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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三百四十章 我是四王爺鬱墨夜
  第三百四十章 我是四王爺鬱墨夜

  大家都有些意外,帝王會對一件二十多年前的舊事感興趣。

  鬱臨旋也看著自己的母妃,想要知道答案。

  其實,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當年鬱墨夜質子返朝之時,他派池輕半路截殺,也是他娘的主意。

  他當時跟他娘說,一個在外二十年的質子而已,又能有什麽威脅,為何要殺了人家?怎麽說也是兄弟。

  他娘執意。

  說此人的母妃是他父皇在世之時最愛的女人,指不定當年送去嶽國為質就是一個幌子,讓其避太后鋒芒、韜光養晦,未免除後患,必須處之。

  才有了接下來的那麽多糾複。

  殿中一片死寂,帝王一瞬不瞬盯著蓮妃,眸色深得嚇人。

  太后冷嗤:“不是她還會是誰,都這樣的時候了,難道哀家還誣陷她不成?”

  蓮妃輕咬了唇瓣,低頭不語。

  也等於默認。

  就在眾人以為帝王接著還會有什麽舉措時,帝王卻忽然收了視線,隻道了一句:“朕知道了。”

  眾人怔了怔,包括蓮妃,都沒太懂帝王的意思。

  池輕是明白的,這個男人的意思是,他知道蓮妃是罪魁禍首了,帳,等會兒再算!

  蓮妃不知想起了什麽,忽然抬頭,“雖然當年給淑妃下毒是我所為,卻並未造成什麽後果,太醫解毒及時,四王爺還不是平平安安生了下來,要說真正對不起淑妃和四王爺的人,應該是太后你才對。”

  太后面色一滯。

  蓮妃的聲音未停。

  “四王爺質滿返朝之時,在他的必經之地埋下火藥,想要炸死他的人是太后娘娘你吧?”

  太后駭然。

  不是她一人駭然,是全場所有人駭然。

  池輕錯愕地睜大眼,帝王眸光斂了又斂。

  在太后慌亂地想要辯解之際,蓮妃學著她方才的樣子,將剛剛她說的話惡狠狠還給了她。

  “不要否認!我自然也是有把握、很確定,才會這樣說。我可是天下第一寨寨主的母親,我派人查過。”

  聽到現在,百官們連唏噓聲都沒有了,因為直接都傻掉了。

  今日是怎麽了?

  到底是什麽日子?

  怎麽驚天秘密一件接著一件?讓人連喘息消化的機會都沒有,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池輕看看鬱臨旋,又看看帝王。

  其實,在剛剛恢復記憶的時候,她曾懷疑是鬱臨旋所為,以為是鬱臨旋為了殺她滅口所為。

  但是,後來她想起在失憶的這段時間裡,鬱臨旋對自己的種種,又覺得不是他。

  沒想到竟然是太后。

  蓮妃還在說,還在對著太后說:“所以,真正害死四王爺的人是你,是你炸死了他,你卻賴在她的頭上。”

  手鐐一陣清脆碰撞,蓮妃伸手一指,直直指向池輕。

  池輕一怔。

  蓮妃的聲音繼續:“想必此人當年應該是正好經過被炸之地,見到四王爺死,才會一時起心冒充四王爺回朝。”

  池輕再次愣了愣。

  鬱臨旋看著蓮妃,心裡早已滋味不明。

  他知道,他娘是在提醒池輕,讓她就按照她說的講。

  這樣可以掩蓋掉他派池輕去刺殺鬱墨夜的事情,也可以洗清池輕的嫌疑,如此一來,池輕便只是冒充之罪,並無殺人之罪。

  池輕也很快明白了蓮妃的用意,不知自己要不要順著蓮妃的話往下講,轉眸看向帝王。

  見帝王眸色深沉似海,沒有做聲,她輕抿了唇,便也沒有開腔。

  蓮妃有些意外池輕的反應,見她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便再次將話題轉到了太后的身上。

  “太后娘娘,我沒有說錯吧?”

  太后早已氣得一張臉成了豬肝色,“你血口噴人!哀家才不會像你一樣,做這種殘害先帝子嗣的惡毒之事!”

  “我說了我確定,因為我有證據,當年埋炸藥的人,你是不是以為已經被你滅口了?”

  太后渾身一震,原本豬肝色的一張臉又頃刻變成了煞白。

  對太后的反應,蓮妃似是很滿意,點點頭:“是的,人沒死,在我手上呢。”

  她就是等著有朝一日,她跟鬱臨旋王者返朝之時,用這個利器來對付太后的。

  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道出來。

  鬱臨旋也難以置信地看著蓮妃。

  這些他竟然都不知道,他娘到底瞞著他做了多少事情?

