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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過我》第一百六十二章:她就賤到隻值這個價?
  第一百六十二章:她就賤到隻值這個價?    冬日的天似乎總是這樣,仿佛蒙了一層灰,連陽光都被包裹在那層灰裡,看起來孱弱無比。

  紅姐坐在主駕駛位,扭過頭看蔣佳然:“小姐,你真的要去?”

  蔣佳然專注的看著車窗外不斷變換的風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好像與世隔絕。

  紅姐在心底歎一口氣,她知道,她不是沒聽到,她只是以沉默來代替回答。

  勸阻的話都是多余,她若決定什麽,從來都是一意孤行。

  否則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她活了大半輩子,為愛癡狂的女人沒少見過,像蔣佳然這樣癡狂到極致的,卻第一次見。

  人都說犯賤總有個頭,可得不到,又怎麽會甘心?

  每一次都到窮途末路都對自己說罷了,可到頭來,卻還是忍不住對自己說,就這一次,再犯賤一次。

  什麽時候是個頭?

  感情裡,傷的最深的永遠是女人罷了。

  她收回視線,打轉方向盤,將車子左拐。

  走出小道駛入寬闊的主乾道,視線一瞬間開闊,連陽光都似乎不再那麽陰翳。

  蔣佳然被突如其來的光線激的微微眯起眼來,看著眼前愈來愈熟悉的風景。

  有多久沒見過他了?

  好像有整整一個星期了。

  自從那晚後,她就沒再聯系過江衍。

  也不曾再見過江衍。

  江衍這個人,就好像存在在她記憶裡的鏡花水月,乾乾靜靜的消失在她的世界,像是從沒來過。

  她不是沒對自己說過放棄,可總想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不,與其說是給他機會,倒不如說是給她自己機會。

  這一個星期,她想了很多,最後依舊決定想要見他最後一次。

  很多話都需要說清楚,很多事都需要得到回報。

  至少她還有最後的砝碼可以從他那兒祈求更多的回報,畢竟,她這雙腿不能白白沒了。

  車子緩緩減速,視線裡,高高懸起的茗香灣那三個大字徹底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刹車,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有些許刺耳。

  蔣佳然卻像是沒聽到一般。

  她的視線,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去了。

  從小區門口打馬而過的,不是江衍又是誰?

  她喜歡他那麽多年,喜歡到骨子裡,深刻到他每一個眼神,每一種神態,甚至說話時的表情,走路的步伐,都根深蒂固的映在她的腦海裡,所有的細枝末節,只要一眼,便能清楚的分辨出來。

  只是,他不是一個人。

  明明陽光並不強烈,蔣佳然卻覺得陽光下的那一幕格外晃眼。

  江衍和秦挽歌並肩走著,每個人都騰出一隻手來牽著兩人中間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他們眉眼間帶著幸福的笑意,那是外人所無法介入的和諧。

  可他們怎敢如此幸福?

  她手掌不經意間抬起,扣在車窗上,薄薄的一層指甲用力的劃在玻璃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渾身一瞬間變冷。

  他沒有很難過,也沒有很愧疚。

  沒有她,他看起來過的不知有多好。

  好到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她。

  她還在苦難中掙扎啊,他怎敢這樣幸福?

  他們完全沒有看到她,一家人溫馨而甜蜜的朝外走去,身影漸漸模糊在不遠處泛白的光圈裡。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時間停止流動。

  一片死寂的靜謐中,蔣佳然聽到後座傳來一道輕微而有小心翼翼的聲音:“小姐,還要......追上去嗎?”

  追?

  有意義嗎?

  她本以為,她不再聯系他,他至少會有一絲的愧疚,或許他會想方設法的去補償她。

  可她看到的是什麽?

  江衍完全不記得當年的救命之恩,完全不記得當年的旦旦誓言。

  真是一個絕情的男人。

  此刻,她突然意識到,好像往事重提也不能叫他再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了,他是真的想用一套房子來作為對她最終的補償。

  在他心裡,她就賤到隻值這個價?

  她的唇角泛起無聲的冷笑,灰敗又癲狂。

  很好,江衍他做的真好。

  看來,她不必再給他任何機會了。

  須臾,她松了手,緊繃的身體完全縮進座椅裡。

  陽光下,她的臉色一片蒼白,像是脫力一般。

  她收回視線,也收了冷笑,紅唇輕啟,輕飄飄的在車廂裡落下一句:“紅姐,我們回。”

  夜色闌珊,燈火未央。

  蔣佳然坐在輪椅裡,透過眼前的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各色的霓虹交相輝映,街頭閃爍著迷人的光點,行人穿梭而過,喧鬧而嘈雜。

  這城市,就像是一個充滿著紙醉金迷的欲望之都,處處繁華,處處笙歌,可她分明看到滿眼荒涼。

  哪一場盛宴背後隱藏的不是迷茫,哪一場歡愉之後隱藏的不是空虛?

