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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67】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67】

  接到鬱墨夜一行人拜訪的消息,嶽國帝王很是吃驚。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的消息才讓人送去大齊不久,算算腳程,也來不了那麽快呀。

  轉念一想,這些人定然是他的消息送出去之前就已經出發了。

  那個男人果然厲害,消息竟如此靈通。

  接待宮宴在迎月宮裡大擺。

  池輕第一次見到了嶽國的帝王。

  也難怪有三王爺和七王爺那樣的兒子,這個男人還能穩坐帝王之位那麽久,的確,一眼看上去,就是個不簡單的人物,雖老了些,但是,滿目精明。

  她也又一次看到了七王爺,七王爺還專門過來敬鬱墨夜跟她的酒,滿嘴諂媚。

  想起當日在太后壽宴上這個男人的嘴臉,池輕不由地想笑。

  果然,身份不同,一切都不同了。

  當日,就是這個男人跟顧詞初勾結,才讓她的女兒身身份曝光,因此她差點死在了鬱臨淵手裡。

  看著他還有臉前來敬酒和說那些聽起來就是假的假話,池輕真恨不得將手裡的杯盞直接砸過去。

  當然,想歸想,她不會那麽衝動。

  看看身邊的鬱墨夜那叫一個雲淡風輕、滴水不漏,她不得不佩服。

  從當日七王爺嘴裡說出的那些關於他過往的事,就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在這迎月宮裡,有多少人曾參與過讓他原本灰暗的童年變得更加的不幸。

  畢竟七王爺講的只是鳳毛麟角,二十年不短,幾乎佔據了一個人三分之一的人生。

  此刻他波瀾不驚的面容下面,是怎樣的心情呢?

  是在流血腐爛,還是在恨意叢生?又或者早已變得坦然,還或者在心裡感激這些人?

  感激這些曾在他的人生留下過濃墨重彩的人,因為他們,他才能成長為如今的鬱墨夜。

  她不知道。

  她知道,她心疼,就是心疼。

  她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當年在太后的壽宴上,七王爺講起鬱墨夜的母妃死了,鬱墨夜想將其火化,卻沒有柴禾,然後,嶽國的王爺百官們讓他在取下頭上戴的青銅頭具,以及用燒紅的火鉗烙在自己身上做一個選擇,鬱墨夜毫不猶豫地拿起火鉗,燙在自己的背上的時候,她差點就準備擊落七王爺當時所處位置背後的一個巨型蓮花燈座,讓他也嘗一嘗被燙被燒的滋味。

  雖然最終她沒有,但是當時的那份心情,那份心疼,那份恨,多年過去,她依舊沒忘。

  鬱墨夜始終優雅尊貴、談笑有度,嶽國皇帝沒有提樊籬之事,他也沒有主動開口。

  酒興正酣處,他起了身。

  “朕知道陛下平生最喜歌舞,為表誠意,朕將大齊司舞房歌舞最好的兩人帶來了,獻給陛下,希望陛下能夠喜歡。”

  說完,回頭示意身後的左尚宮。

  左尚宮愣了愣,不是聽說只是過來表演嗎?表演完了,還是要回大齊的,怎麽成了“獻”了?

  段嫣跟小桃紅更是一臉錯愕地看向她,又互相看了看,顯然都很意外。

  特別是段嫣,臉都白了。

  “快,別愣著,準備表演了。”

  左尚宮碰了碰兩人,又走去嶽國的樂師那邊,將嶽國的譜子給他們,請他們按照譜子來彈奏。

  古箏聲聲、瑤琴錚錚,絲竹聲嫋嫋而起。

  段嫣跟小桃紅隻得隨著樂聲翩翩舞入場中。

  轉朱袖,美人半遮面,柳腰款擺,裙裾搖曳生花,踢腿、下腰,果然美輪美奐。

  眾人都停了飲酒,目光全部被吸引了過去,包括嶽國皇帝。

  鬱墨夜眼梢輕掠,瞥了一眼嶽國皇帝,也看向場中兩人的表演。

  而此時的段嫣心裡卻是萬馬奔騰、一片紛亂。

  明明只是表演,卻無端變成了獻,她覺得,鬱墨夜是故意的。

  對,肯定是故意的,故意針對她的,想將她扔在嶽國。

  這個男人可真狠。

  就算對她無情,也不應該這樣去對待一個真心對他的女人吧?

  若不是有池輕,她都差點要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心?

  是一顆心全部都給了池輕嗎?

  不,不可能,天下哪有一輩子都一心一意的男人?何況他還是帝王,是天下最優秀的男人,更加是不可能。

  她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有了昨日的試探。

  是的,落水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讓風吹走了絲絹,故意去抓,故意掉進了水裡。

  其實,她也是臨時起意這樣做的,因為他跟池輕兩人在護欄邊上的對話和舉措,她都看在了眼裡。

  她是真的羨慕啊,不,是嫉妒。

  那樣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那樣冷漠的一個男人,在池輕的面前,完全是兩個模樣。

  他甚至願意花心思去逗池輕,去挖坑讓池輕跳,說一些幼稚的話,做一些幼稚的舉措,得逞了還特別開心。

  這樣的男人,憑什麽要讓池輕一人獨自霸佔?

  池輕比她優秀嗎?比她好看嗎?比她出身強嗎?比她性子好嗎?比她通情達理嗎?

