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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愛,總裁大叔咱別鬧》126:誰也別想欺負我的女兒
  126:誰也別想欺負我的女兒    電話那邊的聲音冷漠生硬,“開門,我在你門外。”

  許薇姿握著電話的手興奮的發抖,她快速的把頭髮撥弄到最慵懶撩人的姿態,又把身上的睡衣拽低才去打開門。

  門外,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暗影裡,就像來也地獄的黑暗使者。

  許薇姿其實對誰都冷淡高貴,唯有對著他的時候顯出了卑微,她把他讓進來,拿了拖鞋彎下腰讓他換上。

  男人沒看她手裡的拖鞋而選擇徑直走到她客廳那邊的小吧台前坐下,撿了一個杯子也倒上了紅酒。

  許薇姿忙去拿另一瓶酒,“你喝這個,冰谷櫻桃你喝不慣的。”

  男人揚唇輕笑,散發出魅惑人心的性感,“你好像很了解我,嗯?”

  許薇姿重新給他找個杯子,倒上1982年的拉菲,“嘗嘗這個,也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你的口?”

  男人漂亮的手把玩著酒杯,他的背上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黑夜好像是他展開的黑色羽翼,那星星點點的絢爛不過是他給別人渺茫的錯覺。

  酒杯在他手裡左右傾斜,猩紅的液體沿著杯壁舞蹈般濺落,放在唇邊輕啜了一口,他眯起細長的桃花眼,“那天我說的事暫時取消。”

  “什麽?”許薇姿的手一頓,酒杯裡的酒差點灑出來。

  “為什麽要取消?不是策劃好久了嗎?我不同意。”

  男人忽然低低徐徐的笑起來,那笑聲似在胸腔裡滾動而出,所以分外的駭人,而他大半的身體都躲在黑暗裡,剩下的一點點側臉看起來更加的陰沉。

  “許薇姿,你不同意?你有說這話的資格嗎?”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但是你卻忘了當初對我說的話。”

  男人的眸光越來越沉冷,他猛地摔了手裡的酒杯,漂亮的玻璃在大理石台面的吧台上飛濺,猩紅的酒液像鮮血一樣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剝奪著她賴以生存的空氣,他笑,陰沉惡毒,“許薇姿,不要以為對我有點用處就可以指手畫腳,做好你本分的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走了,比來的時候更突然,許薇姿像是給他抽光了所有的空氣,跪在酒液流淌的地面上像死去了一樣。

  ————

  辛甘腿骨折呆在家裡,都快悟出痱子。

  顧雲初來看她,她可逮著訴苦的人:“雲初你把我弄回去吧,這裡簡直太可怕了,你都不知道連秀玉女士的碎碎念有多厲害,我真佩服我爸爸怎麽能跟她過下這麽多年。”

  “行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找個媽媽嘮叨都沒那福氣,什麽怕你媽的碎碎念,我看是見不到左律師你是心癢難愛。”

  辛甘一下紅了臉,“切,胡說什麽,我理那個腹黑悶騷老男人乾毛呀,就是寂寞空虛冷,你救救我。”

  算了算辛甘要拆石膏大約還有三個星期,估計她真受不了,但是離開家裡就不可能了,顧雲初勸她:“你要是回去住你媽肯定不讓,就是讓了也要每天去給你做飯,你就忍心她老人家坐四十多分鍾地鐵去看你?再忍忍,過了三個周就好了。”

  “哎!”顧雲初生無可戀,“為什麽要讓我腿骨折?”

  看她的樣子實在可憐,顧雲初想了想才說:“這樣吧,我r行一善,正好我和景薄晏決定下個周二去領證,周一就在他那裡大家聚聚,到時候弄個輪椅來接你,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左律師勾搭成殲。”

  “滾你,你們才殲,你們是殲夫淫婦,不對呀,顧雲初,你說什麽,你和我二叔要領證?”

  “嗯。”顧雲初點頭,嘴角根本就兜不住甜蜜。

  “你想好了?不生氣了?”

  點頭,顧雲初慢吞吞的說:“想好了,這輩子除了他我不會再結婚。”

  辛甘拍拍她的肩膀:“哥們兒,挺你。”

  顧雲初前腳離開辛家,辛甘立刻就喊她媽媽過來說。

  “什麽?雲初真的要和景薄晏結婚?你說這世上有多少男人,這丫頭選來選去怎麽就圍著老簡家不放?你哥多好,她為什麽就不考慮?”

