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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兩百一十六章 可那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萬
  第兩百一十六章 可那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萬字畢,六一快樂】

  在宮門口下了馬車,鬱墨夜幾乎用的跑的。

  心情從未如此雀躍過。

  一直以來,親兄妹的這層關系就如同千斤大石一般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來氣。

  她不是沒有努力過,想要掐斷自己對那個男人的念想。

  但是,情字入心,她早已身不由己,付出時情難自禁,想收回時更是無能為力。

  她糾結著,抗拒著,卻也沉淪著,深陷著。

  現在好了。

  這個套在她身上沉重的枷鎖終於解了。

  長長的宮道,她小跑著。

  沿路碰到的宮女太監都疑惑地看著她,想跟她行禮時,她早已跑遠。

  跑了一段路,她忽然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腹中還有個小生命,她連忙停了下來,氣喘籲籲。

  雖然她知道,就算他們不是兄妹關系,她腹中的這個孩子也不可能留。

  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那裡,是男人,是四王爺。

  但是,至少在她腹中一刻,便一刻是她跟他兩人的孩子。

  哪怕最終不得已要墮掉,那也是不得已。

  當她來到龍吟宮的時候,鬱臨淵竟然還不在。

  王德說,還在上書房。

  “那個東北總督還真能說呢。”她嘀咕。

  王德說:“不是,東北總督已經走了,剛剛樊籬法師來找皇上,奴才告訴他皇上在上書房,他便尋過去了,估計兩人有事在談,要不奴才過去通稟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鬱墨夜有些迫不及待。

  反正樊籬又不是別人,能聽則聽,不能聽,鬱臨淵也會將他打發走。

  未做一絲停頓,她又直奔上書房而去。

  一路上她在想,那個男人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震驚的?難以置信的?狂喜的?激動的?又或者如同平素一樣淡然的?波瀾不驚的?面沉如水的?

  不管哪一種,她想,喜悅肯定是有的。

  雖說,他說過他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什麽兄妹亂.倫,但他畢竟是天下君王。

  她想,他心裡背負的壓力定然不會比她小,只不過,她的承受能力沒有他強罷了。

  他會掩飾,他心思深沉,他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來到上書房門口,她發現門是關著的。

  抬手,正準備敲門,卻驀地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人聲。

  “孩子不能留!”

  熟悉的聲音入耳,鬱墨夜渾身一僵,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是鬱臨淵。

  是鬱臨淵的聲音。

  她眼簾顫了顫,誰的孩子不能留?

  她的嗎?

  不,不是,不可能。

  她自己也是今日上午才知道的,她還沒告訴他,而且,她也沒告訴任何人,他不可能知曉。

  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麽心裡,打算叩門的手沒有落下去,而是緩緩放了下來,她靜靜地站在了那裡。

  “為什麽不能留?皇上跟她又不是真的親兄妹。”樊籬的聲音。

  鬱墨夜隻覺得耳邊一嗡,她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跟她又不是真的親兄妹?

  不是真的親兄妹!

  不是說她,又是說誰?

  他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

  就連樊籬都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

  眨巴眨巴眼,她完全反應不過來。

  什麽情況?

  不僅知道她有孩子了,還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

  他是神嗎?

  他幾時知道的?

  裡面的聲音繼續。

  還是樊籬的聲音:“而且,皇上不用擔心,我已經替皇上將所有事都辦好了。”

  “什麽意思?”鬱臨淵問。

  “今日青蓮姑姑發現她臉色不對,且自己在外面抓了一包什麽藥回來,以為她身體不適,後來看到她遇油葷犯嘔,就猜她可能是有了,便趁她進宮之際,去她廂房找了找,發現了她藏在衣櫥裡的墮子藥,終於肯定是真的有了。”

  “青蓮姑姑說不確定她進宮是不是來告訴皇上這件事,畢竟她連她也沒有告訴,且還自己偷偷買了墮子藥,姑姑擔心她也會瞞著皇上,想著此事重大,便想立即告知皇上,可姑姑她不能輕易入宮,正好在宮門口遇到我,便告訴了我,讓我趕快稟報皇上。”

  “我在路上聽宮人說,皇上在上書房跟東北總督在議事,我便直接來了上書房,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覺得皇上和總督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且聽樣子,似是要很久才能了,我怕她一衝動,就真的服了墮子藥,無奈之下,就自作主張想了個法子。”

  “什麽法子?”