  愛情,這為世間萬千男女所追逐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場虛妄的夢。

  她算是看清了。

  什麽愛,什麽誓言,都他媽狗屁!

  她輕輕晃動杯中紅酒,連瞳仁都染上嗜血的紅。

  輕抿一口,冰涼的液體深入肺腑,卻像是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細針,扎的心口都疼。

  她毫無征兆的扯唇,清淡的面上,便露出一絲淡漠的笑。

  轉眸看一眼牆上的腕表,她將杯中殘余的酒液一飲而盡。

  時間到了。

  她放下酒杯,冷白的燈光下,杯壁寒涼。

  她探過放在一側桌上的手機,撥通一個未署名的號碼。

  並未等待多久,電話被接通了。

  “終於想起我了?”電話那端的男聲慵懶散漫,又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蔣佳然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似乎連眨一下眼睛都嫌費勁,她看著窗外,聲音淡淡的,沒有溫度的淡,跟窗外的天氣一樣冷:“我要用你手下的人。”

  “怎麽?”

  “沒怎麽,你借不借人?”

  電話那端的人輕笑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愉悅,也充滿了勝券在握的遊刃有余,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他問:“借幾個?”

  “我只要最頂級的那兩個。”他的人,都是全球數一數二的能人,有兩個,足夠了。

  “行,辦妥了記得早些回來,我怕我等不及呢。”

  聽到這句極致溫柔的話,蔣佳然的終於幾不可見的蹙眉,握住機身的手腕下意識的輕輕顫了一下。

  他的溫柔總是讓她不寒而栗。

  那枚佛終是被退回了江氏。

  江衍坐在辦公桌裡盯著那枚佛看了許久,終是拎起了外套,拿了車鑰匙朝外走去。

  驅車徑直去了江哲希所在的小學。

  放學的時間點兒還沒到,他也不急,把車停在路邊,點了支煙。

  很有沒見江哲希了,他甚至不知道他最近在那邊是否過的習慣。

  他不敢去看他。

  這麽多年來,心底的愧疚不僅僅是隻對蔣佳然有,更多的,是對江哲希。

  如果說這場愛恨情仇的糾纏裡誰最無辜,無疑是江哲希。

  他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被命運這樣對待。

  或許他應當補償他,可這補償何嘗又不是他同蔣佳然之間一種另類的糾纏不休?

  他眯著眼透過煙霧去看天,大片的火燒雲蔓延了大半個天空,像火一樣烈。

  不,不能再繼續了,一丁點兒的糾纏都有可能釀成大錯。

  就讓時間停在這裡吧。

  他吐出一口煙霧,靠進座椅裡。

  沒等多久,不過兩支煙的功夫,時間就在他的漫無思緒間悄然溜走。

  下課時間一到,穿著校服的學生便三三兩兩的走出來。

  江哲希的身影無疑是醒目的,這個年紀的學生很少有人能長這麽高,就算長這麽高,也未必有他身上的氣質。

  有些人生來就是耀眼的。

  他騎黑綠色的單身,迎風而來,青澀之間透著幾絲意氣風發。

  江衍遠遠看到他的身影,掐滅煙,按了幾聲喇叭。

  黑色賓利在小學門口一水的寶馬奧迪間顯出幾分不同尋常,這幾聲鳴笛更是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射過來。

  當然,這所有人裡,也包括江哲希的目光。

  他用力踩下腳踏板的動作一頓,一腳撐在了地面上。

  江衍無聲的降下車窗,露出一張素來面無表情的臉。

  隔遙遠的距離,兩人四目相對。

  短暫的對視,江衍沒說什麽。

  江哲希將方才未完成的動作繼續下去,踩著腳踏車一路逆著人流騎過來。

  他在車旁停下。

  江衍凝視他的臉,不過一月不見,他的面部輪廓似乎愈發的外捉了一些。

  他的眼底浮起幾絲波瀾。

  江哲希靜靜的看他一會兒,率先開口:“今天怎麽突然過來?”

  “停好車坐進來說。”

  江哲希頓了一瞬,照做。

  他拉開門,坐進副駕駛:“說吧。”

  江衍微微傾身,伸手一探,從儀表台上撈過一個信封遞到他面前。

  江哲希沒有接,他垂眸盯著那信封:“這是什麽?”

