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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兩百一十五章 不是親兄妹【第一更,求月票
  第兩百一十五章 不是親兄妹【第一更,求月票】

  可是不能讓蕭魚跟著一起去醫館,不能。

  “府中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匆匆告辭,鬱墨夜舉步便走。

  走了兩步,卻是被蕭魚拉住:“喂喂喂,四王府又搬新府邸了嗎?你往哪裡走?”

  鬱墨夜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的方向不對。

  勉力牽起唇角訕訕笑了笑,她又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蕭魚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撇撇嘴,撚起一塊臭豆腐塞進自己口中,緩緩咀嚼。

  ******

  鬱墨夜走著走著依舊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會不會是那個大夫瞎說呢?

  或者,診斷錯誤?

  想了想,她決定換個醫館看看。

  就近找了一家成衣店買了身女裝換上,她去了另一家醫館。

  大夫探了好久,她滿心期待地等著。

  當大夫說,“恭喜姑娘,的確是喜脈,只是喜脈尚小”時,她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

  一個不應該來的孩子,何來恭喜?

  伸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雖然那裡跟平日並沒有什麽不同。

  但是那裡面萌芽了一個小生命。

  是她和他的孩子。

  這本是多麽值得高興的一件事,然而……

  他是她的哥哥,她的親哥哥,這就注定了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有他的孩子。

  本身她自己就已經背負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她怎麽還能讓這樣的孩子生下來?

  孩子以後怎樣面對自己的身世?

  當得知自己是父母兄妹亂.倫的產物,孩子又要如何自處?

  撇開這些不說,單單說她一個王爺,一個男人,就不可能,也絕對不能有孩子。

  讓大夫開了墮胎藥,她揣在袖袋裡,找了一偏僻處,換回男裝,失魂落魄地回了府。

  ******

  青蓮踏進廂房的時候,就看到鬱墨夜坐在窗邊,一動不動、眸光恍惚、神思悠遠的樣子。

  在她面前的桌上,擺著一包東西。

  青蓮瞥了一眼,似乎是藥包。

  藥包?

  青蓮眸光斂了斂,第一反應是她哪裡不舒服嗎?

  為何不告訴她?

  平時一些不舒服都是她來診治配藥的。

  端著午膳上前,想要一看究竟,鬱墨夜卻是已經被她的腳步聲驚覺過來,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包東西揣進了袖中。

  “王爺沒事吧?看王爺臉色不大好。”

  將飯菜一一放在鬱墨夜的面前,青蓮略帶試探地問道。

  自從那夜,跟王德和樊籬,同這個女人攤開了一些事以後,她覺得,這個女人應該相信她。

  但是,女人似乎還是有些顧慮。

  “沒事。”鬱墨夜搖搖頭。

  她便也不好再多問。

  退出廂房沒走多遠,她聽到裡面傳來乾嘔的聲音。

  ******

  看著面前紅紅綠綠的飯菜,都是平素喜歡的,鬱墨夜此刻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不僅沒有胃口,還很難受,特別是最愛的大葷,看都不能看,一看就想吐。

  扒了幾口白飯,實在吃不下,就乾脆沒吃了。

  她還在想孩子的問題。

  要不要跟青蓮說,然後,讓青蓮將墮胎藥煎了?

  如果青蓮知道了,就一定會告訴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會不會怪她?

  其實,她知道,他那樣理智的人,比她更清楚,他們之間不能要孩子,不然,也不會每次都主動給避子藥給她。

  就連江南的第一次,他都讓青蓮如此處心積慮地讓她服下避子藥。

  所以,糾結了很久,她決定還是進宮先告訴鬱臨淵。

  然後回來再用藥也不遲。

  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有權知道。

  可是,當她趕到龍吟宮的時候,鬱臨淵不在。

  王德說,東北總督來了,此時君臣二人正在上書房議事,看樣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事,帝王都遣了宮人沒讓在旁伺候。

  王德說,讓她在龍吟宮等等,或者有什麽事讓他轉告也成。

  這種事情如何轉告?

  她便坐在內殿等他。

  等了好久不見人回來,她心煩意亂。

  實在坐不住了,她決定先回府。

  心想著,夜裡還有個給東北總督接風的宮宴,到時候反正也要進宮,那時再找機會跟他說。

  又乘了馬車渾渾噩噩地回府。

  在府門口拾階而上的時候,不知從哪裡猛地衝出來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嘴裡嚷嚷著:“你這個殺人凶手,去死吧!”

