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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35 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
  135 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    董雙微微垂眸,眸底閃過一抹流光,他望著那還未熄滅的火苗,抿唇道:“是為祭奠親人,也是為送別過去。”

  董雙沉默片刻,轉眸看向沈疊籮,“沈監理要燒嗎?下官可以去拿些冥紙過來。”

  沈疊籮微微一笑,還沒有回答,卻感覺到有人靠近他們,她轉眸一看,卻是元寶來了。

  看著元寶哭腫的眼睛,沈疊籮輕輕一歎,問他道:“好好的睡覺,怎麽起來了?”

  元寶低聲道:“我做噩夢了,醒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剛才在帳中看到外面有火光,出來一看才想起來,今天是寒衣節……我,我想給姐姐燒點冥紙,祭奠一下她。”

  沈疊籮點點頭:“可以。”

  董雙聞言,給元寶去拿了冥紙來,兩個人便跪在那裡,各燒各的。

  元寶到底是個小孩子,又剛剛經歷了喪姐之痛,心情悲痛時,又被火光一衝,便又哭了起來。

  董雙已經將自己的一堆燒完了,看元寶如此,輕輕歎了一口氣,過去給他擦淚,又幫著他燒冥紙:“元寶,別再哭了,再哭下去的話,你的眼睛就都要哭瞎了。你若是有什麽不好,你姐姐在天之靈又怎能安息呢?”

  “只有你好好的,你姐姐才能安心的走,知道麽?”

  沈疊籮站在二人身後,看著董雙做這一切,心中卻在想,董雙對這個孩子可真是溫柔啊,一點也不像平日裡的他。

  “董哥哥,你的話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一想到我姐姐,我就忍不住想哭。”

  董雙一歎:“我明白。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父親和爺爺去的時候,我也是這樣,不過,以後就會好的。你只要堅強一些,時間會治愈一切的,你會好起來的。”

  沈疊籮抿唇,她看過董雙的檔案,董雙的父親和爺爺都是軍醫,不過,都不是太醫院軍醫房的,而是地方上的軍醫。在董雙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和爺爺就分別在建國之後的兩次對外戰爭中作為隨軍軍醫犧牲了。

  犧牲的原因都是一樣的,傷重不治身亡。

  董雙來太醫院軍醫房,是年滿十五歲後,可以承襲她父親和爺爺的功蔭才來的。董雙可以說是軍醫的後代,是真正有功之人的後代。

  “元寶,你現在還小,可能還不太明白。但作為過來人,我還是得告訴你,逝去的人不可能再回來,過去的事情也不可能再重來,心裡留個念想,有個回憶都是好的。但咱們不能死守著回憶過日子啊。生活總還是要繼續的,你姐姐走了,但是你還在啊,你得好好活著,不僅要活出你自己,你還要帶著你姐姐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這才是寒衣節的最終意義,祭奠親人,送別過去。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的。”

  董雙今夜似乎格外的感慨,安慰元寶也很是耐心,他本來不是個在人前會吐露心聲的人,如今面對元寶,甚至將心中多年的感悟都說了出來。

  元寶年紀還小,對於董雙的話能聽明白,可是他心裡並不能真正懂得。

  但站在二人身後的沈疊籮就不一樣了。

  董雙的話,她都能懂得。

  聽到董雙的話,沈疊籮心口一顫,忍不住轉頭就去看天上的那輪明月。

  她曾經對秦非鄴說過,猛虎就是她心中的一輪明月,只能遠觀,不能靠近。

  很多年以來,她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她總以為,既然明月不能靠近,那也是不該忘記的,她曾經那麽的喜歡猛虎,愛而不得,將他當做自己心中的一輪明月,也算是陪伴自己的日日夜夜了。

  這樣子,她也就不會孤單了。

  可是現在想想,她要這心中的一輪明月,又有何用呢?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能跟曾經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這就跟董雙所說的話是一樣的,她就是在死守著跟猛虎的一段回憶過日子,總也舍不得放手。

  這個樣子,在現代時還好說,可她都已經穿越至古代了,她十成十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再守著心中的這一輪明月,有何意義?

  董雙說得是對的,逝去的人不可能再回來,過去的事情也不可能再重來。她在現代已經死了,可她在大秦已經好好活著了,她的記憶中還有著現代的一切回憶,有些記憶可以為她所用,但有些回憶,真的可以單純的隻當做一個記憶,不需要死守著不放了。

  沈疊籮想到這裡,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心口處,那裡貼身的地方,正藏著秦非鄴寫來的那封書信,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她正在和這裡的人製造新的回憶,不是麽?

