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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4】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14】

  眾人一震,包括樊籬,都沒有想到她會如此。

  瀟湘懿看著樊籬,笑著走過來:“怎麽?不願意?”

  大家紛紛皺眉,有人搖頭,有人輕嗤,有人不屑,有人等著看好戲。

  見過大膽的,沒見過這麽大膽的,還是一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強勢霸道、不懂禮數、不害臊。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樊籬,看他如何反應。

  樊籬唇角一勾,輕笑了一聲,嘲諷之意盡顯,他樊籬豈是她說一組就一組的?

  啟唇,剛準備開口說話,瀟湘懿驀地腳尖一點,朝他面前湊過去。

  眾人驚錯,還以為她要親樊籬。

  其實樊籬也以為如此,呼吸一滯的同時,本能地朝後退了一步。

  然,並沒有發生他和大家以為的事,瀟湘懿只是湊到他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極快的語速說了一句話。

  樊籬臉色一白,原本準備毫不留情回絕她的話就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眾人都不知道瀟湘懿說了什麽,只知道她說完了,樊籬面色很難看,且保持了沉默。

  且說完了,瀟湘懿也後退了兩步,跟樊籬保持了距離。

  三王妃看了看樊籬,沒有做聲。

  鬱書瞳看著瀟湘懿,不知她到底意欲何為。

  又回頭看看來時路,希望能看到她等待的那抹身影,卻再一次失望。

  這廂,瀟湘懿又再度出了聲:“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就讓老天來決定籬法師是跟王妃一組,還是跟我一組。”

  老天?眾人一愣。

  又聞她接著道:“這是一枚銅錢,由公公來拋向天空,然後接住,如果是正面朝上,便三王妃跟籬法師一組,若是反面朝上,便我跟籬法師一組。”

  只見她邊說,邊拿出一枚銅錢走向王德。

  “如此大家沒意見吧?”

  她轉眸看向眾人。

  眾人都沒有做聲,其實不少人還是有意見的。

  畢竟三王妃是外賓,是他國來客,此女雖說來頭也不小,是瀟湘閣閣主的妹妹,但是,終是大齊子民,關鍵時候,這般不深明大義,怎麽會沒意見?

  只不過,看此女無所畏懼、勢在必得的樣子,也定然不會輕易放手。

  既然如此,那拋銅錢來決定已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若最終沒選到三王妃,至少,不會讓人家難堪,也算是能給對方交代。

  王德不敢輕易接,抬眸看向樊籬。

  樊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靜靜站於一旁的三王妃,微微抿了薄唇,點頭。

  他只能點頭,雖然他自己心裡知道,他有多希望跟三王妃一組。

  他想借此機會搞清楚對方的底細,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是不是棠婉。

  然而,他卻不能。

  因為方才瀟湘懿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

  瀟湘懿說:你若不同意,我就告訴大家你跟三王妃的秘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從何得知這些,他甚至不知道三王妃到底是不是棠婉。

  但,他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定然會引起一堆糾複,他更知道,瀟湘懿這種女人說得出就做得出。

  所以眼下,拋銅錢是最好的方式,至少機會各佔五成。

  見他首肯,王德才敢將銅錢接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拋向天空。

  小小的銅錢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落於王德掌心,王德垂眸看去。

  瀟湘懿離得近,就在王德身邊,當然也第一時間湊過去看。

  不知是不是湊得太急、幅度太大,眾人只見瀟湘懿身子陡然失去平衡,朝王德面前一栽,撞向王德。

  王德的手裡的銅錢也被撞落,一聲清脆,落於兩人腳邊的地上。

  瀟湘懿險險穩住自己的身子。

  方才銅錢在王德手上,眾人看不到,如今跌落在地,離得近的人就都能看清楚。

  赫然是反面在上。

  已然站穩的瀟湘懿自是也看到了,眉眼一喜道:“不好意思,籬法師,你跟我一組,天意如此。”

  樊籬眸色微冷。

  人群中有人提出質疑:“姑娘撞上王公公,是不是因為看到公公手裡的銅錢是正面,所以故意撞掉的?公公看清楚了嗎?”

