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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05】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05】

  眾人一怔,循聲望過去。

  幾個宮人抬著一頂軟轎朝宮門口徐徐而來,出聲的是隨在軟轎邊上同行的男人。

  此時正值半下午,日頭快西斜,橘黃色的陽光斜鋪在男人身上,越發顯得男人身形高大。

  此人守衛們都識得,是帝王身邊的紅人,法師樊籬。

  “瀟湘閣主可是貴賓,做什麽攔人家?”

  言語間,樊籬隨著軟轎已行至近前。

  正犯愁的守衛如同看到了救星,連忙解釋道:“這位姑娘身上帶著一隻小貂。”

  小貂?

  樊籬眸光一斂,想起不久前發生在驛站裡的一幕,他後來照了照鏡子,脖子上被抓了一條血痕呢。

  瀟湘雲彎唇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樊籬卻是輕凝了眸子,朝瀟湘雲邊上的以輕紗掩面的女子看過去。

  這時,軟轎的門幔自裡被一隻素手掀開,裡面的人彎腰下來,是池輕。

  是的,鬱墨夜讓樊籬送她去四王府,說是今日讓她宿在四王府,明日大典之時,再接她進宮。

  她在轎子裡聽到樊籬說瀟湘閣主,知道是瀟湘雲,便下了轎。

  幾個守衛見到是池輕,連忙行禮,被池輕揚手止了,池輕笑著跟瀟湘雲打招呼:“你來了?”

  瀟湘雲笑若春風,點頭:“嗯。”

  池輕剛準備問發生了何事,就驀地聽到瀟湘雲邊上的女子出了聲:“看夠了嗎?”

  女子是問樊籬的。

  樊籬呼吸一滯,連忙尷尬地將目光收回。

  還未做出下一步的回應,女子又接著道:“如果還沒看夠,或者沒看清楚,我將面紗揭了給你看,如何?”

  說完,女子還真的一把將臉上的輕紗給扯了下來。

  明眸善睞、俏鼻朱唇、一張姣好的面容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大家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措震住,特別是樊籬,眼簾一顫,愕然看著她。

  當然,他愕然的不是她傾世的容顏,而是她,分明就是驛站裡那個讓小貂抓他的輕.浮少年。

  怎麽……

  池輕已先出了聲,含笑問向瀟湘雲:“這位是?”

  感覺到她笑容裡的意味深長,瀟湘雲知道她誤會了,連忙介紹道:“她是我妹妹,瀟湘懿。”

  末了,剜了瀟湘懿一眼:“莫要胡鬧!”

  接著也將池輕介紹給她:“這位是皇后娘娘。”

  這句話成功地將瀟湘懿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瀟湘懿並未立即行禮,而是打量著池輕,目光深深淺淺,視線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看得池輕都不好意思了,打趣道:“我可以用姑娘方才的話嗎?看夠了嗎?如果還沒看夠,或者沒看清楚,我轉過身來讓姑娘看,如何?”

  邊說,邊學著瀟湘懿的樣子,當即背過了身。

  所不同的是,瀟湘懿方才語氣可不善,而此時,池輕是笑言。

  瀟湘懿環抱起胳膊,還真的欣賞起池輕的背影來。

  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難怪大齊最尊貴的男人願意為你六宮無妃,的確,這模樣、這身材……當然,身材稍微瘦了那麽一點點,尤其是這性子,連我一個女人都喜歡得緊,何況是男人。”

  眾人汗。

  瀟湘雲蹙眉輕斥:“瀟湘懿。”

  池輕反倒覺得此女有趣得很,回過身面朝著幾人:“沒事,懿姑娘的性子我也喜歡。”

  一直沒有說話的樊籬終於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這種不男不女、可男可女、時男時女的性子的確……呵呵。”

  最後一聲呵呵,樊籬笑得特別明顯。

  所以,意思就也顯得特別明顯。

  氣氛瞬時尷尬。

  池輕和瀟湘雲都沒想到樊籬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也疑惑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平素的確愛耍點嘴皮子,但是,畢竟跟人家第一次見面,雖然方才瀟湘懿扯掉面紗讓他看仔細的舉措特立獨行了點,但是,人家終究是一個姑娘,竟然用如此重,甚至稱得上惡毒的話來說人家,這並不像樊籬的做為。

  池輕連忙致歉和打圓場:“不好意思,法師他最愛開玩笑了……”

  末了,又拿眼示意樊籬。

  樊籬不看池輕,也沒有任何想解釋一下的意思。

  池輕眉心微攏,隻覺得今日的樊籬有些奇怪。

  難道兩人原本有過節?