  心中的那一輪明月,是時候忘記,也是時候放手了。

  也許,往後的日子裡,她就不再會需要這輪明月的陪伴了,會有一個人陪伴在她的身邊,可以觸碰,可以依靠,甚至可以相互愛戀,而不是她一個人單相思。

  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

  想到這裡,沈疊籮又另起火堆,她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角丟入火中,看著火舌吞沒那片衣角,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有如釋重負的輕松。

  此時的董雙和元寶都已完成了祭奠的過程,他們都看見了沈疊籮的這個舉動,董雙完全不理解沈疊籮的舉動是什麽意思,他問道:“沈監理,你這是做什麽?”

  寒衣節祭奠親人,有些地方的習俗是燒冥紙糊的衣服給逝者,有些地方的習俗是燒逝者的衣服以祭奠逝者,但他還從來沒聽說燒自己衣服祭奠親人的。

  沈疊籮微微一笑,淡聲道:“送別過去啊。”

  是為送別她在現代的過去。

  言罷,她又去拿了一些冥紙來,一一放入火堆中燃燒,這個,是燒給她在現代的自己的,也就算是祭奠親人了吧。

  從今往後,那個心裡有著一輪明月的沈籮,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

  七王府內。

  “主子,屬下有很重要的情況匯報。”

  蕭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秦非鄴正在書房中看書,聞言放下書冊,淡聲道:“進來吧。”

  太子的病情雖然反覆,但已沒有先前那樣嚴重了,他晚間也就不在東宮歇著了,而是回來睡覺,第二天再去東宮看太子。

  不過算起來,小丫頭離開也有八/九日了,他之前才收到消息,說小丫頭明天就回來了。想到明天自己就可以見到小丫頭了,秦非鄴還是蠻高興的。

  真希望見到她之後,她就會給自己一個答覆啊。如果小丫頭接受了自己的感情,那他肯定覺得很開心的,明天就會成為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了。

  蕭正道:“主子,碧霄閣剛剛送來消息。皇上已經決定為您和申家大姑娘賜婚了。這件事只有奉天殿的人知道,肅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挖出來的。說是皇上明日就要準備宣布賜婚名單了。您的名字就在名單上面。”

  秦非鄴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面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皇后呈給皇上的名單上明明沒有本王,為何又有了?你把事情詳細跟本王說一遍!”

  這一次秀女大選不給他賜婚,是他向母妃爭取的結果。皇后擬賜婚名單時,母妃說了不添他的名字,皇后也就沒有添進去。

  這賜婚的消息他沒能從母妃那裡知道,又說只有奉天殿的人知道,那也就是說,他的名字,是父皇背著所有人自己添進去的。

  父皇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這麽著急的給他賜婚呢?

  “是,事情是這樣的,”蕭正道,“據肅影說,皇上本來不在意您和沈姑娘之間的那些傳聞和流言,但是在禦前審理九公主案的時候,九公主將您那夜說的話都告訴了皇上,皇上當時沒說什麽,過後卻起了疑心,吩咐總管太監蘇勝去查,好像還問了一些情況。再之後,皇上就在賜婚名單上加了主子的名字。”

  “又是小九!”

  秦非鄴禁不住有些惱火。

  禦前審理九公主案的時候他沒去,但全過程他都讓碧霄閣查到了,還有九公主說的那些話他也知道,當時他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他覺得父皇知道了也沒什麽。

  反正他給小九下藥的事情做得極為隱秘,根本就不可能被任何人發現,沒有證據的話,所有人都只會一味小九是在胡扯,所以,他也不在意小九說什麽。

  再加上他追求沈疊籮,這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他也不怕人知道,那些傳聞什麽的,早晚都會傳到父皇口中,由誰去說真的沒什麽,而且,他還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他在追求沈疊籮,他喜歡沈疊籮呢。

  他那會兒還想著,如果父皇知道了他的這份心思,也就不會給他賜婚了,說不定,還會成全他和小丫頭呢。

  如今聽了這個消息,他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真的是太樂觀了一點。

  他忽然記起,那次禦前審理九公主案時,在奉天殿上,父皇還問過沈疊籮究竟是否心屬於他,當時沈疊籮答的是他們是師兄妹關系,她對他並無一絲感情,據說這個回答令父皇很是滿意。

