,“的爸爸——”
顧南音提著一口氣,聽男人這麽說有些想要捶胸頓足了。
這個男人說話說一半卡一半,弄得她更想要掐死他才好。
她還真以為,這個男人打算要叫她媽媽了呢!母子戀,想必自家陸總也應該沒有那麽不要臉才對。
“穿不穿?不穿,我們誰也別想走——”男人看著她變化多端的俏臉繼續沒臉沒皮。
顧南音咬牙,穿!
見著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如果不幫他穿的話,這個男人沒準還真的會鬧得回不了家。
顧南音就像是老媽子那般,伺候著這個大爺穿衣服。
她垂眸幫男人扣好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紅唇稍稍著一抿,抬頭卻差點撞上男人的下巴。
陸延赫唇角含笑著看她,顧南音屏息,隻覺得男人的睫毛貌似還真的要比自己的還要長,這個男人真的擁有那種讓人為之瘋狂的魔力。
至少她是有些掛不住了。
陸延赫揚唇,眼底的笑容更深,“走吧——”
顧南音點點頭,從他的身上起來,心跳卻始終壓抑不住。
即使面對了那麽多次,她看著他卻還會有那種屬於少女的悸動。
陸延赫的手從後面抓住了她的,“不過,回家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沒做!”
顧南音轉頭,問什麽事?
他眸色一厲,眼底一閃而過的嗜血讓顧南音有些發了愣,他道,“昨天晚上那個女人——”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
顧南音點頭,不過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那個女人該得的。
女人就被關在樓下的房間裡,幾個保鏢把守著門口。
陸延赫牽著她的手走進去,房間裡的光線昏暗,那個隻穿著內衣褲的女人就伏在客廳的地毯上,抱著雙臂是瑟瑟發抖的樣子。
顧南音的視線淡淡地掠過了隻穿著內衣女人,她身上大片奶白的肌膚露在外邊。
見到有人走進來,她偏頭朝著兩人看了眼過來,光影落在她的身上,那張漂亮的面容隻讓顧南音覺得有些熟悉。
她擰眉,想了想。
哦,對了。
這個女人除了在一年前見過之外,而且還是最近風頭炒得很盛的桑榆,據說是娛樂圈的新星。
這半年多來,拍過電視劇,搭檔了大牌明星,所以還大紅了一把。
那部劇現在還在熱映中。
憑借著自己的演技,和年輕漂亮的面容,火起來其實很正常。
娛樂圈的新鮮血液。
只不過她很少關注這些,記不起來也是正常。
她朝著陸延赫看了眼過去,男人看到裸露了大片雪白肌膚的女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那雙黑眸沒有半點情緒上邊的起伏。
雖然這個男人有那個自覺,但顧南音還是覺得有些礙眼,有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露著大片肌膚,怎麽都是讓顧南音覺得不爽的。
她跟著後面的保鏢小聲吩咐,去拿條毯子過來。
保鏢頷首離開。
女人卻絲毫沒有半點的自覺,立馬朝著他們這邊爬了過來。
她那雙漂亮的眼眸裡含著淚水,“陸先生,陸先生,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嗎?我好冷好害怕啊——”
卻在她即將要碰到男人腳的時候保鏢上前立馬把她製止住,提起來按在了地上,白嫩的肌膚因為保鏢不知輕重的動作紅了一片。
女人慘叫著,那雙眼眸不甘而又倔強著朝著陸延赫看過來。
“陸先生——陸先生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桑榆那雙眼眸含水楚楚可憐地看著陸延赫。
保鏢將顧南音要的東西拿來。
顧南音點點頭,從他的手裡拿過毯子,掙開與男人緊握著的手,她朝著桑榆過去。
半蹲下身,她直接將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緊了緊,她唇角勾了笑。
“桑小姐,你還在癡心妄想嗎?放著大好星途不去奮鬥,倒是勾上我丈夫,你那是得有多饑渴,才會到了用下三濫的方式給男人下藥的方法?嗯?”
桑榆面色不變,朝著陸延赫看過去,“陸先生,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可以不求名分的,只要跟在你身邊就好!”
陸延赫身高腿長地站在那裡,身上穿著白色襯衣,襯衣卻遮不住男人的好身材,他的長腿筆直,黑色西褲被男人穿得及其有型。他單手插在口袋裡,唇角勾著的笑泛著冷硬的弧度。
對上男人嘲諷的表情,桑榆心底那點希望也跟著漸漸熄滅了。
只是,顧南音聽著這樣的話隻想笑,這個女人還以為自己是誰啊?