  “蓮妃,算你狠!”

  太后咬牙切齒,目呲欲裂。

  是的,炸藥是她讓人埋的,她就是不想讓淑妃的兒子活著回來。

  蓮妃當年在淑妃懷孕之時,給淑妃荼毒,先帝讓她這個皇后查,她查到了蓮妃,卻選擇了置若罔聞,因為蓮妃所做之事,正是她想做之事啊。

  她身為皇后,怎會不知先帝心中的女人是誰?她只是不能做得太明顯罷了。

  但是,她恨啊。

  她貴為皇后,要身份有身份,要姿色有姿色,朝堂還有那麽多她的勢力,可她,就是得不到先帝的愛。

  不僅不愛,那個男人甚至將她做母親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去。

  那種恨,那種不甘,每日每夜就像是毒蛇一般在吞噬著她的所有神經。

  哪怕先帝去世了,哪怕淑妃也不在了,她心中的那份恨和不甘都沒有淡去,反而更加強烈。

  因為到兩人死,她都沒能讓先帝後悔如此待她,更沒能讓淑妃看到先帝愛上她。

  跟活人鬥,針尖對鋒芒,至少對方能有反饋。

  而跟死人較勁,最苦,也最無力。

  可是,她無處排解,也無法排解,這麽多年,她所受的委屈,又豈能輕易排解?

  她不想見到淑妃的兒子,不想見到淑妃跟先帝的兒子,不想兩人的兒子時刻提醒著她,兩人曾經的恩愛,提醒著她,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兒子!

  所以,她讓人在必經之地埋了炸藥。

  所以,看到“鬱墨夜”竟然命大地還活著的時候,她真是恨透了。

  所以,“鬱墨夜”提出想要去江南調查河道坍塌一事,她欣然同意,因為去江南無異於去送死。

  所以,冰嬉那日,她在看台上看到“鬱墨夜”掉進了冰湖裡,孔方也提醒了她,她依舊裝作沒看到,甚至阻止了孔方。

  所以,“鬱墨夜”提出想要遠派,她也應允答應,因為眼不見心不煩,而且,山高皇帝遠,她想要動個手什麽的也易如反掌。

  所以,在她壽辰那日,“鬱墨夜”女子身份被揭穿,她震驚不已,又欣喜若狂。

  因為她想過了,如果此人就是真的“鬱墨夜”,只是淑妃當年謊報了性別,那反正已落下欺君之名,其罪當誅。

  如果此人不是“鬱墨夜”,只是冒充,那也說明真正的“鬱墨夜”已死。

  不管是被她的火藥炸死,還是被這個女人殺死,反正肯定是死了,不然也不會那麽長時間從未露面。

  所以,橫豎都是死字,橫豎都解了她心頭恨。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帝王騙了她,騙了所有人,竟然留下了這個女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方才這個女人說自己叫池輕,那就說明不是鬱墨夜,由此可見,鬱墨夜還是死了。

  只是,枉她千算萬算,到頭來,竟被這對母子給算計了。

  不對,蓮妃進來之時,明明跟她示意的,而且,鬱臨旋誣陷她之時,蓮妃臉上的表情分明也是震驚和慍怒的。

  還有,她提出帶鬱臨旋跟蓮妃,帝王未見一絲慌亂,還一副閑適自得的樣子,反問她,為何不?

  所以……

  所以是帝王跟鬱臨旋聯手了,背著蓮妃?

  結果她一時激動,就道出了當年蓮妃給淑妃下毒之事,蓮妃為了反擊,又咬出她埋火藥。

  所以,真正算計她們的人,是帝王。

  是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讓她跟蓮妃自亂陣腳,互咬對方,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心中懊悔不已,太后轉眸,將視線從蓮妃身上移開,再度看向高座上一直沉默看著這一切的男人。

  “哀家做的事,哀家一定會認,但是,當務之急,難道不應該是揭穿假帝,保衛大齊江山嗎?”

  太后強自鎮定,其聲朗朗。

  如果能扳倒這個男人,她也是有功之人,一些過錯,後面再想辦法補救。

  而且,她也想讓蓮妃明白,她們都上了這個男人的當了,如果此人是假皇帝,他們母子兩個與其為伍,不也是一丘之貉、死路一條,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反正天明寨還有那麽大的勢力在。

  精明如蓮妃,聞言當即就驚覺過來。

  眉心輕蹙,蓮妃轉眸看向鬱臨旋,想度個眼色給他,誰知她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兒子就是不朝她看。

  太后又再度出聲,這一次是向著殿下的。

  “諸位想必已經想好問題求證此人了吧?哀家有沒有搞錯,諸位求證過後自然就可以見分曉。”

  群臣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著,不敢去做第一個出頭相問之人。

  若不是假的呢?