  不可能啊,人家才初來乍到。

  所幸當事人瀟湘懿小臉並無難堪之色,也無慍怒之意。

  就在她暗暗慶幸之際,卻見瀟湘懿突然上前幾步逼近樊籬。

  “沒關系,既然有眼盲之症,我也不會怪你,我送到你跟前,讓你看清楚一點,我非太監,所以不是不男不女,也非陰陽人,所以不能可男可女,如果女扮男裝,就是時男時女的話,小心皇后娘娘割了你的舌!”

  原本已經逼到了樊籬面前,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還將小臉往前一湊,兩人幾乎貼上,樊籬呼吸一抖,連忙後退一步,卻還是嗅到了女子幽蘭的氣息和身上的淡淡沁香。

  從未見過如此膽大的女子,樊籬有些被她的舉措嚇住,也從未被女子如此對待過,樊籬聽到自己的心跳正徐徐加快。

  於是,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一向溫潤如玉的瀟湘雲也冷了臉:“一個女孩子家做什麽呢?再胡鬧,讓你回去!”

  瀟湘懿笑,幾許俏皮,卻又帶著幾許傲慢,似是對樊籬嚇得後退一步,並且為之變了臉的舉措特別滿意。

  她眉眼彎彎道:“沒事,人家是法師呢,法師不是六根清淨嗎?曾聽一個出家人跟我說過,在他們的眼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都是白骨。”

  幾人汗。

  樊籬嘴角抽抽。

  池輕也笑了起來,她是越發覺得此女不是一般的有趣呢,哪怕此女將她女扮男裝的事搬了出來。

  鮮少見樊籬吃癟的樣子,她也很滿意。

  “對了,你們是進宮見皇上嗎?”池輕想起正事。

  “不是,見你。”瀟湘雲道。

  池輕一怔。

  “聽你聲音,上次給你的那藥似是沒有效果,我這次又帶了藥來。”瀟湘雲邊說,邊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池輕。

  “謝謝你!”池輕伸手接過,與此同時,順手攥了一點他的衣袖,低聲道:“借一步說話。”

  瀟湘雲怔了怔。

  見她往邊上無人的地方走了幾步,瀟湘雲舉步跟了過去。

  池輕便將自己暫時還未服上次的那藥,並非藥沒有效果,只是想著明天服,因為想給帝王驚喜的事和盤托出。

  此人如此誠意為她尋藥,她不能騙人家。

  這廂,便只剩樊籬跟瀟湘懿了,幾個守衛已經退至宮門口自己的崗位上。

  樊籬有些不自在,瀟湘懿卻怡然自得。

  “對了,你那隻貂兒,爪子沒毒吧?”樊籬瞥了她一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這個女人不回他的心理準備。

  誰知對方卻是眉眼一彎回向他,“不知道呢,我能說這種基本的覺悟我也沒有嗎?”

  樊籬搖搖頭,他當時就那麽一句話,這個女人已經連本帶息還給了他。

  “我覺得脖子有些癢。”做為醫者,他自是比較謹慎,探脈並無中毒之症,但是,他的確感覺到了癢意。

  而且這個女人行為怪異,給人感覺就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那種,他必須重視。

  “癢?”瀟湘懿一怔,樊籬“嗯”了一聲。

  “你看城樓上掛的那塊布幡。”瀟湘懿突然伸出纖纖食指,遙遙一指,指向他們頭頂城樓上插在護欄上的旗幟。

  樊籬循著她所指看過去,心中疑惑,對於她話題的跳躍之大有些適應不過來。

  瀟湘懿仰著小臉,專注地看著那塊布幡,接著道:“在動,看到沒?”