不求名分?
她抬手拍了拍女人的面頰,嘲諷地看她,那表情和男人完全如出一轍。
“桑小姐,人貴有自知之明,但貌似你並沒有。”
她松了手,直起身來,走回到了男人的身邊,她纖細的手腕纏繞上男人的手臂,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笑。
她轉過臉,朝著男人看去,“老公,你說這樣的女人該怎麽懲罰?”
陸延赫聞言,喉頭沉著笑,屈指在她的腰肢上輕輕地捏了一把。
“你想怎麽罰?”
顧南音歪著腦袋,想了想,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她笑著說,“桑小姐貌似現在的風頭很盛,那不然這樣好了,毀了她的星途怎麽樣?反正在桑小姐的眼裡,貌似你要比星途還要重要很多。不在乎的東西毀了多直接啊?”
“好——”陸延赫寵溺地摸了摸自家太太的腦袋。
不過,他到覺得自家太太這方面貌似還不夠狠。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陸先生,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桑榆聞言立馬掙扎了起來,這娛樂圈是她好不容易擠進去的,努力了那麽久全部要白費。
更何況她什麽都沒有得到。
進入娛樂圈不過是想要這個踏板跳到陸延赫的床上去,不過現在看來這塊踏板沒有半點的用處。
陸延赫冷冷地瞥了一眼掙扎著的女人,勾著唇朝著後面看了眼。
齊放會意,立馬上前來。
陸延赫偏頭壓低了聲在齊放耳邊吩咐了幾句。
齊放點頭,說馬上去辦——
陸延赫挽唇,朝著自家太太看過去,屈起的長指在她的手心輕輕畫著圈,“太太,我們走吧!兒子該想我們了!”
男人這麽一說,顧南音這才想起來。
兒子還在家裡等著他們,這一晚都沒有回去,現在都快中午了。
她是擔心兒子有沒有吃好睡好有沒有哭。
桑榆淚流滿面,被按著的身子無法動彈,她真是怕了。
這個男人會用什麽手段,她不知道,但總歸是不會讓她好過的。
“陸先生——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嗚嗚——你這麽做會有報應的!陸先生——”
女人的聲音隨著門合上直接被隔斷了在身後。
陸延赫黑沉的眸光漸漸著深邃,報應?
這輩子他做的事情有多少是光彩的?難道還會怕這個報應?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女人,報應若是要來的話,也報應在他的身上就好。
在回去的車上,顧南音懶懶地靠在男人的肩頭,詢問他跟齊放說了些什麽。
陸延赫沉沉著笑,俯身親吻了她的面頰。“到時候就知道了!”
“……”到時候就知道了,這個道理她當然是知道的。
她是好奇這個男人會用什麽方法讓這個女人跌落下來。
二十歲的年紀靠著一部劇火了其實應該是靠了很大的運氣——
她瞥過幾眼桑榆演的戲,女孩子的靈氣很足,如果不是動了這種心思,她到是覺得這個女孩在娛樂圈裡應該能走很遠。
畢竟靈氣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
只不過,她的這份心思放錯了地方,惹誰都可以,但是只要是想要碰自己丈夫,顧南音是一百個不答應。
跌落下來,或許還算是輕的,她的男人誰也別想著要染指。
她轉過了頭,下巴枕在了男人的肩頭,吃吃著笑,“陸延赫,你說你招那麽多桃花做什麽?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真討厭!”
陸延赫偏頭吻她,薄薄的唇片稍稍著在她的唇上一吮,“可是我這裡就只有你一個!”
他牽引著她的手落在了他的心口上。
手下能感覺得到男人的心跳,強而有力,卻也是她的依靠,熟悉得很。
顧南音抿唇笑,抱著男人的脖子,照著他的唇上便是一記吻。
“我這裡一半是你的!”
這句話,男人不愛聽,他眯眸睨她,“為什麽是一半?”
“還有一半是給兒子的!”顧南音眼眸轉了轉認真著說道。
聽到這個回答,男人更加不爽了。
得了,兒子果然是跟自己搶老婆的。
為什麽生的是兒子,明明他那麽想要個女兒,生下來的卻是個帶把的。
兒子什麽的,真的最討厭不過了。
他的大掌在她的肩頭揉捏了幾把,倔著嘴跟她說,“我要全部!”