  辛媽媽很喜歡顧雲初,一直想撮合她和自己的兒子,怎耐倆個人誰也沒有意思,以至於顧雲初嫁給簡慕白,而辛天依然單身這些年,哪怕到了現在,還是沒有交集。

  辛甘又怎麽會不明白她媽媽的那點小心思,她搖著她的胳膊說:“好啦好啦,別胡思亂想了,景薄晏和簡慕白不一樣,我們要尊重雲初的選擇。她現在身邊都沒親人了,我再不去給她送祝福,你說她該有多難受?”

  辛媽媽果然給打動了,但還是不放心,“你的腿這樣來往也不方便呀,就算坐輪椅來來回回的誰抱你上去?一個女孩子要矜持,不能隨便讓人……”

  “媽,我和她一起去。”辛天在外面接話,他的話解了圍卻讓辛甘有了另一種擔心,他去了,那左然郴會高興嗎?

  眼下管不了那麽多,過了一關是一關,所以她甜蜜蜜的衝著辛天說:“老哥,辛苦你嘍。”

  辛天看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超濃。

  ————

  從辛甘家出來已經是晚上8點多,想了想她抬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回納福小區。

  景薄晏自然是希望她回別墅那邊的,但是沒結婚老過去總覺得不是那麽回事,再加上她想回去清掃一下衛生,自從辛甘出車禍後屋子就沒怎麽打掃過,有點對不起辛甘。

  在車上的時候她接到景薄晏的微信,他在一個酒局,很重要的客人,暫時回不了家。

  “不準喝酒,少抽煙。”因為在車上,顧雲初的聲音壓得很低。

  “知道了,老婆大人。”

  他這麽叫,顧雲初卻紅了臉,嫁給簡慕白四年,他從新婚夜後就沒這麽叫過她。

  又想起那段不堪的過去,顧雲初在心裡罵自己,不是說一切都要從新開始了嗎?還想這些幹什麽?

  下了出租車,顧雲初邊走邊找鑰匙,卻冷不防被人拉住了胳膊。

  她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以為是搶劫的,剛要喊叫,就聽到來人說:“是我。”

  多麽熟悉又多麽陌生,顧雲初慢慢的看過去,果然是徐穎。

  有多久不見了,其實才幾個月而已,這個女人已經蒼老的她都快認不出來了。

  徐穎一直自詡是知識分子,平時穿衣服很中規中矩,不像陳婉華秦蓁那些人那麽奢華高調,但是她很注重品質,整天做頭髮做包養一樣都不能少,50歲的人其實看起來只有40出頭,特別是皮膚,一直是她的驕傲。

  但是眼前的徐穎,好像瘦了不少,眼窩都陷下去,臉上更是皺紋縱橫,就連頭髮也花白了一片。

  顧雲初看著她,像看個陌生人。

  人萎了,可是徐穎的氣勢好像還是很旺盛。

  她抓著顧雲初的手裝的很高傲,“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真以為自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家也不回父母也不管,還大學老師,你的書都讀哪裡去了?”

  顧雲初一點都不生氣,她淡淡一笑:“與你有關系嗎?”

  一句話堵的徐穎差點喘不上氣,她扯著顧雲初的衣袖很用力,“我也不跟你廢話,你爸爸現在有難,你趕緊跟景薄晏說一下,讓他找人幫幫你爸爸。”

  看她理所當然的樣子顧雲初想笑,事實她也真笑了:“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這個死丫頭,他是你爸爸!真是白養你了,早知道你這樣沒心沒肺的,當初就該摔死你。”

  路燈下,看著她那張猙獰的臉,前塵往事那些顧雲初要忘得都湧上了心頭,她顫著指尖推開她,“那你當初為什麽不摔死我?留著我是彰顯你的勝利還是為了時刻享受報復的塊感?徐穎,別把自己說的那麽偉大,你已經臭了腐爛了,從裡到外都是黑的。”

  憋了這麽多年,這些話終於發出來,顧雲初隻覺得心頭一輕,她終於明白,有些所謂的過去只是自己壓著而已,要想真的過去就要徹底的不在乎。

  徐穎被罵的面紅耳赤,她似乎想去抓撓顧雲初,卻在最後關頭忍住了,緊緊攥住手,她咬緊了牙關,普通一聲,跪倒在顧雲初的面前。

  “雲初,求求你,那是你親爸爸呀,你要是不救他就沒人救他了,他會死在牢裡的。”

  顧雲初惡狠狠的,就像個真正惡毒的人,“那也是他活該,不做下犯法的事情為什麽會被抓,你們做壞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麽一天?”