  不。

  她一個一個比較下來,充其量,池輕比她生得好看一點,其余,沒有一項勝她。

  而且,她認識池輕多年,池輕的性子,她清楚得很,根本與溫婉不搭邊。

  她想,她或許就輸在時間上。

  沒有在一個非常恰當的時間,一個非常恰當的地方,沒有在池輕認識這個男人之前認識他。

  聽到他們兩人說,他們就是在船上的時候認識的,一人落水,一人去救,在水下,兩人便親上了,她忽然萌生出一種衝動,她若落水,他會怎樣?

  他應該會救吧?

  然後,兩人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有了肌膚之親,雖然都穿著衣服,但是渾身濕透,也可以讓她的身材很好地展現出來。

  若她嗆水,他會不會給她度氣?

  一旦度氣,豈不就是等於親上了?

  她覺得,自己的魅力還是有的,曾經在歌舞坊的時候,所有男的都圍繞著她轉,相反,性子大咧的池輕根本沒人瞧上眼。

  所以,她堅信,她只是沒有機會,她缺少的只是機會。

  如果能多跟鬱墨夜接觸,多些他了解她、認識她的機會,她就不信,他會不為所動。

  然而這個男人,再一次狠心地不給她絲毫機會。

  甚至就看著她在冰冷的水下撲騰,讓人去喊霍謙,聽說霍謙在如廁,還讓人去恭房找。

  她差點就死了。

  所以,她心冷了,她決定放棄了。

  卻沒想到,他更狠的還在後面,竟然將她跟小桃紅獻給嶽國。

  不,她不願意。

  這般想著,腳下就驀地一崴,她差點摔跤。

  眾人傳來一陣抽氣聲,她才險險穩住自己的身子,可,接下來,因為那崴痛的腳踝,她不得不頻頻失誤。

  場下不時有唏噓聲和低低議論聲響起,她也不想理會。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失誤,且還要失誤得自然,不能讓人看出是她刻意為之,特別是不能讓鬱墨夜和嶽國帝王看出。

  見她吃痛得不停出狀況,池輕蹙眉,轉眸看向鬱墨夜。

  鬱墨夜唇角一勾,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池輕怔了怔,也未說什麽,轉眸看向前方嶽國帝王。

  嶽國帝王同樣面沉如水,看不出絲毫情緒,她又再看回場上。

  昨日段嫣落水,她看鬱墨夜的反應,就知道,段嫣定然是故意的。

  後來,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鬱墨夜。

  “既然你知道段嫣對你的心思,你為何還允許段嫣留在宮裡,且還同意她隨你一起來嶽國?若不是我在龍吟宮碰到,我強行跟你一起前來,豈不是你們二人有機會?說,你是不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

  鬱墨夜大呼冤枉。

  他說:“我的態度一直很明顯啊,你不是也送了一個什麽藤編的東西去警告了嗎?我就在想,如果,她懂分寸、知進退,看到我們兩人的態度,從此安分,她留在宮中也無妨,畢竟,她是你的朋友,你曾跟我說過,你只有她一個朋友。若是換做別人,早出宮了,不,在讓我誤會老五給你尋過恢復完璧之身的神醫時,應該就不會讓她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她到現在還記得,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眼中乍現的寒芒。

  接著,他又道:“看來,不能留了。”

  她當時嚇住了,以為他要殺了段嫣,問他:“你想怎樣?”

  他說:“將她留在嶽國。”

  說完,大概是擔心她難過,還語重心長地跟她說:“真正的朋友是不會背後跟你玩心機的,這種朋友不要也罷,留在身邊,遲早是個危險......”

  “好!”他的話還沒說完,她就爽快回道。

  鬱墨夜倒被她的反應搞得有些意外了。

  “你不會就等著我的這句話吧?”他問她。

  她答:“正是。”

  自認為害人之心沒有,卻也不是任誰都能捏的軟柿子,誰對她好,她百倍回報,誰對她不好,她也不會忍氣吞聲。

  其實,她問鬱墨夜歸問。

  也不是非要鬱墨夜讓段嫣出宮,段嫣才不能在宮裡呆。她也同樣可以,這些事情鬱墨夜還不是都聽她的。

  她之所以沒有提出來,其實,跟鬱墨夜的想法是一樣的。

  鬱墨夜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而且,她自己也警告了一番,她覺得,但凡有點自尊心的女人,或者說,稍微懂點進退的女人,都不會再生什麽幻想吧?

  何況她們還是朋友。

  何況她曾經還是段嫣的救命恩人。

  可她還是低估了段嫣。

  所以,昨日見段嫣竟然又有了舉措,甚至更加過分,不惜賭上了自己的生死,她覺得,不能再姑息了,得跟鬱墨夜提出來。

  於是,才有了那麽一問,她是準備跟鬱墨夜討論一下段嫣的去向。

  既然鬱墨夜有了決定,她當然說“好”了。

  而現在,在異國的宮裡,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再一次見識了段嫣的做戲本領。

  若不是她也擅舞,絕對是看不出來段嫣的刻意。

  太逼真,一般人絕對會覺得是個意外,且,認為段嫣的舞蹈基本功堪憂。

  就連一起跳的小桃紅都以為是真的,皺著眉頭,不時放慢節奏,照顧一下她的痛腳。

  她知道,段嫣定然是聽到鬱墨夜說要將她們獻給嶽國皇帝,所以才故意表現失常的。

  因為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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