  那會兒,他聽到小丫頭的這個回答,也沒有心塞的感覺,畢竟那時候她確實還未表現出心裡有他的樣子,她否認,也是蠻符合常理的。而他此時想起這件事,並非是為了小丫頭,他在意的是父皇的態度。

  在聽完蕭正的話之後,秦非鄴業已明白太初帝為何要這般著急又一意孤行的要給他賜婚的原因了。

  父皇不希望他追求沈疊籮,甚至不希望沈疊籮和他在一起。究其原因,恐怕還是因為她所展現出來的能力。

  她可以培養精銳的勢力,還有她卓絕的能力,這都是太初帝器重她的原因,卻也是太初帝提防她的原因。

  作為太初帝器重的一個棋子,她的婚事說是她自己做主,但其實自由度也沒有那麽高。比如說,太初帝是絕對不能容忍她和自己的皇子在一起的。

  特別是,不能容忍她和不是自己看中為繼承人的皇子在一起。

  但是,作為金口玉言的皇帝,他又不能收回成命,所以,他只能給自己賜婚了。他給自己賜婚,就是為了阻斷自己跟小丫頭在一起的可能。

  以小丫頭的個性,是斷然不會為人側室或者侍妾的。

  秦非鄴知道,如果他真的跟申氏在一起了,那麽,他跟小丫頭就真的沒有一點可能了。

  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絕不能讓父皇成功給他賜婚!

  他此時需要做的,是阻止這一場賜婚。

  秦非鄴沉思良久,又開口問道:“沈達的案子,審得怎麽樣了?”

  蕭正道:“皇上那邊催得很緊,大理寺卿查出不少實據,對魏國公很不利。還有一些是關於西泉長公主的事情,也對魏國公很不利。不過,因為魏國公帶兵數年的關系,再加上又做了這好幾個月的丞相,他的擁護勢力也很多,對於魏國公的嚴厲處置的呼聲很高,但是阻力也很大。目前,案子還在繼續審理,牽扯的人越來越多,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秦非鄴抿唇想了片刻,眸中劃過冷冽光芒,冷聲道:“你讓肅影持續關注。讓咱們在東宮的人也緊密關注。一旦有任何消息,都報與本王知道。還有,在能力所及的范圍之內,要盡力不讓無辜的人牽扯進沈達的這個案子,已經牽扯進來的,要想辦法營救,如果保不下來,還是照老規矩,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盡力善後。”

  言罷,秦非鄴又冷笑道,“沈達被查出實據,倒也不算無辜。先前那幾年,他還老實些,自從爵位官職封頂後,他就漸漸變了。如今做了幾個月的丞相,被眼前榮光衝昏了頭腦,皇上要辦他,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從不救無辜之人,更兼因為沈疊籮的關系,他也惱了沈達,此番沈達受審,他在背後推波助瀾不少,就像他曾跟太子說過的那樣,他是絕不會救沈達的。

  蕭正道:“主子,沈康辰這些日子上下奔走,為他父親在朝中說項,非常的積極。他在東宮那邊請了假,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過去詹事府了。不過,就算他是魏國公的兒子,但因為他人微言輕,即使奔走積極,也沒有什麽人理會他。”

  秦非鄴冷笑:“沈達被軟禁在府中,皇上沒禁沈康辰的足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敢上下活動,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這個時候,他的身份這麽敏感,就算是有心為沈達說情的人,又怎麽能理會他呢?這個時候,就是該避嫌啊。西泉長公主就比他聰明,知道該安安分分的待著。”

  雖然沈康辰在太子身邊做事也算勤懇,但此人能力不足,在詹事府裡也不怎麽得重用,秦非鄴並不是那麽的看重他,所以許多機要之事,太子也不叫沈康辰去做。

  再加上後來沈疊籮的事情,秦非鄴就更加看沈康辰不順眼了。

  想起沈康辰,秦非鄴又想起西泉長公主跑去自己母妃那裡為她女兒沈和月說項的事情來,還有前些日子西泉長公主跑到皇上面前請皇上為他和沈和月賜婚的事情,雖然事情沒成,秦非鄴也深知事情不會成,但是他想起來仍然覺得有些惱火。

  “前些日子,西泉長公主不是還在給沈康辰相看媳婦麽?最近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西泉長公主沒了這個心思了吧?”

