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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第二百六十章 是不是說明帝王也參與了其中?
  第二百六十章 是不是說明帝王也參與了其中?

  四王爺?

  哪個四王爺?

  她?還是她?

  禦筆的紅墨將奏折汙了一片,他也顧不上拾起,連忙緊聲問向王德:“人在哪裡?”

  “正往龍吟宮來呢,奴才遠遠地看到,就進來通稟了。”王德掩飾不住滿心的喜悅。

  他想,帝王也是同他心情一樣的吧?

  他盼著青蓮,就像這個男人盼著四王爺一樣,不是麽。

  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男人激動得連禦筆都掉了,哈哈。

  鬱臨淵起身,拂袖快步而出。

  王德拾步跟上。

  一出外殿的門,就看到那一前一後、一主一仆的身影,鬱臨淵眸光一斂,頓住腳步。

  是她!

  顧詞初。

  他還想呢,應該不是那個女人,昨夜兩人還在一起,她若有什麽想法,定然會先跟他商量的,不會就這樣貿貿然以四王爺的身份出來。

  只是,顧詞初怎麽回來了?

  他並沒有召回,她也沒有跟他請示。

  就連青蓮都沒給他傳遞任何信息。

  負手於身後,他微微眯了眸子,凝望著那漸行漸近的兩人。

  王德站在身後,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他還以為他那般急出來,是要迎上去呢,沒想到,就停在了門口。

  終於,兩人走近。

  “皇兄。”顧詞初輕提袍角,拾階而上。

  青蓮緊隨其後。

  鬱臨淵沒有做聲,就看著兩人。

  待兩人上到最後兩級台階,他轉身,帶頭朝裡面走。

  顧詞初跟青蓮皆怔了怔,顧詞初跟著一起進去,青蓮猶豫了一下,停在了門口。

  王德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已。

  看著青蓮,原本覺得似是有千言萬語,一下子卻是不知該說什麽。

  “你……你們怎麽突然回來了?”

  青蓮一怔,疑惑道:“公公不知道?”

  王德搖搖頭,“發生了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她……四王爺,他說在東北呆了一個多月了,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留下來又幫不上楊總督的忙,所以就決定回來了。事先我已飛鴿傳書回來告訴皇上這件事,你們沒收到嗎?”

  “哦,皇上這段時間去了江南一趟,剛回朝兩日,我沒跟一起,可能皇上收到了,我不知道而已。”

  “嗯。”

  “東北天氣如何?你在那邊一切都還好嗎?”

  “挺好的......”

  ******

  鬱臨淵一直走進內殿,顧詞初跟著進去。

  鬱臨淵揚袖,甩出一道凌厲掌風,“啪”的一聲帶上內殿的門。

  顧詞初長睫顫了顫,撩了袍角跪於地上行大禮:“拜見皇上。”

  “為何突然回來了?”鬱臨淵睇著她。

  顧詞初微低著頭,“回皇上,妾身覺得,在東北已呆一月有余,皇室對禁毒的重視已經表現給百姓們了,妾身根本不懂禁毒之事,最重要的,不是王爺本人,不敢在外多做逗留,恐露餡惹出糾複,所以,就決定回來了。”

  鬱臨淵輕斂了眸光。

  “你不知道欽定委外之臣,無召回朝是死罪嗎?而且,當日,是你自己要去的,如今又自作主張回來,你懂不懂什麽叫做責任?你想過後果嗎?”

  男人聲音不大,語氣卻明顯帶著幾分寒涼。

  顧詞初輕蹙了秀眉,抬起頭:“回來之前,妾身已讓青蓮姑姑給皇上飛鴿傳書告知此事的,沒接到皇上的回信,妾身以為皇上已應允,所以才…….”

  “朕沒收到什麽飛鴿傳書!”鬱臨淵將她的話打斷。

  顧詞初一震,有些驚訝:“皇上沒收到?難道鴿子在路上出了什麽岔子?”