  樊籬汗。

  還真以為他有眼盲之症嗎?

  “自是看到了,有風。”樊籬都不想繼續這種低級的對話。

  瀟湘懿依舊沒能將視線收回,水眸映著被風吹得簌簌飛舞的布幡,問:“你說,是風動,還是幡動呢?按照你們法師的禪語來說,應該不是風動、不是幡動,是心動而已。”

  一本正經說完,這才將眸光轉回,看向他,“我說的對不對?”

  樊籬再次嘴角抽搐。

  搞了半天,原來是說這個,很想回她兩字“無聊”。

  誰知她清潤如珠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所以,不是你的頸癢,不是你的傷癢,是你的心癢了。”

  樊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原來這才是最終的目的。

  心癢?

  他的心癢了?

  為她心癢嗎?

  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

  還真是天下第一奇葩呢。

  正想回她,方才是誰說,他已六根清淨,看誰都是白骨的,池輕和瀟湘雲正好回來,他便隻得作罷。

  “既然事情已了,今日就不進宮了,我們回驛站吧。”瀟湘雲喊瀟湘懿。

  池輕也招呼樊籬:“你若忙,便去忙吧,我一人回四王府就可以了。”

  樊籬自是不同意,這可是鬱墨夜交代給他的任務,豈能不完成?

  池輕無奈,其實她還有事情要辦,且是不能讓樊籬知道的事情,不然,樊籬肯定會告訴鬱墨夜的。

  既然樊籬堅持要送,那就先回四王府,等樊籬走了,她再去辦吧。

  兩方告別。

  池輕上了軟轎,出宮,瀟湘雲和瀟湘懿乘馬車回驛站。

  ******

  樊籬再次出現在驛站,敲響瀟湘懿房門的時候,天已經擦黑,瀟湘懿剛用完驛站安排的晚膳回來。

  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瀟湘懿長睫動了動,有些意外。

  “有事嗎?”她問。

  樊籬朝她伸出手,直接開門見山:“解藥拿來!”

  “什麽?”瀟湘懿沒懂。

  “解藥,貂爪子上的毒的解藥,別說沒毒,沒毒我的脖子能成這樣?”

  樊籬邊說,邊拉開了一點衣領給瀟湘懿看。

  瀟湘懿一時沒看清,因為樊籬身材高大,而她比較矮小,剛準備踮起腳尖,樊籬已將衣領拉上。

  “拉那麽快做什麽?我還沒看到呢。”瀟湘懿蹙眉,踮腳的同時,一把打掉他的手,徑直自己拉開了他的衣領。

  而且動作之快,幅度之大,樊籬猝不及防,衣領就被拉得大敞。

  樊籬汗,雖然他是法師,卻也終究是男人吧?

  她這份毫不避嫌的自然熟,是她真的不懂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其實真正覺得沒有男人女人之分的人,是她?

  想想她前有調戲鬱書瞳,後又戲弄他,還真有這種可能呢。

  樊籬正準備後退一步避開,瀟湘懿已沉聲開口:“別動!”

  從未有過的語氣,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強勢霸道。

  樊籬竟然還真的就停在了那裡。

  直到她湊到他的頸脖邊,細細端詳,吹氣如蘭:“沒發現什麽問題啊。”他才猛地回過神來。

  一把拉上自己的衣領,他臉色變得難看。

  隻覺得方才她那微熱的氣息撩撒在頸脖的肌膚上,讓他原本就奇癢的地方更加癢到難耐。

  此女絕對是自己的克星。

  得出這個認知後,他再度朝對方伸出手:“快將解藥拿出來吧,看在你是大齊貴賓,又是瀟湘閣主的妹妹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

  瀟湘懿聞言就樂了。

  “你倒是計較啊,看你能計較個什麽出來?”

  轉身,她走回房內桌案邊,一撩裙擺,翩然坐下,一腿悠然翹在另一腿上。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的小貂爪子沒毒。”

  還真是油鹽不進的女人!

