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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六十八章 朕是皇上,有找任何人的權利
  第六十八章 朕是皇上,有找任何人的權利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面前男人臉上的表情,男人已頭一低,將她吻住。

  啊!

  鬱墨夜徹底傻了。

  這……這是……

  “唔……”她想張嘴說話,不想卻被對方趁勢而入,長舌卷上她的。

  那夜的一幕再一次湧上腦海。

  也是這樣的一句話也沒說,也是這樣的強勢霸道,也是這樣的瘋狂……

  難道,難道他又隱疾犯了?

  可是,那夜可以說是她的誤闖誤撞,這一次,為何專門宣她進宮?

  根本顧不上思考,屬於這個男人特有的氣息鋪天蓋地一般將她席卷。

  灼熱、熾烈、有著淡淡龍涎的香氣,還有……

  她感覺到了酒味。

  原來,他飲酒了。

  難怪。

  只是,明知道不能飲酒為何還飲?就算迫不得已飲了也可以像上次一樣自己嘔出來不是?

  而且,他自己也說過,他是一國之君,幾時還輪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心中甚是委屈,而男人卻越發吻得凶猛。

  高大的身形傾覆下來,將她整個人裹壓在門板上,兩人身形相貼,無一絲縫隙。

  雖然穿著不薄的衣衫,但是他灼熱的體溫還是透衫而出,貼在她的身上,讓她心驚。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擠扁了,而且口中呼吸又被他奪去,強烈的窒息感一陣緊似一陣。

  她開始掙扎,雙手推拒著他。

  可對方身形如山,紋絲不動,不僅如此,男人甚至直接捉了她亂動的雙手,五指穿過她的指縫,兩手與她的兩手指指相扣,握住,並帶著她張開雙臂,同樣壓在門板上。

  如此一來,她就像是一個雙手張開被綁縛在十字木上的羔羊,這個姿勢讓她感覺到了屈辱。

  她開始用腳。

  可隻踢了一下,就被對方雙腿夾住,再也動彈不得。

  男人吻得熱烈、吻得急切,卻只是吻她,很用力地在吻她,似吸.吮著她唇齒間的芬芳,又似只是汲取她口中的氣息。

  ******

  來儀宮裡,秦碧一臉愁緒,矮榻上坐坐又起身,走到窗前站站又回來。

  婢女柳紅看著她如此反覆了多次,終於忍不住問:“皇后娘娘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碧沒有理她。

  她是不舒服,只不過,不舒服的不是身子,而是心。

  她從龍吟宮回來後想了想,覺得帝王不是龍體抱恙。

  看他的樣子,滿面潮紅,連眼睛都是紅的,還有他的舉措,倒像是中了媚.藥。

  而且,如果是龍體不適,為何不傳太醫,不想被別人所知?

  是了,肯定是中了那藥。

  讓她受傷的是,通常中了那藥不應該是要通過男女交.歡得到紓解嗎?

  可是他卻讓她走,很凶很冷地讓她走,甚至已經開了頭都沒繼續下去。

  他變了。

  近段時間變了很多。

  以前就算有寵妃華妃在,可她畢竟端著皇后的頭銜,他對她還算是寵愛有加的。

  可是今日卻這樣吼她,幾次讓她出去,只差沒讓她滾了。

  他一國之君,怎麽會中那種藥呢?

  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了?

  不行,她得想辦法看看去。

  ******

  龍吟宮的內殿裡,依舊如火如荼。

  靜謐的空間裡只能聽到唇舌相廝的聲音,很響。

  這聲音讓鬱墨夜羞愧,也讓她心悸,原本已經結痂的唇再次傳來凌厲痛意,她被迫承受著他的侵襲。

  可是,不知是因為他口中的酒味太濃鬱,還是因為男人的動作太熟練技巧,她悲哀地發現,她竟也有了一些微醺醉意。

  腳下發軟,身子也發軟,幾乎站立不住。

  所幸前面是他結實如磐石一般的胸膛,後面是冷硬的門板,兩人的手還緊緊十指相扣,以致於她再軟也跌不下去。

  她羞憤,她惱怒,她無助,她害怕,一顆心也慌亂到了極致。

  她顫抖著閉上眼。

  ******

  外殿,王德看了看更漏裡的時辰,又側首看了看內殿緊閉的大門,又是擔心又是疑惑,不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今日宮宴之前,這個男人讓他去準備一個裝雙酒的酒壺。