  轉過身,顧雲初漠然的向前走去,她大口呼吸著,其實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叫過爸媽的人,他們再壞,也是用這個稱呼包裹了二十幾年的人。

  “顧雲初,你果然跟你那個踐人媽一樣壞,以為攀了高枝兒就囂張了,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很久。”

  求人不成,徐穎索性撕碎了臉皮。

  回過頭,顧雲初看著她的眼睛像倆把銳利的刀鋒,恨不能切下她的肉來。

  “你整天說三道四侮辱她,還不是因為老公差點被她搶了,徐穎,是你自己沒本事,別胡亂咬人。”

  徐穎哈哈大笑,“你一定聽說什麽了吧,你媽就是踐人小三兒。當初顧長川去小縣城掛職,你媽不過是那裡的小學老師,還是民辦的,顧長川一個人寂寞受不了她的勾引讓她懷了孽種,她拿肚子裡的孩子威脅要他和我離婚,顧長川是什麽人?官迷,他野心大,怎麽可能放棄我這個局長的老婆娶她?她也是賤,我給她一筆錢她隨便生下你就扔給親戚,然後自己一個人去了巴黎,顧雲初你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你還在農村養豬生孩子,哪裡當的大學老師,哪裡能上了景氏總裁的床?”

  顧雲初也想過她母親到底和顧家有什麽樣的糾葛,現在這些從徐穎嘴裡說出來分外殘忍。沒有誰希望自己的母親是個愛慕虛榮不要孩子的壞女人,也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母親其實是插入到別人婚姻裡的小三。

  顧雲初不想再和她糾纏,轉身想走掉,誰知道徐穎像瘋了一樣撲上來,凶悍的廝打她,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早知道你是這麽沒良心的爛幣,還不如早早掐死你。”

  顧雲初沒有防備,而且她這樣的女孩子哪會像個潑婦似得打架,很快就被徐穎抓住了頭髮。

  怎麽說顧雲初都年輕,她把徐穎推開,想打開單元門進去,“你別再鬧了,否則我不客氣。”

  “顧雲初你別走。”徐穎異常靈巧,她竟然跑到單元門前,用身體擋住了門口。

  顧雲初厭惡的皺眉,徐穎死纏爛打的樣子像條瘋狗,她沒時間陪著她鬧,轉身就往外走,大不了今晚不進去就是了。

  徐穎見她要走哪裡能死心,衝上來想拉顧雲初的胳膊,顧雲初厭惡的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地上,頭撞在旁邊的石柱子上。

  徐穎疼的眼冒金星,用手一摸全是黏膩的猩紅,她竭斯底裡的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沒良心的小蕩婦要殺自己的媽。”

  這個時間段不是很晚,小區裡有不少散步或者外出回家的人,而且還有一對剛解散回來的廣場舞大媽。

  大媽們對這種事兒特別敏感,立刻超常發揮正義感把他們圍起來,七嘴八舌的指責起來顧雲初。

  這些話肯定不好聽,顧雲初氣的渾身發抖,她顫聲說:“她不是我媽。”

  “你這個沒良心的臭丫頭,我從小供你吃供你穿還供你讀大學,你不好好做人整天勾三搭四,爸爸出事了也不回家,害的妹妹流產,現在還打我,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這些大媽們一聽就來勁了,“哎呀養這樣的女兒,看著斯斯文文的,怎麽這樣,要是我的孩子呀,早就一巴掌把她拍死了。”

  徐穎越說越來勁,索性拉著那些女人胡編亂造,儼然把顧雲初說成個忤逆不孝私生活放蕩的人。

  這些大媽大姨,平時都是三瓜倆棗東家長西家短的人,遇到這樣的事兒興奮的不行,圍著顧雲初七嘴八舌聲討聲響成一片。

  一個辛媽媽都把辛甘煩躁的不行,現在少說要有十幾個,她們都不是壞人,只不過被壞人利用,真是打不得罵不得特別棘手,顧雲初煩躁的不行,抿著唇眼底一片薄冷。

  “讓開。”她伸手撥開一個腆著肚子撞上來的大媽。

  這老女人嗓門大,立刻高聲喊著:“打人了打人了!”