  王德汗噠噠,此人還真的沒有說錯,他看得很清楚,銅錢落於掌心,的確是正面。

  只是,此時,要將實情說出來嗎?

  於公,他必須公正,對方是嶽國三王妃,這是兩國邦交的問題。

  於私,他其實是站在瀟湘懿這邊的。

  帝王與鬱臨淵金鑾殿對峙那日,他也是在現場的,他可是聽得很清楚,一切都是鬱臨淵跟嶽國三王爺的詭計。

  心中甚是為難,他再度看向樊籬。

  樊籬還未做出回應,瀟湘懿已率先開了口:“真是笑話,我故意撞上去,就一定能保證銅錢掉在地上是反面朝上嗎?”

  質疑的男人臉色一白,眾人紛紛覺得此話不無道理,也的確。

  瀟湘懿的聲音依舊未停:“而且,就算我故意,籬法師都沒說什麽,旁人又何須多嘴?”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又轉眸看向樊籬,唇角笑靨如花:“對吧,籬法師?昨日三王妃故意撞上你,酒水撒潑了你一身,你都沒有怪罪,今日我只是無心之失,想必你也一定不會怪罪於我吧?”

  眾人一怔。

  樊籬更是愕然睜大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瀟湘懿,沒想到她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

  故意?

  她說三王妃昨日是故意的?

  他又轉眸看向三王妃。

  三王妃臉色蒼白,輕輕搖頭。

  樊籬當即眉眼一斂,沉聲呵斥瀟湘懿:“瀟湘懿,再亂說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眾人鮮少看到樊籬那樣生氣發火,皆怔住,瀟湘懿顯然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小臉上的神色微微滯了滯。

  氣氛瞬間冷凝。

  王德看看隨身帶過來擺在地上的沙漏,蹙眉道:“時辰已經到了。”

  樊籬也不想就這件事繼續糾纏,他發現瀟湘懿這個女人什麽都說得出,恐她再亂說引起什麽不必要的糾複,他沉聲道:“不能誤了時辰,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王德愣了愣。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按照銅錢來決定,他跟瀟湘懿一組?

  聞言,瀟湘懿也不客氣,拾步,理所當然地走到樊籬身邊,似乎方才樊籬冷聲呵斥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樊籬眼尾掃了三王妃一記。

  三王妃眉目低垂,面上未見多少反應。

  王德跟三王妃和鬱書瞳略略頷首:“那兩位就暫且一組。”

  鬱書瞳可不高興了,卻又不得發作,差點都準備說自己棄權不參加了,又恐瀟湘懿笑話她是因為瀟湘雲不在,所以,隻得老大不情願地同意。

  登山開始。

  因為上山的路有很多條,所以很快一堆人就分散開了,且有快有慢,更是拉開了距離。

  樊籬冷著臉盤山而上,瀟湘懿緊隨其後。

  見樊籬那樣子,似乎借了他家大米還了他家大麥一樣,一路屁都沒一個,瀟湘懿也不高興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樊籬本就心情不佳,一直在隱忍著,如此一句話落下,終於將他的怒火點燃。

  他聞言就停了下來,回頭。

  “你罵誰呢?誰是狗?亂吠的人是你吧?你到底有何居心?”

  一口氣四個問題連珠炮一般朝瀟湘懿轟來。

  瀟湘懿看著他,看著他生氣至極的樣子,好一會兒沒說話。

  沉默之後,才道:“誰不識好歹我罵誰,如果我講事實、說真相,你覺得是亂吠,那便亂吠吧,另外,我沒什麽居心,我的居心都寫在臉上了,我就是想跟你一組。”

  樊籬微微一怔,為她的話語。

  不僅為那句“我講事實、說真相,你覺得是亂吠,那便亂吠吧”,更為最後一句“我沒什麽居心,我的居心都寫在臉上了,我就是想跟你一組”。

  她……她想跟他一組?

