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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68】
  甜蜜番外:願我如星君如月【068】

  曲聲停,一舞畢,兩人停了下來。

  段嫣的腳痛得似乎站立都有些困難,邊上的小桃紅連忙將她扶住。

  一時間四下寂靜。

  “啪啪”嶽國帝王帶頭拊掌,眾人便也紛紛拍起手來,掌聲雷動。

  也未等嶽國帝王開口,鬱墨夜再一次先出了聲:“這是禮物之一,朕另外還準備了一份禮物,希望陛下笑納。”

  說完,自袖中掏出一枚精致的朱漆木錦盒,轉身交給立於身後的霍謙。

  霍謙走上前去交給嶽國帝王邊上的大太監,大太監打開看了看,才轉呈給嶽國帝王。

  嶽國帝王垂目,眸光一斂。

  是一枚回血珠,和幾封信箋。

  拿起一封信箋,大概掃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卻又很快恢復如常。

  將信箋放下,執起那顆回血珠,嶽國帝王微微笑道:“多謝大齊陛下,那,朕就不客氣了。”

  鬱墨夜優雅頷首。

  嶽國帝王又垂眸看向手中回血珠。

  看到他如獲至寶的樣子,池輕不得不再次佩服起鬱墨夜來。

  那日他們出發之時,鬱墨夜覺得事關瀟湘懿的安危,所以,讓人將消息送到了京城的瀟湘閣。

  他說,雖然瀟湘雲神龍見首不見尾,全國各地的跑,但是,他們閣裡肯定有辦法聯系到他這個閣主。

  果然,沒多久就收到了鬱臨歸的飛鴿傳書,說瀟湘雲進宮了,問他們到了哪裡,他也準備前往嶽國,看跟他們在哪裡會合?

  鬱墨夜當即飛鴿回了信,說讓瀟湘雲不要輕舉妄動,他保證一定會將人救出來,如果真要幫忙,讓瀟湘雲盡快幫他尋到一顆回血珠。

  鬱墨夜還將他們走的路線告訴了瀟湘雲。

  她當時不解,回血珠不是給棠婉,棠婉已經給嶽國帝王了嗎?怎麽還要回血珠?

  鬱墨夜說,嶽國皇帝多年來一直在煉製長生不老.藥,需要回血珠,因為要反覆試驗,一顆回血珠哪裡夠?自然是多多益善。

  而上次瀟湘懿中了嗜血靈的毒,瀟湘雲將其帶走後很快就將她解了毒,說明,瀟湘閣應該有回血珠。

  就算沒有,以瀟湘雲的實力,也應該是知道獲取回血珠的途徑。

  瀟湘閣分閣遍布全國各地,他將他們走的路線告訴瀟湘雲,瀟湘雲就會根據他們所到的地方,就近處理這件事,就近讓人將回血珠送到他們手上,這樣趕路、拿回血珠可以兩不誤。

  所以在昨天她們改水路上船的碼頭上,瀟湘閣的人將這顆回血珠送到了鬱墨夜的手上。

  而木匣裡面的那幾封信箋,則是三王爺通敵準備謀逆奪嫡的證據。

  是三王爺寫給一個邊國太子的信。

  信中說,只要邊國太子可以借兵給他,助他奪嫡,他便可以幫助邊國太子秘密處理掉威脅他太子地位的兩個勁敵。

  鬱墨夜說,他是費了很大一番心思才弄到這幾封信的。

  十裡亭那日,三王爺死,放棠婉回去,他就著手這件事,就為了以防萬一。

  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前方,嶽國帝王將回血珠放回匣子裡,關上,抬目。

  場下,因為沒有得到任何指示,段嫣和小桃紅還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那裡。

  就在段嫣碰了碰小桃紅,想要讓她一起主動提出告退時,嶽國帝王驟然出了聲。

  “二位姑娘的舞美輪美奐,的確人間少有,朕今日有幸一見,還得感謝大齊陛下的盛意,只不過,朕雖愛歌舞,卻也不是會奪人之美的人,既然是大齊司舞房最優秀的兩位舞者,千裡迢迢過來為朕獻舞,朕已是心滿意足,又怎能據為己有?”

