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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我們今夜就把話說清楚【第
  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我們今夜就把話說清楚【第二更】

  “好點了嗎?”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夜的濕涼和黯啞,響在她的身後。

  她又緩緩闔上眼睛。

  夜,歸於沉寂。

  良久都沒有一絲動靜。

  就好像她睡著了,他離開了。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肩上一熱,是男人的大掌落在了上面,將她的身子輕輕扳過。

  她便又被動地變成了平躺的姿勢。

  依舊閉眼不睜。

  若有似無的一聲歎息,她的眼角一熱,男人略帶微礪的指腹輕輕摩挲上了那裡。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她本就沒有睡著,被他的手指這樣在眼角邊上來來回回,惹得她長睫顫得厲害。

  又加上他的問題。

  她索性睜開了眼睛。

  “不,我錯了。”她聽到自己如是說。

  “哪裡錯了?”

  男人又問,大手依舊在她的眼角和臉頰處沒有拿開。

  若不是真實的觸感自臉上傳來,她會又以為自己在做夢。

  雖然同樣在問問題,卻儼然跟白日裡質問她的那個帝王判若兩人。

  將手自被褥裡拿出,她握住男人在她臉上來回的手,略略移開。

  這樣親昵的動作,不屬於他們兩個。

  “如皇兄所說,我錯在自不量力,皇兄說得很對,我自己也意識過來了,的確錯在這裡。”

  最自不量力的地方,就是想要走近他,想要親近他,想要分享他的寂寞和喜怒,想要跟他攜手並肩、想要與他同舟共濟。

  他那樣耀眼,那樣尊貴,那樣睿智,那樣天下無匹。

  而她,撇開是他的親妹妹這層關系不說,她也是一個連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只會丟醜、只會闖禍、只會拖後腿的人。

  這樣的他,這樣的自己,是天與地,是雲與泥。

  她就算跑著、追著、趕著,也追不上他的腳步。

  男人眼波動了動,垂目看著她。

  好一會兒,才開口:“看來,你遠比朕想的還要愚蠢百倍。”

  話落,起身。

  床板驟然一輕。

  鬱墨夜怔了怔。

  男人已經轉身,舉步朝窗戶的方向走去:“你休息吧。”

  頭也未回。

  一副話不投機、不共傻瓜論長短的樣子。

  鬱墨夜彎了彎唇。

  蠢貨、白癡、愚蠢百倍,她可不就是這麽一個人。

  她聽到窗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衣袂簌簌的聲音。

  然後,夜再次陷入死寂。

  鬱墨夜望著床頭跳動的燈輝,有些恍惚。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讓她恍惚懷疑,他真的來過嗎?

  一顆心久久不能平複,她輾轉反側,最後起身坐起。

  窗門忽然“啪”的一大聲響,嚇了她一跳。

  扭頭,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經穩穩落於窗內,並疾步朝她走過來。

  “鬱墨夜,是不是非要朕把話說得赤.裸直白,你才聽得懂?”

  鬱墨夜微愕地看著去而複返的男人。

  看著這個怒氣衝衝、殺氣騰騰、大步流星逼向自己的男人。

  “那我們今夜就把話說清楚,統統說清楚!”

  床板一沉,男人重重坐於床沿上,看著她,鳳目暗得像墨。

  鬱墨夜同樣看著他,其實有些不反應,不知道他作何去而複返,又要說什麽說清楚。

  “昨夜你答應過朕與老五保持距離的對不對?”男人問。

  鬱墨夜怔了怔,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想了想,點頭,“嗯。”

  “那今日作何又跟他攪合?”

  或許高高在上習慣了,鬱墨夜發現,這個男人永遠會用最刺耳的字眼。

  “他是我親弟弟,我只能盡量,不能刻意。”

  正常的交往她並不覺得有何問題。

  “好,就算不刻意,他將你帶上湖心石蚌讓你躺他身上疊羅漢時,你為何不拒絕?你有很多理由,你不會武功,你的身子單薄,你的腳還傷著……”

  鬱墨夜竟被問得一時啞了口。

  男人依舊一副咄咄之姿:“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個女人,你趴他背上,會讓他發現你是女人,你背靠他背上,會讓接下來疊你身上的人發現你是女人?”