顧南音聞言,抬眸瞪他,不滿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罵道,“你別太霸道了,兒子和你都佔一半很公平!”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多一點,你是丈夫,是我和兒子的依靠!”見著男人稍稍著變了的臉色,顧南音眨著眼睛補充。
生怕惹得這個男人不高興了,到時候受罪的只會是自己,這點她倒是很有那個自知之明。
聽著這話,陸延赫面色稍稍舒緩了,屈指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低聲著說,“還算你實相!”
“那是!”顧南音嬌俏著笑,圈住男人的胳膊,笑意盈盈。
陸延赫挑眉,睨著她的眸光裡透開了笑。
這個丫頭還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別人誇的她都能就這麽給接受了。
不過這個樣子卻是讓他愛到了骨子裡,疼到了心坎裡。
雖然陸延赫並沒有告訴她,他打算怎麽對桑榆,不到兩天,她便知道了男人到底是做了什麽。
爆炸性的新聞是直接從凌晨開始的,病毒式的傳播到了第二天到也已經弄得人盡皆知。
一組當紅娛樂圈新星的不雅照在網上流傳開來,照片裡女人的身體毫無遮掩著露在眾人的面前。
這組照片一流傳出去,便引起了轟動。
不雅照的風波還沒平息,便有新一輪的爆料,之所以桑榆這個娛樂圈新人第一次拍戲就能接下女主角的角色完全是因為背後的金主。
顧南音隨手將報紙丟在了茶幾上,這些事情,她一點也不想去操心,有因必有果,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錯誤受到應有的代價。
晚上,陸延赫回來。
顧南音拿著報紙走到他的面前,抬手直接勾住了男人的領帶,輕輕著一拉,她眼底笑意流轉。
陸延赫圈著她的腰肢,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低低沉沉著笑,“太太,滿意你看到的結果嗎?”
“滿意!”顧南音點頭,她故意嗆他,“這麽對一個漂亮的小美女,陸先生你還是真狠得下心來!”
陸延赫挑眉,捏她下巴,讓她抬頭。
“主要是太太政策走得好!”他勾唇說得沒臉沒皮。
“嗯哼——”她傲嬌地仰頭。
惹得男人心尖一動,俯下身吻她,“兒子呢?”
“已經睡了!”顧南音朝著兒童房看了過去,說道。
“真好——”陸延赫唇角勾著笑,拎起自家太太的身子,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深吸了幾口氣。“太太,我們做點別的吧!”
“……”顧南音橫他,這個男人怎麽總想著要來折騰她?
“在想什麽呢?幫我洗澡,老公累了。”陸延赫含笑著說,只是那眉眼上的確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
顧南音點點頭,這段時間,男人的確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已經有夠累了。
為了騰出時間來,她也是心疼的。
她在浴室裡,幫男人放水,陸延赫則是回房間裡去拿睡衣。
放完水,她剛轉頭,腦袋便磕上了男人的胸膛,她捂著腦袋後退了幾步,揉了揉額頭。
“你做什麽啊?”
“來洗澡!”陸延赫挽唇,欣賞著她的小反應。
“水放好了,你洗吧!”說完,她揉著額頭就想離開。
“我說了,幫我洗!老公很累——”男人拉著她的手腕,稍稍一帶,她便到了他的懷裡。
她碰到的是一片溫熱細膩的肌膚,她抬眸,的確如她所料的,男人身上什麽都沒穿。
她稍稍避開了眼眸,有些認命,“進去,我幫你洗!”
陸延赫聞言,咧嘴笑。
跨入了浴缸裡,灼灼的視線朝她看。
顧南音蹲在浴缸旁,捧起了水溫柔地澆灌在男人的露出水面的肩膀處。
她的視線沒有半點的雜念,小手輕柔地在男人肩膀上按摩了起來。
“真的很累嗎?”
她的按摩手法很好,好到男人幾乎快要睡著了。
聽見她說話,陸延赫反應了過來,點頭說了還行。
“我會心疼,別把自己搞太累了。不需要這麽拚命——”顧南音柔和著說,小手擠了沐浴乳在男人的脖子和背部揉搓著。
陸延赫輕笑著捏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小手因為沾上了沐浴乳,有些滑滑的,很舒服,這麽握著就不想再松開了。
“你親親我就不累了——真的。”他轉過身來,那模樣到像是個要不到糖的孩子。
顧南音笑了,俯身過去在男人的唇上吻了吻,“這樣?”