  段嫣跟小桃紅皆聽得心頭一喜。

  特別是段嫣,更是激動到不行。

  看來,她的腳沒有白崴。

  正暗暗竊喜之時,又聽得嶽國帝王的聲音繼續:“但是,大齊陛下一番美意,朕又不好全然拒絕,要不這樣,朕留下一人?”

  段嫣呼吸一滯。

  嶽國帝王揚手,指向場下:“方才這位姑娘在崴腳受傷的情況下,都沒有放棄,還堅持將整支舞跳完,朕甚是佩服,朕想將她留下來。”

  段嫣腳下一軟。

  若不是邊上的小桃紅一直攙扶著她,怕是已經摔倒。

  不僅是段嫣意外,池輕也意外不已。

  鬱墨夜笑著起了身:“陛下好眼光,段嫣姑娘不僅舞美,在宮裡的口碑也是極好,而且,她還是朕的皇后的好朋友。”

  邊說,邊拍了拍邊上池輕的肩。

  池輕連忙也站了起來,對著嶽國帝王調皮笑道:“所以,陛下,請一定要善待我的好朋友哦。”

  嶽國帝王似是被池輕的樣子愉悅到了,低低笑了。

  “好!既然是貴國皇后娘娘的朋友,朕又豈會虧待?來人,擬旨,冊封段嫣姑娘為貴人,賜居雲翔宮。”

  眾人皆怔。

  特別是嶽國的文武百官和王爺們,更是震驚不已。

  他們可是很清楚這個在位幾十年的帝王,雖愛歌舞,卻並不貪戀美.色,所有以舞蹈為名獻的美人,他更是從來都沒有接收過,今日是怎麽了?

  不僅收了,還當場就冊封人家為貴人,雖說人家是大齊皇后的朋友,但是,此舉也還是不像這個帝王慣有的作風。

  難道真看對眼了?

  池輕落落頷首謝恩:“多謝陛下。”

  鬱墨夜黑眸深邃,唇角一抹微弧點點,眼梢一掠,瞥向段嫣:“段嫣,還不快謝陛下隆恩?”

  段嫣才恍恍惚惚回過神。

  原本她是真的不願,很不願。

  可是,沒有辦法,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只是身份卑微的舞女,面對兩國身份最高的王,她有拒絕的權利嗎?

  鬱墨夜的態度那般決絕,池輕的態度也已然明顯,就算她再回大齊,也定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所以,罷了。

  起先,她還以為留在嶽國也只是作為一名舞姬,或者也去司舞房,沒想到,最後還能做一個貴人。

  雖然,雖然這個老皇帝沒有六十也有五十,這個年紀,若她的父親在世,比她的父親還要年長,但,總比別的結果要好。

  至少,還有個光鮮的身份。

  以後還得看這個男人臉色生活呢,她虔誠地跪了下去,匍匐於地:“多謝皇上隆恩!”

  嶽國皇帝揚袖,讓她平身,又轉眸吩咐身側大太監,在下方的邊上又添加了一個席位,讓段嫣坐了過去。

  一個剛剛還只能站在左尚宮和霍謙後面的舞女,頃刻之間,就飛上了枝頭,坐到了正席上面,這是何等的變化?

  池輕轉眸看向鬱墨夜,兩人相視一笑。

  宮宴繼續,氣氛甚是融洽。

  一直到結束,嶽國皇帝沒有提樊籬的事,鬱墨夜也沒有提。

  通常情況下,他國外賓進宮拜訪,有個必走的環節就是,帶外賓參觀皇宮。

  大概是知道鬱墨夜對嶽國皇宮熟,又或者不想提及鬱墨夜的過去,嶽國帝王並沒有讓他們參觀。

  其實,池輕可想去看看曾經鬱墨夜生活了二十年的冷宮了,但是,只是心裡想,並沒有說出來。

  她知道,不好。

  嶽國皇帝讓他們留宿,鬱墨夜沒有拒絕。

  嶽國皇帝便將他們安排住在宮外專門用來接待外賓的豪華驛站裡。

  一到驛站,池輕“啪”的一聲將門關上,就迫不及待地問鬱墨夜:“快說,宮宴上你跟老皇帝玩的什麽心裡戰?他真的會放樊籬嗎?”

