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過你機會了!”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抬頭,雙眸冰寒。
雪傾城被這突然變化,而且漸漸呈現下降趨勢的溫度弄的有些不明所以,還不等說什麽,男人突然撲了上來,狠狠的將她壓在地板上,哪怕她的後腦杓在地上發出劇烈的撞擊他也沒有停下他撕扯她衣服的手,整個人呈現出他作為撒旦應該有的狠唳。
雪傾城被那一下撞懵了,她不知道男人突然發什麽瘋,甚至不知道原本好好的抱著骨灰壇,要死不活,頹廢到難以形容的男人,竟然、竟然會突然來這麽一招兒。
大庭廣眾,朗朗——候機室,他應該不會這麽不要臉吧。
而事實證明,男人在他的眼睛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紅色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變了,他甚至沒有喝退手下,就那個以極其屈辱的方式,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了她……
雪傾城從來不知道,他的殘暴其實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展現,甚至在她苦苦與他對抗了兩個小時後,男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可以說是沉醉其中,可是原本該沉醉****之中的雙眸,卻依舊赤紅一片,他死死的盯住身下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知道,自己或許是要放開她,又或者說,他放棄她了。
明明是他的承諾,可是做起來,卻那麽的難到他一想起,就滿心的疲憊,和無盡的不甘!
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把車子開回藍楓別墅的司機是漠流塵,在自家大哥以那樣讓他驚詫的方式要了雪傾城,卻在女子在他身下昏迷之後,猶如被縛的困獸一般,低喃,哭泣……
這,是他在爸媽離世以後,第一次看見他流淚。
哪怕是奶奶,他也不過是頹廢,卻,從不見他哭。
“大哥……”漠流塵張了張唇,想說什麽,卻在看到他的動作的時候,忙轉了身。
回去的車裡,除了副駕駛的骨灰壇,坐漠悠塵車的人,就只有,蜷成一團,躺在車後座上的雪傾城。
她知道,他的車速很快,可是,一直沒吭聲。
方才他壓住她的時候,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野獸。
不,或許野獸也不會那麽殘忍,殘忍到她連動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痛!
漠流塵,如果,如果姑奶奶能活著,一定饒不了你!
外面呼嘯而過的路燈讓她原本就有些模糊的神智漸漸脫離,再恢復意識時,車外已經蒙蒙亮。
她動了動身子,覺得下身又疼又麻,黏黏濕濕的,甚至因著車子的晃蕩,有些讓她厭惡的東西從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順著大腿內側慢慢淌下……
她閉了閉眼,卻什麽都不想做,什麽也不願去想,甚至不想去回憶幾個小時前那個無助的自己。
“醒了。”他的聲音很淡,聽不出是疑問還是陳述,穩穩的刹車,開門,隨後男人的上半身探進後座。
他突然靠近的氣息讓雪傾城縮了下腿,僵直的後背,死死攥住的拳頭很清楚的表達著主人的所有情緒——害怕。
漠悠塵雙眸閃了閃,默不作聲的把她從後座打橫抱出來,看了眼面前被火紅的楓葉團團圍住的白色建築,眉眼微暖,大不朝著裡頭走去。
剛剛將她放在白色的大床上,一抹鮮紅就撞入他的眼睛……
那是?
他回想起機場的那聲巨響,指尖顫了顫,伸手撫想她的頭髮,露出一張絕美卻又慘白的小臉,“痛嗎?”
雪傾城閉著眼,默默別過臉。
哈,發泄完他的****,知道大發慈悲的展現一下他的仁慈之心了?
他,簡直是一個魔鬼!
撒旦已經不足以描述他的殘暴。
整整兩個小時,她第一次示弱,她告訴他她好疼,求他停下,求他放過他,求他不要在那裡。
而換來的結果,卻是他更加殘暴的對待。
之前她不需要他的憐憫,現在同樣不需要。
身上不斷湧出的**讓她難堪,她睜開眼睛,目光落到五米外那透明的浴室上,又閉上了眼睛,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漠悠塵一直觀察著她,她的視線落在哪裡,他又怎麽會不清楚。
他大步走了過去,往按摩浴缸裡注水,看著差不多,又試了試水溫這才走到床邊,長臂一伸,一點點的將她身上的西裝撥開。
雪傾城的心微微一顫,想要反抗卻發覺他抱起了她,目的是浴室的方向。
她一驚,微微掙扎著,“漠悠塵,你……”
“不是想要洗澡?”
他低頭朝著她,人畜無害地微笑,“你,在害怕?”
“放心,雖然我很長時間不碰你,可是方才兩個小時零五十幾分,已經讓我的兄弟得到了暫時的安慰,不過……”
他抱著雪傾城的雙臂微微緊了緊,壓著聲音說,“若是你想,我一定會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嗯?”
‘又是大發慈悲!’
雪傾城冷笑一聲,閉了嘴。
直到他將她放入浴缸,整個人被熱水包圍的時候,她才睜開了眼睛,甚至稍稍活動了一下四肢。
隨後無法抑製的低喃一聲,想要讓自己放松,卻肩上一涼,“需要我,陪你嗎?”
她沒有回答,甚至沒有拍開他的手,任由那猶如毒蛇一般的指尖在她的肌膚上遊走,隨後用力的罩上她的挺翹。
雪傾城當機立斷,一把抓過旁邊的沐浴露,肥皂盒,花灑,劈裡啪啦的朝著漠悠塵丟去,在他躲開後,反手去推,卻更糟地*到了漠悠塵的西褲,那個的位置,已經把布料撐出一個可恥的形狀。
“你……”
漠悠塵也知道她摸到了什麽,臉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怎麽?想看看讓你*仙*死的家夥,究竟什麽尺寸?”
雪傾城見過很多無恥的人,卻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把邪魅和流氓,融合的這麽淋漓盡致,她沒有反駁,沒有反抗,只是淡然的移開了自己的爪子。
是的,爪子。
好想立馬剁掉的爪子……
她溫順的模樣,讓漠悠塵眼底閃過一抹暗芒,‘這,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