  蕭正道:“這幾日確實沒聽說了。西泉長公主也沒有出門走動了。”

  “那正好,”

  秦非鄴聞言微微一笑,眸光閃過一絲邪惡,“你去布置,讓沈康辰亂搞的事情曝光。不僅要讓沈達夫婦知道,還要記得傳出國公府。本王要讓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沈康辰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還有,沈和月也一樣。她不是跟沈達的侄子如膠似漆麽?也將她的事情曝光,讓全金陵城都看看,沈達這個所謂端莊賢淑的大姑娘,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他這樣做,也算是替小丫頭出氣了。

  想當初,西泉長公主把小丫頭的名聲弄得那麽壞,如今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他也要讓西泉長公主和她的一雙兒女嘗一嘗這種滋味!

  蕭正應了:“是,主子,屬下即刻就去布置此事。”

  “等一等,”

  蕭正轉身要走,秦非鄴又開口叫他叫住,吩咐道,“你去準備一下,本王要進宮。”

  “順便,把庫房裡珍藏的翡翠萬壽棋子盤拿出來,本王進宮去獻給皇上。”

  蕭正點點頭,他知道,主子這是要進宮去處理賜婚的事情了。

  蕭正猜得確實不錯,秦非鄴此時進宮,就是要去處理賜婚的事情的。

  不過,賜婚之事,只有奉天殿的人知道,為了不曝光自己放在奉天殿裡的眼線,他決定送禮,畢竟太初帝平生最愛下棋,這個棋盤是他花了很大的心思搜羅來的,本來就是預備在明年萬壽節孝敬給太初帝的,但此時情況特殊,隻好提前拿出來用的。

  他的想法很簡單,送禮之後再陪著太初帝下會兒棋,慢慢的哄著太初帝高興,再套出太初帝的話來,只要太初帝自己說出來,他就可以直接拒絕了。

  此時聖旨未下,父子之間的閑聊而已,他就算是拒絕,也不算是抗旨。

  他也不是不敢抗旨,但畢竟旨意若下了,再想收回就很麻煩了。所以,他還是要趁著聖旨未下的時候將這件事處理好,要讓太初帝不要給他和申氏賜婚。

  *

  沈疊籮回金陵城這一天天氣並不好,下著非常大的雨。

  此時已近初冬,金陵城雖在南邊,但是還是挺冷的,這一場雨後,也就該立冬了。

  沈疊籮帶著董雙還有十幾個學徒回了太醫院軍醫房,她讓董雙和眾人自行休整,然後她顧不上整理自個兒,就撐著傘渾身濕透的跑去找朱紹鈞匯報工作了。

  朱紹鈞一看沈疊籮這樣狼狽,就讓沈疊籮去收拾一下再過來,沈疊籮擺擺手笑道:“沒事兒的師父,我身子骨好,身體也很棒,淋點雨沒事的!我這還得匯報情況給您的,您就別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了!我給您說完之後,我再回去收拾!”

  朱紹鈞想了想,點點頭道:“那也行,那你快說吧!”

  沈疊籮就用最快的速度將她這次前往外一營給兵士看診體檢的情況和結果說了一遍。

  待朱紹鈞看完資料,點頭說好之後,沈疊籮便笑道:“師父,我圓滿完成任務了,是不是可以回去啦?”

  “可以了,”朱紹鈞點頭笑道,“為師目前沒什麽疑問,回頭若有地方不清楚,為師再叫你來問問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好嘞!”沈疊籮笑嘻嘻的看了朱紹鈞一眼,轉身就準備走。

  “阿籮,等一下!為師還有事情跟你說!”

  沈疊籮詫異轉眸:“師父,什麽事情呀?”

  看著沈疊籮渾身濕透,又看她眼中那清澈的眸光,朱紹鈞欲言又止,看了她好一會兒,還是歎息道:“罷了,為師沒事,你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朱紹鈞這個樣子,倒是成功讓沈疊籮好奇起來,她也不走了,盯著朱紹鈞就問道:“師父,你到底有什麽事情跟我說啊?你想說就說嘛,幹嘛吞吞吐吐的啊?”

  朱紹鈞聞言,凝視了沈疊籮好一會兒,才望著她深歎道:“阿籮,七王爺昨夜進宮,不是為何跟皇上發生了衝突,皇上罰他在奉天殿外跪著。從昨夜到現在,七王爺已經跪了將近一天一夜了。”

  “奉天殿那邊傳出來的消息是,皇上想給七王爺和申家嫡女賜婚,七王爺不願意娶申家嫡女,想要抗旨,結果觸怒了皇上,就被罰跪了。”

  “阿籮,大家都在傳,說七王爺不願意娶申家嫡女,是因為他心屬於你,想要娶你做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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