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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二百八十二章 皇上昏迷不醒,太醫說過不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皇上昏迷不醒,太醫說過不了今夜

  莊文默黑著臉回府,徑直去了書房。

  提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光,都沒能讓心頭的火給降下來。

  今日真是將他給氣死了。

  想他莊文默在先帝在位時就在朝為官,先帝都不曾給他受過這般羞辱,這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竟然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在收權,在將朝堂上的勢力一點一點攬入手中。

  太后那邊,從廢皇后秦碧,再到上次的端掉左相一黨。

  太后元氣大傷。

  而他這邊,以前他微服私訪,都讓他主持朝政和批閱奏折,後來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這段時間,他在朝堂上提出來的一些方案,也大多數被駁回。

  還有今日。

  今日就著實太過分了。

  已經不僅僅是不將他放在眼裡了,而是羞辱。

  分明羞辱了他和他的女兒。

  不問青紅皂白已經罷了,竟然讓他的女兒堂堂一皇妃,跟一個王妃下跪道歉。

  還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面。

  就算是他女兒撞到顧詞初,差點給那個眉目分明似他的孩子帶來了危險,可最終不是有驚無險嗎?

  既然沒什麽事,又何必如此對他母女二人?

  這口氣讓他如何能咽得下?

  昨日他安排在宮裡的人跟他說,皇上又派人去調查當日王德被人調換的那件事了。

  不僅派人去了當初真王德被困的那個地方,還派人在查假王德六福的親人朋友。

  那人還說,皇上似乎在懷疑是他所為。

  看來,先是太后,現在輪到他了。

  要對他下手了是嗎?

  要說這麽個黃口小兒,他其實還是有些懼怕的。

  的確有他的手段,心機也深沉。

  而且,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晚膳也沒用,莊文默就睡了。

  一直沒有睡著,等到下半夜的時候,剛要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忽然管家過來敲門。

  說有人要見他。

  他不禁心中疑惑,這深更半夜的,誰要見他?

  ******

  因為耗症已全部痊愈,鬱墨夜又開始上朝了。

  眾人發現,鬱墨夜明顯變得沉默了許多。

  在朝堂之上,幾乎一聲不吭,也不跟大家寒暄聊天,變得很孤僻。

  下朝之後,也是一個人走,就算鬱臨旋跟鬱臨歸主動搭訕,也只是敷衍幾句了事。

  這一日,下朝後,她又一人邊想著心事,邊走在宮道的花徑中準備出宮回府。

  忽然不知從哪裡走出一個宮女。

  跟她行了個禮:“四王爺。”

  她“嗯”了一聲,也未在意,繼續朝前走。

  經過宮女身邊的時候,宮女突然塞了一個字條在她手中,“有人讓奴婢給王爺的。”

  然後,也不等她反應,就轉身跑開了。

  鬱墨夜站在那裡怔了一會兒。

  環顧一圈,發現四下無人,她才緩緩展開那張字條。

  白紙黑字。

  紙很薄。

  字大大小小,字體也各不一樣。

  很顯然,寫字條的人非常謹慎。

  不想讓人識出字跡,所以,上面的每一個字應該都是從書上臨摹下來的,因為是從不同的書,所以才會字大大小小、字體不一。

  是一句話。

  若想知道四王妃和皇上的秘密,午時來城東蹴鞠場。

  鬱墨夜眸光斂了斂,將紙條攥進掌心。

  用過午膳,趁青蓮將六六抱去午睡了,鬱墨夜就一人出了門。

  也未用王府的馬車,而是出門就近租了一輛馬車,直奔城東蹴鞠場而去。

  她到的時候,蹴鞠場裡似乎一場比賽剛剛結束。

  蹴鞠人員跟圍觀群眾正從蹴鞠場裡出來。

  她以為找她的人就在這些人當中,便站在門口。

  可等所有人都散去,都沒人找她。

  看來不是這些人。

  也是,午時還沒到呢。

  蹴鞠場是朝廷建的,供百姓們平時娛樂,是開放式的。

  她乾脆進去坐在看台上等。

  一直等到午時,卻並未見有人前來。

  心想對方是不是有什麽事耽擱了,她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繼續等了好久。

  直到又一個時辰過去了,依舊不見人影。

  敢情逗她玩的?