  做什麽想跟他一組?還說得如此直白。

  見樊籬眸色微愕地看著自己不說話,瀟湘懿撇過視線,徑直越過他的身邊往前走。

  “你問的幾個問題,我都回答了,現在可以繼續登山了嗎?”

  樊籬還是一個人站在那裡靜默了片刻,才轉身,跟在她的後面。

  “你憑什麽說昨日三王妃是故意撞在我身上的?”

  “因為我長了眼睛。”瀟湘懿腳步不停、頭也未回。

  樊籬汗。

  冷嗤:“你那意思,好像我沒長眼睛似的。”

  “你長了,但是被蒙蔽了。”瀟湘懿接得也快,且乾脆利落。

  樊籬怔住,蒙蔽,這個此。

  忽然想起她湊到他耳邊威脅他的那句話。

  她說,你若不同意,我就告訴大家你跟三王妃的秘密。

  “我跟三王妃清清白白,你從哪裡聽來的什麽秘密?”

  瀟湘懿回頭瞥了他一眼。

  “沒從哪裡聽來的?就是看到你一直偷看她,她又故意撞上你,所以,就覺得你們之間有些什麽咯。”

  樊籬心口一顫,他偷看三王妃竟然也被她發現了?

  既然是偷看,他已經很小心、很注意,竟然也沒能逃過這個女人的眼睛。

  還有,她一直在說,三王妃是故意撞上他,故意將酒撒潑在他身上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三王妃為何要這樣?

  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嗎?

  為何要引起他的注意?難道真的是棠婉?

  想到這裡,一顆心又隱隱激動起來,他回頭,朝後面搜尋過去,發現三王妃跟鬱書瞳兩人就在他們後面的不遠處。

  竟然跟他們走的是同一條路。

  心跳踉蹌地轉回頭,他腳下的步子就不受控制地放慢了幾分。

  瀟湘懿爬了一會兒,感覺到身後沒了動靜,回頭,才發現樊籬竟然落下了一大截。

  剛準備數落他幾句,一個遠目,看到跟在更後面的三王妃和鬱書瞳,她就瞬間明白了過來。

  蹙眉,她沒做聲,在邊上尋了個石頭沉默地坐了下來。

  直到樊籬差不多跟上了,她才起身繼續。

  一路如此反覆,她等了幾次。

  在等了第四次的時候,她沒有起來,就一直坐在那裡。

  樊籬本以為她會像前面幾次一樣,在他還差幾步的距離時起身繼續,然,並沒有。

  這次他一直行至了跟前,她都沒有動,就低著腦袋坐在那裡,無聊地踢著腳下的石子。

  “走吧。”

  樊籬喚她。

  “等一下她們吧。”瀟湘懿抬起頭。

  樊籬怔了怔,不意她會如此。

  “為何等她們?”

  “你不是一直在等嗎?”瀟湘懿反問。

  樊籬竟一時無言以對。

  本想找點借口說,對方是兩個女子,等等人家也是應該,後轉念一想,他憑什麽跟這個女人解釋那麽多?

  便也沒再做聲。

  瀟湘懿也沒有跟他說話,自袖中掏出貂兒,低頭逗弄。

  對那隻貂兒,樊籬有些心理陰影,想起被抓傷的脖子,一想,又似乎覺得有些癢了。

  三王妃和鬱書瞳終於爬到了近前,見樊籬跟瀟湘懿等在那裡,兩人都有些驚訝。

  瀟湘懿撫了撫貂兒的小腦袋,貂兒便鑽入她的袖中,她施施然從石頭上起身,拍了拍身後的灰塵。

  樊籬以為她繼續爬山,誰知,她竟是眼梢一掠,看向他。

  “都說事不過三,我已經等了你四次,我沒耐心了,既然你如此想要跟三王妃一組,成全你吧,我跟鬱書瞳一組。”

  樊籬怔住。

  瀟湘懿也不等他做出回應,便朝鬱書瞳伸出手:“我們走!”