  所謂裝雙酒就是壺腹中有兩格,可以一格裝一種酒,通過壺蓋上的按鈕來決定倒哪一格裡面的酒。

  深宮為奴多年,別的東西沒見過,這種東西他見得多。只是他不知道,這個男人要這個東西做什麽。

  直到男人吩咐他,讓他一格裝酒,一格裝水,宮宴斟酒時給他斟水,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男人不想飲酒。

  印象中,這個男人雖不酗酒貪杯,卻也不至於滴酒不沾,甚至酒量還不錯,以前偶爾得閑,不是也會跟太后皇后嬪妃們小酌幾杯嗎?

  雖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問,人家是天子,做奴才的聽命行事是本份。

  所以,那個中楚國的使臣過來敬酒他才擔心,他以為這個男人會用什麽托詞推掉,他卻出乎意料地喝了。

  那後來這些反常的表現,是因為酒嗎?可這些跟四王爺又有什麽關系?為何要那麽緊急將人給召進宮裡?

  正站在那裡百思不得其解著,一個抬頭就看到太后和秦碧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王德一驚,連忙迎了過去。

  “奴才見過太……”

  太后根本沒有看他,徑直朝內殿走,後面的皇后倒是瞥了他一眼,卻也什麽都沒說,跟在後面,腳步不停。

  王德想起內殿中的兩人,雖不知在發生著什麽,卻深知帝王肯定不想人知。

  心中一急,本想上前阻止,可對方是太后,且阻止也來不及,所以,便扯了嗓子,準備喊一聲“太后娘娘駕到”,可嘴巴剛張開,那邊“嘭”的一聲,門已經被太后推開了。

  王德呼吸一滯,張開的嘴甚至來不及合攏,他就先迫不及待順著洞開的大門朝內殿裡面看過去。

  千萬別撞見什麽不該發生的……

  當他看到帝王龍章鳳姿、氣定神閑地坐在龍案前,而四王爺鬱墨夜也正襟危坐在另一方的軟凳上,兩人似在談論什麽事情時,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也是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剛才門開的那一下腿都軟了。

  帝王跟鬱墨夜似是也被驟然開門的動靜所驚,兩人都扭頭看向門口。

  見到是太后,帝王從座位上起身,迎了過來:“母后怎麽突然來了?”

  鬱墨夜亦是站起身,卻只是低眉順目站在那裡。

  太后瞥了身側的皇后秦碧一眼,朝帝王微微一笑:“哀家聽說皇上龍體不適,哀家擔心,所以過來瞧瞧。”

  “哦,”帝王眸光微閃,眼梢一掠,同樣輕瞥了秦碧一眼,然後虛扶上太后的手臂,溫聲道:“沒事,可能是中楚國的那酒裡含有些許蛇膽吧,方才是有些不舒服,可早已經好了。”

  邊說邊張臂揚了揚廣袖,“母后看朕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的確不像!”太后慈祥地笑,再次眼角冷掃了秦碧一記。

  秦碧輕抿了唇瓣,真是說不出來的苦。

  是的,太后是她搬過來的,她只是擔心這個男人,卻又懼怕這個男人,所以才不得不扯了太后的衣角。

  她並不是不懂分寸之人,不該說的她也沒有跟太后多說,她只是說感覺到他似乎龍體不適而已。

  誰知道,這才多長時間,這個男人又恢復了平素的綽約英姿,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就像不久前那個滿面滿眼赤紅、撐在桌案上大口喘息的男人只不過是她的一場夢。

  而她反而落個被他看輕。

  方才那一眼,那極淡極快的一瞥,那不帶任何情緒,連責怪都沒有的輕輕一眼……

  是失望吧?

  她很難過,卻不得解釋。

  太后眼梢一揚,睨向垂眸頷首站在那裡的鬱墨夜,“你們在談事情?”

