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上次的翻雲覆雨猶在眼前,江衍沉默幾秒,面色忽的一變,猛地掀開被子跳下床,一路小跑到洗手間。
這事情來的很突然,秦挽歌嚇的趕緊追過去。
洗手間的門卻是被鎖上了。
她叫了幾聲,沒人接應。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有些愧疚,是不是她這個樣子把江衍嚇到了啊......
難道許安安是騙人的?男人根本不喜歡這個調調的女人?
她很迷茫,可不看著江衍安全出來她又不放心。
於是秦挽歌決定等待江衍出來。
洗手間內,江衍處理掉鼻血,直至再也不流,才雙臂撐在盥洗台上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
三十四歲的男人了,居然會被一個小丫頭撩撥到流鼻血,況且,她好像也沒怎麽撩撥他。
是他自己,好像對她越來越沒抵抗力了,失控的速度一次一次的在刷新。
他好像,躲不下去了。
在洗手間裡想了很多,聽到門外沒動靜了,江衍才出來。
“嘿,江衍,你沒事吧?”誰知,毫無預兆的,一道清麗的嗓音從床的方向傳來。
秦挽歌坐在床上,一手撐在身後,一雙黒梭梭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因為是微微傾斜著身子,領口敞的愈發的大,那雪白的風光美好的讓人不敢直視,護士服下擺微微卷起,露出引人遐思的白希。
這姿勢......他的鼻血又一次快不爭氣的流出來了。
頓了幾秒,方才吸吸鼻子,把視線從秦挽歌身上移開,抬腳走過去:“我沒事。”
既然沒事,那就按原計劃進行。
秦挽歌替自己打了打氣。
想象著曾在電腦中看過的畫面,開始對著江衍擠眉弄眼,搔首弄姿。
內心有個聲音在叫囂:總裁撲到我......撲到我......撲我!
可江衍盯著她看了許久,淡淡的問了句:“你中風了?
尼瑪,他看不出來她在勾引他勾引他嗎!
中風......你才中風了,你全家都中風了!
這江衍,怎麽一點兒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秦挽歌內心的那一點點熱情,成功的被江衍用一桶冷水熄滅了。
她呆若木雞的愣了好一會兒,忽然朝著江衍撲過來。
丫的,她精心準備了整整三天,為此刻苦學習,精心鑽研,並且花掉了一個月的工資,隻為等這一刻一舉拿下江衍,可這貨居然如此羞辱她,簡直不能忍!
今天她要不把江衍這廝強x了,她就不叫秦挽歌!
事發突然,江衍沒料到會有這麽一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挽歌已經動手脫他衣服。
“停!”當睡衣紐扣被解開第二顆,有涼氣竄入,江衍猛地回神,伸手扣住了秦挽歌的手。
“就不。”秦挽歌甩開他的手,瞪他一眼。
“你到底想怎樣?”
“睡你。”
“你是女人,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兒?”江衍再一次製住她的手。
“像你一樣矜持嗎?”秦挽歌盯著他看了一眼,用力掙脫他的禁錮,放棄上三路,直奔江衍下三路:“你不主動,我不主動,你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有故事。”
“我們之間不該有故事。”
秦挽歌一把粗魯的扯開江衍的腰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放屁!”
“秦挽歌!”江衍也怒了,因為他的小地弟已經不爭氣的暴露了。
秦挽歌睜大眼睛盯著那物,忽然笑了:“江衍,你丫就一大尾巴狼,裝什麽小綿羊,都有反應了你還跟我裝柳下惠。”
“......”
江衍還在發呆,秦挽歌忽然大膽的湊過來。
鋼鐵般的硬度,雲朵般的綿柔,百煉鋼成繞指柔,原來是這個意思。
隻一瞬,江衍的理智全線奔潰。
他一個翻身,把秦挽歌壓在了身下。
緩緩的靠近。
“阿嚏!”迎面撲來一股刺鼻的芳香,江衍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幾秒之後,接連不斷的噴嚏接踵而來。
江衍起身,直視秦挽歌:“你身上噴了什麽東西?”
“香水呀,有什麽問題嗎?”秦挽歌也給嚇到了。
“什麽味兒的?”
“好像是薰衣草的。”
“......”秦挽歌一定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江衍捂著鼻子有些慍怒的看了秦挽歌一眼,下床。
“喂,你做什麽去呀?”
“去醫院。”江衍邊穿衣服邊打噴嚏,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狼狽又好笑。
“為什麽?”
“我對薰衣草過敏!”