  起身悻悻地下了看台,打道回府。

  馬車行至繁華街市的時候,因為車多人多,非常擁堵,馬車走得極其緩慢,不少小商小販就攔車兜售各種東西。

  基本上都被車夫回絕了。

  可是有個賣字畫的,車夫回絕都沒用,死纏著不放,還不停地透過門簾跟坐在車廂裡面的鬱墨夜介紹著自己的畫。

  “小人的字畫雖不是什麽大家之作,卻也絕對能上得了台面,無論是家中裝裱,還是贈送他人,都是極好的,且價格還公道,僅此一家,也僅此一日。”

  小販自信滿滿、口若懸河。

  車夫驅趕。

  鬱墨夜忽然想起什麽,眼波一動,讓車夫停了車。

  她撩了車幔,看向小販。

  小販滿臉堆笑,立即就探進頭來推銷。

  邊推銷,邊將手中一副字畫快速塞給她。

  然後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一切秘密都在這幅畫中,只要王爺將此畫呈給當今皇帝,他看後一定會做出反應,屆時,王爺就知皇帝跟四王妃到底什麽關系,又為何是這種關系?”

  說完,也不等鬱墨夜反應,便轉身離開,又朝別人兜售去了。

  鬱墨夜怔了怔,不是讓她在蹴鞠場等的嗎?

  為何那裡不見人,反而半路攔截?

  想了想,不得不再次感歎此人的謹慎。

  約她去蹴鞠場是為了先試探她吧?

  試探她會不會來,對鬱臨淵跟顧詞初的秘密感不感興趣。

  雖然她沒有看到對方,可她肯定在對方的視線裡。

  知道她來了,且還等了那麽久,所以才現身的。

  讓車夫馬車行起,鬱墨夜解了字畫上的系繩,緩緩展開字畫。

  是一副山水圖。

  鬱墨夜細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特別之處。

  就非常普通的一副山水畫啊。

  好吧,既然說讓給某人,某人就會做出反應,那便給吧。

  ******

  翌日的早朝,上了很久。

  因為關於秋收賦稅的征集和減免問題,眾臣們意見不統一,討論了許久都沒能確定下來。

  最後帝王隻得散了朝,僅留了幾個跟這方面有關的大臣去上書房再議。

  在上書房裡,幾人還是各抒己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正爭執不休之際,帝王突然吐血。

  幾個大臣嚇住。

  而且,還不是一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直往外漫。

  “皇上!”

  “皇上!”

  帝王蹙眉,張嘴想說話,卻已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反而讓更大口的血湧出來。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

  還是右相莊文默最先反應過來,大喊:“快,快宣太醫!”

  早已嚇得臉白如紙的王德這才慌亂往外跑。

  ******

  四王府

  鬱墨夜正抱著六六在廂房裡,偷偷喂奶。

  外面傳來敲門聲,和青蓮的聲音,說是宮裡來人了,讓她速速進宮一趟。

  來傳話的不是王德,是個不認識的小太監。

  她問何事召見得如此急,小太監說不知。

  鬱墨夜知道,這些下人通常說不知,其實是不能說,或者不敢說。

  也不想為難人家小太監,鬱墨夜當即就跟他一起出了門,直奔宮裡而去。

  當她來到龍吟宮的時候,龍吟宮裡早已聚集了很多人。

  除了那幾個早朝後被留下來商議賦稅改革的大臣,太后也來了,后宮的各個妃嬪也來了。

  還有很多太醫。

  每個人臉色都很凝重。

  瞧見她進來,太后當即喊人將她拿下。

  幾個宮人上前,七手八腳就將她按在地上。

  鬱墨夜掙扎,質問怎麽回事?