  樊籬自是不信,也終於失了耐心。

  不想再跟她糾纏,轉身,準備直接去找瀟湘雲。

  “等等!”

  屋裡的女人又驟然出聲。

  以為她改變主意了,樊籬停住腳步。

  “進來!”

  女人又道,依舊是那種命令的口氣。

  在女人看不到的方向,樊籬閉了閉眼,緊抿了唇,告訴自己,忍。

  不忍她,就得忍癢。

  癢得太難受了。

  轉身,他舉步走了進去。

  瀟湘懿看著他,然後用頭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

  樊籬冷著臉,坐在她對面。

  瀟湘懿瞥了他一眼,自是將他冰片一樣的臉色看在眼裡,也不跟他計較,起身,走到床頭櫃前。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包袱,她在裡面拿出一個小瓷瓶,又走了回來。

  行至跟前,她擰開瓶蓋,吩咐他:“將衣領拉開。”

  樊籬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拉開了領子。

  瀟湘懿想要將藥粉倒在傷口上,卻發現被他的腦袋擋住了,蔥白的食指點在他一側的太陽穴上,輕輕一推,“頭偏一點。”

  樊籬被她推得側歪了腦袋。

  清涼的藥粉灑落在抓痕上,稍稍有些蜇痛。

  真的只是稍稍,因為樊籬發現更強烈的感覺竟然來自於太陽穴那裡的肌膚,也就是她食指的下面。

  那感覺說不上來,似灼燒又非灼燒,很奇怪。

  “還癢嗎?”

  太陽穴處的感覺戛然而止,瀟湘懿的手指拿開,藥已上好。

  樊籬定神感受了片刻,似乎不癢了,又似乎還有一點,反正比先前是好了不知多少。

  未回答,也不準備道謝。

  畢竟始作俑者是她。

  將衣領拉好,正準備自座位上起身,忽然“啪”的一聲,瀟湘懿將手中的瓷瓶置在他面前的桌上。

  “聽說你會醫,你可以看看這瓶藥!”

  樊籬怔了怔,看藥?

  雖沒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想到此藥是擦在了他的傷口上,而且,此女古靈精怪,誰知道會給他擦點什麽?

  只是,這時才想到檢查藥,是不是太遲了?

  方才他竟然忽略了這點。

  有些懊惱,他抬手執起瓷瓶,放在自己鼻下輕嗅。

  與此同時,他驚覺過來,自己竟然對這個女人用了古靈精怪這個詞,不是應該舉措怪異、行為乖張嗎?

  陣陣藥香縈入鼻尖,他呼吸一滯。

  是抗敏藥!

  不是驅毒藥,不是解藥?

  竟然是抗敏藥!

  他有些難以置信,所以,他並非中毒,而是過敏?

  且,做為醫者的他,自己竟然沒發現是過敏?

  汗。

  瀟湘懿自是將他臉色的變化都看在眼裡,忽然傾身湊到他的面前,唇角略略一翹,笑靨如花道:“你若想見我,完全可以大明大白來見,不用搞這些有的沒的借口,太蹩腳了。”

  兩人的臉不過方寸之間。

  樊籬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白白皮膚下的毛細血管。

  隨著她的話語一字一句落下,呼出的幽蘭氣息直直鑽入他的鼻尖,樊籬瞳孔一斂,噌地自位子上起身,迅猛突然的動作,差點撞到瀟湘懿的臉。

  所幸她眼疾,腰身直起得快,才得以幸免。

  “誰想見你!”

  樊籬很無語,所以,話也不留一絲情面。

  他明白她的意思,說他是醫者,卻將過敏當成了中毒,所以說他是故意的。

  他不過是太忙太亂了,一時失察而已。

  學著她的樣子,他也唇角一斜:“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先入為主嗎?因為在我的心裡,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會下毒之人,所以才沒有往過敏上面想。”

  邊說,邊睨著女人臉色。

  還以為會在她的臉上看到氣結或者怒意,都沒有。

  對方只是挑了挑秀眉,一臉無謂道:“哦,既然如此,那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樊籬眼角余光看到門外一人的身影路過,他呼吸一滯,疾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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