  雖然她有些明白,可有些又不太懂。

  鬱墨夜略聳了一下肩,“應該會吧。”

  池輕“切”了一聲,雖然他用了“應該”二字,可看他一副雲淡風輕、胸有成竹的樣子,她知道,他定然是有把握了。

  “對了,段嫣崴腳失誤的時候,我看你,你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你那個時候,怎麽就確定老皇帝一定會留下她?”

  “因為我了解老皇帝,別忘了我在嶽國呆了二十年,了解他更甚了解我的父皇。”鬱墨夜在軟椅上坐下來,拉了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沒做聲,看著他,等著他繼續。

  “任何一國的朝堂都是風雲詭譎,嶽國更甚,因為帝王在位時間太長,王爺又眾多,且都野心勃勃。而他之所以能在位那麽長時間,定然是他的過人之處,他擅權謀,擅帝王之術,且非常小心謹慎,多疑多心,也不好女.色,所以,這些年,無論是他國也好,還是臣子也好,送的女人,他從未收過,因為他擔心是細作。”

  池輕汗。

  “那你還......”

  “我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因為他知道我了解他的秉性,我還是這樣做了,說明我並沒有什麽居心。而且,這一次,我還讓他不得不收。”

  “什麽意思?”

  “還記得段嫣她們跳舞一結束,我就起身送了第二個禮物嗎?”

  池輕點點頭,“就是回血珠跟那些信箋。”

  “嗯,舞一結束,我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應該說,沒有給老皇帝做決定,或者說拒絕收人的機會,先將回血珠跟那些信箋給了他,你知道嗎?這兩樣東西對他來說,遠比一個段嫣,一支舞蹈重要得多。”

  “回血珠何其珍貴,而且,是他一直非常想要的,不然,當初三王爺不會如此處心積慮騙走我的那一顆,這也是我當日讓棠婉帶著回血珠回來給老皇帝,覺得老皇帝應該會相信她的話,不會有事的原因。”

  “還有那些信箋,那也是他想要的東西,我的人傳來消息不是說樊籬認殺人之罪,瀟湘懿被放,老皇帝這兩日也在讓人調查三王爺謀逆一事嗎?就是沒有證據。正好,我給他,而且,還用了一個非常尊重他、非常考慮他的立場和面子的方式。”

  池輕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悄悄給他,而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示是嗎?”

  “嗯,”鬱墨夜點頭,“畢竟三王爺是他的兒子,說小點,是他們的家醜,說大點,也是他們嶽國的事,我一個大齊皇帝並不適合參與。”

  池輕點頭,這個她當時也想到了。

  “有回血珠和三王爺的那些信箋兩個大人情擺在那裡,所以,老皇帝肯定會收下你送的人?”

  “是的,說得很對。”鬱墨夜抬手刮刮她的鼻尖。

  “可是,在老皇帝說只收一人的時候,你就沒有擔心過嗎?段嫣頻頻失誤,他指不定選走了小桃紅?”

  鬱墨夜笑著搖頭,“沒擔心,因為我知道他要不兩人都留下,要不,就會留下段嫣?”

  “為何?”

  “又回到我說的他的性格上了,他那麽敏感多疑的一個人,從不收別人送的人,不就是擔心別人安排細作到他身邊嗎?所以,如果必須選擇一個,他肯定會選擇一個細作可能性最小的人。”

  池輕“嗯”了一聲。

  “我懂了,段嫣雖然崴腳崴得滴水不漏,但是,因為我會舞,所以,我看了出來,而老皇帝,既然你說他平生最大喜好,便是歌舞,說明也是一個極懂歌舞之人,他定然也看了出來。在他眼裡,段嫣既然寧願崴腳,也不想表現出色,那就肯定是不想留在嶽國,一個有此舉措的人,是細作的可能性也不大,我說的對嗎?”