  不明真相的女人們跟著起哄,甚至小區的保安也出來保護大媽們。

  顧雲初躲避著大媽們伸過來的手,高聲說:“你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還敢打110?打自己的媽要警察來?”徐穎用頭頂著顧雲初的肚子,想去奪她的手機,蹭了她一身的血。

  “這孩子就是欠管教,老姐妹兒們,我們今天就管教管教她。”大媽們個個摩拳擦掌,顧雲初陷入到危機當中。

  忽然,人群裡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有個穿長裙子的女人拿著一把長柄的傘衝進來。

  她胡亂揮舞著,也不管打到誰,大媽的隊伍被她衝亂,最後狠狠的抽在徐穎屁股上。

  顧雲初看到她神情一凜,“容阿姨,怎麽是你?”

  容若毫不畏懼,她用傘一下下抽著徐穎,滿是恨意的說:“徐穎,這麽多年了你一點長進都沒有,更像個潑婦了。”

  徐穎抓住傘頭狼狽的轉過身,當她看清對面女人滿是恨意的面孔時,下意識松開了握著傘的手指。

  “是你?”

  “對,是我,想不到吧?我回來了,我要保護我的女兒,不能讓你再欺負她一分。”

  容若站在她對面,雖然握著傘的姿勢並不雅觀,可是她姣好的容貌出塵的氣質,以及優雅的裝扮時時刻刻都在彰顯著她過的很多,比你徐穎好上一千倍。

  “容阿姨”顧雲初輕輕的叫了一聲,現場太混亂,她並沒聽清楚容若和徐穎的對話。

  容若對她喊:“雲初你先走,這裡我來處理。”

  顧雲初哪裡放心把她自己留在這裡,皺著眉頭說:“阿姨,你也離開,這裡不安全。”

  “走。”容若又喊了一聲,因為太過激動,她的卷發有些凌亂,眼睛也紅的駭人。

  徐穎從震驚裡緩過來,她冷笑:“你還有臉回來,夏如萍。”

  顧雲初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愣住了,讓一個大媽生生擰了一下胳膊。

  現在震驚的換成了她,夏如萍,這個名字就像在她心裡扔下一個炸彈,根本來不及思考,就把她的思想意識炸的粉身碎骨。

  夏如萍,這個名字飽含的意思是不堪和屈辱,容若這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看到顧雲初變了臉色她立刻明白了自己企圖隱瞞的真像再也藏不下去。

  咬住下唇,顧雲初自言自語,“原來容若女士的原名就是夏如萍,怪不得容醫生不讓辛甘查。”

  容若的眸色很深她有些慌亂的說:“雲初,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

  “說什麽,容若女士。”明顯的疏離感拉開了她們之間的距離,顧雲初覺得自己腦袋嗡嗡的,根本就知道現在在幹什麽。

  容若現在顧不上解釋,她面對徐穎和一堆不明是非的大媽,長長的笑從容若美麗的唇瓣裡溢出,“你們看到了,她是我的女兒,那麽漂亮娟秀優雅,哪是這個鄙俗的女人配擁有的,你們誰也別想傷害我女兒,特別是你徐穎,我會把她這些年在你那兒受的虐待一點點討回來。”

  徐穎還想攻擊容若,忽然那邊來了幾輛車,幾個黑衣保鏢從車上下來,呼啦啦走過來低頭喊夫人。

  清貴冷峻的容修燁邁著長腿從車上走下來,隱忍的黑眸像銳利的刀鋒掃過現場的人們。

  圍觀的大媽這可見了新鮮,感情是有保鏢的有錢人!

  大概人都有欺軟怕硬的本性,人家的保鏢一出現,大媽們都不當包青天,紛紛退後撇清。

  容修燁皺眉對容若說:“阿姨,不是不讓您一個人出來嗎?”

  容若傘撐著地粗喘:“修燁,送雲初回去。”

  顧雲初推開他,一點點後退,“容醫生,這到底什麽意思?”

  容修燁捏捏眉心,覺得事情非常棘手,“雲初,給我時間我會替阿姨慢慢向你解釋。”

  “不必了。”說完,顧雲初衝突人群一個人磕磕絆絆的往前面跑去去。

  容修燁想去追,容若衝他搖搖頭,“算了,是我對不起她,別給她壓力。”

  “嗯,阿姨你先上車,這裡我來處理。”容修燁讓人把容若帶上車,然後看著徐穎,深邃的眼眸暗波湧動。

  徐穎也是見過市面的人,當然知道他不簡單,但腦子裡過了一圈兒渝城也沒這號人,剛才好像聽到他姓容,莫非是海城的容家?