“是這樣——要法式熱——吻。”陸延赫笑著,親身教學。
顧南音的下巴被男人捏著,唇上一點點地被男人攻陷。
陸延赫松開她的時候,她的眼裡滿滿的是瀲灩著的水意,讓男人忍不住地又撲過去吻了吻她的唇。
她實在是怕死這個男人又想著在這裡亂來了,每次在浴缸裡就渾身不舒服。
不過顯然,陸延赫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親了親就放過她了。
“前面也要擦!”他握著她還沾著沐浴乳的手撫上了胸口。
顧南音調整了呼吸,笑他的無賴。
只是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他的無賴他的所有的所有只要她能做的都會答應。
陸延赫隻笑著說老婆真好。
這話一出,顧南音的耳根子紅了。
……
GK大樓,總裁辦公室內。
陸延赫長指輕輕叩著桌面,他的面前擺著一份報紙,頭版頭條上放大的照片上便是女人的不雅照。
他稍稍摩挲著下巴,重點的部位都打了馬賽克,但唯獨那張臉卻是清晰得不得了。
讓所有的人都清楚明白的知道,照片裡的女人便是那個當紅的新人桑榆。
齊放站在辦公桌前,不時地看著自家總裁的面色。
“查到她躲在哪裡了嗎?”陸延赫摸著下巴問。
意思明顯,問的是報紙上的女人。
齊放頷首,“查到了!”
讓齊放不解的是既然要查桑榆的消息,為什麽那天之後要放她離開。
但饒是疑惑,齊放還是沒有問出來。
陸延赫修長的手指撫著下唇,那雙眸稍稍一眯,整個人顯得及其的邪魅。
“通知她的父母,讓他們把人帶回去,永遠不要在安城裡出現,不把人看好了,下次可就不單單只是這樣就算了!”
“好的!立馬去辦!”齊放說。
陸延赫揮揮手讓人離開,眉目間多的是不耐煩。
那天她說的話到底還是在男人的心底有了些隔應,報應?
桑榆已經兩天不敢出門了,連家裡都不敢回。
電話都快被打爆,公司的,家裡的,只是唯獨沒有那個人的。
她不敢接電話,面對著那些質疑,她倒是寧願去死。
坐在大床上,死死著咬牙,她明白的,若是出去了,大家怕是都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她。
那天對她來說更像是噩夢,她的身體髒了,怎麽洗都洗不乾淨。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現在都還沒消腫下去。
這些痕跡都在提醒她,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這幾天,她的新聞炒得很熱,電視上播放著的也都是關於她的,不雅照上雖然打了馬賽克,但也同樣的難以入目。
她只要一看到那些照片,就會想到那些人是如何惡心地將她壓在身下,逼著她做那些她一點都不願意的事情,而她又是如何地匍匐在那個男人的身下的。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桑榆著實是嚇了一跳。
她有些猶豫著,死死地抱著被子,更是不敢挪動半分。
只是外面敲門的人貌似因為長時間沒人開門,捶門的聲音大了些。
父母的聲音傳了過來,喊她開門。
桑榆咬牙,根本沒有顏面再見到爸媽。
她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回去了也只是給他們丟人。
更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麽看待他們一家,兒女的錯連著父母親都要跟著受罪。
她是走火入魔了,想了兩天,什麽事情都能想開了。
只是錯了的,到底還是錯了。
她不該惹不該惹的人——
她捂住耳朵,父母在門外喊她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入了耳裡。
母親的哭喊聲,父親著急又憤怒的聲音。
她去開了門,還沒等開口,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打了她的人,“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偏偏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陸總不是你能想的人!”桑父咬牙,滿臉的憤怒。
桑母忙上前扶起女兒來,一邊轉頭看向桑父,“孩兒他爸,你打孩子做什麽?不是說要好好跟她說麽?”
“不打不成器,都是你,慈母多敗兒!”桑父面色很沉,恨恨地瞪了桑母一眼。
若不是寵著她慣著她,也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
事情都過去快一年了,以為她安分了,結果現在又出了這種事。
桑父看著桑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個女兒都是寵成了這個樣子的。
他們做父母的都有錯。
桑母無言以對,過去安慰已經被打蒙了的女兒。
桑父上前直接將坐在地上的桑榆給拉了起來,“我們出國!”
桑榆搖頭,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掉,“爸,我不出國,我不要出國!”
“由不得你!”桑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在國內還呆得下去?出去別人都戳你的脊梁骨,你自己做出來的好事!要讓我和你媽媽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桑榆垂下了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不要緊,但是爸媽呢?
她錯得一塌糊塗,傷害了重要的人。
桑父看著她的樣子,雖然是心疼的,但還是心一橫,直接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了出去。
桑母見狀歎了口氣,立馬跟了上去。
真是造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