  “我找了一個婦人,當然,皇上放心,是自己人。我讓她扮作薩嬤嬤的妹妹,故意去找她尋仇,實際目的就是為了將她跟皇上不是親兄妹這件事告訴她。”

  聽到這裡,鬱墨夜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

  竟然……

  呼吸驟緊,她感覺到了窒息。

  樊籬還在說。

  “之所以想這個法子,因為在她的意識裡,這世上知道她身世的就只有薩嬤嬤,薩嬤嬤已死,便只能是她身邊的人或者親人,而故意找上.門去說,顯得太刻意,她肯定也不會輕易相信,所以,我就讓這個婦人去尋仇,這種方式最能讓人信服。”

  鬱墨夜輕笑搖頭。

  最能讓人信服。

  的確。

  她可不就是因為是來尋仇的,而不是來勒索的,所以完全相信了這一切。

  一直沒聽到鬱臨淵的聲音。

  一門之隔,她也看不到鬱臨淵此刻的表情。

  她只知道,樊籬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瞎編了一個故事,讓婦人說,當年淑妃有意中人,她不是淑妃跟先皇的孩子,而是淑妃跟那個意中人私情後的孩子,反正,目的,只要讓她知道,她跟皇上不是親兄妹,你們不是亂.倫就好,這樣她也不會想要墮掉腹中的胎兒。”

  鬱墨夜一直聽著,一直無聲笑著,無聲搖頭。

  心裡面早已經不知道是何種滋味。

  瞎編了一個故事。

  呵~

  瞎編了……

  原來真相不是這樣的。

  雖然她不知道當年真正的真相是怎樣的,但是,她卻知道了另外更醜陋的真相。

  這個男人早就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早就知道。

  不僅他知道,連樊籬都知道。

  他們都知道,卻獨獨瞞著她,一直瞞著她,一直不讓她知道。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要瞞著她。

  她只知道,一直以來,因為兩人兄妹的這層關系,她背負的壓力,承受的煎熬,她的糾結、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掙扎,他不可能不知曉。

  她記得很清楚,生辰那夜,在城樓上,她還跟他說過,問過他自己要怎麽辦,明知道這樣不對,很不對,是要遭受天譴的,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那般情境下,他都隻字不透。

  真愛一個人,難道不是見不得對方受一絲委屈嗎?

  雖然她是女人,他是男人,雖然她本弱小,而他是強大的帝王,但是,她依舊見不得他一絲絲不好,依舊見不得他受一點點委屈。

  換他,難道不是更應該如此嗎?

  可是……

  可是他,寧願就這樣看著她焚心煎熬,也要選擇隱瞞。

  她就不懂了。

  不懂他對她到底算什麽?

  眼窩有些熱,她抬頭望了望天,強行將那抹溫熱逼了回去,忽然聽到裡面“啪”的一聲,似是什麽東西被大力擲在桌案上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也回過神。

  緊隨著那聲音響起的是帝王沉怒的聲音:“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沒有朕的允許,你憑什麽自作主張,告訴她朕同她不是親兄妹?”

  對,是沉怒。

  沉怒地質問。

  站在門外,鬱墨夜都感受到了那咬牙噴薄出來的凜冽怒氣,似是要透門而出。

  “撲通”一聲,似是樊籬跪地的聲音。

  “我……我只是怕她一衝動就打掉了腹中的孩子,墮子藥都買好了,她肯定就是這樣打算的,而讓她心裡面過不去的,不想要孩子的原因,說白,就是跟皇上的兄妹關系,所以……”

  “那也是朕的事,你有什麽資格插手?”樊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帝王冷聲打斷,“而且,孩子本來就不能留,她買墮子藥正好!”