  鬱墨夜沒有回答,帝王已經先出了聲:“嗯。”

  太后本並不看好鬱墨夜這個剛剛返朝的質子王爺,不過,想起午宴時,也算是立了一功,遂唇角一彎道:“那哀家跟皇后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秦碧跟帝王躬身行禮:“臣妾告退。”

  帝王沒有理她,朝太后鞠身:“兒臣恭送母后。”

  秦碧小臉白了白,起身,跟在太后後面。

  兩人離開後,王德偷偷睨了睨兩人,也退了出去,並順手帶上了內殿的門。

  內殿一下子死一樣的寂靜。

  鬱墨夜依舊保持著低著腦袋站在那裡的姿勢,自始至終,她都未曾講過一句話。

  而帝王也長身玉立在剛剛恭送太后的那個地方,沒有動。

  鬱墨夜看著漢白玉的地面,帝王看著緊閉的內殿門板。

  誰也沒有做聲。

  就這樣無言了好一會兒之後,帝王忽然轉身,走回到案桌邊,一撩袍角坐下,然後徐徐抬起眼梢朝鬱墨夜看過來。

  “午宴時為何會那樣一副裝扮出現在宮女的隊伍裡?”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終於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鬱墨夜長如蝶翼的眼睫動了動,沒有回答。

  現在還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吧?

  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就當沒發生過?

  上次夜裡那是因為他沒有意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而這次,既然清醒,難道不應該就自己的所作所為給她一個說法嗎?

  想起剛剛的一幕,她還心有余悸。

  如果太后秦碧她們來早一點點,就只要一點點,後果就不堪設想。

  因為,就在前一瞬,他才放開她。

  她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她們來了?

  或許是聽到了王德行禮的聲音,又或許是聽到了她們的腳步聲,反正,她當時腦中空白,什麽也沒有聽到,而這個男人攻城略地,竟然還能耳聽八方。

  然後裹起她施展輕功一躍,將她放坐在軟凳上,自己飛身落入龍案邊坐好,所有的這一切完成,不過眨眼。

  所以,她才肯定他是清醒的。

  如此高警惕、高敏捷,怕是一般人就算清醒都不一定做得到。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男人似乎也不急,唇角微微一勾,將視線收了回去,伸手取了一本奏折,垂目看了起來。

  鬱墨夜雖低著頭,可是眼角余光還是將他的舉措收入眼底。

  暈死,這是打算將她乾晾在這裡嗎?

  明明她是受委屈的那人。

  原本心中就絞著憤懣,如今氣結更甚,她索性抬起頭,見對方垂目凝神看得專注,不時還提筆落下幾字。

  批完一本,又取過一本繼續,眼皮都未挑起來一下。

  鬱墨夜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頭皮一硬,拔腿就走過去,直接將他手中的奏折奪過,“啪”的合上。

  “我們談談!”

  男人怔了怔,看著自己落空的大手,唇角的微弧加深,眼梢徐徐抬起,看向她:“談什麽?”

  還談什麽呢?自己做了什麽忘了嗎?

  “皇兄為何要那樣對我?”她直視著男人。

  男人眉眼無辜:“哪樣?”

  鬱墨夜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有這樣不要臉、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她決定直接開門見山。

  “雖然皇兄有異於常人的喜好,但是,我沒有。”

  “什麽?”男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男風,”既然你不要臉,我又何必羞,“我不好男風。”

  男人唇角抽了抽,眼尾一挑:“所以呢?”

  “所以,請皇兄不要找我行不?”

  黑如濯石的眸子看著她,眸底興味走過,男人薄唇輕啟:“朕是皇上,有找任何人的權利。”

  “可是,就算是皇上,這種事情也要看對方願意不願意,皇上大可以去找樊籬法師,或者尚書大人嘛,做什麽非要找我……”

  她原本還想說,她沒有這個癖好不說,他們還是兄弟,兄弟啊兄弟。

  可她沒有說下去的機會,就被男人倏地打斷:“尚書?”

  鬱墨夜一震,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氣極,竟然將這個就脫口而出了。

  轉念一想又無所謂,反正這個男人臉皮厚著呢,而且他也不避諱讓人知道他這方面的癖好。

  那日他跟樊籬在溫泉池,也未曾有任何回避,就讓她進去了。

  “就是那個姓遲的吏部尚書,不過皇上放心,我定然不會說出去的。”

  男人忽然像是被什麽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鬱墨夜撇撇嘴,今日可別指望她還能去給他倒水。

  就站在那裡未動。

  男人好一會兒才止住,眼角微彎,笑了似的,“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后宮三千’這個詞?”

  “自是聽過。”鬱墨夜沒好氣道,“這跟這件事有關系嗎?”

  “當然有,”男人眸如星辰,唇角輕勾,“既然三千,就樊籬跟吏部尚書兩人怎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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