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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難馴:梟皇請慎寵》第264章 銅牆,潛不進的宰相府
  八號想了一想:“宰相府的戒備雖然比以前嚴了許多,但宰相府近期還是厄運頻頻,禍不單行啊。”

  說著,他還頭一歪,攤了攤手,做了個與“老實忠厚”完全不對稱的狡猾表情。

  姒琅和一號都來了興趣:“哦,他們都遭了什麽厄運?”

  看到敵人倒霉,他們當然覺得很快樂,不好好享受敵人的痛苦就太對不起自己的立場了。

  八號道:“景琳公主上次受了驚嚇,據說現在還經常失眠,做噩夢,掉落的頭髮也沒能長回來。至於文正熙嘛,他外出辦差大半年,也不知道都幹了什麽,回來時瘦了好幾圈,精神很不好,經常生病,幾乎天天吃藥。景毅更慘,前陣子從宮裡回來後就病倒了,聽說就沒有下床的時候,禦醫都來了好幾撥,都查不出病因。”

  說到這裡,他擠眉弄眼,好不神秘:“我聽府內的人私底下議論,說是景毅向景嬛公主示愛還是求婚什麽的被拒絕了,大受打擊,這才患了心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治好。”

  聽他這麽一說,姒琅和一號互視一眼,眼裡都有禁不住的笑意。

  雖然宮裡始終沒有公開和明說,但全京城的貴族圈子都知道“景琅”已經被找到並和烏浪結成了事實夫妻,而明眼人也都知道“景嬛”就是“景琅”,景毅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和他的公主走到一起了,這份打擊,確實是夠大了。

  眼下,抱得美人睡的烏浪還是待在京城,除了每天晚上回宮之外,白天都待在宮外,當什麽“武狀元大賽”的主考官,過得倒也充實,管不到婆婆媽媽的事情。

  姒琅一直覺得,景立天一定是擔心烏浪太閑而惹出什麽事來,才會在年底的時候舉辦這場聲勢浩大的武狀元比賽,以此吸引烏浪的注意力,不讓烏浪去關注真假景琅、景嬛破相之類的事情,免得他乾下的種種惡心之事東窗事發。

  有意思的是,姒英也派了一名長相有點異族化的族人去參加武狀元大賽,想打入敵人內部。

  “雖然宰相一家三口災病不斷,讓咱心裡很爽,”八號繼續道,“但相應的,他們的身邊圍滿了人,日夜都有多人侍候,不是他們的身邊人根本沒法接近。就是大門和後門,現在都由認識全府上下所有人的侍衛看守,若是外人非得入內,身邊也都有高手陪同,唉,想在這種情況下接近和綁架文正熙,難。”

  姒琅沉默了一下後,拉下面紗,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冒充景嬛去看望景毅,如何?”

  一號等人當然已經見過了她的真容,也知道她的臉長得與景嬛幾乎一模一樣,雖然很是吃驚,但馬上就接受了現實,除了誇她美得不得了,完全沒有多說什麽。

  “頭兒,我勸你不要這麽乾。”八號說得很認真,“也不要讓小春再這麽乾。就算景琳這老太婆是個蠢貨,但文正熙可是老狐狸,景毅也不是笨蛋,上次已經因為認錯景嬛而釀出慘案,還會再次上當麽?特別是景毅,他愛景嬛都愛成這樣了,還能認錯意中人?而且景毅肯定認識景嬛的身邊人,所以啊,我強烈反對這個主意。”

  一號也道:“老八說得有理,這個辦法不行。”

  姒琅沒說什麽,陷入沉思。

  到底,她要如何接近文正熙呢?

  在姒琅陷入沉思的時候,年關已經逼近,京城的貴族們都在互相走動,送禮,聚會,加深感情,擴展人脈。

  宰相府也熱鬧非凡,天天上門拜訪和送禮的絡繹不絕。

  這種年關時節的禮尚往來,宰相府不能謝絕,無法謝絕,不過,按照宰相府現在的規矩,但凡客人拜訪,只有主子能進,隨從的仆人最多只能坐在大門內側一邊的待客室裡等著,連照壁都過不去。

  沒有人敢對宰相府的規矩有意見。

  司翰林也帶著厚禮,前來拜訪文宰相。

  司翰林是文人,雖然不那麽迂腐,但也有幾分清高,不太願意帶這麽貴重的禮物來,但他架不住剛剛成親的柳纖纖的勸,還是像那些野心勃勃的富貴人家一樣,帶著厚禮和仆從來了。

  二號等幾個人就冒充他的仆人,拎著很大、很重的禮物,想試著混進宰相府。

  但是,他們失望了。他們剛進宰相府的大門,就有幾名侍衛上前接過他們手中的禮物,然後不卑不亢的道:“幾位這邊請,司翰林就由我們領著去見老爺。”

  幾人沒有辦法,隻得進了待客室,邊喝茶邊琢磨怎麽辦。

  琢磨了好一會兒,有人提出要去茅廁,於是招待他們的宰相府下人道:“茅廁就在旁邊,你隨我來。”

  茅廁的位置離待客室不過十來丈遠,四周沒有什麽陰影之處和藏身之處,附近的高處還有侍衛站崗,任何人想偷溜進前庭,根本不可能。

  任憑二號等人如何觀察,都沒有可以悄悄潛進前庭、不讓任何人知曉的辦法。

  所以他們沒有冒險,安靜的等到司翰林出來後就回去了。

  本來,他們這次來也不是真的要綁架宰相府,而是為了一探虛實,畢竟八號的活動范圍極其有限,光靠他並不足以摸清宰相府的內部情況。

  好在司翰林見到了文宰相,離開以後便將他的所見所聞詳細的告訴了二號等人,二號等人由此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在接下來幾天,二號等人又先後采取了冒充店鋪夥計送貨上門、冒充宰相府管事的親屬找上門來、冒充朝廷官員報信、晚上爬牆入內等多種方式想潛進宰相府內部,全都無功而返,有兩次還差點引起了懷疑,這才不得不收手。

  姒琅收到這種種情報後,闔上眼睛沉思一會後,睜開眼睛,冷冷的道:“既然我們進不去,真進去了恐怕也出不來,那麽,我們就想辦法將文正熙給引出來。”

  一號道:“我也覺得這樣會比較好,只是,文正熙在家中調養了一段時間後,雖然身體已經好轉許多,但還是足不出戶,而且以他的身份,多是別人來拜望他,他並不需要一定要去拜望任何人。咱們想引他出門,得有足夠的由頭才行。”

  姒琅淡笑:“是啊,一般的人可請不到他,不過,景立天的請客,他非去不可。”

  一號目光一凝:“頭兒的意思是,等到景立天舉辦新年宮宴的時候,在路上對文正熙動手?”

  姒琅笑得莫測:“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一號道:“差不多……是什麽意思?”

  姒琅微笑:“到時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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