  她回過神來,就看到鋒利的匕首閃著幽藍的寒芒,直直朝她刺過來。

  她大駭,本能地閃身一躲,女人刺了個空。

  可下一瞬,又瘋狂地再次朝她撲過來。

  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喊著“救命”,倉皇閃躲。

  所幸,對方並不會武功,且年紀也不輕,身手並不是特別靈活,刺了幾下,劃破了她的袍袖和衣擺,並未傷到她。

  而且,因為她的呼救,王府有家丁出來,見狀,一窩蜂都過來幫忙。

  幾個男家丁三兩下就將婦人製服。

  婦人明顯不服,就算被鉗製住,嘴裡還在惡狠狠地詛咒著她:“是我沒用,沒能殺得了你替我姐姐報仇,但是,就算我死了,我變成厲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鬱墨夜驚魂未定,卻更加的懵。

  什麽殺人凶手?什麽姐姐?什麽報仇?

  完全聽不明白。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問婦人。

  婦人在幾個家丁的手下氣喘籲籲,冷笑:“我怎麽可能認錯人?難道你不是當今四王爺鬱墨夜?”

  鬱墨夜驚錯。

  卻也更加糊塗了。

  “你的姐姐是誰?本王幾時成了殺人凶手?”

  婦人咬牙切齒:“我的姐姐就是被你殺害的薩嬤嬤。”

  薩嬤嬤?

  鬱墨夜瞳孔一斂。

  原來是薩嬤嬤的妹妹。

  “薩嬤嬤不是本王所殺。”

  關於這個案子,雖然真正的凶手並未查出來,但是,在刑部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送冬節那日,帝王已親口承認薩嬤嬤是自己所殺。

  婦人笑,冷哼:“是不是你殺的你自己心裡有數。”

  汗。

  鬱墨夜怎麽覺得就說不出清楚了呢。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這件案子已經結了,薩嬤嬤是皇上……處死的。”

  原本想說是皇上殺的,覺得似乎有所不妥,就改成了處死二字。

  雖然這並非真相,但是帝王已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且刑部也是按照這個結案的,已不是秘密,她便如此說。

  “皇上?”婦人依舊冷笑,“就算是皇上殺的,也是為了四王爺你!”

  鬱墨夜大驚。

  沒想到她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的確,當日鬱臨淵背下這個黑鍋,承認薩嬤嬤為自己所殺,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顧詞初的那枚扳指,因為他要保全她和顧詞初。

  這是那日他自己說的。

  可這些這個女人怎麽會知道?

  那她還知道什麽?

  比如她跟鬱臨淵的關系,她知不知道?

  怕繼續問下去,對方會說出什麽更駭人的話,自己無法收場,便吩咐家丁將其帶去她的廂房,她要單獨審問。

  來到廂房後,見婦人似乎還是一副盛怒癲狂的樣子,恐她對自己不利,在家丁退下去之前,她讓他們用繩索捆了婦人雙手。

  掩了房門,她問:“為何說就算皇上殺的,也是為了本王?”

  “因為只有你有殺人的動機。”

  動機?

  鬱墨夜怔了怔,對她的話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她說的是,因為你跟皇上是見不得人的關系,沒想到竟是這個。

  微微松了一口氣。

  “什麽動機?”她問,“就因為薩嬤嬤曾經伺候過本王的母妃嗎?”

  “不僅如此,姐姐還知道你們的驚天秘密。”

  “驚天秘密?”鬱墨夜眸光一斂。

  “難道不是嗎?”婦人冷笑,絲毫不懼,“所以你一回朝就殺了她滅口。”

  鬱墨夜很懵,也很震驚,更多的是好奇。

  “什麽秘密?”

  “你就繼續裝吧,雖然我沒能報仇雪恨,但是,我說過,我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鬱墨夜汗。

  能說重點嗎?

  糾纏來糾纏去就這幾句話。

  心中急切得不行,鬱墨夜耐著性子:“本王並沒有在裝,是的確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麽驚天秘密?”

  婦人微微眯了眸子,狐疑地看著她。

  見她似是並沒有撒謊,半響,才緩緩開口,一字一頓。

  “四王爺並不是先帝血脈,這算不算驚天秘密?”

