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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後修道記》184.第183章 狗崽有了著落
  說起生產隊的時候的事情,過來人各有各的感慨。張叫花沒有經歷那個年代,不過在農村裡耳濡目染,對那個年代也不是完全沒有了解。但是基本上還是插不上幾句話。索性不去理會,自顧自地去照顧那幾隻小狗崽去了。

  張德春來的目的其實非常明確,他是想搭上羅永明父子這條線,早日解決他崽張順林的轉正問題。民辦教師與公辦教師看起來只有一字之差,實際上,差距海了去了。民辦教師的工資比公辦教師就低了一大截。民辦教師等於就是臨時工,除了按月領工資,啥都沒有了。什麽退休金公費醫療都與他們無關。工資還少了一半不止。

  張德春雖然在梅子坳村當了幾十年的村支書,也認識不少公社幹部、鄉幹部,甚至是鎮幹部,但是真正能夠給他使得上力的,卻沒有一個。本來就不是平等交往的關系,別人壓根就沒有必要幫你這一把。好鋼用在刀刃上,關系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用。雖然不確定羅永明與羅長軍能不能幫忙,張德春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

  聊著聊著,話題又到了張叫花的幾隻小狗上面。

  “這孩子倔得很。花二十塊錢一隻買五隻小狗回來。說是要馴養什麽掃山犬。也不跟我打一下商量。要是讓我去找陳方松,哪裡要花一百塊錢啊。”張滿銀還是有些心疼張叫花花掉的那筆錢。雖然那錢也是張叫花自己掙的。張滿銀依然有些心疼。倒不是他想要那筆錢,而是這梅子塘要掙那一百塊錢實在太不容易。看著滿孫子那麽大手大腳的花錢,他感覺心疼。

  “張老哥,在這個事情上,我站在支持叫花的這邊。”羅永明立即表態。

  羅永明的態度讓張滿銀等人有些不解,“羅老哥,這是為什麽呢?”

  “我覺得叫花說的二十四掃地犬也許是真的。叫花跟一般的孩子不同。上個禮拜天,長軍送你們回來的那個下午。要不是因為叫花,我可沒沒命坐在這裡跟你們說話了。而且我家的房子怕也成為了灰燼了。”羅永明說起了那天的事情。

  “羅老哥,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這麽說呢?”張滿銀驚異地問道。

  羅永明將那天的事情說了說,“要不是叫花的護身符,我只怕已經是葬身火場了。那天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我會毫不猶豫地跟著衝了進去。就在我差點窒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全身一陣清爽,那種灼熱的感覺立時消失不見。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護身符的效力。還有我家的房子,要不是叫花的安宅符,只怕也在這場火災中化為灰燼了。所以,雖然我不知道掃山二十犬,是不是真有其事。我都選擇支持叫花。”

  就在這個時候,鑽山豹回來了。嘴裡叼著兩隻肥肥的野雞,直接扔在幾個人的面前,似乎證明羅永明的話一般。那兩隻野雞還沒完全死掉,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栗。

  “看,這就是趕山狗,跟普通的狗是完全不一樣的。”羅永明說道。

  張德春連忙說道,“滿銀,趕緊把這兩隻野雞放了血,這樣吃起來更好吃一些。”

  張滿銀連忙提著兩隻野雞去了廚房,張積旺也去廚房幫忙。張叫花也將五隻小狗放到一邊,走進了廚房。畢竟他才是小主人。家裡的物什放在哪個地方只有他搞得清楚。

  吃飯的時候,羅長軍說道,“狗崽的事情,我可以去想想辦法。我有個朋友是警犬大隊的。他們那裡培育了很多的狗種。你說的這些狗種,應該選不上警犬。到時候我去想想辦法,說不定可以給你弄一些過來。”

  “那太好了。不夠這二十四犬也是有講究的。待會我把我的要求告訴你。”張叫花很是高興。沒想到自己覺得非常難的事情,竟然這麽容易就看到了解決的希望。

  “要不這樣,我先跟我朋友聯系一下。要是能成的話,到時候我帶你過去看一看。”羅長軍不懂狗,就算張叫花說得再清楚,也無濟於事。

  “要得,你什麽時候過去,就帶我一起去。”張叫花滿心歡喜。

  要是之前,張滿銀肯定是要阻止的,但是有羅永明表態支持張叫花了,張滿銀只能將話憋在心裡。羅永明剛才說得對,這個滿孫不是普通孩子。說不定真能馴養出掃山犬出來。這鑽山豹就是明擺著的例子啊。梅子坳誰不知道這村裡就張叫花家天天有肉吃。全是靠著趕山狗從山裡咬回來的?陳方松也不能保證他每次進山就能夠滿載而歸吧。

  吃飯的時候,張德春與張積旺本來要走,張叫花人雖小,禮節還是懂的,將這兩人留了下來。張德春是村支書,張積旺是木匠師傅,兩個人都是村子裡口才最好的。張滿銀之前請這兩個過來,就是為了能夠把氣氛搞好一些。張滿銀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根本就是悶壺子。陪了這麽久的客人,怎麽能夠讓他們飯都不吃就走呢?

