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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愛,總裁大叔咱別鬧》127:可能遺傳的病
  127:可能遺傳的病    顧雲初先去洗澡,她出來的時候景薄晏正在換衣服,剛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

  上前抱住他,她親吻著他緊繃的腹肌,“二哥,我們做吧!”

  她沒有擦乾頭髮,濕漉漉的一直有水滴落,有些落在景薄晏手背上,和她的眼淚一樣冰涼。

  抓過她手裡的毛巾給擦頭髮,他溫溫淳淳的聲音貼在耳邊說的時候更讓人心動,“頭髮不擦幹才不給你睡,要是頭疼了又賴我。”

  顧雲初今晚溫順的像隻兔子,同時火熱的又像隻小貓,被擦著頭髮也不老實,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伸出舌頭四處點火。

  景薄晏渾身繃得很緊,可他卻一改往日饑渴交加的狀況,頗有點像不被美色所動的唐長老。

  擦完頭髮,他拍拍她的翹臀,“乖,先去睡,我去洗澡。”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

  “那也要洗澡。”

  “好。”

  答應著,也放開了景薄晏,可是他前腳進去,剛打開花灑,她也跟著進來,就站在門口不錯眼珠的盯著他。

  “幹嘛?”饒是老司機,景薄晏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就這麽看著是幾個意思?

  “不想離開你,你洗,我看著。”

  景薄晏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她簡直就是來磨他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剛才就一起洗。

  景薄晏很快的洗了個戰鬥澡,要不是身上有酒味和關東煮的味道,他一定等她睡了再來洗,就這麽被看著,太折磨人了。

  裹著浴巾要出去,他抬手捏了捏顧雲初的臉,“行了,去臥室。”

  顧雲初忽然蹲下,隔著浴巾……

  景薄晏人魚線周圍都繃出青筋,他帶著怒氣拉起來,毫無溫柔的把人夾在腋下就往臥室裡帶。

  “景薄晏,你放下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們男人不都想著那麽乾嗎?”

  摔下去的時候用了點力氣,顧雲初在床上蹦起老高才落下,他眉心緊蹙,黑眸一片薄冷,狠狠的把顧雲初按在被子裡。

  “顧雲初,你當我是什麽?禽一獸嗎?你心裡不舒服就說出來,何苦用這種仿佛作踐自己?”

  顧雲初給他罵著,心裡的情緒一點點湧上來,她低下頭看著被子上的花紋,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上去,很快就洇濕了一片。

  她哭了景薄晏反而沒了脾氣,在她身邊坐下,用溫厚的手背幫她擦眼淚,他湊過去看她的眼睛,“這就哭了,剛才的本事呢?就你還想玩勾引,高中女生都比你強。”

  推開他的手,自己胡亂擦著,顧雲初嫌棄的說:“高中生會什麽你怎麽知道?”

  “行了,我聽說的還不行?乖,別哭了。”

  不說還好,說了她哭的更厲害,抱著他的腰,眼淚全抹在他身上。

  “早知道不洗澡了,有你的眼淚就夠了。”

  顧雲初破涕為笑,推了他一把,又撲過去把他壓在被子裡。

  景薄晏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她姿勢曖昧的趴在自己身上,因為沒有阻隔,都很清楚彼此的變化。

  但是他卻不想做,顧雲初心情不好,他不願意她用這種方式解壓。

  果然,這樣一哭一笑的,顧雲初情緒發泄出來,人也舒服了很多。

  從他身上翻下來,拉著他的一條胳膊枕著,她幽幽的說:“今天,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嗯?”

  “我的倆個媽終於見面了,一個是養我的繼母徐穎,一個據說是生下我又拋棄我的親媽夏如萍,不過她現在叫容若,著名的旅法畫家,海城容氏的夫人,容修燁的繼母。”

  景薄晏都知道了所以不奇怪,可是為了配合顧雲初還是做出驚訝的樣子,“她是你生母?”

  “嗯,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認她。徐穎說當年她是小三,想利用顧長川上位,不過因為生的是個女孩,顧長川又迷戀官位沒有了一點價值,就扔在鄉下自己跑到國外去,說來也不怪徐穎覺得自己是我的大恩人,如果當年他們真的不來接我,我可能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人生從來沒有如果,發生的事情我們就應該坦然面對,而且徐穎的話你也信?”

  顧雲初搖搖頭,“不信,可是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方法,她境況那麽好,卻一直不來找我,直到現在遇到她也不敢承認,說白了就是怕我毀了她的事業和家庭。”

  景薄晏覺得她有點鑽牛角尖,“雲初,不一定是那樣的,你乖乖聽我說,現在馬上睡一覺,等心情平靜了還她見一面,你要給她一個說話的機會,嗯?”