“嚴重嘛?”秦挽歌嚇了一跳,慌忙跳下床:“我陪你一起去吧。”
江衍面色一變:“遠離我!”
“哦......”秦挽歌愧疚的垂下頭,天地良心,她是真的不知道江衍對薰衣草的味道過敏呀。
這本該美好的一夜,活生生的被一瓶香水給攪合了,回到房間,秦挽歌憤憤的把香水扔進垃圾桶,拿出手機給許安安發了一條短信——我失敗了。
許安安很快回過來——我在睡覺,這是半夜三點,你懂嗎!!!
秦挽歌又鍥而不舍的發了一條——我傷心,我難過。
這次許安安徹底無視了她。
收到許安安的電話是在第二天,她們約在江氏附近的一個咖啡廳見面,因為許安安今天要加班趕時間,不能一起吃飯了。
許安安進來的時候臉上有著兩個非常明顯的黑眼圈,像是昨夜被人毒打了一頓。
秦挽歌看她一眼,呆住:“你昨夜縱欲過度了?”
“縱你妹!還不是你昨天晚上大半夜給我發短信把我吵醒,導致後來醞釀了許好久我才又睡著。”
秦挽歌忽然幽幽的歎口氣:“你不愛我了。”
“勞資就沒愛過你。”
“你無情你無意你無理取鬧!”
許安安身處一個手指在秦挽歌額角猛戳了幾下:“正常點兒,ok?”
秦挽歌揉著額角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正常不起來,昨晚我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怎麽了?”
“江衍給我搞進醫院了。”
“臥槽,你也太生猛了!”
看著許安安猥瑣的表情,秦挽歌無力解釋道:“你想多了,江衍之所以進醫院,是因為對我身上的香水味兒過敏。”
“......然後呢?”
“他很生氣,今天一整天都沒理我。”秦挽歌垂頭機械的攪拌著咖啡:“安安,你說我該怎麽辦呀?”
“當然是越挫越勇。”
“可是江衍已經完全不想看見我。”
“他應該只是欲求不滿,相信我,給他下一劑猛藥就好了。”
“怎麽下?”
許安安忽然轉移話題:“昨晚他對你有反應?”
“有。”
“好,加大勾引力度。”
“昨晚就是我的極限了。”
“相信我,你的極限遠不僅如此。”
“那如果今晚我再失敗呢?”
“我也拯救不了你了。”
是夜,漆黑如墨。
江衍今天沒上班,休病假了。
秦挽歌回來時,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捧著一卷書,看的很專注。
噢,也許並不專注,他或許只是不想看到她。
可是他為什麽要生氣呢?她又不是故意的。
很有可能,真的就像許安安說的,欲求不滿?
那就下一劑猛藥?
猛藥猛藥......
可她已經黔驢技窮了呀。
秦挽歌目光幽怨的掃一眼江衍,默默的上樓。
換衣服。
就在此時,衣服裡忽然掉出一個東西。
是一個小盒,雕花的,古色古香的。
這種一看就很高大上的東西......
秦挽歌眼睛一亮,她想起來了,是奶奶送給她的東西!
奶奶那天是這麽說來著?
這是一個挺靈的土方子?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猛藥?
秦挽歌好像一瞬間看到了通往新世紀的大門,打開小盒,上面蓋著一張紙,攤開。
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且潦草,秦挽歌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依稀辨出那幾行字——人參,鹿茸,麝香,老虎鞭,海豹鞭,鹿鞭,蛤蚧,淫羊藿,巴戟等。用法:等兩配方,磨成藥粉,每日兩次,一次兩杓(拇指肚大小),溫水服用。
別的她不曉得,但那什麽什麽鞭,還有麝香,肯定是壯,陽的!
或許,可以一試?
須臾之後,秦挽歌端著一杯溫水下樓了。
她站在沙發前,把水遞給江衍:“喏,喝杯水。”
沒反應。
“我是誠心跟你道歉的。”秦挽歌在他身側坐下:“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非常抱歉,以後不會再有了,我保證。”
嗯,言辭懇切,態度認真。
重點是,他正好口渴了。
江衍接過杯子,在秦挽歌的注視之中,全部喝完。
男人喝水的時候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看起來非常的性感。
秦挽歌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江衍放下水杯:“其實我根本沒有生氣。”
他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明明還沒理清頭緒,卻一次一次的控制不住自己,為了不會再一次失控,他只能對她冷眼相向。
秦挽歌怔了怔,傻笑:“沒關系。”反正,她也不是誠心道歉的。
“你不介意就好,晚安。”
“晚安。”
秦挽歌笑嘻嘻的看著江衍上樓,一雙眼睛亮的有些......不懷好意。
入夜,外面竟開始下雨,還是雷陣雨,一道雷劈下來好像要把人劈死的那種。
秦挽歌怕打雷。
不過,這雷陣雨來得及時,她正愁沒有正當機會潛入江衍的臥室呢。
這會兒好了,她屁顛屁顛的起床,樂呵呵的去了隔壁。
江衍這人似乎特別淺眠。
她剛剛推開門,不久,就見他按亮了台燈。
不過,他的臉色不怎好,有些發白。
微微起身,隻問了一句:“做什麽?”