  鬱臨淵凝了她片刻,轉身走到桌案邊,一撩衣擺坐下:“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一切聽從皇上安排!”

  顧詞初看著鬱臨淵。

  鬱臨淵同樣看著她,片刻之後,薄唇輕啟:“一切嗎?”

  “是!”顧詞初頷首,篤定道:“一切。”

  鬱臨淵眼波一動,微微眯了眸子,沒有做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在桌案上,一下一下,聲音清脆。

  良久,才聽到他再度開口:“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換句話說,你的條件是什麽?”

  “如果妾身提條件,皇上會答應嗎?”顧詞初抬眸望進男人的鳳目。

  “那要看你提什麽條件。”男人同樣睇著她。

  顧詞初靜默了片刻,開口:“如果說妾身現在還沒有想好,所以,想讓皇上先給妾身一張空白聖旨呢?”

  ******

  外殿門口,青蓮自袖袋裡拿出一雙手套,遞給王德。

  “雖說已經是春天了,手套用不上了,但是,東北那邊也沒有其他什麽特別的東西可帶,這是東北.虎的虎皮做的手套,公公先收著,入冬的時候再拿出來用,特別保暖。”

  “送給我的嗎?”王德受寵若驚,難以置信。

  “嗯,”青蓮含笑點頭,“希望公公不要嫌棄。”

  “當然不會嫌棄,”王德連忙將手套接過,生怕慢一步青蓮會後悔,“謝謝,謝謝你。”

  歡喜地將手套攏進袖中,碰到揣在裡面的發簪,王德猶豫了一瞬,拿了出來。

  “這是我跟皇上去江南的時候買的,送給你。”

  青蓮怔了怔,“公公不是說沒隨皇上一起嗎?”

  王德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上次去江南的時候買的,就是你,還有四王爺一起的那次,我……我只是一直……一直沒有機會給你。”

  青蓮眼波微動,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發簪,沉吟了片刻,才伸手接了過來。

  “謝公公。”

  本還想再說什麽,顧詞初從裡面走了出來。

  兩人便迎了上去。

  “四王爺。”方才進去的時候,沒來得及打招呼,王德連忙補上。

  “嗯。”顧詞初看了他一眼,略略頷首算是示意,然後轉眸看向青蓮,“姑姑,回府。”

  “是。”

  她們一回到京城,便直接進了宮,還沒回府呢。

  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跟那個男人談得怎麽樣?

  接下來是打算怎麽辦?

  是繼續以四王爺的身份呆著,還是恢復自己的身份?

  四王爺不在,必須以四王爺的身份吧?

  兩人回到王府,碰上正要出門的錦瑟。

  看到顧詞初從馬車上下來,不對,應該說,看到“四王爺”從馬車上下來,錦瑟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便是欣喜若狂。

  “王爺回來了!”提了裙裾當即就飛奔了過來。

  顧詞初笑:“是啊,回來了,本王跟王妃不在的這段時間,府中大小事都由你打理,辛苦你了。”

  “這都是妾身分內的事,不辛苦,”錦瑟嬌羞滿面,水眸瞅了瞅隨行的只有青蓮,疑惑道:“王妃姐姐呢?怎麽沒跟王爺一起?”

  “哦,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在半途的客棧稍作停留,本王要進宮跟皇兄複命,便先回來了。”

  “哦,這樣啊。”錦瑟點點頭,心裡卻是喜悅的。

  這個男人回來了,突然回來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驚喜。

  然後,那個女人卻沒有回來,對她來說,也分明就是喜訊。

  至少目前鬱墨夜是王府的男主人,她是王府的女主人,唯一的。

  “王爺舟車勞頓,先回房歇著,妾身去廚房吩咐一下,晚膳做點好吃的。”

  “好。”不被糾纏,顧詞初自是求之不得。

  錦瑟便腳步輕快地奔廚房而去。

  這一月裡,她可做了不少事。

  學會了如何打理王府大小事。

  還請了不止一個道士過來做了法,超度了紅杏那死鬼的亡魂。

  幾位道士都說,她可以跟男人圓.房了。

  那麽今夜……

  正好顧詞初那女人不在,也省了麻煩,她完全可以跟那個男人顛.鸞.倒.鳳了。

  雖然男人說自己有那方面的問題,但是,大婚那夜,她給他下了猛藥,他明顯抵抗不住,有需求的。

  那麽今夜要用藥嗎?