  鬱書瞳甚是意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

  雖對此女印象真的不好,但,畢竟對方是瀟湘雲的妹妹。

  而且,她一直以為,此女對她也是不喜的,其實,為了瀟湘雲,打心底,她還是想要跟她打好關系的。

  忽然聽到對方說,要跟自己一組,最重要的,對方竟然主動朝她伸出了手,她自是激動不已。

  那感覺,就好像是瀟湘雲朝她邁出了一步一樣,讓她欣喜。

  毫不猶豫地將手遞給她。

  瀟湘懿五指一收,握住她的手,大力一拉,就將她拉至了跟前。

  鬱書瞳驚呆了,會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樣,力氣大的嚇人,儼然一個男子一樣。

  瀟湘懿拉著鬱書瞳的手往山上走。

  留下樊籬跟三王妃站在那裡。

  三王妃顯得有些無措,她看著樊籬,樊籬卻覺得有些窘迫,心裡面說不出來的感覺。

  握拳放在唇邊“咳咳”了兩聲,清清喉嚨,他又指了指瀟湘懿的背影:“那個……不要聽她瞎說,她……一直胡說八道的…….”

  三王妃似乎這才稍顯安定,微笑點了點頭。

  “那……”樊籬覺得喉嚨有些乾澀,“那我們走吧。”

  三王妃再次溫婉地點了點頭。

  樊籬眸色一痛,似乎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女孩,連忙撇了眼,他轉身,走在了前面。

  三王妃跟在身後。

  他走得很慢,聽到身後的人微微有些喘,他便更加放慢了腳步。

  抬頭,見瀟湘懿跟鬱書瞳已經甩開他們很遠的距離。

  說實在的,瀟湘懿會臨時換組,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事。

  方才在山下時,她那般處心積慮,甚至全然不顧眾人看法,就為了跟他同組,結果現在竟又拱手相讓。

  她說,事不過三,我已經等你四次,我沒有耐心了……

  他正在想著瀟湘懿說這話時是怎樣的表情,身後驟然傳來一聲驚呼:“啊!”

  他回頭,便看到三王妃躬身捏著自己的腳踝,一臉痛苦的表情。

  他大駭:“怎麽了?”

  問完才想起她從未開口說過話,也或許是啞巴,不過看她樣子,猜想應該是腳崴了,便快步回去扶住她。

  “來,先坐下,我幫你扭扭。”

  邊說,邊將她扶到邊上的一個石頭上坐下。

  在她邊上蹲下身,正準備握起她的腳,三王妃嚇得本能地腳一偏避開。

  樊籬有些尷尬地攥了攥手心,沒有辦法,隻得跟她解釋。

  “你放心,我是醫者,腳崴了必須及時扭,將裡面築的氣扭出來,否則一會兒該腫了,會更痛,且更難痊愈。”

  聞見他如此說,三王妃有些猶豫,輕咬了唇瓣看著他,遲疑了片刻之後,才艱難地將腿移向他。

  樊籬眼簾輕顫,抬起她的那隻崴到的腳,一手握住她的小腿肚,一手連著繡花鞋一起握住腳,輕緩地轉動。

  三王妃痛得蹙起了秀眉,臉色有些白。

  “忍著點。”樊籬手法嫻熟地扭轉,甚是耐心,也甚是小心翼翼。

  “要是有酒或者跌倒扭傷的藥就好了。”樊籬輕歎。

  三王妃垂目看著他,他垂目看著她的腳。

  一時間,很靜,很靜,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樊籬扭著扭著,想起多年前,他也曾替棠婉扭過腳。

  只不過那時,他還不懂醫,手法也生疏,還將棠婉給扭哭了。

  他還記得棠婉的腳踝上有塊小副骨的,聽說是因為練舞扭傷而沒有及時治療,導致長出了那麽一塊多余的骨頭。

  想到這裡,他呼吸一滯,手就本能地朝三王妃的腳踝探去。

  如果她的腳踝上也有,如果她的腳踝上也有那塊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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