  “徐穎?”容修燁下巴點了點,姿態高傲。

  徐穎捂著血液凝結的額頭,“你是容家的人?”

  微微點點頭,容修燁的目光都不屑落在她身上,“你現在該找的是一個好點的律師,而不是在這裡鬧,我怎麽看都覺得你是想把顧長川往死裡推,難道你想拿著私錢自己跑?”

  徐穎就像跟點了死穴一樣,臉色立刻變得灰敗,她嘴唇抖了半天才抖出來,“你胡說。”

  容修燁微微一笑,忽然對那些大媽說:“這人是個官太太,看了這幾天那個女生被人換了上大學的名額那個新聞了吧,那事兒就是她老公做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新聞正熱播追蹤,大媽們哪能放過這個熱血正義的機會,這次換徐穎被包圍……

  顧雲初一個人不辨方向的亂走,她現在腦子裡很亂,不想找媽媽,可媽媽就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站在她面前,還是她敬仰的容阿姨。

  顧雲初想,如果她的媽媽這些年過的很糟那她不找她有情可原,可她明明過的那麽好,是怕自己會妨礙她的幸福嗎?她事業愛情都豐收的時候,她卻一天天忍受著徐穎他們的欺凌,每每想到這裡,她恨。

  走了好久,熟悉的音樂始終跟著她,她才明白是手機在響。

  她拿出看了看,是景薄晏。

  沒等他開口,她脆弱的說:“我迷路了,你來接我吧。”

  “迷路?在哪裡,說周圍有什麽標志?”

  “有……”仔細看了看,好像有家中型的利群超市。

  “別走,進去找個地方坐好等著,我馬上就到。”

  顧雲初點著頭回應,她走進超市裡找了個凳子坐下,像個木偶一樣發呆。

  手機再次響起卻是一條短信,來自容修燁。

  “雲初,你在哪裡?安全嗎?我阿姨很擔心你。”

  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似乎很晦澀難解。

  最後,她按掉手機,扔在包裡。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景薄晏匆匆忙忙的趕來,他身上隻穿著一件煙灰色細條紋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襯得腿格外修長提拔,一走進商場就成了焦點,想看不到他都難。

  他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顧雲初,在售貨員小姑娘豔慕的目光下走向顧雲初,然後站在她身邊。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景薄晏柔聲問:“這是怎麽了?”

  “二哥。”顧雲初抱住他,把臉依偎在他的腰間。

  她這個小狗似的討安慰動作讓景薄晏心軟的一塌糊塗,他就這樣站著不動,長指一下下梳理這她的頭髮。

  “到底誰欺負我們家雲初了?”話這樣問,其實景薄晏已經知道,剛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就讓人去查,徐穎此番舉動讓他下穩了要踩死她和顧長川的心,本來好歹顧還是雲初的生父,想著給他條活路,但是人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至於容家……他好沒想好,這個還是要看雲初。

  “傻丫頭,餓不餓?我們去吃點東西?”

  顧雲初的臉在他腰間蹭了蹭,“關東煮吧,前面就有賣的。”

  景薄晏看了一眼前面那些胖胖的丸子,雖然從不吃這些,不過他還是說:“你等著,我去買。”

  拽著他的腰帶,顧雲初不讓,“我和你一起。”

  終於站起來,四周的售貨員終於松了一口氣,吃了這許久的狗糧,什麽時候才能消化?

  顧雲初站在大鍋前挑菜,景薄晏微微皺著眉屏息,那股味道他很不喜歡。

  最終,顧雲初裝了滿滿的一碗,卻打包帶走,“我想去車上吃。”

  寵溺的點頭:“好,我們車上吃。”

  今晚,景薄晏開的是勞斯萊斯幻影,豪車都是密封性好,滿滿的一車廂關東煮的味道。

  阿齊前面開車,微微降下車窗玻璃,後面的景薄晏一顆顆被顧雲初喂胖乎乎的魚丸。

  到家,一大碗基本全進了他的肚子。

  顧雲初先去洗澡,她出來的時候景薄晏正在換衣服,剛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

  上前抱住他,她親吻著他緊繃的腹肌,“二哥,我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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