  “拆開看看。”

  江哲希遲疑一秒,到底是接過了。

  拎著信封上下晃動,他蹙眉,裡面的東西有些沉。

  他拆開信封,攤開左掌,緩緩把那東西倒了出來。

  是一枚佛。

  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於夕陽之下泛起炫目的金光,還系這一根紅絲線。

  “這是什麽意思?”

  “阿歌給你去廟裡求的,可以驅邪免災,保一身平安。”

  江哲希不說話了,他看著掌心那枚佛,眉心一瞬間蹙了起來。

  他到底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日秦挽歌將他母親趕出去。

  他年紀尚小,有些事情還不能懂,他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覺得不能理解秦挽歌的行為。

  因為他所認識的阿歌一直是一個善良的人,在大雨滂沱的天氣裡將一個雙腿殘缺的人趕出門外絲毫不像是她的作為。

  雖然他曾極力的想過去理解她,卻終究還是沒能成功。

  此刻,看著這枚佛,他的內心湧起了莫名的抵觸。

  他看了一會兒,又原封不動的把那枚佛裝回了信封裡,遞到江衍手邊。

  江衍一雙黑眸深不可測的看著他:“你應該接下。”

  “我不會接,你替我謝過她的好意。”江哲希難得的強硬。

  “江哲希,錯的不是她,是我。我對不起你母親,也對不起阿歌,但阿歌沒有錯,你不該怪她,她對你有多好,你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一番話太過犀利,幾乎一瞬間刺破人的心口。

  江哲希垂下頭。

  這些年來,阿歌對他的好他何嘗不記得,比起蔣佳然,她似乎更像是他的母親,可有些東西是生來就無法割舍的,比如,流在他骨子裡的血液。

  他知道自己太過自私,可他無法控制自己,他始終是有私心。

  他盼自己的親生母親盼了這麽多年,有朝一日,她終於回來,卻是以這幅姿態,叫他怎麽不心疼?

  可是阿歌又有什麽錯?

  爸爸說得對,她根本就沒錯。

  江哲希握著信封的手不可抑止的顫抖。

  許久,他終是在江衍的視線之下收回了那信封:“好,我拿著。”

  江衍的眉頭舒展幾分,他又道:“阿歌讓我轉告你,說對不起。”

  江哲希沒接話。

  車廂裡一時陷入一陣靜謐。

  過了一小會兒,江哲希把信封連同手一柄揣進口袋,看向江衍:“爸,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就在他的手放上車門的那一瞬,身後傳來江衍淡淡的聲響:“最近過的怎麽樣?”

  這是鮮少以來江衍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去一個父親的姿態去過問他的生活,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叫江哲希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他的手沒動,連脖子都變得僵硬。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不過是端了飯去臥室想要喂蔣佳然吃飯,不過剛剛在她床前坐下,她便冷眉冷眼的看著他,像是看著一個仇人,眼裡沒有半點兒母親看著兒子的溫柔。

  他拿起杓,送到她唇邊。

  她突然怒不可遏,抬手一把推開他。

  碗在他手裡打滑,飛了出去,尚未滾燙的飯菜灑了他一身,他的手臂頓時一片紅痕。

  可她只是冷冷道:“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

  自從那晚江衍拒絕了他來家裡的請求,蔣佳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陰晴不定,暴戾乖張,這種情緒尤其是在面對他時更甚。

  他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他猜,或許是因為他總是叫她想起江衍。

  他沉默許久,抬起頭來,看著江衍:“挺好的。”

  再不好,那也是他母親。

  江衍專注的看著他的雙眼,好一會兒,才道:“那就好。”