秦挽歌指了指窗外的電閃雷鳴,故作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我怕,那個,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江衍沉默幾秒:“好,你睡床,我睡沙發。”
“江衍,你可能不太理解,我害怕到必須抱著人才能睡著的地步。”秦挽歌繼續厚顏無恥的扯謊。
江衍的視線長久的在她面上停留,似乎是在尋找破綻,可秦挽歌看起來並沒有說謊的跡象。
“江衍,拜托了,我們可以蓋兩床被子,好不好呀。”秦挽歌難得的撒嬌,聲音軟軟糯糯,好聽極了。
忍不住叫他想起那天她在他身下低沉婉轉的嚶嚀......
一股血氣猛地襲上腰腹,他今晚,似乎有些格外的敏,感。
可看著秦挽歌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無法冷著一顆心叫她出去。
幾秒,終是妥協:“抱著你的被子過來吧。”
秦挽歌平躺在床上,內心的悸動難以平息,她已經按捺不住要撲過去的衝動,然而江衍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好像已經......睡著了。
這不合理呀,他怎麽能睡著呢?她明明給他下了藥的啊,下的還不少呢。
於是秦挽歌伸出一截小腿,隔著一層被子在江衍的大腿上蹭了一下。
有女人躺在旁邊不能吃本來就已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這個女人居然還要用腿蹭他,早已在浴火之中煎熬許久的江衍隻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點燃,失控。
他喉結上下滾動,開口,聲音喑啞:“怎麽?”
“我害怕。”秦挽歌“哧溜”翻了個身,轉過頭來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那雙眼睛在暗夜裡亮的驚人。
江衍對她撒嬌毫無抵抗力,重點是,他有些想碰她。
沉默幾秒,他伸出一隻手臂,在黑暗中準確摸索到秦挽歌的小手,攥緊:“好了,睡。”
女人的肌膚不同於男人,總是柔嫩細滑的,這會兒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觸感,江衍滿腦子都是她的手輕撫他肌膚的顫栗。
這無異於飲鴆止渴,他感覺他自詡強大的意志力好像正在一點一定離他遠去。
秦挽歌很欣喜,但又有那麽一絲絲的不滿足,她伸出一個食指撓了撓江衍的掌心。
細沙一般的感覺,酥酥的,麻麻的,江衍隻覺頭皮一麻,緊繃的神經在大腦裡搖搖欲墜,他倒吸一口涼氣,隱忍的出聲:“又怎麽了?”
秦挽歌得寸進尺道:“我還是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呀。”
不能,絕對不能!
腦海裡一個聲音在奮力嘶吼,江衍只能保持沉默。
哈,這是默認了?
秦挽歌欣喜的撲過來一頭扎進他懷裡,雙臂緊緊的抱住她。
屬於女人的馨香和柔軟立刻無孔不入的覆蓋每一個毛孔,理智的弦,已經撐到極致,江衍閉了閉眼睛,用力壓嚇體內波濤洶湧的火熱,冷聲道:“松開。”
“不嘛。”某女厚臉皮撒嬌,抱得更緊。
她的身體滑溜溜的,軟綿綿的,像一條遊動的魚在他的懷裡不安分的動著,被子滑落稍許,她的上身幾乎貼在他的胸口,輕易就能感覺那“波濤”。
“轟”的一聲,江衍的思緒炸了!
忍到極點,忍無可忍!
可是昨晚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他不能對她完全負責,就不配去擁有她。
江衍忽然用力拉開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掀開被子快速起身,一頭扎進洗手間。
被無情甩開的秦挽歌獨自在風中凌亂了。
她今天沒噴香水啊,一丁點兒都沒有,還洗了好幾遍澡,確定把身上的薰衣草味兒去除了才敢過來的。
所以江衍又怎麽了?
他已經對她厭惡到不能跟她躺在一張床上的地步了嗎?