  鬱墨夜彎著唇角,點頭,“嗯。”

  “果然是玩心理戰啊,”池輕搖了搖頭感歎,“雖然每一步都在你的計算之內,但是,我總覺得好險。”

  “這種時候,本來就是賭。”鬱墨夜似乎並不以為然。

  “可是,也不排除哪一步他們沒按正常心理來,就會出岔子。”

  “那是當然,既然是賭,本就是存在風險,如果出了岔子,那也只能見機行事、見招拆招。”

  “好吧,反正你就是操控人心的高手,我徹底膜拜。”

  “是嗎?”鬱墨夜黑眸炯亮,“既然膜拜,就來點實際的。”

  邊說,邊嬉皮笑臉地朝她臉前湊,池輕笑著將他推開,“別亂動,我的問題還沒問完呢!”

  “你的問題可真多。”

  “我這還不是你兒子交給我的,他說,夫子雲,不懂就問。”

  “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池輕咬唇猶豫了一下,“嘿嘿”一笑,還是問了出來。

  “就是介紹段嫣的時候,你做什麽特意強調是我的好朋友?是怕她在嶽國受苦嗎?”

  “你呀!”鬱墨夜撇嘴搖頭,一副她不可理喻的樣子,“你那小腦袋瓜都想什麽呢?”

  “那你是為什麽?”池輕撅嘴,嘀咕道:“你看,你一說,老皇帝當即就封了她做貴人。”

  鬱墨夜笑,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我呀,之所以這樣強調,自然是我的原因,你想,以段嫣的心思和心機,難保她對我們二人沒心懷嫉恨,她若哪日真得聖寵,說不定就會跟老皇帝一起聯手對付我們,雖然我們根本也不懼,但是,我就是要將每個可能性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徹底將其扼殺掉,老皇帝多疑,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一國之後的好朋友聯手,來對付該國。”

  原來如此。

  池輕展臂纏上他的頸脖,故意眨巴著大眼睛,做出一副迷戀崇拜的樣子:“鬱墨夜,怎麽辦?我覺得你說的做的都好有道理,怎麽辦?”

  鬱墨夜自然是很受用,也故意思忖了一番,然後一本正經道:“不怎麽辦,你以後一切都聽我的就成。”

  “想得美!”池輕當即換了一副姿態。

  鬱墨夜“哈哈”笑了起來。

  池輕又想起她一進門問的第一個問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他還沒回答呢。

  “老皇帝真的會放樊籬嗎?”

  今日兩個皇帝都默契一般地誰都沒提這件事。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應該就會放了。”

  “對了,不是說懿姑娘已經放了嗎?她會去哪裡了?來的路上也沒碰到,而且我們來嶽國,在嶽國動靜也不小吧,她如果得到消息,不是應該找我們會合嗎?也不見人。”

  “你操心的事還真多,”鬱墨夜無奈地搖搖頭,“這些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她已經安全釋放了不是,你放心,明日樊籬出來了,她肯定就會出現了,她關心的是樊籬,不是我們。”

  好吧。

  “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我們就去沐浴吧,然後早點躺榻上去。”

  “早點躺榻上去做什麽?”

  “當然是睡覺啊,你以為做什麽?”

  “別想歪了,我沒有以為做什麽。”

  “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躺榻上自然是睡覺了,沒想歪做什麽多此一問?”

  “哦,對了,我還有個問題。”

  “怎麽還有問題?”

  “就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問題。”

  “你有一百個問題,我只有九十九個答案,這個沒有答案,所以,不要問了。”

  “不行,你必須回答,不然,我就不去沐浴了。”

  “好,那你今夜不沐浴就睡,只要你睡得著,我無所謂。”

  “鬱墨夜,你怎麽可以這樣子嘛?小心我不理你了。”

  “問。”

  “嘿嘿,就知道你會不忍心......”

  “廢話少說!”

  “棠婉,棠婉怎麽辦?”

  “說你操心的事多,還真多,棠婉是誰?跟你有關嗎?跟我有關嗎?她是死是活關你我什麽事?”

  “可是,你不是說過,有兩種人你必不放過,一個欺負你女人的人,另一個欺負你兄弟的人,她都將你兄弟欺負到嶽國來了,你說,她跟你有關嗎?”

  “哦,這樣啊,那就一個字,死吧。”

  “死吧是兩個字。”

  “那就,死。”

  “那就死是三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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