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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似乎真的很沒用【第一更】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似乎真的很沒用【第一更】

  不僅鬱墨夜怔住,就連池輕也不禁怔住。

  入宮短,跟這個男人接觸也就昨今兩日,她第一次見他發這麽大的火,還是在教訓自己的弟弟。

  然後,還當著她的面。

  對方終究是一個王爺,他沒有給人留一絲面子。

  她在想,或許是想幫她出氣。

  畢竟此人嘔了她一臉,這是何等羞辱。

  雖然對方是因為身體不適,也並非有意。

  但是,這是兩碼事。

  如此這般想著,心中不免就生出幾分得意,羞憤惱怒便也就跟著稍稍平息了不少。

  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他質問的重點似是有些問題。

  不懂拒絕?不知說不?別人讓你怎樣就怎樣?

  這分明是在說五王爺鬱臨旋。

  因為提起玩這個,並帶此人去玩這個的,都是鬱臨旋。

  可能身為帝王,是一直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人,所以,思維方式是常人不同的。

  常人通常在意的是果,比如,發火應該是發此人嘔吐一事吧。

  嘔在了他一個天子身上,還嘔在了她這個天子女人的臉上。

  這是犯上。

  而這個男人在意的似乎是因,會引起嘔吐一事的因。

  這一串厲聲質問中,隻字未提嘔吐的事,最明顯的意思就是,根本就不應該玩這個遊戲。

  可,不知為什麽?雖然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口氣也冷得就像是淬了冰,問出來的話更是讓人不寒而栗,但是,卻讓她莫名生出一種他其實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就好比自家孩子在外面闖了禍、吃了虧,家長還要痛罵這個孩子,罵孩子傻、罵孩子笨、罵孩子活該的那種感覺。

  可明明一個是四王爺,一個是五王爺。

  都是他的弟弟。

  都應該是自家孩子不是。

  所以是不是說,這個男人對這個四王爺其實是有些不同的呢?

  這般想著,她便心裡有了計較。

  原本還想借題發揮,讓這個男人,也讓太后狠狠懲治一番這個竟然將汙穢之物嘔在她臉上的人。

  當然,目的自然不是在懲治上。

  而是因為正好所有的王爺跟公主都在,就連皇后也在,她想讓大家看看,她在帝王心中的地位而已。

  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她不能因小失大。

  在這深宮裡,一切的光鮮和榮耀都來自於這個男人。

  他直接決定了一個女人是生活在天堂還是生活在地獄。

  身子的寵愛,只是一時,得其心,遠比所有的所有來得重要。

  所以,在快要上岸落地的那一刻,她輕輕扯了男人的袖襟,柔聲開口。

  “皇上息怒,臣妾想了想,此事其實也不能怪四王爺,當時就這樣被五王爺挾了去,而且眾王爺興致又高,四王爺定然是不想因為自己拂了大家的興致,才沒有拒絕。他本就不會武功,哪能承受得住四個人的重量壓在身上?被壓到嘔吐,也是正常。雖然汙了皇上的衣袍和臣妾的臉,但他也不是有意不是,臣妾當時也覺得氣惱,可此刻設身處地一想,臣妾背上就十一公主跟九爺兩個,臣妾都幾乎受不住了呢,所以,請皇上不要生四王爺的氣好不好?好不好……”

  邊說,邊輕輕晃著男人衣袖。

  男人低低歎:“難得輕兒有如此胸襟氣度,只不過,太替他人著想的人,難免會委屈了自己。”

  池輕垂眸頷首微微笑。

  太替他人著想的人,難免會委屈了自己。

  是說她,寧願委屈自己,也要替這個汙了她一臉的人說情嗎?

  還是說,其實也在說這個人,不懂拒絕,太替他人考慮,所以也委屈了自己?