秦挽歌好沮喪。
她眼淚汪汪的咬著被子,哭了一會兒......睡過去了。
江衍再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得到釋放,體內那股綿延不散的浴火終於消散大半。
他掀開被子,上床,小丫頭整個人都鑽在被子裡,連腦袋都捂得嚴嚴實實。
這是......在哭?
他小心翼翼的拉開輩子,把秦挽歌的腦袋解救出來,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只是,他的指尖為何有濕意?
他扳過她的臉來,那臉上,有淚痕,睫毛還濕漉漉的。
這傻丫頭......
他幽幽的歎口氣,隻覺得心裡酸澀的好像掉進了一個檸檬。
許久,動作輕柔的替她擦掉淚痕,把她擁進懷裡,又在她額角偷了個香,才睡去。
翌日。
秦挽歌轉醒時,發現自己正被江衍死死抱在懷裡。
她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昨天晚上被經歷的那樣的羞辱,她已經再也不想理這個男人。
可他居然還好意思抱著她?
盯著那條圈著她肩膀的麥色小臂森森的看了幾秒,秦挽歌眼底寒光一閃,張嘴,咬上江衍的手臂。
一陣痛意從手臂直抵大腦皮層,江衍睜眼,陡然彈開手臂。
視線裡,赫然一排牙印,整整齊齊。
他蹙眉,抬眸看向秦挽歌,目光裡有疑問。
秦挽歌傲嬌的冷哼一聲,理都不理他,轉身,下床。
洗漱,刷牙。
牙膏剛好用完一管,秦挽歌隨手扔進垃圾桶。
視線自然而然的順著牙膏滑落的弧度掃過去,這一眼,她愣住了。
垃圾桶裡居然有一大團衛生紙!
在普通人眼裡這當然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但這是在江衍的房間裡啊,要知道江衍不僅有潔癖,還是強迫症,他從來不會把紙團成團,永遠都是疊的整整齊齊,除非,那紙上沾了什麽東西,叫他下不了手。
所以......
秦挽歌的好奇心被勾起來,放下手裡的刷牙杯,緩緩的蹲下身去,凝視著那一大團紙。
幾秒之後,她忽然驚呼出聲。
她貌似看到了寫什麽不該看到的......
那些若隱若現的白色液體是......
就在此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來,江衍滿臉慌張的衝進來,視線落在秦挽歌身上:“怎麽了?”
秦挽歌頓了幾秒,站起身來,叉著腰,指著江衍的鼻子,一字一句的憤然道:“你居然寧願和五指姑娘相親相愛也不願意睡我!”
江衍被噎了一下,耳根頓時出現一絲可疑的紅跡。
秦挽歌卻已經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洗手間。
江氏洗手間裡,秦挽歌把自己關在隔間裡哭的抽抽搭搭,手裡捧著電話,斷斷續續道:“安安你知道嗎,我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居然比不過他的手......”
“節哀順變。”
“你都不安慰安慰我嗎?我要哭暈在廁所,嗚嗚......”
“那個,你家旺財這個屬於心理疾病,我也無能為力。”
“騙子,你教我的一點兒都不管用,吐出我的麻辣小龍蝦來!”
“嘟嘟......”電話那端忽然傳來一陣忙音。
秦挽歌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淚流滿面,許安安我x你大爺!
就在此時,手機忽然又一次響了。
接通,電話那端傳來宋牧的聲音:“你掉廁所了?”
“......”馬桶這麽小,她倒是想掉下去。
秦挽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還活著,什麽事?”
“宴會時間快到了。”宋牧頓了頓:“其實我更希望你繼續肚子疼。”
“別鬧了,今晚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你給我打起精神來,要敢出什麽妖蛾子,我打到你肚子疼。”
“......”為什麽這個女人永遠如此簡單粗暴?
“行,不說了,我馬上出去。”
秦挽歌提了褲子,出隔間,對著洗手間裡的鏡子補了補妝。
回辦公室,垂眸看了眼腕表,時間正好是七點,從江氏到名爵約莫半個小時,宴會八點開始,提前到半個小時,是他們應有的態度。
驅車,從江氏出發。
七點半,準時到達。
推開包廂的門時,秦挽歌詫異的發現,包廂裡面居然已經有人在了。
是紀軒。
懶懶的倚在真皮沙發,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動著,光波穿透酒杯,淡淡的光斑便隨著他的動作晃動開來,投射在他臉上,說不出的邪肆。
秦挽歌當即就皺了眉,這貨不是有通告嗎?這時候不是應該忙成狗嗎?為何現在的他看起來很是閑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