  “可那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

  “那又如何?”帝王再一次厲聲打斷樊籬,“朕又不是以後不能生了,朕以後還可以有很多孩子。”

  “可是……”樊籬似乎還想解釋。

  卻是驟然“嘭”的一聲巨響乍起,驚得外面的鬱墨夜都渾身一顫。

  嘩嘩啦啦、乒乒乓乓,似是什麽跌落的聲音,什麽散架的聲音。

  不難猜出,肯定是某人一拳砸在了桌上,桌子碎了。

  顯然是盛怒到了極致。

  鬱墨夜伸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早已不知道了自己心中的感覺,只知道有什麽將她裹得死緊,她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裡廂隨了這些聲音以後,就靜了。

  死一樣的寂靜。

  樊籬也不做聲,帝王也沒出聲。

  許久,才聽到帝王的聲音再度響起:“你這樣擅做主張,你可知道會壞朕的事?你可知道後果?”

  壞事?

  後果?

  鬱墨夜垂眸苦笑。

  她聽不懂呢。

  既然聽不懂,是不是有必要進去問一問了?

  到底壞他什麽事?

  又到底有什麽後果?

  而且,樊籬是她的恩人不是,如果不是樊籬的良苦用心,如果不是樊籬的胡編故事,她可能一輩子都以為他們是兄妹。

  如今恩人正被怪罪呢。

  恩人有難,她不能袖手旁觀不是。

  抬眸,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正欲伸手推門進去,卻驀地瞧見王德帶著一人正從走廊的拐角處走過來。

  “總督大人剛剛離開後,皇上在上書房一直都還沒回龍吟宮。”

  東北總督?

  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又去而複返!

  鬱墨夜眸光一斂,手連忙縮了回來,快速閃身到了旁邊的一根廊柱後面。

  然後在他們視線的盲區,又快速閃到牆邊,悄然離開。

  上書房裡面,樊籬勾著頭默不作聲。

  帝王蹙眉,抬手捏了捏自己隱痛的眉心,低低一歎:“平素挺睿智一人,做什麽就做出這種蠢事呢?一旦讓她知道了朕和她不是兄妹,她定然就會去查自己的身世,你應該知道後果。”

  見帝王的面色稍霽,口氣也軟了幾分,樊籬這才敢表現出自己的委屈。

  “我編了那個故事就是她的身世,她應該不會再去查。”

  “怎麽不會?她如果去查自己的父親是誰呢?還在不在人世呢?那是她唯一的親人。編的終究是編的,根本經不起查,薩嬤嬤也沒有妹妹,還有,朕的母妃更是……”

  門口驟然傳來敲門聲,帝王連忙停了未說完的話,“誰?”

  外面傳來王德的聲音:“總督大人說還有一件事忘了跟皇上稟報,所以去而複返。”

  帝王瞥了跪在地上的樊籬一眼,揚袖示意他起來,側首:“進來!”

  ******

  當鬱墨夜再一次走在長長宮道上的時候,已經天擦黑。

  想想好笑,今日一天竟是第四次進宮。

  四次四種心情。

  第一次是晨起進宮早朝。

  那時的心情還很平靜。

  第二次是得知自己有喜,進宮來找那個男人。

  當時的心情是凌亂的、無措的、六神無主的、害怕的、慌懼的。

  因為她跟他的親哥哥亂.倫有了孽.種。

  第三次是得知自己跟那個男人不是親兄妹,進宮來找那個男人。

  彼時的心情是開心的、喜悅的、希翼的、迫不及待的。

  因為壓在他們心頭上的巨石終於卸掉了,她最在意的問題得到了解決。

  現在是第四次,來參加東北總督的接風宴席。

  只不過宴席在戌時開始,現在是酉時。

  她要先去找那個男人。

  她有話要問他。

  只是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都描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

  龍吟宮門口,王德見到她來,連忙跟她行禮。

  “皇兄又不在嗎?”她問。

  王德一怔,這才想起這個女人今日好像來找過帝王三次。

  前兩次帝王都在上書房。

  第二次的時候,他記得她說她自己過去,也不知道有沒有去。

  後來在上書房,似乎只看到樊籬,沒有看到她。

  哎呀,帝王一直在上書房跟東北總督商議事情,商議到剛剛才回龍吟宮,他也忘了跟帝王說她來找過兩次這件事。

  見王德怔在那裡沒做聲,鬱墨夜蹙眉:“又不在?”

  王德回過神,連聲道:“在的在的。”

  鬱墨夜便舉步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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