  顧雲初並沒有回答,反而說:“我以前覺得我的女兒可能過的很好,我去找她只能打擾她,現在想想她也可能跟我小時候一樣,如果等她長大我這麽大,發現我過的很好卻一直都沒去找她,是不是也這麽恨我?”

  景薄晏不太好回答她,只能安慰,“那我們去找她,我明天就安排人去查。”

  不知道什麽時候,顧雲初已經睡了,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小嘴一張一張的鼓著,似乎不太舒服。

  景薄晏抱緊了她,知道她難受,也相信她的自愈能力,這丫頭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強,也就是在自己面前撒撒嬌服服軟,要是擱在以前,恐怕多苦的黃連都能吞下去。

  過了一晚,第二天顧雲初起來就跟沒事人一樣,不過眼睛腫的厲害,幾乎眯成一條縫。

  她不讓景薄晏看到,躲躲閃閃進了浴室。

  景薄晏看在眼裡疼在心上,他不懂怎麽消腫,網上搜了一下,說冷茶包敷一下會好。

  家裡沒有喝剩下的茶葉,就算現泡也來不及,他叼著根煙下樓去,站在別墅門口的街上張望。

  像他這種人對左右鄰居都很陌生,要是貿然敲開人家的門要冷茶葉人家會不會以為他是神經病?

  景總也有為難的時候,他在考慮要不要在公司高層微信圈裡發個通知,讓每個人送半斤隔夜茶來,送不來的就扣工資。

  左手邊的別墅門打開,一個白頭髮的老人走出來,他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大概要去鍛煉身體。

  景薄晏忙走過去按住老人的肩膀,老人嚇了一跳,張口問:“你幹什麽?”

  “老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家有沒有昨晚喝剩下的茶葉?”

  老人更驚訝,是現在騙子騙術又高一層還是這個器宇不凡衣著精致的年輕人有病?

  “沒有。”老人粗暴的拒絕,不管是哪一種只要離的遠一些就不會上當。

  景薄晏知道他怕自己是壞人,指了指旁邊的房子:“我是住這裡的,想要點隔夜茶急用。”

  老人頓住腳步,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雖然景薄晏衣著低調,可手上的腕表一看就是幾十萬下不來的貨,他問他:“你要那個幹什麽?”

  “我媳婦眼睛腫了,我聽說隔夜茶敷可以消腫,她是大學老師,總不能腫著眼睛去見她的學生。”

  “啊“老頭恍然大悟,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夥子是個疼媳婦的好男人,跟他一樣一樣滴。

  “你怎麽不早說,走,去我家,我昨晚呀泡完的殘茶還收著,消腫效果好的是綠茶,我這裡可是有上好的。”

  景薄晏終於遇到了熱心人,老人竟然是個茶藝大師,給了他隔夜茶還非送他兩罐花茶,說叫什麽幸有冷香,正好適合情侶喝。

  景薄晏不懂這個,正要拿著走人,老太太問:“你家有紗布嗎?”

  景薄晏搖搖頭,有沒有他還真不知道。

  老太太好人做到底,給他做了好幾個茶包,交給他時說:“小夥子,給。對媳婦好的男人一定是好男人,有空來喝茶。”

  景薄晏挺高興,這老倆口心善品味不俗,他也該投桃報李好好回報人家。

  回到家後,顧雲初在浴室裡給眼睛潑涼水,不過效果不明顯,她對著鏡子很無奈,眼睛腫的都成一條縫了,難道要因為這個請假?

  景薄晏回家後伸展著長腿坐在沙發上,對浴室的人說:“雲初,你過來。”

  顧雲初沒理他,“我這忙著呢,有什麽事你自己先做。”

  景薄晏謔的站起來,邁動修長的腿氣勢狂野的把她從浴室裡抱出來。

  顧雲初覺得自己太醜都不敢給他看,雙手捂著眼睛躲著。

  景薄晏微微低下頭去拉她的手,“躲什麽,還怕我看,嗯?”

  顧雲初頭更低,“你別鬧了,我要去上班。”

  景薄晏故意逗她,“這樣怎麽去上班,顧老師。”

  “要不我戴個眼鏡,完了,今天還有全體教師例會,我怎麽辦?”

  景薄晏喉骨間溢出綿長的低笑,顧雲初都惱了,“人家這樣你還笑?”