  若不是假的,這種行為算不算是犯上?

  所以,大家都選擇先觀望。

  最終,還是有一人出列。

  是九王爺鬱臨歸。

  “皇兄,我八歲生日那年,父皇送給我一個禮物,後來,皇兄也很喜歡那個禮物,我便偷偷地將禮物送給了皇兄,皇兄能告訴我,那禮物是什麽?現在何處嗎?”

  鬱臨歸抱拳問完,一瞬不瞬看著殿上方風姿卓越的男人。

  他不是不信任他,就是因為太信任,所以,他才要問,才要徹底搞明白。

  所有人都看向帝王。

  池輕也看著鬱墨夜,小手微微攥了袍袖的袖襟。

  殿中再次陷入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帝王沉默地看著殿下,一雙眸子玄黑一片,深邃而悠遠,讓人看不到底,也看不到邊,不知他是回答不上來,還是在想如何回答,又或者不願回答?

  鬱臨歸呼吸轉緊:“如果皇兄忘了想不起來,我也可以再問一個其他的。”

  他依舊不願相信此人不是他的三哥。

  若是一個外人,怎會對他如此好?

  剛準備問個年數稍微短一點,太后的聲音已先他一步響了起來:“若說別的事情可能會忘記,這件事應該不會忘吧,那可是先帝送給老九的禮物,老九秘密轉送給你,那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怎麽可能不記得?是壓根就不知道吧?”

  唇角冷冷一翹,太后準備繼續發難,帝王卻忽然自龍椅上站了起來。

  然後,舉步,拾階而下,黃袍輕蕩。

  在最後一個台階處,偉岸身姿停了下來,面朝著眾人,徐徐開口。

  “沒錯,我的確回答不出九弟的問題,因為,我確實不是皇上!”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金鑾殿裡炸響。

  比起前面的種種震驚和駭然,這一句才徹徹底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竟然真的不是皇上!

  竟然真的是個假冒的贗品!

  竟然……

  鬱臨歸尤其不相信,他錯愕地看著鬱墨夜,心中排山倒海,嘴裡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有鬱臨旋,雖然他有心裡準備,但是事實果然如此,他還是有些接受不過來。

  第一時間他轉眸看向池輕,卻發現池輕臉上並未如他擔心的,有的只是平靜。

  所以,她早就知道他不是帝王,不是鬱臨淵?

  “那你是誰?皇上呢?”

  心中太多疑惑,他問向那個親口承認自己不是帝王的男人。

  男人還未回答,太后已略顯得色地輕嗤出聲:“知子莫若母,哀家就說了他不是皇上,你們還不信,如今相信了吧?”

  鬱臨旋沒有理太后,甚至將她的話打算,繼續咄咄問向鬱墨夜:“你到底是誰?”

  如果不是皇上,怎會跟鬱臨淵長一模一樣的臉?

  如果是易容或換臉,六六又怎會長得跟鬱臨淵一樣?

  這裡面一定有什麽問題,一定有!

  “我是,”鬱墨夜再度開口,隻兩字逸出,場下便瞬間靜得聲息全無,“我是四王爺鬱墨夜!”

  啊!

  一句話落下,全場眾人再一次如遭雷擊,全部驚僵在了當場。

  他……他是質子回朝的四王爺鬱墨夜?

  怎麽會?

  “不可能!”

  太后跟蓮妃完全不能接受,特別是太后,一顆心更是大起大落到差點暈厥。

  鬱墨夜卻沒理她們,負手而立,微微眯了黑眸,眸光變得更加深邃悠遠,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一點一點從喉嚨深處出來。

  “拜蓮太妃所賜,我差點死在我母妃的腹中,雖九死一生來到了這個世間,卻每月十五需忍受毒性發作、生不如死之苦,且滴酒不能沾。”

  蓮妃臉色發白。

  眾人恍悟,難怪近幾年宮裡有什麽宮宴,都用的是果茶取代了酒水,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就算你是老四,那皇上呢?你是不是已殺了皇上,所以冒充他?”

  恐他接著提她埋火藥炸他一事,太后先發製人,咄咄逼問。

  鬱墨夜眼梢一掠,瞥向太后,太后被他眼中的冷厲和殺氣嚇到,噤了聲。

  鬱墨夜走下最後一個台階,走到距離池輕兩三步遠的地方站定,再度面朝著眾人開口。

  “當年,淑妃,也就是我的母妃,其實懷的是雙胞子……”

  啊!

  雙胞?