  不知為何,聽著那三個字,江哲希差點掉下眼淚。

  他曾幻想有一天可以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怎麽會好,沒有江衍,這個家怎麽會好。

  他頓了幾秒,心底滿滿生出無盡的委屈和軟弱,他幾乎是一瞬間起身,撲進江衍懷裡。

  江衍身體一僵,幾秒,緩緩的抬手,抱住他,在他的後背輕拍了幾下。

  江哲希用力的將眼眶打轉的眼淚逼回眼底。

  不知抱了多久,他猛地松開手,拉開車門跳下車子,扔下一句沙啞的“再見”盤旋在車門外。

  江衍看著他高挑削瘦的身形漸漸遠去,窩在座椅裡許久都沒動一下。

  直至那身影徹底消失在人流中,他才發動車子,離開。

  年關將近了。

  這一年時間過的匆匆無比,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走到了頭。

  這周周末,許安安約了秦挽歌置辦年貨。

  街頭乍一眼望過去,盡是喜氣洋洋的紅燈籠,一股年味兒迎面撲來。

  有些事情女人似乎天生就很擅長,逛街當屬其中之一。

  兩人不知不覺就逛到了晚上,拎著大包小包從商場出來時,天空已經開始呈現出深藍的鬼魅色。

  兩人在十字路口分離。

  秦挽歌把一堆包裝袋嘩啦啦扔到後座,發動了車子。

  街頭燈火通明。

  不過茗香灣地勢相對較偏,越往後走道路越是寬闊,人煙越是稀少。

  沒辦法,這年頭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喜歡往清靜的地方住。

  路上車少,秦挽歌身心都放松下來,慢悠悠的開著車在大道上行駛。

  心情不錯,嘴裡甚至哼起了小曲。

  前方是一個拐角,她不緊不慢的打轉方向盤。

  前方忽然出現一束刺目的遠光燈,將前方的道路照的一片亮白,人畜難辨。

  秦挽歌被這強光一刺,立即眯起來眼睛。

  就是這一眨眼的瞬間,明明方才還在百米開外的車不知何時忽然猛地衝撞到了她的面前。

  這時候再踩刹車已經來不及了。

  秦挽歌後背陡然生出一身冷汗,隻怔了一瞬,她用力扭轉了方向盤。

  伴隨著一道劇烈的刹車聲,車子猛地往前一貫,停了下來。

  對面的車子恰好擦著她的車身衝出去,在她的車屁股處猛地停下。

  秦挽歌嚇的不輕,雙手軟塌塌的撐在方向盤上,俯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心跳的像是快要蹦出胸腔。

  就在此時,車窗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連著三下。

  沉悶的聲音一瞬間驚醒了秦挽歌,她如同受驚的小鳥一樣渾身抖了一下,才目光茫然的抬起頭來。

  夜色沉黑,唯有朦朧的路燈灑下淡淡的光斑,借著這微弱的燈光,隱約能看到車窗外有個高大的人影,黒梭梭的,看起來怪嚇人的。

  秦挽歌拍了拍心口,才降下車窗。

  是個男人。

  確實長得很高大,目測約莫有一米九了,且看起來十分強壯,黑色的皮衣穿在他身上呈現出一種幹練的緊繃。

  他戴了帽子,帽子下是一張五官十分硬朗的臉,眉骨處有一道刀疤,恰好削斷了半邊的眉,那刀疤從斷眉處直直蔓延到眼皮上,像是爬了一隻蜈蚣,有些猙獰。

  他開口說話,天氣寒冷,一張嘴便有白氣升騰而起:“小姐,你似乎撞到了我的車。”

  撞到了他的車?

  他面相看起來有些凶。

  秦挽歌盯著那張臉心亂如麻,她甚至無法去回想方才那一瞬間的細節,腦海隻余下裡一片空白。

  須臾,她睫毛輕輕的顫了顫:“撞到哪裡了?”

  她想,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將她攔下跟她說這種話無非是想要點兒錢,破財事小,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搭進去就不劃算了。

  況且,江衍多的是錢,他想要錢,給他便好。

  “車門劃破了。”那人雙手插在口袋裡,望著她的一雙眼極黑。

  秦挽歌看他一眼:“大概需要多少錢,我賠?”

  男人忽然笑了:“你不怕我訛你錢?”

  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刀疤便擰在一起,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秦挽歌抿唇:“不怕。”

  “你還是下來看看吧,省的完了說我訛你錢。”

  “不必了。”

  “我是老實人,你下來看看。”那人固執的可怕,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街燈下眼珠子泛起一股奇異的光芒。

  雖然看起來有些怪,但語氣還挺誠懇,重點是,似乎她不下去,他便不打算放她走。

  秦挽歌歎了一口氣,下車。

  她跟在那男人身後走過去。

  車邊,她俯下身,借著燈光去尋找那個男人口中所謂的劃痕。

  看了一圈,車門上乾乾淨淨,半點劃痕都沒有。

  她扭過頭,疑惑道:“劃痕在哪裡?”

  男人對著她輕輕一笑,又是那副猙獰的面孔,只是,這次似乎多了一些別的意味,莫名的森冷。

  還沒待秦挽歌去細想那意味究竟是什麽,忽然見那男人伸出一隻手來,快速的按在她的口鼻之上。

  鼻尖有一股酒精味兒瞬時蔓延開來。

  她隻掙扎了一瞬,大腦一白,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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