  鬱墨夜繼續無言以對。

  她總不能跟他說,鬱臨旋已經知道她是女人。

  此時若說,那肯定就是火上澆油,自己找死。

  “還有,但凡你稍微有一點點腦子,你就應該很清楚,自己不會武功,如何能承受幾人的重壓?你同樣不知拒絕!你是有多想壓老五,還是多想被別人壓?”

  鬱墨夜眼簾顫了顫,怔住。

  看吧,這個男人永遠會用最傷人的話來辱罵她。

  將她傷得鮮血淋漓。

  什麽叫多想壓老五,多想被別人壓?

  這是人說的話?

  就因為她跟他亂.倫過,他就要這樣肮髒地去想她跟其他兄弟的關系嗎?

  微微苦笑,她說:“是啊,因為我無腦。”

  “鬱墨夜,朕現在開誠布公地在跟你談,注意自己的態度!”男人驟然沉聲,森冷的聲音從牙縫中出來。

  開誠布公?

  這樣的叫開誠布公?

  那,好。

  “皇兄想聽聽我開誠布公的話嗎?”她對上男人沉怒的眸眼。

  男人薄唇緊抿,沒有做聲。

  鬱墨夜便開口說了起來。

  “五弟帶我去湖心的時候,我根本都不知道怎麽一回事,不錯,後來我的確可以拒絕,可以說不,但是我不像你們,你們玩過,我對這個遊戲根本沒有認知,我不知道會要壓那麽多的人。”

  “還有,我也的確想玩一玩,不是因為貪玩,而是因為我看到五弟提這件事的時候,其他兄弟都眼睛發亮,幾個沉默寡言的人都變成了話嘮,包括皇兄,也是一直凝目看著那個石蚌,我想,那個定然承載了你們很多兒時的回憶,且回憶一定是快樂的。我沒有記憶,我沒有童年,就算有記憶,也是在他國為質,童年想必也是灰暗的。我想跟大家一起玩,我也想要親情,我想知道皇兄的童年是怎樣的,你們有的,是我缺失的,我只是想試著也找找而已……”

  說到這裡的時候,鬱墨夜覺得眼角酸澀得厲害。

  她微微垂了眉目,長睫顫動了好久,才將那抹酸澀眨了回去。

  男人竟也一直沒接話。

  不知是被她的話觸動,還是等著她繼續,反正,就坐在那裡沉默著。

  她吸吸鼻子,再次抬眸看向他。

  她看到他的眸子似是沉怒褪去,卻比先前還要濃黑,就像是抹不開的墨,映入床頭的燭火,玄黑與光亮特別分明。

  “另外,說到這裡了,我也想請問皇兄幾個問題。”

  男人看著她,依舊沒有做聲。

  “既然皇兄說,但凡稍微有一點點腦子的人,就應該很清楚,不會武功,是承受不了這樣的重壓的,而皇兄是天下最睿智、最有腦子的男人,想必更清楚這一點,可是皇兄開始的時候,為何不製止這場遊戲?皇兄是帝王,只需一句話的事。”

  “還有,皇兄身為練武之人,應該很清楚,以背面承受跟以正面承受,是有區別的。雖然皇兄將我翻轉過來,讓我背對著五弟,是為了不讓五弟發現我是女人,可是皇兄有沒有想過,我本來就不會武功,然後又以正面來承受這一切,我豈不是更吃力?”

  “我的話可能說得有些犯上,但是,我心裡的確絞著委屈,說白,我沒有拒絕,至少我不懂遊戲,皇兄深知遊戲,不是也沒有阻止?既然前面同樣是始作俑者,後面就不應該來數落我的不是。”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請皇兄回答!皇兄不是說要將話都說清楚嗎?想必會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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