  還是說,先試試看行不行?不行再用藥?

  嗯,就這麽決定了。

  錦瑟想想都覺得興奮。

  去廚房看了看晚膳的菜單,她又添了一份炒蠶蛹、一份鹿血粉絲、以及一份排骨山藥。

  這些都是極其燥熱的膳食,換句話說,就是壯.陽效果極強的膳食。

  反正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沒有食材可以出去買,完全來得及。

  交代完廚房,她想起得去買件新兜衣。

  畢竟是第一次,她得以最好的樣子給那個男人。

  正準備出門,碰到前來拜訪的蕭魚。

  是叫蕭魚吧。

  雖然沒什麽交集,就冬至節那日,在宮裡見過,然後鬱墨夜墜湖,此人跟鬱臨歸一起來過府裡,但是,她對此女的印象那可是極深。

  那身材火爆得連她一個女人看得都心癢癢的。

  不僅身材凹凸有致,還穿著緊身的衣衫,且敞著領子,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是讓她又羨慕嫉妒,又嗤之以鼻。

  為了彰顯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她笑著迎了上去:“蕭姑娘。”

  “聽說四王爺回來了?在嗎?”蕭魚問她。

  草莽終究是草莽,一看就沒什麽規矩,也不知道行禮。

  錦瑟心中不悅,卻也沒表現出來,笑道:“蕭姑娘消息倒靈通。”

  “是我們大當家的說的,他讓我前來找跟王爺借樣東西。”

  “哦?什麽東西?”

  “王爺在嗎?”

  見對方一副要見到鬱墨夜本人才說的樣子,錦瑟心中又不悅了幾分。

  “蕭姑娘隨我來吧。”

  自己是女主人,不能失了氣度。

  ******

  廂房裡,顧詞初大概將行李包袱收拾了一下,就坐了下來。

  青蓮也回了自己的耳房收拾。

  顧詞初緩緩環顧廂房。

  這不是她的廂房,是鬱墨夜的。

  想起鬱墨夜,她又想起方才在龍吟宮裡的情景。

  她讓帝王給她一張空白聖旨。

  帝王沒有給她,說要考慮考慮,讓她以四王爺的身份先回府,明日給她答覆。

  明日?

  是要找人商量嗎?

  起身站起,正準備讓青蓮去打壺水,錦瑟帶著一人進了門。

  蕭魚。

  顧詞初一怔。

  “王爺,蕭姑娘說想找王爺借樣東西。”錦瑟先開了口。

  “好久不見啊。”蕭魚也隨後出了聲,只是大大咧咧的,連稱呼都沒有。

  顧詞初笑笑:“是啊,好久不見,不知蕭姑娘要借什麽東西?”

  “是大當家的讓我來的,我們天明寨有個行動,想要借你的小鳥跟短笛一用。”

  顧詞初眸光微閃,袍袖下的小手不由的一點一點攥起。

  小鳥跟短笛?

  她幾時有過小鳥跟短笛?

