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澤……”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墨羽軒渾身顫抖,她打了一個哆嗦,尚還青澀的柔軟承受著男人霸道滾燙的力度,根本無力承受……
她大口呼吸著,除了身體的疼痛,更多的卻是難以言喻的悲傷。
帶著水霧的眸子看著已經不管不顧地開始動作的男人。
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情欲,帶著狂亂,還有濃烈地幾乎要將她淹沒的愛意,席卷了她的身心。
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是寵著她,慣著她,什麽事情都依著她,在這種事上,就算是自己忍地再辛苦也不舍得讓她痛一點點,讓她難受一份,他會耐心溫柔的吻著她,讓她適應,又何曾這般粗暴地對待過她?
過去,她沒資格任性,沒資格貪心,沒資格恃寵而驕,可是此時此刻,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心防,總是那般地不設防,那麽地脆弱,那麽地容易委屈……
她委屈的眼中溢滿了水霧,一雙修長的玉腿胡亂地踢蹬著,一雙手也不似從前那般主動環住他的脖頸,而去推卻他的胸膛,胡亂拉扯他的衣衫。
“出去……你滾開!”
她這樣的反抗讓蕭瑾澤臉色更為陰鬱,剛剛因為她痛苦的表情而放柔的動作更是凶戾了起來。
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上那張誘人的紅唇,身上的動作卻毫不懈怠。
“你在想他,對不對……”蕭瑾澤放開了她的唇畔,啞聲問,眼中的戾氣在看見她紅唇妖嬈媚眼如絲的迷離模樣後瞬間柔和了下去。
在他挑逗的動作和廝摩下,墨羽軒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一雙水潤地眸子此刻更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美地讓他心顫。
雙腿不自覺地勾上了他精壯有力的腰身,一雙藕臂也環住了他的脖頸,嬌媚地低喚:“瑾澤……唔……瑾澤……”
蕭瑾澤眼中的火焰更深,他快速地扯下上身的衣物,貼上了她的身軀給她溫暖,卻也是毫不留情地撞上了她,一次比一次重。
經歷幾次釋放後,墨羽軒身體敏感地經不住如何地刺激,可是身上的男人卻毫不魘足,太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墨羽軒低泣出聲,她搖晃著頭顱推卻著他的進攻。
“瑾澤……不要了,瑾澤……嗚嗚……啊……”
墨羽軒淚流滿面。
蕭瑾澤快意地嘶吼:“要的,軒兒,你要的,本王給的,絕不允許你拒絕!”
他伸出牙齒啃咬她雪白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淺淺的牙印,聲音嘶啞,氣息滾燙:“你只能是屬於我蕭瑾澤的。”
他眼中帶著一絲狠毒和冷利:“軒兒,本王的愛,不是所有人都能要的,你可要好好收好,別讓本王失望。”
抵著她的背部輕輕喘息,蕭瑾澤見已經昏迷過去的墨羽軒,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抵著她的額頭摩挲,眼神溫柔,語調卻異常冰冷:“因為,背叛本王的代價,沒人付的起……”
隨後他微微一笑,動作極其溫柔地將她柔軟的身子攬入懷中,溫暖著她的身軀,一雙手卻不自覺地摸上了她柔軟平坦的小腹。
“軒兒,你若是能懷上本王的子嗣,該多好?”
見懷中的人兒無一絲反應,他不禁又笑:“不過沒關系,你是本王的,我們還有一輩子……”
墨羽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蕭瑾澤不知去了哪裡,房內有溫暖的熱爐,裡面的特製炭沒有冒出一絲煙,靜靜地燃燒著,身上很清爽,蓋著厚重溫暖的被褥,不用想也知道是蕭瑾澤這個男人做的。
墨羽軒輕輕一歎息,起身見自己已經穿上了絲質的睡袍,後又從床頭拿起一件披風穿上,這才下床打開了窗戶。
此刻,燈火闌珊,處處高燈結彩,漆黑的夜色,被映照地亮如白晝。
此刻吹來的寒風並未讓墨羽軒感到不適,她隻覺得,這熱鬧的盛況,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的笑靨,讓她很溫暖。
祭祀,其實是一種信仰,一種信念,一種人們對美好事物與安逸生活的向往。
而在白雲國的臣民眼中,冬季盛會,過去那守護著他們的白虎神獸,無論真的存在,它都帶給了人們信仰和信念,無關呼迷信與否,它都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力量。
那麽,她的信仰,她的信念又在哪裡呢?
墨羽軒望著外面的雪景,卻不巧與一抹溫潤如玉的眼眸對視而上,白衣勝雪的衣袍,隨著寒風翩躚飄揚,漫頭的青絲在空中飄然飛絮,隻用一根白色的玉簪輕輕挽起,溫潤如玉的眼眸,挺拔如松的身軀,他就靜靜地站立於雪地之上,渾身卻瑩潤著無暇的純淨光澤,仿若世間萬物的一切,都能夠在他那一笑間被淨化。
與那雙眼眸對視而上,墨羽軒就再也沒有移開視線,突然她眼前一黑,竟是碰上了窗台跌了上去。
腦中又是一幕幕陌生的情景,依舊是模糊不清的回憶,依然是那個溫暖似太陽的少年,而她依然窺不清他的面容,到底是誰,可是當她看見那個白雪之中的絕色身影時,她卻又好似知道了什麽……
她想,這次,要摔慘了吧,希望下面的雪能夠緩衝一些力道。
正當墨羽軒打算摔落於地上的時候,卻感覺身軀被一股力道抱住。
隨後一陣幽藍的清香飄入鼻尖,入目便是雪白的雪蠶絲製成的白色長袍,還有近在咫尺的男子臉龐柔和,絕美,溫潤,在這嚴寒的冬季,也絲毫不減他能夠給予人的溫暖。
墨羽軒微微呆愣,一時竟是忘記了反抗,乖乖地被他抱在懷中。
懷中充斥的,是獨屬於她的馨香美好,是那般地熟悉,那般地令他沉醉……
可是此刻,他卻不得不將她放落於地上,將兩人的距離生生地拉開。
雙腿落地之後墨羽軒這才回過神來,她看著司徒宇蘅,不禁覺得喉嚨有些乾澀:“你……”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問,難道真的要問人家你是不是穿越來的,你以前認不認識我這種問題嗎?
她垂眸,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