  把人拉過去扣在大腿上,他手上的東西涼涼的貼在她眼睛上。

  “什麽東西?”顧雲初舒服的嗯了一聲,涼絲絲的,還帶著茶香。

  “別動,這是我一大早去咱們隔壁的老茶藝師那裡弄來的消腫秘方,你躺下,我給你捂一會兒。”

  “會不會遲到?我今天還有早會呢。”

  “不會,我去送你,乖。”

  握住她的手指親了一下,景薄晏打開手機音樂,讓她的情緒舒緩下來。

  春末夏初的早上七點,天光大亮陽光燦燦,窗戶開著卻拉著紗窗,裹挾著香味的涼爽晨風穿窗入戶,將窗簾吹得飄飄蕩蕩。

  顧雲初閉上眼睛,感覺著清涼,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不由的臉往他身上蹭了蹭,抱緊了他的腰。

  幸好當時沒有輕易放棄,原來愛情中所謂的黑白分明只能讓自己更加艱難。而且,她覺得越來越離不開景薄晏了。

  “寶寶。”

  “嗯?”

  “別鬧。”

  顧雲初視線被遮擋不明白他不讓自己鬧什麽,伸手去摸他,猛然被燙到,她倒吸了一口氣,“你,你你,這麽大?”

  景薄晏聲線啞的能搓癢她的每一根神經,“寶貝,別勾我,我不想讓你遲到。”

  顧雲初這才發現自己失言了,她羞紅臉,躲在景薄晏懷裡不肯出來。

  這麽一鬧,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拿下茶葉包去浴室裡一看,果然紅腫消了很多,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顧雲初衝過去摟住了景薄晏的脖子,“二哥,你真棒!”

  景薄晏拍著她的屁屁說:“趕緊換衣服,送你上班,早飯隻好去學校吃了。”

  他們在路上去買了牛奶三明治,顧雲初特意給他買了一份粥,並囑咐“記得一定要喝,你胃還沒有完全好。”

  景薄晏認真點頭,“是,老婆,昨晚我都沒喝酒。”

  “真聽話。”顧雲初捏捏他的臉,就像誇獎悠悠一樣。

  景薄晏皺起眉,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送顧雲初到學校後景薄晏並沒有立刻去公司,他打了把方向,把車開到了一間港式茶樓。

  他停下車後剛要進餐廳,忽然又想起車裡的粥,揚了揚唇角,他把粥也帶上。

  去港式茶樓吃早餐還自帶小米粥,他景大總裁也是夠了。

  就連茶樓的服務員也是這樣想的,一直偷瞄他手裡廉價的包裝,猜想這粥的特別之處。

  被帶到包廂門口,景薄晏禮貌的敲敲門,裡面說了一聲進來,然後便從裡面打開。

  容修燁見到他微微點頭:“景總,早上好。”

  “早上好。”景薄晏邊說邊走進來,同時把目光停在正慢慢抿茶的容若身上。

  容若放下茶,其實喝茶不過是她掩飾緊張的道具,她站起來,嘴唇動了動,半天才說:“你好。”

  說她和顧雲初不是母女都不會有人相信,雖然容貌上有差異,但是剛才那個動作特別像。

  不管顧雲初認不認她,她都算他的嶽母,所以景薄晏很客氣,“您好。”

  容若從昨天接到景薄晏的電話說要談談就一晚沒睡,現在見到他人更是百感交集,好像看到了顧雲初能認她的希望。

  容修燁看到景薄晏手裡的粥,也是為了調節氣氛,他笑著說:“景總還怕我管不起你吃的嗎?來港式茶樓還要自帶乾糧?”

  景薄晏旁若無人的打開慢慢喝了一口,“是雲初給我買的,說我的胃不好,每天都要喝小米粥。”

  景總,您這麽肆無忌憚的虐狗真的好嗎?

  容修燁微微揚眉,“看來你和雲初的誤會已經解除了。”

  景薄晏淡淡一笑:“戀愛中總難免吵吵鬧鬧的,吵架不可怕,就怕被人挖牆角。”

  容若越聽越不對勁,這倆個人怎麽要掐起來?

  她忙插話,“景先生,您昨天說雲初她哭了很久,那今早情緒好些了嗎?”