  啊!

  鬱墨夜驚錯,愕然睜大眼睛。

  耳邊,似是有驚雷滾過。

  震得她隻以為自己聽錯。

  “你說什麽?”她一把抓住婦人的手臂。

  “我說,你不是先帝子嗣,你不是正統的皇室血脈!”婦人略帶得色地看著她,似是想要看到她聽到這個消息後的震驚和失落。

  鬱墨夜卻是狂喜。

  不是先帝子嗣,不是先帝子嗣……

  天啊。

  如果不是先帝子嗣,豈不是跟鬱臨淵就不是親兄妹?

  如果不是親兄妹,豈不是就不是亂.倫?

  如果不是亂.倫,那她腹中的孩子豈不是就不是孽.種?

  如果這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

  啊啊啊......

  她激動得有些難以自持。

  “你說的可是事實?”她緊緊攥住婦人手臂。

  “當然,當年我姐姐是你母妃淑妃的貼身婢女,也深得淑妃的信任,淑妃的事很多她都知道。淑妃進宮前有心儀的男人,後來以堂哥之名還進宮中來探望過淑妃,兩人有了私情,你是淑妃跟那個男人的孩子,據聞,先帝似乎也知道此事,所以,才會你一出生,就將你跟淑妃一起送去了嶽國做質子。”

  “太好了!”

  驚喜來得太快,鬱墨夜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松開婦人的手臂,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痛。

  不是夢。

  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吧?

  這個人沒有必要編故事來騙她吧?

  而且,看此人也不像是裝的,都準備要殺了她的人,一副背負血海深仇的樣子,又不是敲詐勒索,自己一丁點好處也沒有,怎麽可能會是裝?

  大概是見她喜不自禁的樣子,又聽到她竟然說太好了,婦人一副不可思議、見了鬼的表情。

  鬱墨夜忍不住笑了,且笑出了聲。

  哎呀,心頭的喜悅真是藏也藏不住啊。

  見婦人還在看著她,她強自斂了心神。

  “謝謝你告訴本王這個消息,本王也跟你發誓,薩嬤嬤絕對不是本王所殺,為了證明本王的清白,本王會放了你,但是,也為了安全起見,不是現在,等本王進宮一趟,確認了一些事情後,本王便放你離開。”

  雖然此人意圖刺殺她,但畢竟是因為誤會,而且,還給她帶來了這麽個天大的好消息不是,她定然不會為難於她。

  只是,謹慎為先,此人知道這麽大的個秘密,在沒有徹底說服她之前,她不敢輕易將她放了。

  若她以此秘密報復,說了出去怎麽辦?

  鬱臨淵考慮事情周全,也巧舌如簧,等她進宮跟他將此事說了,看他如何說。

  等徹底說服此人,讓她相信薩嬤嬤的死的確跟她無關之後,她再放了她。

  嗯,就這麽辦。

  眼下,她要先將這個好消息進宮告訴某人。

  完全迫不及待。

  某人知道後應該也會跟她一樣開心吧?

  開門喊了青蓮,跟她交代了一番如何安置婦人,又出門尋了梁子,讓他駕馬車送她進宮。

  坐在馬車上,她的心情還在澎湃不已。

  雖然,雖然是她母妃欺君,與人私通,背叛先帝,但是,她母妃已經不在人世。

  而且,情愛面前,誰都一樣,誰都會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對她母妃有什麽看法。

  那是她母妃的人生,她不加評判。

  鬱臨淵應該也不會追究吧?

  她是女兒身,早已欺君在先,他也沒有追究不是。

  不僅沒有追究,還一直幫她保密,保護她,幫她解決一切危機。

  現在想來,她返朝時為她舉行的接風宮宴那夜,太后用蛇膽酒的試探,也應該是他替她解決的危機。

  她當時還奇怪,不是只有皇室的男子才是蛇膽過敏體質嗎?明明她是女子。

  是了,就是他。

  當時他掐了她的頸脖,將她拽到了自己面前,也是他將那杯酒灌到了她的口中。

  她記得很清楚,當時那酒入喉的時候,除了蛇膽的苦澀,她還嘗到了些些腥甜,是血味。

  應該是他的血。

  他用自己的血幫她解決了危機。

  這樣的人,又怎會還計較她母妃的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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