  太后吩咐莊文默:“右相,既然這件事都是你在調查,你就告訴他怎麽回事?”

  “是!”

  莊文默頷首領命,然後轉身,甩手將一張字畫丟到鬱墨夜的面前。

  鬱墨夜垂目一看。

  是昨日的那張山水畫。

  “聽龍吟宮的宮人說,這幅山水畫是王爺送給皇上的?”莊文默問。

  “是啊,怎麽了?”

  這是事實,鬱墨夜也不否認。

  昨日小販說,呈給帝王,帝王會有所反應,所以,她下午就進宮以自己畫的為名,送給帝王了。

  “還怎麽了?”莊文默冷嗤,“王爺應該很清楚怎麽了。”

  見鬱墨夜一怔,沒有做聲,他又繼續道:“畫上有毒,皇上中毒了,現在昏迷不醒,太醫說過不了今夜!”

  “啊!”鬱墨夜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讓我去看看皇上!我要見皇上!”

  說完,掙扎著就要起來,想要進去內殿。

  卻奈何自己一人,又怎能敵幾雙宮人的手?

  徒勞無功,反而換來幾人更緊的鉗製。

  鬱墨夜還在叫:“不可能!怎麽可能會有毒?有毒我自己還摸呢,有毒右相方才不是也碰過,為何我沒有中毒,右相沒有中毒?”

  莊文默冷笑:“這就是王爺高明的地方。”

  “什麽意思?”

  “王爺先給皇上下了一種洛條夏的毒,然後將另一種叫壞亞的毒荼在山水畫上,這兩種毒,單獨並不為毒,對身體也無任何危害,只有兩毒碰在一起,才是劇毒!這也就是為何,王爺自己碰字畫無事,微臣碰也無礙,而皇上卻中毒吐血昏迷的緣故。”

  “胡說八道!”鬱墨夜自是不承認,“右相說的那兩個什麽奇怪的毒,我聽都沒聽說過,如何下?”

  “雖然,皇上原本身上的洛條夏的毒不知王爺幾時下的,如何下的,可是方才太醫已檢查過了,這山水畫上荼有壞亞是事實,這也足以證明,前面的,也是王爺所為,若不是居心不良,好好的一副字畫,怎麽會有壞亞?”

  莊文默口氣灼灼,擲地有聲。

  “我沒有!”

  沒做便是沒做,鬱墨夜也態度堅決。

  “我那字畫也是昨日別人給我的。”

  然後,鬱墨夜便將昨日之事,講了一遍。

  從昨日下朝的時候,那個宮女塞給她字條,到後來約到蹴鞠場見面,再到攔車兜售字畫,送她這張山水圖,讓她給皇上等等等等,她都講了一遍。

  在場的,卻無一人信。

  鬱墨夜又道:“如果你們不信,那個宮女給我的字條我還在的,我可以給字條給你們看。”

  莊文默卻並不想看。

  “那張字條能證明什麽呢?能證明這張畫不是王爺給皇上的嗎?能證明這畫上沒有壞亞的毒嗎?什麽都不能證明!”

  鬱墨夜搖頭,無言以對。

  “王爺是不是無話可說了?”莊文默舉步行至跟前。

  “不!”鬱墨夜依舊否認,篤定堅決,“殺人犯罪都講動機,我為何要謀害皇兄?曾經在天明寨,他還救過我的命,我怎會恩將仇報?”

  “動機?”莊文默鼻子裡發生了一聲輕哼,“動機方才王爺自己不是交代得很清楚嗎?”

  “什麽?”鬱墨夜疑惑。

  交代得很清楚?

  她說過什麽嗎?

  “王爺說,宮女給字條給你,字條上的內容,是說皇上跟王妃的關系,然後說,小販給字畫給你的時候,也是說的皇上跟王妃的關系,就連杜撰個故事,王爺都不忘拿皇上跟王妃的關系說事,足以證明,王爺有多在意皇上跟王妃的關系,這便是王爺謀害皇上的動機!”