  場下一片sao動,不過,頃刻又寂靜了下來,等著鬱墨夜繼續。

  太后跟蓮妃已經心裡打起了鼓。

  “蓮妃對母妃荼毒,因未找到解藥,父皇便讓太醫將母妃體內所有的毒素都逼至一個孩子身上,確保母妃和另一個孩子安全,我便是那個身帶毒素的孩子,而皇上,我大哥,便是那個安全的孩子。”

  群臣驚愕,目瞪口呆。

  竟然是這樣!

  四王爺跟帝王竟然是孿生兄弟!竟都是淑妃之子!

  這也太…….太不可思議的吧?

  蓮妃蹙眉。

  太后腳下發軟。

  其實,她不是沒想到這種可能,六六的相貌一直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帝王是假,那隻可能易容或換臉,可為何六六長得還是那般像鬱臨淵呢?

  但是,她寧願相信六六的確是鬱臨淵之子,只是池輕跟大家一樣也被蒙在鼓裡,不知道枕邊人已換,也不願意相信這個男人跟鬱臨淵是孿生兄弟。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若是如此,先帝當年不會厚此薄彼,讓兄弟兩人,一人做天下最尊貴的帝王,一人流落民間。

  可就算有那麽一刻覺得有這種可能,她也絕對絕對沒有想到,會是淑妃的兒子。

  不對,現在僅是這個男人一面之詞而已,誰知是不是自己編的?

  她不能自亂陣腳,要冷靜,冷靜,看他接下來怎麽說。

  “父皇讓太醫說母妃隻產有一子,大哥一出生就被父皇送到了宮外,在宮外養了兩個月,抱進宮給太后,說是三個月,目的是為了錯開跟我的生辰,以免讓人生疑。大哥進宮後,為了大哥的安全,父皇就派母妃帶著我去嶽國為質。”

  “三年前太后壽辰那日,你們也聽到嶽國七王爺說了,在嶽國,我一直戴著頭具,從未以真面目示人,原因就是因為我跟大哥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眾人紛紛想起此事,雖時隔三年,但因當時聽到非常震撼,印象深刻,所以大家基本都還記得。

  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鬱墨夜繼續。

  “隨著長大,大哥無意中發現太后為了控制他,給他下洛條夏的毒,每三年一次。”

  太后臉色難看,鬱墨夜冷瞥了她一眼,低低歎:“其實大哥是心急了,洛條夏的毒,只有三年有效,三年過,毒性便會退掉,他大可以待下一個三年,太后下毒之時,想辦法不服下便好。”

  “但是,他當時受的刺激太大,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親娘,卻原來不是自己的母親,不僅不是,甚至還朝他下毒,他的心裡無法承受,而且,他怕,怕還沒等到下一個三年,太后就給他下壞亞,洛條夏加壞亞,便成人間絕毒,無藥可解,所以,他不能被動,他主動尋找洛條夏的解藥。”

  “洛條夏其實沒有解藥,只能等藥效自己散掉。大哥因為誤食了解藥,反而適得其反,變成了另一種毒,且很快蔓延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

  場下傳來一陣陣倒抽氣聲。

  “大哥一直忍著,裝作若無其事,因為朝堂震蕩、帝位不穩,前有右相莊文默專權,後有太后把持操控,各方勢力虎視眈眈。”

  “而就在這時,我質滿回朝,路過你們所說的必經之地時,遭遇太后讓人埋的火藥的襲擊,我僥幸沒事,但是,當時我正取下頭具,而頭具又不知被炸到哪裡去了,所以在王妃顧詞初回來尋我之時,我躲了,沒有出來,不想讓她看到我的臉。而她......”

  鬱墨夜伸手指了指池輕。

  “她湊巧當時也在現場,被炸暈了,因為是男子裝扮,從未見過我真容的顧詞初就將她當成了我,帶回了四王府,而她因為失去了記憶,就被動地以為自己真的是四王爺了。”

  “這時,大哥身上的毒性發作到了極致,需要秘密療毒,所以,便讓我暫時替他做這皇上,因為分身乏術,所以,我也沒有揭穿池輕,事情經過大致就是這樣的。”

  池輕長睫顫了顫。

  蓮妃和鬱臨旋都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將他們派池輕去殺他的那一幕直接掩蓋了過去。

  只有池輕明白他的用心。

  昨夜,他跟她說,為了她和孩子們的安全,也不想再讓她和孩子們受委屈,是時候讓她走到世人面前了。

  她懂,他是不想讓大家覺得她是一個殺手,且去殺過他,不想世人詬病於她。

  眾人都在這份震驚中回不過來神,太后嘶聲道:“都是你一面之詞,大家要如何相信?證據呢?證據在哪裡?說不定你殺了皇上,現在見事情敗露,為了開脫自己故意編織謊言……”

  “朕沒死!”太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口傳來的一道低沉男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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