  她想,應該是前者吧。

  畢竟是對著她說的。

  一直到上岸落地,鬱墨夜都還有些渾渾噩噩。

  胃裡翻湧得厲害,她也不想多說一語,生怕一不小心,又給嘔了。

  岸上太后坐在那裡臉色不大好。

  鬱臨淵放開她跟池輕朝太后行禮的時候,池輕跟著一起。

  她也默然隨著。

  “發生了什麽事嗎?為何突然停止了?是因為哀家來了嗎?”

  太后的口氣跟她的面色一樣,不好。

  帝王冷了眉眼,沉聲道:“還不是被一個自不量力的人給壞了興致。”

  太后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的反應。

  他似乎比她這個被破壞了興致的人還要不悅。

  眼梢微微一掠,瞥向他身側的池輕,見池輕並無任何反應,她啟唇,正欲開口問怎麽回事,就看到帝王轉眸看向身側的鬱墨夜。

  “若不是看你傷得不輕,也並非有意,以及輕兒替你求情的份上,朕今日定饒不了你。”

  話落,也不等鬱墨夜反應,又揚目睇向站在那裡的顧詞初:“四王妃還不快扶四王爺去太醫院!”

  顧詞初怔了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聽說傷得不輕,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扶了鬱墨夜。

  兩人對著太后和帝王福了福身子,轉身。

  離開的時候,聽到太后問:“老四怎麽傷了?”

  然後就是帝王的聲音:“被大家壓傷了,吐在了兒臣身上,還汙了輕兒的臉,看樣子傷得不輕。我們兄弟們再來一輪,輕兒、十一就不要湊什麽熱鬧了,否則,老四就是活生生的教訓……”

  ************

  鬱墨夜沒有去太醫院,而是讓顧詞初扶著她直接出了宮。

  她知道,自己死不了。

  而且,府中還有青蓮不是。

  回了房,青蓮替她把了脈,說她無大礙,嘔吐可能就是負重壓出來的。

  喝了點調理的藥,青蓮又替她腳上和手上換了藥,她就睡了。

  大概是因為身子不適,她覺得好冷。

  明明廂房裡燒著暖爐,明明被褥也很厚,她卻覺得怎麽也睡不暖和。

  她似乎真的很沒用。

  似乎什麽都做不好。

  似乎總是能出這樣那樣的狀況,丟這樣那樣的臉。

  昨夜他說,你總有將自己搞得傷痕累累的本事。

  他沒說錯,她現在可不就是將自己搞得到處都是傷。

  她好像只有這個本事,其他的真的一無是處。

  晚膳的時候,顧詞初送了進來。

  沒有胃口,她讓端了下去。

  蜷縮在被子裡許久沒有睡著,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她又開始做夢。

  又是那個電閃雷鳴、風雨飄搖的夜晚,又是那座廢樓。

  又是她手握著匕首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

  又是看到了那個男人模糊的背影。

  又是在同一個地方驚醒。

  爆炸、胸口鈍痛……

  大概是這個夢做得多了,她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害怕。

  雖然也是大汗淋漓地醒來,卻已經不會驚叫了,也不會驚坐而起。

  只是陡然睜開眼睛。

  跟以往任何一次不同,這一次她睜開眼睛,除了看到熟悉的帳頂,還看到了坐在床邊的男人。

  她睜著迷蒙、惺忪、茫然的眸子怔怔看著他。

  並沒有任何意外、震驚或者驚喜。

  她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她甚至還覺得悲哀。

  他那樣對她,她竟然還做夢夢著他。

  緩緩閉上眼睛,她想繼續睡,額頭上卻傳來錦帕貼上的凉滑觸感。

  輕輕來回,似是在擦拭她額上的汗。

  她複又睜開了眼睛。

  男人面朝著她,就背對著燭火。

  光影偏逆,一張臉隱在暗影裡看不清表情。

  鬱墨夜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慢慢翻了個身,讓自己面朝床裡躺著,留給外面一個單薄的背脊。

  原來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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