  說完,也不知道是擔心她沒聽懂,還是怕眾人沒聽明白,莊文默又補了一句。

  “當然,王爺是王妃的丈夫,妻子做出這種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但是,王爺也不能因此就起了殺心啊!”

  鬱墨夜忽然想起什麽,咬牙。

  “如果說動機,右相也有謀害皇兄的動機,前日在四王府,皇兄沒給右相和莊妃娘娘留情面,讓莊妃娘娘給王妃下跪道歉,右相懷恨在兄,所以起了殺心。”

  莊文默臉色一白:“信口雌黃!”

  莊妃亦是氣得不輕:“那件事本宮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就算當時有些委屈,那也絕對比不上讓自己的女人給戴了頂綠帽的王爺委屈,懷恨在心的人是王爺。”

  莊文默瞥了一眼莊妃,莊妃噤聲。

  莊文默將話接過:“血口噴人是沒用的,難不成那幅畫是我給皇上的不成?所以,無論王爺如何狡辯,都證據確鑿。”

  “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下毒,我沒有害皇兄,我沒有!”鬱墨夜嘶吼,“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我要見皇兄,讓我見他!”

  鬱墨夜環顧殿內。

  殿內所有人都看著她。

  莊文默、太后、莊妃、陸昭儀,所有的妃嬪都來了,就連池輕都來了,還有那幾個大臣,以及待命在外殿的太醫,加上宮人。

  很多人。

  各人眉眼。

  唯一相同的,是無一信任她的。

  趁牽製她的宮人不備,她猛地掙脫,就想往內殿裡面衝,卻是再次被眾人牽製住。

  “放開我,我要見皇兄,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要見皇兄!”

  莊文默示意宮人拿繩子將她手腳綁起來。

  “說了皇上現在昏迷不醒,人事不知,你都將皇上害成了這樣,誰知道你進去會不會再對皇上不利?”

  鬱墨夜就徹底無語了。

  “那你們現在打算將我怎麽辦?”

  “自然是先綁起來,等各位王爺進宮再商量如何處置!”

  莊文默說完,便示意宮人取了繩索將她綁了。

  大概是知道掙扎也無用,反正也逃不掉,這一次鬱墨夜就任由他們將她五花大綁了。

  太后滿面愁容,低低歎,吩咐孔方:“傳哀家懿旨,讓所有王爺都即刻進宮!”

  “是!”

  孔方領命而去。

  太后忽然想起什麽,自座位上起身,追了出去,“孔方等一下!”

  不知在外面跟孔方又交代了一番什麽,複進了外殿,回到位子上坐下。

  然後外殿就陷入了沉寂。

  幾十號人都聲息全無。

  沒過多久,接到懿旨的王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

  五王爺鬱臨旋也來了。

  踏進殿門就看到鬱墨夜五花大綁站在那裡,眸光斂了斂走了進來。

  鬱墨夜也看向他,他卻視線沒過多在她身上停留,就收了回去。

  跟太后行禮。

  聽完莊文默的匯報,王爺們都驚駭不已,然後,就要入內殿看帝王。

  太后帶他們一起進去。

  內殿裡,帝王躺在龍榻上,雙目闔著,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卻青紫,一動不動,像是沉睡,又像是已經死了。

  邊上太醫院劉院正一直在探著帝王的脈搏。

  見太后跟眾王爺進來,劉院正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太后娘娘,王爺…….”劉院正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太后皺眉,幾個王爺也是心急如焚,“快說!現在什麽情況?”

  “只要會醫的人都知道,洛條夏加壞亞是人間絕毒,所謂絕毒,就是根本沒有解藥的,且毒性走得快急,所以……所以……請娘娘跟各位王爺還是早做打算吧,皇上……皇上……沒多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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