  張德春恨不得能夠坐下來多跟羅永明父子多說說話。剛才張永明問張德春有幾個崽的時候,張德春就順便將他唯一一個崽是梅子坳小學的民辦教師,在梅子坳教了十幾年的書,一直沒能夠轉正的事情順便說了出來。

  羅永明沒有接著張德春的話往下說,他自然聽出來張德春有求助於他的意思。但是羅永明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退下來的人了,再去過問這樣的事情,會讓別人嫌棄。羅長軍不是教育系統的人,他要想幫上張德春的忙,也需要去求助別人。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張德春與張叫花究竟是什麽關系。所以羅長軍一直坐在一邊,一句話也沒說。

  張德春是個能乾人,知道這種事情,光憑著剛才聊了這麽一會天的關系,人家不可能為你出力。所以也沒有繼續往下說,否則這氣氛就尷尬了。

  張積旺是個手藝人,經常走家串戶給別人家打家具。口才自然是非常好的。口才不好,討不到好飯好菜。乾手藝活的人,去主家乾活,這工錢是事先定好的。但是夥食是不好定的。一般按照規矩,他帶一個學徒工,兩個人至少三個菜,一葷一素一湯。但是內容上,卻會有很大的差別。全看主人家舍得不舍得。舍得的,不止這三個菜,分量十足。舍不得的,就算有三個菜,也是偷工減料的。當然遇到這種吝嗇鬼,張積旺也在手藝活上打點折扣。一件家具,一個工可以做一件,也可以做一件辦。全看木匠師傅心情好不好。當然,想要吃點好的,還要將主家給說得愉快了。於是,木匠師傅一般都能夠練就一個好口才。

  菜都是新鮮菜,酒水也是去年過年時候烤的酒。放了這麽一段時間,味道反而更舔香濃。幾個人喝了好幾斤酒。就連張叫花都拿著小碗喝了小半碗。屁孩喝酒在梅子坳根本不算事。小屁孩偷家裡的酒醉得不省人事的故事在梅子坳那都是佳話。將來長大,可以作為炫耀的資本。所以父母一般也很少在意小孩子喝酒的。

  “叫花,你家這酒真是好喝。比瓶子酒還要好喝哩。”張德春是第一次喝張叫花家的酒,一口下去,立即讚不絕口。

  “確實是好酒。一點米酒的苦味都沒有。這味真是香醇。”張積旺點點頭。

  羅永明與羅長軍已經不是第一回喝這酒了,但是感覺這酒味似乎比之前的還要濃鬱。還以為這酒跟上一次他們家買的酒不是一批。

  “叫花,你家是不是又烤了一鍋酒了?比過年那批酒還要好喝。”羅永明問道。

  “就是那一批啊。”張叫花也有些不解。這酒怎麽變得這麽香了呢?

  “那就奇怪了。”羅永明也覺得奇怪,要說是放了這麽久的緣故,他家的酒跟這酒放的時間明明是一樣長的,為什麽張叫花家裡的這壇酒這麽香呢。而且張叫花放的這壇酒存放得這麽隨意。

  “可惜你爹娘沒在家裡,不然的話,就憑著這酒,比你爹娘打工強多了。”羅長軍有些不理解張叫花的父母為什麽一定要去廣東打工呢。

  為了在羅永明面前表現自己與張叫花關系的親近,剛吃完飯,張德春立即領著張積旺去自家選木料,給張叫花家打椅子。張積旺也決定拿出自己的壓箱底的功夫出來,給張叫花打幾把老手藝椅子出來。讓城裡人也見識見識鄉裡把式的手藝。張德春是學過魯班書的傳承木匠師傅。那手藝自然是非常過硬的。現在的年輕人,浮躁得很,已經很難把那些老手藝學到家了。聽說城裡人打家具,都不在是純手工了。都是用機械化。張積旺想做幾把精品椅子出來,放到張叫花家裡展示,讓城裡看一看,農村裡的木匠師傅,手藝可並不I城裡的機械差。

  張德春還特意把他崽張順林叫上。將板子用班車拖著送到了張叫花院子裡。

  “板子先放這裡。我以後每天得了功夫,就過來給你打椅子。打幾把椅子也不需要太多的功夫。就當時積旺爺爺還你安宅符的人情。”張積旺將木料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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