  她好像也沒有看到鬱墨夜有過這東西啊。

  不敢貿然回答,青蓮又不在。

  眉眼一彎,她指了指軟椅,“蕭姑娘先坐吧。”

  然後,便朗聲喚隔壁耳房的青蓮。

  青蓮聞聲過來,顧詞初讓她給蕭魚看茶。

  蕭魚本就是一個直性子,見顧詞初沒有回答自己,且又是看坐,又是看茶的,以為她是故意避開話題不想借。

  “小鳥跟短笛我們只是暫借一用,我們大當家的也在京城,我們就在京城用的,用完馬上還你,不需要你去,反正上次你已經教過我怎麽使用短笛。”

  顧詞初眼梢輕掠,眼尾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青蓮。

  青蓮提壺的手微微一頓,然後幾不可察地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什麽小鳥和短笛呢。

  顧詞初心裡便有些慌了。

  想來應該是那次在天明寨用到過小鳥和短笛。

  那次青蓮沒有隨行,而她自己是後來去的,她只知道他們捉了蕭章,蕭章用銀針射了鬱墨夜,被鬱臨淵擋了中了毒,其余的她並不知曉。

  那麽現在……

  略一沉吟之後,她彎唇一笑:“不是不願借給蕭姑娘,是本王去了東北一個多月,鳥兒托了他人在照顧,不在王府,蕭姑娘急用嗎?要不,明日早上過來取?”

  蕭魚也不知道到底急不急,蕭震並沒有告訴她具體的行動時間。

  而且,現在鳥兒不在身邊,就算急也沒有辦法不是。

  “那行吧,我明日早日再來,你先休息吧。”

  蕭魚告辭。

  錦瑟主動提出送蕭魚。

  第一當然還是因為她是女主人啦,得有姿態。

  第二嘛,她想私下偷偷問問這個女人的兜衣在哪裡買的,真是將她的胸型勾勒得特別好看。

  兩人一起往外走。

  蕭魚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嘴裡禁不住嘀咕。

  “才一個月就學會端著了,以前在我面前,可不稱本王的。”

  “而且,剛開始我說鳥兒跟短笛,她好像不知道的樣子。我記得以前她好像跟我說過,鳥兒跟短笛也是跟朋友借的,剛剛卻又說是托人照顧......”

  隻當蕭魚是因為沒有如願借到要借的東西,所以忍不住嘴上抱怨幾句,錦瑟也沒有放在心上。

  “能問一個蕭姑娘一個私密的問題嗎?”

  “什麽?”

  “蕭姑娘的兜衣是自己縫的,還是在成衣店買的?”

  ******

  廂房

  顧詞初問青蓮:“姑姑就沒聽王爺平時提起過什麽小鳥跟短笛?”

  青蓮搖頭,“沒有。”

  忽然想起什麽,臉色微微一變:“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小鳥跟短笛?她故意這樣說的,是因為知道了什麽來試探?”

  “不會,”顧詞初搖頭,“蕭魚應該是那種直性子的人,看她方才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做戲,應該是的確有此事,我估摸著就是上次王爺跟皇上去天明寨的時候用過小鳥跟短笛。”

  “嗯,”青蓮眉心微攏,“那要不這樣,奴婢現在就去宮裡一趟,問問皇上,既然當時王爺是跟他一起的,他就應該清楚此事。”

  “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的話,讓人家明天早上過來拿,拿什麽?我又不能變出來。你趁早去問問清楚,還有充足的對策時間。”

  “好!”

  廂房窗口的外面,錦瑟悄然轉身。

  耳邊嗡嗡、心跳砰砰,腳下踉蹌,她卻一步都不敢停。

  小手攥著胸口的衣袍,她臉色蒼白,逃也似的跑了起來。

  若不是蕭魚跟她說,兜衣是在翠微成衣店買的,但是尺寸是自己提供的。

  若不是她準備回房偷偷量一下自己胸圍的尺寸。

  若不是她沒有尺子,想來跟青蓮借一把。

  她怎麽可能會聽到廂房裡面主仆二人的對話?那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她耳邊炸響的對話。

  難怪蕭魚抱怨。

  他們本來就真的不知什麽小鳥跟短笛。

  還說什麽蕭魚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故意來試探。

  知道了什麽呢?

  更駭人聽聞的是,那個自己是王爺的人,一直說著王爺王爺。

  他不是王爺嗎?

  那他是誰?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青蓮要進宮去問當今帝王小鳥跟短笛的事。

  這說明什麽?

  是不是說明帝王也參與了其中?

  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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