  “還好,這丫頭大概小時候受的委屈多了,情緒發泄出來也就好了,今早出門的時候沒看出什麽。”

  微微一停頓,他又說:“但這並不代表她能放下,想必您也調查了她這些年的生活,知道她過的是什麽日子,想釋懷沒那麽簡單。”

  容若眼睛裡淚光點點,努力控制著情緒:“我需要怎麽做,請您告訴我。”

  “阿姨。”容修燁扶住她,“我先讓人把您送回去,這裡的事情我來和景總談。”

  “不,我要和他說。”

  “景先生,我不求她能認我原諒我,但是我想給她一點補償,真的,她缺什麽我一定傾盡全力給她。”

  景薄晏悲憫的看著她,“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嫁給我她還能缺什麽,唯一缺的是母愛。”

  容若幾乎崩潰,她捂住臉壓抑的哭著,情緒幾乎要崩潰。

  容修燁忙站起來扶住她,“阿姨,別這樣,我送您回去。”

  “景總,我們先走,麻煩你結帳。”

  說完,容修燁帶著容若先走了,他很匆忙,樣子相當緊張。

  景薄晏微微蹙眉,這是請他吃飯?根本是叫他來結帳。

  把服務員叫進來,他指著滿滿一桌子沒動的食物問:“可以送外賣嗎?”

  服務員點頭:“當然可以。”

  “把這些打包再照樣來一份送到a大,給顧雲初老師簽收。”

  景薄晏等著阿齊來了才走,阿齊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袋,上車後遞給他,“先生,資料都在這裡了,包括一份親子鑒定,這位容若女士確實是顧老師的母親,不過……”

  “不過什麽?”

  “這位容女士她有病,而且……遺傳的幾率是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八。”

  景薄晏挑起眉,“什麽病?”

  “精神問題,就是精神病,是遺傳性質的,容女士的母親就有。”

  景薄晏大手捏著檔案袋,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百分之四十到六十的遺傳率,也就是說雲初她也有可能有這種問題?

  “先生,先生。”阿齊一連叫了倆聲。

  “什麽?”景薄晏抬起頭,把幾張白紙裝進檔案袋裡。

  “我是想問您去哪裡?”

  “回公司吧。”

  景薄晏拿出手機給景子墨打了個電話。

  景子墨那邊有歌聲,好像是一群小孩唱的,他這才想起來景子墨今天去給福利院捐款。

  “二哥,我把錢已經給了院長,還請了一家財務公司和律師監督他們的善款用途,院長很感謝您,我是用景氏的名義捐的。”

  “景氏一年拿出好幾千萬做慈善也不差你這點,用你自己的名義就好。”

  “一樣的,對了二哥,你找我有什麽事。”

  景薄晏頓了頓才說:“你幫我找個權威的精神科醫生。”

  “精神科?”景子墨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決定什麽都不問,“好的,我馬上聯系,等會兒把聯系方式發給你。”

  “嗯,你在那邊呆多久?”

  “下午就回去了,很快的。”

  ”路上注意安全,還要到我家裡聚餐。”

  “知道了,這裡的羊肉不錯,我帶隻羊回去烤。”

  掛了景薄晏的電話,景子墨眼睛冷的像萬年不化的冰川,他站在孤兒院的梧桐樹下,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的母親是個坐台女,說的通俗點就是個女支女。

  也不懂她是怎麽勾搭上景家大少爺,也不懂她是怎麽懷的他,她以為母憑子貴可以嫁入豪門,可景大少就是個人渣,給了她一萬塊讓她去打胎。

  她母親當時憋著一口氣,也幼稚的以為生下孩子抱著去鬧就能讓他接受,可沒想到秦蓁道行太高深,把她逼得走投無路隻好把孩子送到了孤兒院,而她在某個黑道人物火拚的時候被當了擋刀子的肉盾,死了。

  六歲以前,景子墨沒見過孤兒院外面的天空,他像隻井底的青蛙一樣以為世界只有頭頂上那一方大。

  母親下賤的身份,胡同裡的猥瑣大叔,福利院的晦暗無望,都在景薄晏到來的那個下午遠去,穿著白襯衣黑色小西裝的少年站在梧桐樹下,陽光斑駁跳躍著從寬大的葉子間灑落在他身上,他那麽乾淨那麽俊美,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人。

  他拉著他髒乎乎的小手說:“弟弟,我帶你回家。”

  從此,他的整個人生都改寫了,大房子、汽車、漂亮衣服、好吃的能連舌頭都吞下去的食物,還有漂亮的姑姑和帥氣的表哥。

  他亦記得,那個年少張揚鮮衣怒馬的少年拉著他的手說:“放心,以後有哥罩著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揍誰就揍誰,別壓抑。”

  抬手,擦去眼角的一抹冰涼,他握緊了放在身側的雙手,目光越發變得深邃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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